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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貔貅又拉著蘭諦出去逛街,蘭諦一個頭兩個大:“父皇下午還要回來呢!” “你怎么膽子這么?。俊滨鞑恍嫉乇П郏骸案鷽]斷奶似的?!?/br> “不是啊?!碧m諦無奈地看他:“我上次上街你忘了嗎?如果你不怕被那群人圍好幾圈的話就帶我去吧?!?/br> 想起那次,貔貅臉都綠了: “那群人腦子進(jìn)水了吧,我看你除了一張臉也沒什么特別的地方,值得他們跟聞著臭味的蒼蠅似的嗡嗡嗡的圍著你轉(zhuǎn)?!?/br> 蘭諦:怎么說話呢這孩子? 羲之水在一旁聽他們說話,嘴邊帶著慣常的笑,卻怎么都顯得有些虛假。 “大皇兄,”蘭諦問他:“你怎么了?” 羲之水搖搖頭,只道無事。 他如何能把心中的憂慮告訴純稚的弟弟?告訴他他的父親對他有著悖逆的感情。 他不能害了這孩子。 最后蘭諦還是拗不過貔貅,和他一起去了街上。摳門精生財(cái)有道,最繁華的街上好幾家鋪?zhàn)颖澈蟮拇罄习宥际撬?。貔貅叉著腰很驕傲,用下巴對著蘭諦: “如何?你若是叫我一聲哥哥,我便帶你去……” 蘭諦:“哥哥~” 少年的嗓音軟糯糯的,好似一片輕飄飄的云朵,撲進(jìn)了貔貅的胸膛。 貔貅一下子卡住了:“……” 他靜默了一瞬,炸毛喊道:“別以為你這樣撒嬌我就會特別喜歡你!那不可能!我最多也就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點(diǎn)喜歡你!” 蘭諦不在意地笑了一下,粉嫩的唇張合: “好哥哥?!?/br> 貔貅從腳底板到頭頂“轟”的一下紅了個徹底,他暈乎乎地想,該死,怎么這么會撒嬌,像個小糖精似的,嘴里的話不受控制就蹦出來了: “以后這些店你來也不是不行……” “那錢算在誰賬上呢?”小青鳥眨巴眨巴眼睛仰頭問。 貔貅:“算,算我的!” 小摳門精出息了,蘭諦想。 在他的視角是jian詐老年人哄騙小摳門。別人的視角看他倆卻是兩個樣貌同樣出色的少年面對面離的極近,一個臉上含著笑意,一個臉頰通紅。 好一副郎才郎貌的曖昧畫面。 羲戰(zhàn)站在拱橋下看著,臉上如覆寒霜,手在腿側(cè)緊握成拳,克制得微微顫抖。 須臾,他隱藏好了情緒,便出聲道: “璃兒,過來?!?/br> 蘭諦莫名后頸汗毛豎立,心道羲戰(zhàn)這老禽獸怎么可能這么早就下朝了,必定是他幻聽。 青璃竟然連轉(zhuǎn)頭看他一眼也不曾,竟像是沉浸于他二人的世界,完全沒有聽到自己的話。這樣想著,羲戰(zhàn)金色眼眸漫上一層猩紅。 真是不乖,他本不想嚇到他的。 和貔貅瘋玩了一天,日暮時分蘭諦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羲戰(zhàn)的寢宮,卻見寢宮外一個宮人都沒有,只有寢殿內(nèi)昏黃的光從窗紙透出來。 他心里不踏實(shí),腳步遲疑了一瞬。便聽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從殿內(nèi)傳出來,如厚重的銅鐘回響: “璃兒,我一直在等你回來。” 他用了“我”,無形中便少了許多強(qiáng)勢,顯得有點(diǎn)可憐兮兮,讓蘭諦臉上有了點(diǎn)愧疚: “父皇……” 他張張嘴,卻不知該說些什么,半晌只道:“您不必如此的?!?