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男浴池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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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朝櫻的調(diào)戲,魏瀾滿眼的不耐煩,他語氣冰冷地將她打斷,“夠了。你覺得我會信?” 她一定又是在戲弄自己吧。以她的樣貌和條件,什么男人找不到。而且他對她只有厭惡,根本沒有一絲一毫情感可言。 朝櫻也不和他廢話,直接從懷里拿出一張銀票,“我有錢,當(dāng)我的跟班,一個月三百兩,先付?!?/br> 魏瀾臉上的神情變得很微妙,短暫的猶豫過后,他還是伸手接過少女的錢。他父親重病在床,普通的醫(yī)生根本無法救治,而能救治他的名醫(yī)光是出診費就要五百兩。 “這就對了。” “你都要我做什么?”魏瀾開口,目光依舊警惕。 “那天我看你訓(xùn)流氓的時候,身手不凡,其實平時也沒什么特別要你做的,你只需要跟在我身邊當(dāng)我的保鏢就好?!?/br> 魏瀾眼底逐漸浮現(xiàn)一抹了然。點點頭,主動站到她身邊。 他的動作讓棋又神色有些不妙,只聽他慌里慌張對朝櫻道,“老大!你不會看上這小子,就不要我了吧?。俊?/br> 朝櫻笑了笑,“不會。你的豬腦,我另有他用,” 棋又一聽她說自己有用,頓時喜上眉梢。 棋又緊緊跟在少女右手邊,而魏瀾則是靜靜立在她左手邊,離她不遠(yuǎn)不近的位置。眉宇間給人一種難以親近的疏離之感。 朝櫻帶著“左膀右臂”到街頭一家茶鋪里喝了些茶,吃了頓飯,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下午。朝櫻帶著棋又和魏瀾在巷子里一處空地練習(xí)蹴鞠。練了一會她感覺場地太小完全施展不開,便停下了練球,朝櫻半蹲在地,一邊壓腿一邊問道,"你們知道長安城有沒有適合練球的地方?" 魏瀾為他父親的病情到處打工,根本接觸不到球場這種地方,此時并未答話。 棋又:"我知道城南有一家球場,場地非常不錯,而且提供小餐。只不過……" 朝櫻:"只不過什么?" 棋又:"只不過場地費太貴了,據(jù)說好像一個月五百兩。" 朝櫻:"害,我當(dāng)什么。你看我像差錢的人嗎?" 棋又放心的點點頭,又是一頓彩虹屁,"我老大全長安城最有錢?。?/br> 下午,魏瀾、棋又跟在她左右,三個人一起回了寢室。眼見著棋又都快跟她到她寢室了,朝櫻忽然停下腳步對他使了個眼色,"咳咳,你又想跟我回寢室?" "老大,他都能跟你一塊去,我怎么不能?" "他是我同窗!" 下了逐客令以后,棋又這才沒有繼續(xù)跟上來。 進了寢室房間以后,少女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棋又果然愣頭愣腦。 魏瀾在將她送回寢室以后就回家照顧他父親了,現(xiàn)在他也有錢,朝櫻估計著他應(yīng)該是給他父親看病去了。 夜里,朝櫻躺在床榻上輾轉(zhuǎn)反側(cè),自從她來書院以后還沒怎么洗過澡,此時身上又出了汗潮乎乎的非常難受。她感覺再不洗澡怕是要臭了,糾結(jié)了一會過后終于起身奔著學(xué)生浴池去了。 天空明月高懸,幾顆歪脖子樹在后院妖嬈生長。 好在是午夜,她進入浴室以后發(fā)現(xiàn)浴室里沒人。朝櫻這才脫了衣服下到池里泡澡,此時水溫舒適,她撩起水花淋在身上,又拿出自己帶的桂花皂涂在身上。光潔粉嫩的肌膚恢復(fù)最初的潔凈,月輝映下的時候,少女一頭烏黑秀麗的發(fā)順滑而秀美,如同海藻一般在水中搖曳。 等洗完以后正當(dāng)榻穿好衣服往池子外走的時候,迎面卻撞上了一對男女。 只見沈越一襲白色中衣,額角處和胸膛處都淌著細(xì)細(xì)的汗液,懷里還橫抱著衣衫凌亂香肩半露的朝露,而且此時他懷里的朝露面帶紅潮,明眼人一看便知二人剛剛發(fā)生過什么。 朝櫻從上到下掃了二人一眼,嫌棄地說了聲"晦氣"。 此時的她沒有化男人的妝容,也沒有裹胸,一頭烏黑的發(fā)隨意披在腦后,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種慵懶美艷的氣息。這一幕讓迎面而來的沈越看呆了,視線仿佛粘在少女身上一樣,怎么也移不開。沈越懷里的朝露盯著發(fā)呆失神的沈越,眼底涌出nongnong的挫敗。 朝櫻并未打算與二人有太多牽扯,說完那聲晦氣以后便沒再看二人,自顧自的離開。 就在她剛沒走遠(yuǎn)幾步的時候,身后的男人忽然叫住她的名字,"朝櫻——" "有事?"她語調(diào)依舊慵懶。 沈越:"今日之事,可否為我保密?" "看我心情。"朝櫻無所謂道。 沈越緩緩挑眉,滿眼興味。他又道,"你也不想書院的人都知道你是女兒身吧?" 朝櫻不屑一笑,"不知暴露性別和在書院里偷食禁果哪個更令人津津樂道?" 沈越一噎,"你……"他懷里的朝露更是面色慘白。別說偷食禁果了,就算是暴露女身對她而言都無異于滅頂之災(zāi),畢竟這女扮男裝的名額只有一個還是她父親給朝櫻求來的。 朝櫻笑著離開,留下兩人面色難堪地對視著。 次日清晨,朝櫻睡過頭了,等她到學(xué)堂里都時候夫子已經(jīng)結(jié)束教學(xué)離開了。學(xué)堂里只剩下學(xué)生們在互相探討知識。見她走過來,嘉浩還攔住她的去路向她請教問題,被她一句話回絕。她上書院學(xué)習(xí)除了阻止反派黑化以外,就只想當(dāng)一條咸魚,完全不是奔著功名利祿去的。 棋又像老母雞護小雞一樣將她拽到自己身邊,從懷里掏出一個紙包的rou包子,"老大,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帶了早餐。" 朝櫻心頭一暖,接過了包子。他掃了一眼其他的同學(xué),發(fā)現(xiàn)球隊的隊員都在。 "魏瀾,上官琪,嘉浩,袁書浴,你們幾個今天跟我去看新場地。" 雖然個別人心有不甘,臉上寫著不服,卻也沒人反駁她找了全長安城最豪華的場地練球。 半個時辰以后,朝櫻包下場地,帶著整個球隊在里面練習(xí)蹴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