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攫花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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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師尊身體的寒冷,xiaoxue內(nèi)的溫度堪比暖爐,燙得沈晏歌都哆嗦了一下。那xue在看到弟子的第一眼早已濕得不成樣,此刻迎接弟子的進入更是順暢無比。葉忘奕因他的進入發(fā)出既歡愉又痛苦的低吟,努力放松身體,雙臂環(huán)上沈晏歌的脖頸。 他們貼得這么近,是很容易接吻的姿勢,沈晏歌在緩緩挺進時,幾乎陷入葉忘奕直直注視自己的目光之中。 “師尊……為何這樣看我?”看得人心頭亂跳,耳根泛熱。 “以前……嗯、嗯、我聽聞門派中女弟子們做過……玄元宗美男子排行榜,而我的座下大弟子,唔、獨占鰲頭?!比~忘奕因被頂弄,不住停頓發(fā)出喘息,一句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仔細看來,嗯、哈……果真當之無愧。” 沈晏歌耳朵紅了。 他沒聽錯?師尊是在夸他,還是在撩撥他? 他舔了舔唇,抬起眼觀察葉忘奕表情,確定這的確是自己的師尊無誤。他低聲問:“那……我這張臉,能取悅到師尊嗎?” 回復他的,是葉忘奕迎上來的柔軟雙唇,以及驟然收緊的潮濕內(nèi)壁。 “唔……”他被堵住嘴,悶哼聲也被對方盡數(shù)吞下。 還有什么是比這更有力的肯定? 對于自己生得好看這件事,沈晏歌并非不自知。只這般瑰麗容貌在這個世界,并沒讓他討到什么好處。在魔氣秘密沒有泄露之前,這張臉招蜂引蝶、總有女修不識趣想要湊到他身旁試圖與他春風云雨;而當眾人將他視作魔修余孽后,這張臉便是魅皮妖骨、在世禍水,是他身為邪祟最好的證明。反正只要與魔修扯上關(guān)系,他便連呼吸這世間空氣,都是錯的。 但,師尊喜歡看。 他第一次為自己有這般容貌生出些欣喜的情緒。 他捧住師尊的臉,仔細地用舌描摹對方口腔內(nèi)壁的輪廓。葉忘奕順從地松開牙關(guān),在沈晏歌親得深入時輕吮一口,刺激得沈晏歌不小心磕在嘴角,咬破一道小口。 “嗯……”葉忘奕呼吸一促,疼痛與淡淡的血腥氣非但沒讓兩人停下,反倒更激發(fā)了沈晏歌的血性,直吻得葉忘奕眼含淚光,靠著門板不住下滑。 沈晏歌的臉移開時,看到了兩人呼吸時騰出的陣陣熱氣。葉忘奕的手臂勾在他的頸上,眼神也是熱的。沈晏歌從未在葉忘奕臉上見過這般神態(tài),他心跳漏了一拍,似乎察覺到什么:“師尊?” 他不知道葉忘奕這一個月到底去了哪里,但他感受到他的師尊有哪里不一樣了。 像是褪去了無形的枷鎖,臉上的表情更為鮮活,甚至看著自己的視線中,竟蘊著讓自己心驚rou跳的濃烈情感。 葉忘奕的視線在他那兩瓣因接吻而紅得滟麗的雙唇凝了片刻,才帶著笑意回望向他的雙眼:“怎么?” 沈晏歌抿了抿唇:“……沒什么?!?/br> 他……他不敢問。 上一次逼師尊開口,他已經(jīng)付出了禁足一月的代價。 沒關(guān)系,師尊還在他身邊,他沒有丟下他。他還有足夠的時間可以慢慢來。 由于進得急,他們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從旁邊乍看,就好像兩人只是抱在一塊兒一般,任誰都想不到,二人分明身為師徒,身體卻深深契合在一起。 