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生辰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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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荒yin一月有余,宇文甫在一次授課后單獨找上了沈晏歌,將他叫到清凈角落。 沈晏歌見他面色鄭重其事,以為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對自己不利的端倪,正在心中思索應(yīng)答之策,卻聽對方說道:“我知師妹喜愛你,你可否給我些意見,要送她些什么禮物她才高興?” 沈晏歌有些意外:“為何平白送師妹禮物?” 宇文甫瞪視他一眼:“你!師妹平日待你殷切,你竟連她的生辰都不記得了嗎?” “她的生辰?”沈晏歌的確不記得。赤晷魔尊習(xí)慣了下屬的恭敬孝順,又怎么會記得每一個麾下之人的生辰良日,他根本沒有記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的習(xí)慣。 自離開玄元宗,他就沒有再慶祝過任何一人的生辰,任楓也從未在他面前提起這些小事。 只有葉忘奕和他的座下弟子,才會有這些瑣碎的習(xí)慣。 如此看來,宇文甫在這點倒是深得師尊真?zhèn)鳌?/br> 沈晏歌莫名吃味:“你倒有心?!?/br> 宇文甫聽不出沈晏歌話中莫名其妙的酸意,輕咳一聲:“為師妹應(yīng)該的。所以你快說送點什么好?” 沈晏歌說:“師尊不是都會準(zhǔn)備好嗎?” “師尊歸師尊。平時生辰倒也罷了,兩天后可是師妹的成年之日啊!”宇文甫語氣有點急,“師妹不是經(jīng)常送你些小東西嗎?” 任楓確實會時不時送沈晏歌一些東西,在玄元宗時大多數(shù)是她做的小點心,有時候送幾束奇花珍藥;跟著他入了魔修之后,送得就更奢侈些,各種天材地寶,乃至處子男寵,每日必會親手替他斟一壺降火清茶。沈晏歌收得理所當(dāng)然,此刻被宇文甫點醒,才記起他們?nèi)缃耜P(guān)系平等,光收不回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任楓到底怎么養(yǎng)成的這個習(xí)慣? 沈晏歌不明白任楓對自己的欽慕從何而來。好像這個小師妹從進玄元宗看到自己的第一眼起,就認(rèn)定要跟在自己身后。 那時他不過十三四歲,還嫌綴在身后的小尾巴煩,質(zhì)問對方:“你為何一直跟著我?” 小小的任楓絲毫沒有被故作兇狠的他嚇到,理所當(dāng)然答道:“因為你會變成最厲害的人!” 沈晏歌反駁也不是,不反駁也不是,便隨了她去,久而久之便習(xí)慣了任楓的親近。在離開玄元宗后,她也是自己手下最得力的干將。 去哪里有任楓跟著,似乎成了理所當(dāng)然的事。 這一世,也該讓師妹有個著落,放眼更好的人了。 沈晏歌思忖片刻:“女生喜愛之物,不如過問慧蘭長老?” “怎么沒問,慧蘭長老列舉了一堆胭脂水粉的名字,比天書還難懂。這么多顏色有區(qū)別嗎?”宇文甫說,“師妹不施粉黛就足夠好看了?!?