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情起精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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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忘奕是被灌注體內的激流燙醒的。他打了兩顫,口中嗯嗚不清,因著過于強烈的快感搖著頭,睜眼對上的便是沈晏歌極深沉的目光。 待沈晏歌從自己體內退出,他無奈地笑笑,聲音沙啞溫和:“清醒些了嗎?” 沈晏歌確實從前世的陰霾中回過神,意識到面前的師尊并沒有拋棄他。他莫名有些耳根發(fā)燙,意識到師尊還被紅繩捆綁擺弄著yin蕩的姿勢,他動了動指尖,想替師尊解開繩結。 一道尖銳劍意極快地劃過沈晏歌耳畔,他心中驚訝還沒完全展露到臉上,就看到束縛著師尊的紅繩盡數被斬斷。這以意凝劍的本事,須得對劍的運轉達到臻熟;而敢用來斬斷自身束縛卻不傷皮膚分毫,其中精妙,玄元宗上下唯承諫長老才能做到。 被cao得如此狼狽,居然還有這般功力,沈晏歌心里幾乎起了凜意。他意識到,師尊的實力,還遠在他的想象之上。 紅繩并非捆仙繩之類的法器,包括那串玉珠,都只是沈晏歌在山下世間找到的一些凡物,徒增床上花樣罷了。葉忘奕若有心想掙脫,一開始就能做到。但他偏偏等到沈晏歌在他身上玩遍花樣,將濃精射入體內后才解開,這就是他對弟子寵愛的表現了。 沈晏歌胸膛微微發(fā)熱。只是看著葉忘奕身上由于長時間被捆縛而勒出的淤痕、不斷摩擦而紅腫甚至有些破皮的乳尖、以及敞開的腿間含不住往外流的白濁,他胯下的那二兩rou再次有了抬頭的趨勢。 葉忘奕正在揉著手腕化解淤傷,察覺到沈晏歌帶著濃重情欲色彩的靠近,瞥去一眼,沈晏歌忽覺身體不得動彈半分,愕然道:“師尊,為什么對我用定身訣?” 他居然還有臉問為什么,葉忘奕實在是很服氣的。他的口腔與雌xue都因撐得慘了隱隱作痛,身體也無一處不宣告著疲憊酸脹,哪里還經得住又一輪的性事,他的弟子真以為自己是鐵打的不成? “我答應與你進行床笫之事的前提是什么?”他反問。 “不可縱欲,”沈晏歌說,“但是……” “沒有但是?!比~忘奕的身體十分疲憊,其實應該再躺會兒的,但他實在克己,無法容忍自己浪費太多時間在床榻之上,想起身修行或是處理門派事務。見沈晏歌在一旁垂著頭蔫兒吧唧,他想了想,囑咐一句,“魔氣之事,切不可讓更多人知曉。這幾日,我會密切關注你的狀況,看魔氣是否對你有別的影響?!?/br> 是了,師尊知道他魔氣在身的秘密,卻沒有疏遠他。 沈晏歌眼中光芒閃爍,心頭有些雀躍。 非但如此,師尊修為高深至此,卻愿意為他雌伏身下,任他對他的身體為所欲為。那實在已經超過一個師尊對弟子應有的關懷,沈晏歌覺得,自己并非沒有希望,還可以再試一試。 他鼓起勇氣,在葉忘奕從床上離開前叫住了對方:“師尊,你有沒有可能……喜歡我?” 若非喜歡,何至于對我容忍至此? 見葉忘奕面露困惑,沈晏歌心跳不由加快了,他語氣急切地補充道:“是,想要結為道侶的那種喜歡?!?/br> 葉忘奕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沈晏歌:“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既決心收你為徒,又豈會有那種非分之想?!?/br> 一句話出口,室內氣氛驟然凝固。 沈晏歌張了張嘴,艱澀道:“那,若是……弟子想與師尊結為道侶呢?” 葉忘奕臉上閃過一絲茫然,胸口生出幾分喘不上氣的感覺。他蹙眉壓下不適,認真道:“我不能與你結為道侶,此事不要再提了?!?/br> 十年朝夕相處,沈晏歌其實或多或少已經算到了葉忘奕的回答。即便明知師尊會說這種話,他還是又氣又酸。