但這個姿勢進不了太深,也無法順暢地抽插,只能緩個燃眉之急。yin欲之癢鉆心蝕骨,沈晏歌見葉忘奕強忍yuhuo的表情,沉腰將yinjing抽了出來。rou根在這一小段時間已經(jīng)被媚xue內(nèi)的yin水裹得晶瑩發(fā)亮,彈回小腹時,濺開一片yin液的水珠。 “啊……”填滿體內(nèi)的陽根驟然退出,rou壁根本來不及挽留,徒勞地噴出大股yin水。突如其來的空虛讓葉忘奕腰間一軟,接著便感受到自己被弟子翻了個面,他伸出手撐在門上,濕漉漉的褲子滑落至腳踝,臀部向后高高翹著。一根炙熱的rou棍杵在兩個挺翹臀瓣的凹陷處,讓他不由扭了扭臀,試圖將其再度含入xue中。 沈晏歌很快覆上葉忘奕的背,幾乎將葉忘奕整個人籠在身下。他自然看到了葉忘奕渴求自己roubang的小動作,心中雀躍,口上卻習慣性地吐出了yin話:“師尊的小逼,當真sao得厲害?!?/br> 葉忘奕的眼尾暈紅,一手撐著門,一手向后摸索到那根灼熱,只一捋,便讓沈晏歌亂了呼吸。他輕笑:“托它……的福?!磬?!”卻是沈晏歌再無法忍耐,將陽根重重頂入后xue深處。 后xue雖不比雌xue濕潤軟爛,卻更為緊致,也在沈晏歌多次的侵占開拓中刻下了弟子陽物的形狀。葉忘奕被頂?shù)谜麖埬樫N在門上,手指摳住門板上的木雕花才堪堪止住因身軟而下滑的趨勢。他的眉峰因難耐而蹙起,喘息間隱約可見口中嫣紅軟舌。 yin毒自女xue而起,沈晏歌在菊xue的搗弄如隔靴搔癢,對緩解yin欲并無作用,反倒會激起另一重失控欲念,讓葉忘奕生出意識即將被欲望取代的錯覺。但,沈晏歌喜歡占有這處,他便讓自己強行壓下所有掙扎,腸壁細致將rou刃包裹,任其破開甬道,深入體內(nèi)。 幾下深頂后,葉忘奕便覺出這次與以往的不同。 “等一下……那、哪里……——嗯、哈啊……??!” 他急喘著,不過挨了幾下就扒著門板試圖逃離。但他被沈晏歌自身后擁覆,后者又哪里肯讓他輕易逃開,反倒扣著他的腰,在讓他反應劇烈的軟rou上又重重頂弄兩下。 “啊、啊啊啊……不、嗯嗯嗯——?。 比~忘奕渾身僵直,額頭抵在手背,發(fā)出難以抑制的哭喊。他的yinjing跳動兩下,木門下方被澆上了一股接一股的白濁。 因他精關(guān)失守,腸道緊縮,沈晏歌也被夾得身體僵硬片刻,驚訝喃喃:“這么快?” 不怪他詫異,實在是葉忘奕陽根異常遲鈍,之前哪一次要讓葉忘奕xiele精關(guān),不得耗費他多少汗水在其中耕耘;通常女xue已經(jīng)潮噴數(shù)十次,那根形狀姣好的rou柱才堪堪松了鈴口,泄出精華陽元。 葉忘奕因高潮而脫力顫抖,身體不住往下滑,沈晏歌便將他一條腿抽出褲筒,抱著他的膝窩向兩邊分開,就著痙攣xuerou再度往里挺進。 “等一下、嗯、嗯……我還……啊啊啊……”雙腿被抱離地面,葉忘奕更無處可逃,腦袋被頂?shù)靡幌孪伦苍趽沃T板的小臂上。分明剛泄過的陽根,卻在這番頂弄中,再次昂起了頭。 “嗚、不行……太快、……哈啊,受、受不住……嗯……!”密集快感讓葉忘奕的呻吟中都帶上哭腔。他的雌xue因空虛而不斷收張噴水,yinjing更是硬如鐵杵,反復拍打在小腹之上,濺出汩汩腺液。 “師尊……你今天,嗯……格外緊……”沈晏歌在身后喘息道。 “嗯……哈啊……”葉忘奕一手扶著門板竭力向后轉(zhuǎn),試圖用手描摹沈晏歌的臉。沈晏歌怔了一瞬,很快明白師尊的意思,將臂彎中架起的雙腿放回地上。 那雙修長結(jié)實、線條流暢的腿先是一軟,全靠撐在門板上的手和弟子圈著腰的手腕才維持住站立,接著葉忘奕轉(zhuǎn)過身,yinjing滑出體外又讓他顫抖不已,但他終于回到了和沈晏歌面對面的姿勢。