/br> 沈晏歌有點想笑,忽地記起上輩子任楓送自己男寵時別有意味的眼神,踟躇開口:“其實,有一種畫本,師妹沒準(zhǔn)是喜歡的。” 宇文甫眼睛一亮:“什么畫本?” “就是你珍藏的那些,不過,你須得把里頭的大歡改筆成我的模樣,而承受方,可以改成你的模樣?!?/br> 宇文甫花了點時間才聽明白沈晏歌在說什么,一張俊臉rou眼可見地漲紅了。 “你、師妹冰清玉潔,怎么可能會喜歡看這個!”要不是此刻身上未帶武器,他定要祭出長虹池尋到的契約靈武和沈晏歌大戰(zhàn)三百回合,“還有,為什么我是下面那個?!” 沈晏歌笑著避開宇文甫幾招法訣,“你沒送過,如何知道她不喜歡?” 任楓冰清玉潔?上一世作為他的麾下利刃,她手上沾的血,怕是不比任何人少。 這一世,就不要讓她再沾染臟污,干干凈凈做宇文甫心中璧人吧。 宇文甫起初也沒那么生氣,帶著同門打鬧的意思向沈晏歌出招。沒想到沈晏歌輕巧化解他的招式,他竟連對方的半片衣衫都摸不到。他不信邪,不敢相信比自己還小兩歲的同窗不知何時有了如此修為,追著沈晏歌打了大半個玄元宗。他喘著氣,見沈晏歌好整以暇在三步外看著自己,莫名有種自己被對方像狗一樣遛了半天的羞恥,于是,就像很多次與沈晏歌交談后必然會上演的,宇文韞玉又炸毛了。 他見法訣拳腳都無法傷到對方分毫,惱火掏出耗費靈力撰寫的符咒就要往沈晏歌身上扔,驀地被后者扣住手腕。他甚至沒看到對方是如何靠近自己的,瞳孔收縮,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沈晏歌從他手中取下那幾張符咒,看了看,嘖道:“你還真下狠手?” 宇文甫清醒過來,也察覺到不妥,只口中仍舊硬得很:“你皮糙rou厚,又打不死人。” “論皮厚程度,師弟怕是更勝一籌?!鄙蜿谈桦S口回懟,又仔細(xì)看了眼手中黃紙,“這符咒是你自己做的?” “那是自然。”宇文甫話中不無自得之意,又補充道,“不要叫我?guī)煹?!?/br> 他們師兄妹三人,沈晏歌什么都會一些,宇文甫則在符咒陣法上更有心得,任楓在玄元宗時做的都是輔助之流,有兩個師兄在,怎么都沒必要輪到她上危險的前線;但入了魔修后沈晏歌才知道,任楓真正擅長的還是殺伐之事。 沈晏歌說:“你不如為師妹定制些防身符咒,既是你親手所制,想必她也能知曉你的心意?!?/br> 宇文甫越想越覺得沈晏歌這注意妙極,“好!我這便回去繪符!”跑出兩步,他突然停下腳步,略帶別扭地回頭道,“謝謝你今日替我出注意?!?/br> 他看著沈晏歌的目光難得有這么懇切的時候,眼中蘊著為心上之人準(zhǔn)備驚喜的期待。真正喜歡一個人的時候,為了讓對方開心,自己付出多少都甘之如飴。 沈晏歌有片刻恍惚。前世,宇文甫可沒找他商量過這種話題,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由于單方面的嫉妒和傲氣每況愈下,又以沈晏歌魔道血脈爆發(fā)為契機,同窗最終還是拔劍相向。 今世到底是哪里變了? 好像也就是在喝那罐雪雉蓮子羹時,他叫住了宇文甫。 少年時期的矛盾,竟是那么容易就能化解的一件事。 能夠為喜愛之人慶賀生辰,可以這般高興嗎? 沈晏歌心中忽動:“師……宇文甫?!?/br> “作甚?” “你可知,師尊生辰?” “師尊?”宇文甫仔細(xì)回想了一下。葉忘奕記著他每個弟子的生辰,每年生辰都會贈與些靈材符咒,算不上貴重,但生辰之日有人惦記著本身,就足以讓人高興。他替弟子們記了那么多年的生辰,他們卻從來沒有替葉忘奕慶祝過哪怕一次?!