從別后(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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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軍首領(lǐng)攔截了一輛馬車,車夫帶著大元帥的文書,被義憤填膺的反抗軍當場殺死。 可惜馬車上沒搜到什么有用的信息,里面只有一個漂亮的少女,神情憂郁,綠色的眼睛像翡翠一樣美麗。 少女看到他們絲毫不懼,反而喜上眉梢?!拔乙恢痹谡夷銈儯垘易甙??!?/br> 首領(lǐng)看了一眼少女飽滿的胸脯,舔了舔嘴唇。亂世之中,貴族公卿家的小姐隨時可能被踩成爛泥,他是個粗人,偏生就喜歡折辱純潔高貴的花朵,反而看不起那些艷麗的野花。 回到反抗軍陣營之后,首領(lǐng)便屏退眾人欲行好事,那看似柔弱的少女卻力量驚人,拼命掙扎。 “大人,您不能這么做?!?/br> 首領(lǐng)皺了皺眉頭,“如果你是想欲擒故縱……” 奈婭忙嚷道:“我是公主,叛軍懸賞黃金正在通緝的奈婭公主?!?/br> 首領(lǐng)停下動作,一臉狐疑,“你可有什么證據(jù)?” 她咬了咬嘴唇,從身上摸出一個鏈子,橢圓的相框里鑲嵌著昔日與母后的合影。 這珍貴的信物原本被理查德搜走,是她趁他不注意又偷了回來。 她忍辱負重,就是在等待一個機會。 原以為他會把她強留在身邊,做見不得光的情人,沒想到他反省結(jié)束后便安排人送她離開。 只是不知道,他要把她送往哪里? 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首領(lǐng)看到照片后神色微變,嗅了嗅上面殘留的少女體香,垂眸思索著什么。 奈婭惴惴不安地等待,期待著命運的轉(zhuǎn)折。 上帝卻再次戲弄了她,首領(lǐng)根本不看證據(jù),而是打量著她衣衫不整的模樣,從喉嚨里發(fā)出嘶啞的聲音:“你剛才是從那里把項鏈拿出來的?讓我看看還有沒有其他證據(jù)…” 那一晚,帳篷里映出掙扎的身影,最終兩個人交疊在一起,隨著生命的韻律奏出狂野的節(jié)奏。 奈婭麻木地躺在首領(lǐng)身下,潔白的胸脯上烙下觸目驚心的痕跡。 她目光渙散,堅持的希望徹底崩塌,一直以為的救兵也是一群魔鬼,這種絕望的心境比殺了她還難受。 她只能想象著,正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卑劣的理查德,這還能讓她好受一些。 于是她閉上眼睛,回憶著在鐘樓上的一切。那三天時間里,她幾乎沒穿過完整的衣服,他們一直在不停的爭吵,冷戰(zhàn)以及zuoai。理查德被她罵的時候一言不發(fā),毫不辯解,直接用嘴巴堵上她的唇舌,然后吻到她脫力,丟到床上,辦公桌上,浴缸或者是窗前什么地方,他在床事上簡直無師自通,毫無章法,他就像一頭喂不飽的狼,每次開始都要弄的她在羞恥心中到達高潮,然后壞笑著勾勾她的鼻子。 “好滑好潤,你是不是也想要了?!?/br> 這么說的時候,他故意磨蹭一下,那對兒碩大的rou丸撞上她的花唇,陰毛交扎,愛液漣漣,兩個人赤裸的身體交纏在一起,奈婭沉浸在欲望與理智的拉鋸戰(zhàn)中,身體反應極為強烈,她恨不得不顧一切地叫出聲,可門外侍衛(wèi)的腳步聲踱來踱去,尚存的羞恥心不允許她那么做。 她臉紅欲滴,他一本正經(jīng)嘆口氣,“你要把我榨干了?!?/br> 話雖這么說,他還是把她抱在懷里,待到偃旗息鼓之后,雄風重振,又是炮火連天。 第二天,反抗軍首領(lǐng)一面穿衣服一面虛偽至極半帶威脅地說:“微臣只是希望能與您強強聯(lián)手,你的聲望加上我的民心,定能所向披靡?!?/br> 奈婭只覺得惡心想吐。但她只是冷笑著,把自己被脫掉的衣服一件一件穿上來,似乎默認了他的建議。 不久,她懷孕了。 反抗軍首領(lǐng)極為開心,鞍前馬后殷勤伺候。奈婭安心享受著一切,背地里卻向首領(lǐng)的飲食里加了慢性毒藥。 她隨軍征戰(zhàn),以舊王室的血脈籠絡(luò)人心,又有反抗軍首領(lǐng)的支持,漸漸成為獨當一面的鏗鏘玫瑰。 首領(lǐng)毒發(fā)身亡的那一天,她慢條斯理地走近,心里無比爽快:“你傾注一切心血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兒子。” “怎么會……除了我,軍中還有誰碰過你?” 奈婭笑了,笑的嫵媚而又鋒芒逼人。 “你這個蠢貨?!彼恍嫉乜聪蜃约旱牡诙€男人,“在你遇見我之前,一個比你更加卑劣的男人已經(jīng)奪走了我的身體?!?/br> 首領(lǐng)怒極:“你,你這個蕩婦,難怪那一夜并未見紅?!?/br> 奈婭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皺著眉頭譏諷道:“真有意思,明明是你們男人非要滿足自己卑劣的欲望,卻要怪女人yin蕩。” 她回過頭,淡淡道:“你放心走吧,我會繼承你的部下,你的權(quán)力,你的一切?!?/br> 理查德半生征戰(zhàn),始終避免與反抗軍正面交鋒,他度假的時候去了一個小島,那里有藍天碧水,還有一座鄉(xiāng)間別墅,一切的一切都很美好,除了沒有女主人。 他坐在秋千上,像一個孩子一樣蕩起來。 終此一生,他沒有再見過心里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