他環(huán)抱著弟子頸部,認真看著對方的臉,沒有錯過那張瑰麗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緩緩用后xue將對方的rou根再次吞裹,那兩條腿也順勢盤上對方緊實腰間。 分明雌xue才是yin欲源頭,葉忘奕卻依舊選擇用弟子更執(zhí)著的后xue將對方的分身容納,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他看著沈晏歌的眼,那兩汪深潭之中也倒映著他的影子。兩人都沒了說話的余裕,不知道是誰先往前探了腦袋,他們的唇再度貼到了一起。 沈晏歌的rou刃在葉忘奕體內(nèi)開墾,而后者的陽根則杵在兩人的小腹之間,雙方都能感受到它強烈的跳動,竟在這么短時間內(nèi),又要射出第二次精水。 “嗯……師尊……”沈晏歌用詢問的視線看著師尊。如果葉忘奕不想那么快射,他可以放慢速度,或者將師尊的根部用繩束縛。 葉忘奕因過于強烈的快感留下淚水,他說不出話,只搖了搖頭,于是體內(nèi)的搗杵也不再留情,次次深入,讓他發(fā)出不成句的沙啞哭喊。 他知道自己格外敏感的原因。 欲因情起,更因情盛,既他認識到對弟子的喜歡,沒有大道規(guī)矩的束縛,萬千情欲便再無法阻擋,盡數(shù)傾瀉而出。 既然時間所剩無幾,也就不需要再抑制。 他緊抱著沈晏歌,在后者挺入的同時,也努力地擺動腰肢,更好地迎合對方的鑿弄。 沈晏歌能感受到,師尊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熱情。他心中高興,恨不得將葉忘奕揉入自己的血rou,在葉忘奕射出第二發(fā)時,他的陽精也深深澆灌在了師尊的腸道內(nèi)壁。 兩人維持著葉忘奕環(huán)抱著沈晏歌的姿勢緩了一陣,沈晏歌先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葉忘奕的體內(nèi)越熱,就越襯得對方被水打濕的皮膚冰涼,他怎么也捂不熱師尊的身體,疑惑漸漸浮上他的心頭,想要開口和師尊一起去浴房,至少先泡一泡溫泉。 葉忘奕卻在此刻清醒過來,將他推到房內(nèi)的凳子上坐下,同時欺身而上,一手按著他的肩,一手兩指撐開自己滴水的雌xue,當著他的面用這兩瓣豐潤厚唇緩緩將粗碩的rou柱吞沒。輕喘一陣適應后,他坐在弟子腿上,扶著對方的肩,有節(jié)奏地用下面這張嘴吞吐起了對方的yinjing。 “啊……”花xue內(nèi)又是與后xue截然不同的感受,媚rou層層裹住柱身,如同上千小口同時吮吸莖身,沈晏歌急促地吸了口氣,剛射過的yinjing即刻恢復了硬度,想說的話也飛至九霄云外。 他看著葉忘奕窄合微彎、厲中帶媚的眼角,只有一個想法: 師尊……師尊要把自己吸死了。 性事上,他當然不會在另一半前示弱,就著對方臀瓣下落時挺腰,冠頭重重頂撞在里頭的敏感軟rou之上,頂?shù)萌~忘奕渾身發(fā)抖,很快被奪走了主動權(quán)。像是一口氣忽然xiele,葉忘奕軟倒在他身上,被顛得左右亂晃,口中發(fā)出嗯唔不清的哭喊,全靠他圈著師尊的腰才沒有從他身上摔下去。 既然師尊想要,他便滿足他,也把一個月積攢的份通通從師尊身上討回來。 沈晏歌分明已經(jīng)做過無數(shù)次的愛,依舊覺得這一晚格外淋漓盡致。 任何姿勢師尊都能配合他,他們在椅子上來了一發(fā),又趴在桌上來了一發(fā)。