定身訣早已被他用內力化解,他猛地伸手抓住師尊撐在床上的手腕,葉忘奕被他拽得摔回床上,他翻身再度將師尊壓在了身下。 “啊、嗯嗯……”感受到腫脹的女xue再次被填滿,葉忘奕喘著氣瞪了沈晏歌一眼,“胡鬧。” 沈晏歌可不想聽師尊對他講大道理,低頭用雙唇封住對方的嘴,勾著那截柔軟肆意吸吮,在口腔內掃蕩,同時挺腰重重地在師尊敏感處沖撞兩下。感受到葉忘奕在他身下繃緊了身子又軟了力道,他移開臉,便看到師尊眼含濕意,無奈地看著自己。 他以前總以為是自己的技巧高明,將師尊yin竅cao開了,他才不得不順著自己做完全套。但師尊即便被內射得渾身發(fā)抖,都有余裕能凝成劍氣,他分明能夠輕易制住自己,為什么愿意讓自己再來一次又一次? 只要自己堅持、又于身體無損,他總是肯答應的。 性事如此,其他的,是不是也能逼他改口? “舒服嗎,師尊?”他又搗入蚌xue最深處,撞上最讓葉忘奕渾身酸軟發(fā)顫的那塊軟rou。 “嗯、嗯、哈啊……”做過這么多次,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葉忘奕的弱點在哪里。后者在他的深搗下急促喘著,斷斷續(xù)續(xù)開口,“今日,這是,唔嗯……最后一次?!?/br> “……好。”沈晏歌看著葉忘奕失神模樣,繼續(xù)誘導道,“那,師尊,你能不能跟我說一句話?” “哈啊……什、什么……?”為了迎合沈晏歌,讓他更快射出來,葉忘奕勾住了身上人的脖子,修長雙腿也夾住了對方的腰。 沈晏歌被他夾得一頓,喉結滾動了一下,才維持著平靜情緒開口:“你就說……你喜歡我?!?/br> 像是胸膛被猛地撞了一下,葉忘奕一時難以控制自己的力道,在弟子背上劃開長長一道血痕。他急速喘息著,體內的摩擦與沖撞如同被放大了數百倍,半晌才顫抖說道:“君無……戲言,哈啊……此等話,豈能、嗯……當兒戲出口?” 承諫長老從不口出狂言。他許的諾,從來都是做到的。 便是連騙都不愿騙他一回。 沈晏歌紅著眼眶,兇狠地搗在讓葉忘奕連連搖頭抗拒的深處,咬牙道:“這有何難?弟子先……跟你示范一遍。” 他緩緩將猙獰巨物從師尊xue內抽出,被cao開的rou壁每一處褶皺都在抽搐著挽留它,在莖身上留下晶瑩剔透的yin水。時間在這一刻被拉得無限長,葉忘奕不自覺屏住呼吸,不知道是在等待即將深深撞入體內的重擊,還是那句輕而縹緲的話。 “我喜歡你。” “……嗯……?。?!”隨即而來的頂弄幾乎要讓內臟錯位,葉忘奕睜大眼無聲地高喘兩下,抱緊身上人的后背,瞳孔深處茫然震顫。 “我喜歡你……”“喜歡……”“我喜歡你……師尊……”每一次鑿入深處都伴隨著一句告白,沈晏歌的眼角越來越紅,他看著葉忘奕的表情,聲音逐漸變得哽咽。 “別、嗯……哈啊、嗯、別說了……嗯……啊啊啊?。?!”葉忘奕如同缺氧般大口地呼吸著,他搖著頭,像是有一柄巨斧在劈開身下xue口的同時,一次次沖撞著胸口看不到的屏障,他難以忍受地將臉埋入弟子頸間,忽地后頸被燙了一下。 “嗯、嗯、哈啊啊……——?。 彼难偷靥?,灼熱的jingye自陽竅奔出,噴灑在弟子的小腹之上。 沈晏歌抱著他,感受著師尊的溫熱與顫抖,心中酸澀難言。他竟無法將最后那句話說出口。 我愛你啊,師尊。 我到底要拿你怎么辦才好。 他沒有等師尊從高潮的余韻中緩下來,而是趁著對方身體最敏感不堪的時候,再次急速在軟爛的xue內抽插起來。 “不……啊、啊、要……爛了嗯嗯嗯嗯……cao壞了、啊啊啊啊……”葉忘奕無法承受失控快感,掙扎著往后爬去,又被沈晏歌拽住腳踝重重拉回原處,撞入更深的地方。 “到你了,師尊。”沈晏歌幾乎是在用牙根出氣,葉忘奕的體內前所未有的緊,他忍得也十分辛苦,“你只要說一句,說出來,我便給你痛快……好不好?” “你……你……唔嗯嗯……放肆……!”如同弓弦繃到極限,葉忘奕終于斥責出聲,眸光驟然凌厲,一波精純真氣朝沈晏歌撲面打來,一時床榻上狂風大作! 