拔也恢??!庇钗母φf完,面色也有些愧疚,連任楓的符咒都顧不上做了,“公儀掌門肯定知道,我們?nèi)査??!?/br> 兩人前往掌門殿,公儀弘懿正好有暇,聽聞他們說完來由,面上帶著些驚奇笑意:“承諫竟每年都會為你們準(zhǔn)備生辰禮?” “怎么,其他長老不會嗎?”宇文甫道。 公儀弘懿大笑撫須,“其他長老弟子眾多,每一個記過來,一年都沒有空閑的時候?!彼Σ[瞇看著葉忘奕的座下弟子,像是在他們身上看到了故人之子神色冷厲卻又心存柔軟的模樣。 還真是和葉鴻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他一副看著葉忘奕長大的熟稔派頭讓沈晏歌心里又不是滋味了,出聲打斷他的思緒:“請掌門告知師尊生辰?!?/br> 公儀弘懿作為名宗掌門,日理萬機,哪里記得住每個人的生辰。他想了想,道:“你們隨我來?!?/br> 他帶他們穿過回廊,沈晏歌驀地腳步一頓。 他遠(yuǎn)遠(yuǎn)看到走廊盡頭的房間。那扇薄薄的木門之后,卻是他上輩子余生揮之不去的夢魘。 公儀掌門帶他們?nèi)サ牡胤剑切诘撵籼谩?/br> 前世在正道追殺下如同喪家之犬的他隱忍三年,懷著徹骨仇恨,培養(yǎng)出一批誓死追隨他的魔修黨羽,赤晷魔尊的名號響徹大陸。他帶著數(shù)十死士殺回玄元宗還正道以顏色,第一個祭刀的對象,就決定是葉忘奕。他誓要抓回拋棄自己的師尊日日夜夜折磨,將劍架在玄元宗弟子脖子上逼他們交出承諫長老時,卻被告知,對方兩年前就歿了。 他只覺得可笑。葉忘奕怎么可能死!他的師尊修為高深渾厚,常人難望項背,他從沒見過葉忘奕重傷模樣,他怎么就……怎么可能就沒了! 他認(rèn)定正道所言皆為妄語,紅著眼血洗玄元宗。 他的師尊憎惡分明,最難容忍無端殺戮之事,見他如此,定會出來阻攔。 師尊……你倒是出來阻止我啊! 他一路殺到了玄元宗祠堂。 他知祠堂乃玄元宗凈地,不得喧嘩吵鬧,其中供奉了宗門歷代長老牌位與長生燈,只要人還在世,長生燈便不會熄滅。 他一眼看到了屬于葉忘奕的牌位,牌前那盞長生燈早已熄滅多時,連溫度都不復(fù)存在。 他不信! 都是騙他的! 染血的劍尖劈翻牌位,祠堂被他攪得天翻地覆,火花濺上打翻的燈油,整座祠堂化為火海。 沈晏歌站在烈火中,對周身焦灼渾然不覺。他眼含戾氣看著這方破敗空間,忽然瞳孔驟縮! 牌位下方,靜靜躺著屬于葉忘奕的神武無妄,和一盒骨灰。 他瘋了一般不顧烈火將骨灰盒捧在手中,再也無法欺騙自己,口中生生噴出血水! 待他回過神,玄元宗已無一處凈地,血水浸入土壤,每一步都帶著泥濘。 昔日名門大宗一片寂靜,再也不會有人出言嘲弄他的魔道血脈,對他斬盡殺絕。 到最后都沒人攔下他。 本該是大仇已報、大肆宣揚實力之事,魔修們卻看到自家主上神情莫測,染了血愈發(fā)妖冶的眼中水霧綽綽,有什么壓抑得過了頭,理智欲將傾覆。 此時的沈晏歌如同一座即將噴發(fā)的火山,山雨欲來的氣壓鎮(zhèn)得屬下無人敢開口。 他懷中揣著那盒骨灰,發(fā)誓要找出吸魂的辦法。 他不信葉忘奕這么輕易就死了;師尊死了也必須是他的鬼,他非得要親口質(zhì)問他歿去的真相。 他努力了很久,嘗試了各種邪門歪道,還真讓他碰觸到些許打破陰陽兩隔的禁忌之法,眼看能召回師尊片縷神魂,卻在最終關(guān)頭走火入魔、魂飛魄散。 幸而有幻玉在身,得以重來一遍。沈晏歌站在完好的祠堂門口,一時竟不敢進去。 