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懲罰都可以-蛋:一發(fā)非常潦草的新婚夜
姜教授醒過來的時候感覺懷里沉沉的,卻格外安心。想都不用想,是他的寶貝老婆了。 姜教授趁著她睡熟把她抱得靠近自己一些,摟得更緊一點,把兩個人身上的毯子也蓋的更嚴實了。 不然一個惺忪的聲音在他胸口悶悶地響起。 “老公……一早就這么澀嗎?” 被葛長風(fēng)抓了一把的姜教授直接紅著臉表演火車鳴笛,嗚得地一聲從沙發(fā)上彈起來,“對不起,寶貝……我去沖個涼就好了。” 姜教授硬了。 但問題是,他是對他老婆硬的,是否問題不大?他對他老婆有感覺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嗎嗚嗚。 姜教授一邊打開花灑沖涼,一邊在內(nèi)心里左右互搏。 忽然,葛長風(fēng)就把浴室門打開了。 “嗯?老婆,餓了嘛還是……” 姜教授好像是時刻準備上工的救援犬,24小時待命為解決老婆的棘手麻煩。 葛長風(fēng)看起來一副沒睡醒的起床氣狀態(tài)。 她對著姜教授把薄薄的睡裙一脫,嚇得姜老師趕緊幫這位祖宗把浴室門帶上。 趁姜教授俯身關(guān)門時攬住他的肩膀,葛長風(fēng)湊在姜教授的耳邊吹風(fēng)。 “酒醒了?” “嗯…辛苦你啦……” “頭不暈了?” “不暈的?!?/br> “那好……” 葛長風(fēng)說完就把老公推到浴室的墻面上,弄得姜教授怪涼的。 手指也很熟練地掂量自己老公那里。 姜老師是被慢慢弄得敏感的身體,再加上本來早上就容易擦槍走火,被老婆隨便咬咬捏捏就又腫起來了。 “怎么了…老婆?想要嗎?”姜老師親了一下老婆的發(fā)頂抱緊她一些,手摸著她的后腰感覺自己身上的水都涼掉了,“會感冒的,乖。” “老姜,你……” 不顧葛長風(fēng)的反對,姜教授輕輕一抱就給老婆抱起來,將陣地轉(zhuǎn)移到熱乎乎的花灑邊上。 “怕你著涼嘛?,F(xiàn)在好了,我配合?!?/br> 姜老師補償給老婆一個溫暖的笑。 “真毀氣氛…”葛長風(fēng)把被弄濕長發(fā)別在耳后,身子一軟往她家老姜懷里一窩,氣鼓鼓地說,“本來還想懲罰你呢。” 姜老師把她往起抱了一點,在她耳邊小聲咬耳朵,聲音性感又勾人,“什么時候懲罰老公都可以?!?/br> 然后就被葛長風(fēng)略帶報復(fù)地咬了肩膀和胸口,留下一個好紅印子。 然后是非常壞地舔,勾得姜老師腰腿泛起酥麻,抱葛長風(fēng)的手臂都緊了一些,喃喃得輕哼著。 “老公,你昨天不乖呢……” “嗯…對不起,那老婆懲罰壞狗狗吧……嗯!嗯……” 葛長風(fēng)一邊吮吸姜教授胸口柔軟敏感的那一點,女舞者似的手臂蛇一樣就盤上姜老師的脖頸,手指張開,然后攥緊。 好想在床上……葛長風(fēng)的內(nèi)心有一種怪異的沖動,得在床上懲罰他,在床上攥緊他的脖子,最好…,最好是在她做更過分事情的時候作為點綴,作為征服者一點小小的甜頭。 以前沒有對比,有了秦月的參照系,更顯出姜老師的游刃有余。 如果勒的是秦月的脖子,那家伙一定會一邊被逼出生理性淚水一邊慘兮兮叫她,“放開…哈…怕……要死了,小葛?!?/br> 而姜老師是她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嗯……或許是兩個人互相馴化? 于是眼下姜老師面對葛長風(fēng)的忽然襲擊時,只會放松自己隨便給掐,聲音軟軟地跟她開玩笑,“老婆怎么專挑老公喜歡的懲罰呀……唔……” 葛長風(fēng)踮腳去舔他耳朵,這才把主動權(quán)收回一些。 “你真的不乖?!?/br> 姜教授則認真地抱住她。 兩個人的身體貼太緊密太契合了,就算是熱水蜿蜒地在人類皮膚上行進時,從男人的身上到女人的身上,或者反過來,都像是在一個人的皮膚上般自然。 “你還是不能告訴我為什么要去找秦月嗎?” 姜教授在她耳邊沉默地搖頭。 葛長風(fēng)想起了一句話,是她第一個游戲里的。 【高貴的愛是忍耐和等待】 她最終忍耐住了想要知道一切的沖動,輕輕地拍姜老師寬闊的后背,“就讓它過去吧……” 姜老師嗯了一聲,用浴球的泡沫打了一些蹭在葛長風(fēng)的背上,臉上,好幼稚地跟她玩。 “老姜……我要咬你了!” 姜教授隨她咬哪兒都行,笑得開心,末了才在水流的潺潺聲中頗為嚴肅地問了葛長風(fēng)一個怪問題。 “如果有兩個孩子,都考了一百分,但是獎金是兩份,但獎狀只有一張,老婆會怎么分?” “嗯……這是什么面試題嗎?我想想,如果他們都是好孩子,性格上啊,我就把這個獎狀貼在班里,誰也不發(fā)?!?/br> “如果兩個人都是惹你生氣的壞孩子呢?” “那簡單,”葛長風(fēng)笑得像是個小惡魔,桃心型的尾巴就差甩在姜老師身上了,“那我就把獎狀剪開,讓他們都得到,也都得不到。” 早飯的時候,葛長風(fēng)坐在餐桌邊宣布了自己可能要去出差的噩耗。分離焦慮重癥患者姜教授立刻就蔫了,雞蛋也煎成流心的,舉著鍋鏟眼巴巴地問她能不能不去?非要去的話要去多少天? 葛長風(fēng)告訴他恐怕不能不去,但不敢說是秦月安排她去的,怕兩個人直接又在哪兒掐起來。只能說事情棘手,但她盡量解決,并給分離焦慮患者一個盼頭,到時候來機場接她。 教授還是挺不高興的,但是他手機忽然催命似的來了好多短信,葛長風(fēng)瞥到一眼,都是銀行的消息,可姜教授看完手機放到一邊,繼續(xù)擺弄煎鍋,卻告訴葛長風(fēng)晚上要和舅公吃飯。 “要不喜歡就不去了吧……”葛長風(fēng)用犬齒硌著筷子頭,她從小就不是行得端坐得正的大家閨秀,被姜教授這種家風(fēng)嚴謹?shù)募一镉每曜诱埱昧艘幌率植抛髁T,“不行我再去鬧一下。” “不要……”姜教授生氣得時候也不會兇人,只轉(zhuǎn)過身去不理她,“上次就害我舅公差點昏倒?!?/br> “那老東西肯定是裝的?!?/br> “好了、不要說他了……”姜教授打斷她,用手背貼額頭,似乎一點也不愿意回憶下去。動作像是什么美人要暈過去時候的樣子,只不過他這么大只的生物做這種嬌俏動作,怪可愛的…… 葛長風(fēng)明白,姜教授最討厭家里那些她報不上來名字的親戚,可有的時候他又不得不去,仿佛那些家族糟老頭子對他下了詛咒,總之是一種葛長風(fēng)討厭的封建糟粕。 她從背后抱住姜老師,解他的圍裙,“老公,我擔心你呀。我不在的話,壞人欺負你怎么辦?” 說完葛長風(fēng)自己都要笑了,她回憶起那天停車場狗咬狗事件,可能大概率是姜老師欺負壞人,但還笑完還是繼續(xù)關(guān)心姜老師。 “我不在的話,你又跑去睡辦公室怎么辦?嗯?” “老婆不在家,我肯定是去工作呀。” 老姜同志真的好怕寂寞,必須用瘋狂工作來填補內(nèi)心的缺口,或許比起姜教授,他的研究生們更不希望葛長風(fēng)去出差…… 葛長風(fēng)踮一點腳去蹭姜老師的脖子,“我真的很快就回來,我保證?!?/br> “好?!?/br> 就在她蹭的時候,目光越過肩頭,老姜的手機上又是一條銀行的短信。姜教授把手機扣過去,溫柔地問,“早上我去送你?” 早上一去公司,葛長風(fēng)就聽到有人竊竊私語,說秦制作人今天要來聽晨會。 秦月干活是比養(yǎng)老好的,葛長風(fēng)想著,但她現(xiàn)在多少有點不想見到他,一看到他那張臉就想到自己做了多么出格的事兒……把哭得梨花帶雨的制作人關(guān)在自家儲物室算不算非法監(jiān)禁? 幸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是吧…… 電梯非常不人性化地先下后上,下到停車場的時候,就聽到電梯里美術(shù)們竊竊私語照著秦制作人畫立繪的可行性。 聊著聊著就沒聲了因為電梯在地下三層開的門。 秦月好巧不巧進來了。 秦月穿了條緊身的黑色長褲、皮夾克,手里抱著頭盔。他是騎摩托來的?葛長風(fēng)想著,目光又移到他的屁股上,因為黑色顯得腿更長,于是乎就顯得屁股更……嗯,不讓穿短褲就穿緊身褲是吧,這個家伙…… 秦月本來是很有禮貌地和電梯里的人打招呼,結(jié)果看到葛長風(fēng)也在電梯里,神色惶恐了半秒。 兩個人對視了一下,還是秦月先跟她打招呼。 “早?!备痖L風(fēng)簡短的回答,兩人之后就在沒說過話。 于是全制作組都看到一個怪現(xiàn)象,他們的制作人和主策劃一路并肩走著,但是一句話也不說,氣勢劍拔弩張。 “開始吧。”葛長風(fēng)把會議室的門一帶,通常她這么說完,就是程序先開始總結(jié)昨天的工作。 可是今天她說完,沒人敢開口,所有人都盯著秦月看。 “嗯,開始講吧,我最后總結(jié)?!?/br> 葛長風(fēng)看了他一眼。 從現(xiàn)在就要開始和她較勁嗎? 好,她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