沈晏歌早有準備,他單手將師尊雙手扣在頭頂,連頂xue內敏感處數下,一手掐弄師尊紅腫破皮的乳尖。 “啊啊啊啊、嗯……唔嗯嗯……嗚啊……”葉忘奕從未被逼到如此份上,身體卻無法克制地軟了下來,在連綿高潮中顫抖不止。沈晏歌以往都在他底線邊緣游走,從未逾越,這次卻不知為何如此堅持。弟子成長到這般地步,他本該欣喜,卻不該是在自己連身體都無法控制的情況下! 葉忘奕在下身泛濫的yin水中流下羞憤的淚水,忽覺體內頂弄變得遲滯。他在朦朧視線中,看到沈晏歌怔怔望著自己流淚的眼,埋在自己體內的yinjing劇烈地跳動起來。 這是射精的前兆。 再射進來,真的會壞的! 承諫長老心中竟生出幾分懼意,卻又因這般痛苦的極樂即將進入終點而松了口氣。他不再掙扎,卻看到沈晏歌揀起床上斷成數段的紅繩,在他自己的陽物根部緊緊纏了幾圈! “你……你……”他幾乎說不出話來。 沈晏歌因yinjing被自己束縛而喘了喘,即將噴發(fā)的精竅被硬生生鎖住的感覺十分不好受,但他這次勢必要讓師尊松口。 因著這番間隙,葉忘奕往后退出數丈,已至床榻邊沿。yinjing從紅腫不堪的女xue滑出,流出大灘混著白濁的yin液,腿間殷紅的roudong被cao得無法合攏,光是翕合間空氣的流動都能刺激得它不斷噴水。葉忘奕四肢根本找不到力氣,全憑一股真氣支撐著移動,無妄的劍影在他掌心若隱若現,神武本能想要掙脫束縛,去取傷它主人之人的性命,為了壓制神武,又耗費了他好一番心神。 便是到此時,他也從未想過傷害到弟子。 沈晏歌挪至床沿,將微微搖頭的師尊擁入懷中。 “嗚、嗯啊……啊啊啊……”蠱毒將yin欲的影響催化增強,便是肌膚的碰觸就讓葉忘奕所有抵抗都化為烏有,他嗚咽兩聲,軟倒在弟子身上。 他既然不想在床上,沈晏歌便將他放在臥房當中的方桌之上。葉忘奕上半身俯趴桌面,雙腿無力地支撐在地上,臀部高翹著,那口已經腫得厲害的雌xue不住顫抖,xue沿掛滿了白濁與yin水。沈晏歌掌摑了兩下rou臀,作為對師尊亂跑的懲戒,在雪臀上方留下通紅的掌印,又粗暴地掰開蚌rou,將硬如烙鐵的roubang再度塞入其中。 紅繩縛著根部,讓這根陽物多了幾分秀氣,如同包裝精美的禮物,但久久無法釋放卻讓它愈發(fā)兇悍灼熱,撞擊時yinchun摩擦到粗糙繩面,本就難耐的敏感處更無法承受這般兇猛的攻勢,堪比兇器。葉忘奕的手指無力地在桌面抓摳,大口喘息帶出的涎水打濕木板,紅腫的乳粒隨著身體的聳動不斷在堅硬表面摩擦,他的呻吟都變得沙啞微弱。 “壞了、……嗯嗯嗯嗯……被、啊啊啊、被捅壞了……不、嗯啊……” 身體被一次又一次帶上巔峰,高潮噴出的yin水多到小腹都在隱隱作痛,他以為自己已經被掏空,卻依舊能在下一次的搗弄中飛濺出更多的蜜液。 沈晏歌的腿也在抖,他恨恨地在師尊肩上留下齒印,隱忍道:“你的心真的是石頭做的嗎,師尊,便連一句都不肯說?” 只要一句。 你騙我一句,我就可以騙自己一輩子。 “嗚、嗯啊……”葉忘奕的長發(fā)全亂了,幾綹黑絲被汗水和涎水粘在臉上,他從沒有過這么狼狽的時候。他偏過頭,喘了好久,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既非本意,……嗯……便不能……啊……??!” 沈晏歌幾乎要絕望了。師尊咬死了不松口,他又真的能拿他如何呢?挑斷四肢經脈,將師尊做成人彘,成為專供自己泄欲的rou壺固然容易,但不能拿劍、心生憤懣的葉忘奕,還是他喜歡的那個葉忘奕嗎? 折斷翅膀的雄鷹,與雞豚狗彘又有何異? 他的手已經摸到繩結邊緣,準備解了束縛草草地射給師尊,結束這場讓兩方都已經感覺痛苦的性事,本已經放棄掙扎的葉忘奕卻忽然又開始試著逃脫。 他自然不會讓葉忘奕逃開,扣著師尊的腰再度撞上讓他反應劇烈的地方。 “嗚啊、不……別……那里,啊啊、讓我……我……”葉忘奕的臉漲得通紅,他勉強翻過上身,手臂微弱地推著沈晏歌的胸膛,雙腿不住地打顫,試圖并攏絞緊。 他想要做什么,沈晏歌偏要和他反著來。