上輩子葉忘奕從未入過他的夢,但他那盞熄滅的長生燈,卻時常殘忍地出現(xiàn)在夢里每一個角落,讓他驟然驚醒,從此長夜難眠。 宇文甫見他猶豫,用手肘撞了撞他,“愣著作甚?” 他深吸一口氣,邁步進入。 不用看,他都知道葉忘奕的牌位在哪個位置。 他僵硬地將腦袋轉(zhuǎn)向那個方向。 屬于師尊那盞長生燈的燈火,明亮而溫暖地燃著。 亂了的心跳慢慢平復(fù)下來。沈晏歌握緊汗?jié)袷中?,忽生失而?fù)得的慶幸。 公儀弘懿先向長生燈已滅的幾個牌位行了禮,宇文甫與沈晏歌跟著照做。接著掌門一指葉忘奕牌位,道:“承諫的生辰八字都在這兒了,你們要在意別人的,也可一并幾下?!?/br> “謝掌門。” 到底祠堂清凈之地,不宜久待,他們記下師尊生辰便離開了。 “師尊生辰還有大半年?!弊哌h(yuǎn)了,宇文甫才開口,“以后再做打算也不遲,眼下還是先cao心師妹的生辰禮物吧?!?/br> “嗯?!鄙蜿谈枞粲兴迹S口應(yīng)了。 任楓生辰當(dāng)天,葉忘奕果然又準(zhǔn)備了一桌宴席。那當(dāng)然不是承諫長老親自做的,但也有不少是玄元宗的伙房無法做出,需親自去凡間定制的菜品。 任楓非常開心,宇文甫送的是堪比大能一擊的真雷符,他耗盡了靈力才做出這么一張,大概有一個月沒力氣做別的了。就連沈晏歌也送了她一顆千年靈果,他平??蓻]送過她任何東西。 整晚氣氛都很好,任楓終于能飲酒,和沈晏歌那時一樣喝得多了些,嫣然小臉因微醺而酡紅,宇文甫眼睛都要看直了。最后是他扶著小師妹回房休息。 兩人離開后,沈晏歌跟著葉忘奕進了師尊寢房。 他這些時日幾乎每晚都睡在師尊榻上,因而葉忘奕也沒覺得大弟子跟在自己身后有什么奇怪。 沈晏歌自身后將他擁住時,葉忘奕身體自發(fā)泛起熱度,久經(jīng)澆灌的xuerou幾乎立時翕動顫抖,為即將被填滿而做好準(zhǔn)備。他頓了頓,咽下口中輕喘才開口:“我還未沐浴……” “不是的,師尊?!鄙蜿谈枰埠攘它c酒,到底知道如今酒量深淺,沒像之前那樣喝醉,只呼出的氣息比以往更燙一些,“我也有東西……要贈與你?!?/br> “給我的?”葉忘奕有些驚訝,又為自己會錯弟子意思而羞惱。他怎會在弟子面前產(chǎn)生那般齷齪念頭?他掩飾地加快語速道,“為何平白贈我東西?” 以往弟子生辰,只有葉忘奕會當(dāng)面贈予物品;任楓生日時破天荒收到了師兄們的禮物,葉忘奕也不過覺得是師兄們對小師妹的照拂。 “不是無緣無故?!鄙蜿谈桦y得有這么安靜不帶情欲抱著師尊的時候,他忍不住在葉忘奕頸間蹭了蹭,入鼻是師尊發(fā)間的清凜氣息。印象中永遠(yuǎn)需要仰望、仿佛筆直巨松的師尊,自己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和他一般高了。 像這般能夠靜靜抱著他,感受到懷中的溫?zé)狍w溫,已是上輩子做夢都求不來的幸福。 他真正想要的,便只有那么少。 “一直想送給師尊,只是我每次都送不出手?!彼麛傞_手,掌心躺著一枚通體晶瑩的玉人。那玉人身著玄元宗道袍,神態(tài)凌厲端莊,惟妙惟肖,只雕工略顯稚嫩,甚至有一處還有拼接的痕跡。 若非宇文甫提起,沈晏歌都忘了有這個玉人的存在。 被葉忘奕收為弟子后,他也想過送師尊什么東西。但承諫長老什么都不缺,年幼的他能送什么呢? 師尊在他心中,一直是舉世無雙、天下最好看的人。這般頂頂好看的人,唯有頂頂好看的玉雕才能配得上他。