/br> “不,”羲戰(zhàn)坐在圓桌后,面前擺了兩杯酒樽:“我早該這樣,前段日子疏忽了你,是我的不對。” 他的語氣很平和,蘭諦卻直覺地感到不對:“您怎么了?” 羲戰(zhàn)搖搖頭,英俊深邃的面容上一抹落寞。他舉起酒樽:“和父皇對飲一杯吧?!?/br> 蘭諦于是在他對面坐下,殿內(nèi)不知何時全換了大紅色,羲戰(zhàn)仍穿著上朝那身龍袍,腰帶卻只松松地掛著,顯出另一種不羈的風(fēng)流。 蘭諦淺淺啜了一口,剛想夸贊這酒味道不錯,便覺得天旋地轉(zhuǎn)。 羲戰(zhàn)不疾不徐地起身,接住小兒子癱軟的身體,將他放在桌子后不遠(yuǎn)處的龍榻上,手指拉扯著少年的腰封。 蘭諦一邊喊系統(tǒng)給他上道具一邊裝作中招,用迷離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父親”: “父皇,你在做什么……?” 羲戰(zhàn)唇角勾著,心情很不錯似的,手上動作沒停:“璃兒,父皇有沒有教過你,不聽話的孩子會受到懲罰?” “什么?”他的小兒子迷迷糊糊地在他懷里問:“什么懲罰?” 羲戰(zhàn)扒光了小青鳥,扯開了自己的腰帶覆上來,低聲道: “你很快就會知道了?!?/br> …… 羲戰(zhàn)舔著他的肩膀,一只手撫摸著他的蝴蝶骨,小青鳥顫著身子往后躲,但男人并不給他機(jī)會,另一只手準(zhǔn)確地摸上了他安靜趴伏在腿間的小東西。 “哼……!”蘭諦從鼻子里哼出一聲,感覺那只熾熱又帶著薄繭的大掌擼動著自己的小蘭諦,帶來陣陣快感,小東西慢慢地立了起來。 但是蘭諦希望能有更刺激的快樂,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某種又熱又粗的東西填滿后面的空虛了。 他假意掙扎,實(shí)則用挺翹的臀部去蹭羲戰(zhàn)忍耐已久的大家伙: “父皇,放開我!” 羲戰(zhàn)被他蹭的悶哼一聲,本打算徐徐圖之的他不禁失了耐心,一手抓住蘭諦兩手按在他頭頂,另一只手徑直探向小兒子的后xue:“你是屬于父皇的?!?/br> 羲戰(zhàn)驚訝發(fā)現(xiàn)只是剛開始有些滯澀,很快那里就分泌出了不少液體讓他開拓得更方便,他笑道:“朕的小璃兒真是天生的尤物,合該被父皇壓在身下狠狠地弄?!?/br> “嗚——”小青鳥眼角含著淚珠,無助絕望地看著他的禽獸父親:“父皇,為什么這樣對璃兒……璃兒不想這樣?!?/br> 但他的父皇不為所動,冷酷地抽出手指換上了自己的分身,緩緩地推進(jìn)了小兒子從未被人開發(fā)過的密地。 他親自給小兒子的后xue開了苞。 “嗚……嗚??!”后面被粗大的異物插入的感覺讓少年繃緊了身子,那柄駭人的紫紅色rou刃破開他的甬道,cao的他又疼又爽。初次經(jīng)歷人事的xiaoxue敏感至極,羲戰(zhàn)只稍微動了一下就讓他忍不住發(fā)出了呻吟。 羲戰(zhàn)也被兒子的緊致夾的微疼,他“啪啪”拍了兩下臀瓣,嗓音低?。?/br> “父皇還有一個呢,你這樣可怎么吃的下去?” “什、什么?”蘭諦驚訝地低頭看去,只見一根不似常人的紫紅色roubang插在他體內(nèi),只露出一半,然而旁邊居然還有一根一模一樣的roubang,晃晃悠悠地從馬眼滴落液體。 好在羲戰(zhàn)只有兩個精囊,不過鼓鼓囊囊的,似乎有不少存貨。 蘭諦:臥槽,愛了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