他干脆舉起師尊的一條腿扛在肩上,葉忘奕整個人側過來躺在桌上,yinjing隨著女xue內巨物的撞擊不斷拍打在小腹上。他咬了咬牙,終于無法忍受地開口:“我要……嗯、嗯、去……如廁!” 他的花xue潮噴不計其數,就連男根都被cao射數次,精囊完全空了,再無可射,一直都半勃著垂在腿間,此刻卻憋得經脈具現,顯出幾分猙獰模樣。 沈晏歌眼中亮了亮。 師尊竟然在意這個。 “師尊,你知道該說什么。”他的語氣帶上些急切,“你說了,我便射給你,放你去解手。” “你何必……嗯、嗯、如此堅持……啊啊啊……”葉忘奕忍得指尖都在抖,臉上竟出現幾分脆弱神色。他從未被逼到如此份上,也從未有人敢將他逼到這般程度。 即便雌伏弟子身下,他依舊是坦然從容、心甘情愿的,因他有足夠的余裕,在事態(tài)失控前將對方引回正途,抽身而出。但他卻從沒想過有一日,會在弟子面前即將生生漏出尿來。 他是他的師尊!若真做了那種事,他以后還有什么臉面教導對方? 他掙扎、甚至出招壓制,但他顯然錯過了逃脫的最好機會,沈晏歌已經做好了應付他招式的各種準備,除非他忌出無妄,使出殺招才可掙脫,但他又怎么可能對他的弟子下重手?他的身體在長久cao弄卻不得jingye澆灌的情欲中難以自持,來自小腹的溲溺之感更是讓他束手束腳。 沈晏歌笑笑,沒顧得上擦鬢角流下的汗:“都是你教得好,師尊?!?/br> yinjing顏色逐漸變得深沉,眼看鈴口已經聚起一滴水珠,葉忘奕終于無法忍受地閉上眼,沙啞喊道:“我……我……喜歡、你……啊啊啊、快……嗯嗯嗯嗯……” 嘭嘭。嘭嘭。 他的心臟劇烈跳動,有什么沖破了阻礙呼之欲出,但此刻的他無暇分辨。 很難形容沈晏歌聽到這四個字從師尊口中說出時是什么感覺。一顆心像是從火中滾過,又裹上砒霜做成的蜜糖,以至于他解開紅繩的動作都慢了一拍。 深埋蚌xue的陽根先是跳了一下,漏出淅淅瀝瀝的腺液,接著才從長久束縛中蘇醒過來,噴射出前所未有的濃厚jingye! “啊啊、不……等……嗯……”葉忘奕意識到什么,扒著桌面試圖逃離,但依舊晚了一步,洶涌的濃精澆灌在他的rou壁之上,原本就脆弱如紙的閥門,終于被撐破了。 “呃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彼藓耙宦?,在雌xue被內射的同時,一道淡黃的水柱自鈴口噴射而出,無比強烈地澆灌到了地面上,泛起騰騰熱氣。 腦中的某根弦斷了,葉忘奕睜大眼,呆若木雞地伏趴在桌面上,雙腿痙攣直立,腳尖踮起,無法控制地在室內遺溺,耳中只余尿水澆在地面淅淅瀝瀝的聲音。他憋得久了,這次溺尿的時間也格外漫長,如同漫無盡頭的凌遲。 直到最后一滴尿水流盡,他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昏了過去。 沈晏歌將失去意識的師尊撈在懷里,苦笑一下,認命地做起了善后清潔。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在事關師尊的時候,他就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把人cao昏根本不是他的作風,但偏偏將自己最關心的人折辱到這份上的,也是他。 待葉忘奕醒來,估計不會想看到自己。 到時候他要怎么罰,自己都受了。 替師尊擦凈身體,將屋子收拾干凈,又換了新的床褥與被子,沈晏歌最后看了眼在床榻上沉睡著中依舊深深蹙著眉的葉忘奕,緩步離開了壬水閣。 太陽逐漸西沉,最后一抹余暉即將收斂之時,安靜的房內,葉忘奕的眼睫忽然劇烈地顫抖起來。他猛地抽了口氣,咳出大股鮮血。 他擦了擦嘴角,靠坐床榻的木架,攥著胸口喘息著。在他體內,原本平穩(wěn)運行的一顆至醇道心,不知什么時候多了條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