他想著:那就雕一個師尊模樣的玉人送給他吧。到底只有師尊才是最好看的。 他雕了很久,材料也從一開始的樹根逐漸換成玉石。但他永遠(yuǎn)雕不出心中仙人的模樣。 當(dāng)然雕不出來。雕材如何珍貴都是死的,而葉忘奕的一顰一笑都鮮明生動。 根本沒有什么可以代替師尊。 那時的他不明白這個道理,只一次次為自己雕不出滿意的師尊而氣餒。一年前他在下山歷練中有幸得到這塊晶瑩玉石,沒有比它更好的材料了,他便又試著雕了一次。 這是距離他心目中的師尊最接近的一次。只是在臨近完工時,僵硬太久的手指一時脫力,讓玉石脫了手滑落在地,碎了。 沈晏歌黝黑眸光看著地上碎裂的玉人許久,默默將其撿起藏于屜中,從此再沒有雕過任何東西,他也一度將雕過玉人這件事忘記。 重來一世,他打開記憶中的屜奩,碎裂的玉雕依舊安靜躺在原位。 沈晏歌上輩子波折一生,就像這枚玉人一樣,功敗垂成,到最后也沒有一個好結(jié)果。 但如今他至少可以讓師尊知道,他為了他努力過。 承諫長老目光毒辣敏銳,只一眼就看出雕刻之人在這塊玉上花了多少心思,甚至還劃傷了手指,玉人衣擺沾了紅;又將其雪藏許久,小人發(fā)間落了灰。他知道沈晏歌定然對送他這份禮物抱著極深的期許,他目光柔和接過玉人握在手心,眼中含笑:“為師很喜歡?!?/br> 師尊沒有嫌棄它! 沈晏歌呼吸有些急促,怎么都難掩嘴角上彎的弧度:“師尊喜歡的話,我下次再給你雕別的。” 葉忘奕知道沈晏歌雕刻一件成品要花多少心思,本想拒絕,讓弟子不要誤了修煉,他已經(jīng)在自己身上耗費了太多時間;但他聽出沈晏歌語中欣喜,出口的話便成了:“好,我很期待。” 沈晏歌實在沒有忍住,嘴唇貼上葉忘奕側(cè)頸。葉忘奕的肌膚在他唇下輕輕顫抖,沈晏歌得寸進尺,側(cè)過師尊的臉含住他兩瓣柔軟,又熟練地探舌深入,片刻便讓葉忘奕亂了呼吸。親著親著,他的腦袋往下移去,師尊的衣服也變得凌亂不堪。房間內(nèi)響起令人面赤耳熱的靡靡之聲。 他有些理解宇文甫了。 能夠為喜愛之人準(zhǔn)備禮物,真的可以這般高興。 若未下山歷練,在玄元宗每日夜晚進入師尊臥房似乎成了順理成章的事,葉忘奕的蠱毒根本沒有發(fā)作的機會。 cao得多了,沈晏歌才終于不像個剛開葷的毛頭小子只知埋頭挺進,學(xué)會慢慢品味師尊身體的滋味了。他最喜愛看葉忘奕瀕臨高潮時雙眉蹙起、眼中泛起水霧的模樣,他知道如何能讓師尊在幾分鐘內(nèi)就達到絕頂,滿臉失控的茫然;也知道要怎么樣才能無限吊起對方的情潮卻始終離釋放只差一線,潮濕的視線看著他渴求放過。 他將因高潮而失神的師尊擁在懷里,被怨恨充斥的心間日趨平靜,覺得日子就這么持續(xù)下去也挺好。這般念頭在他腦中一閃而過,袖中幻石驀地發(fā)燙,他眼前顯現(xiàn)出葉忘奕的氣運金光。 他能看到每個人身上的氣運,但若非必要,平日里他也不會特意凝神細(xì)看,是以幾乎將葉忘奕是天選之子的事忘卻。 磅礴的金色如無邊霧海一般以后者為中心緩緩旋轉(zhuǎn),他出伸手,那氣運并未受到干擾,溫柔地將他一并包裹。 它們沒有因為他產(chǎn)生絲毫波動。 沈晏歌接觸過很多次小世界中天選之子的氣運,也知道氣運不同的狀態(tài)意味著什么。 涼意慢慢自指尖傳遍沈晏歌全身。 師尊他……他沒有對他產(chǎn)生哪怕一丁點的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