葉忘奕失了力,兩腿痙攣發(fā)抖,他就將師尊抱起,以yinjing插在對方體內(nèi)的姿勢一步步走至床榻邊,走一步師尊的xiaoxue就能噴一次水。將師尊放在床上后,他便開始了又一輪的耕耘。他們的yin水幾乎澆遍了師尊臥房的每一處角落,葉忘奕射空了陽精,只余透明的腺液隨著沈晏歌的插入失禁般汩汩從鈴口往外溢,花xue處的潮噴也不甘示弱,幾乎分不清他身上的水漬到底是來自何處。 到最后,沈晏歌自己都覺得精囊已空,喘著氣趴倒在師尊身旁。 葉忘奕閉著眼喘息,雙腿和兩口xue都一時無法合攏,小腹微微隆起,前后兩張嘴均灌滿了來自沈晏歌的精華。沈晏歌看著師尊這副模樣,自心底感到無邊的滿足與平靜。 他什么都可以不要,被所有人唾棄排斥也無所謂,只要,只要師尊可以像現(xiàn)在這樣躺在他身邊。 西沉霞光透過窗棱照入房中,沈晏歌意識到,他們竟做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愛??粗鴰熥鸬睦仟N模樣,他也有點不好意思,想要趕快替葉忘奕做事后清潔,導出體內(nèi)精水。 葉忘奕仍閉著眼,卻伸手制止了他要往他xue內(nèi)摳挖的動作。 “……留在里面就好。”他聲音沙啞,緩緩掀起眼簾,臉上帶著疲憊,眼里卻有笑意。 沈晏歌臉紅了紅,“可是師尊,留著……會難受?!?/br> 他當然也想要自己的精水能在葉忘奕體內(nèi)多留一會兒,但他射得……實在太多了,隨著葉忘奕每一次呼吸,那兩張腫脹的小口都會因含不住而漏出小股白濁。 葉忘奕笑了一下:“我想感受一下,若是懷上你的孩子,會是什么樣的感覺?!?/br> 沈晏歌呼吸一頓,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 就聽葉忘奕接著說道,“我原本頗以多出來的這口畸形女xue為恥,又惱隨時會發(fā)作的yin欲之毒,但在被你cao弄時,它們卻讓我很舒服?!彼p輕摸著自己被澆灌得微凸的小腹,“若這蠱毒真讓我以男子之軀懷上孩子,定會被世間所不容。但想到是你的孩子,我又心懷期待?!?/br> 沈晏歌張了張嘴,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師尊,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是我所想的那個意思嗎? 葉忘奕又閉眼緩了緩,口中道:“替我換一身干凈衣服。” 就算葉忘奕此刻想要天上的月亮,沈晏歌都會想辦法替他弄來。他依言去取了衣服,回來看到葉忘奕已經(jīng)睡著了。 師尊風塵仆仆自千里之外趕回,又在自己身下輾轉(zhuǎn)呻吟多時,根本沒有時間休息。沈晏歌心中有愧,替師尊換衣服時也放輕了動作,避免弄醒對方。 他小心地扶師尊靠坐在自己胸膛,替他換完衣服,又用真氣幫師尊排干他身上與發(fā)間的水汽。 看著師尊倚在自己胸口的安靜睡臉,他無法克制地勾了勾唇,替師尊將垂下來的一綹發(fā)絲別至耳后。余光看到自己身上沾染大片血跡的臟亂衣衫,他也準備起身去換一套干凈衣服。 他的指尖穿過師尊烏黑發(fā)間,動作忽然停滯下來。 師尊的身體,為何還是如此冰涼? 尋常水跡經(jīng)一夜蒸騰早該消失無蹤,為何師尊身上的水汽卻久久不散? 像是為了印證他心中的惶然,葉忘奕眉頭驀地蹙攏,劇烈地咳嗽起來。沈晏歌的臉一瞬間褪去血色,在他視線中心,師尊倚靠的胸膛上方,暈開了大片鮮紅的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