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監(jiān)獄法則(每個牢房里都有個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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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忍著屈辱彎下腰,黃獄醫(yī)扒開張良的屁股,一下就把手指插了進去。 “啊——”張良的屁眼第一次有東西進去,疼的他差點趴下。 “行了,這點痛都受不了,進去了不得死在里面?”黃獄醫(yī)把手指抽出來,踢了踢窩在地上的張良:“別裝了,起來!” “都送到1監(jiān)去!讓他挑!”監(jiān)獄長一邊往外走一邊揮手。 “老大,咱至于這么巴結他么?”一個跟在獄長身后的獄警不服氣的問道。 “你知道個屁,別看他年紀不大,跟著聯(lián)盛幫幫主血戰(zhàn)過多少場你數(shù)都數(shù)不清,這次他是替聯(lián)盛幫幫主進去的,過兩年出去就是紅棍,再說了人家?guī)椭髅骼锇道锝淮郯堰@位爺伺候好了,錢也沒少給,何必和這種大人物過不去?” 畢云天和張良 一人領到一身灰了吧唧的囚服,兩人換上時才發(fā)現(xiàn)褲襠是裂開的,冷風順著兩條褲管來回竄,就像是穿了開襠褲,褲襠下,jiba和屁股看個一清二楚。 “報告教官!這褲子是壞的!”畢云天上前兩步扯著褲子和教官報告。 幾個教官哈哈大笑起來,其中一個直接伸手探進畢云天敞開的褲襠里揉了一把:“這樣多涼快?拉屎都不用脫褲子!” “愛穿不穿!不穿就光著走,沒準兒過兩天連這個都沒得穿!”負責送他們進監(jiān)室的獄警用警棍戳了戳畢云天,示意兩個犯人跟著他往監(jiān)區(qū)走。 市中心監(jiān)獄一共有50個牢房,一號牢房是最好的房間,朝陽,裝修的就像大學生寢室的四人間,上鋪睡人,下鋪是桌椅,而其他牢房則都是標準的18人間大通鋪。 一共四張床,現(xiàn)在一號牢房也正好住著四個人。 這四個人里,最讓監(jiān)獄長忌諱討好的就是那個叫做肖飛的24歲年輕人,他有一米九的個子,寬大的囚服也蓋不住修長健壯的身體肌rou線條,監(jiān)獄里可以留寸頭,但肖飛卻剃了個光頭,他的頭型好看,剃光了也只顯得更加囂張,額頭下鑲了一雙很有型的粗眉毛,下面是一對炯炯有神的眼睛,他眼皮慫搭著,將目中的戾氣遮掩起來,挺直的鼻梁讓他看起來像是歐亞混血兒,如果不是那一道從左額頭劃至右臉頰的刀疤,整個人就像是完美的文藝復興時期雕塑。 他沒有一點犯人的樣子,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雙腳搭在桌上,手中拿著一本書,一邊看一邊用另一只手在褲襠間鼓搗。 另外三個人則在打撲克。 這三個人里,有一個年輕的二十多歲的叫做苗子,在外面時耍的一手好苗刀,是肖飛的左膀右臂,這次是專門跟著進來伺候自家大哥的,另一個人三十多,倒是文氣一點,叫做外號叫做算盤,算得上是肖飛的智囊,聯(lián)盛幫老大怕肖飛吃虧,特意把這老謀深算腦子好使的安排進來。 第三個人盤靚條順膚白貌美,細溜溜的身子也就18出頭,看起來像是還沒發(fā)育完,要不是在男子監(jiān)獄里,大家還以為這是個女扮男裝的大姑娘。 張良和畢云天被推進這間牢房的時候,四個人都抬眼看他倆。 “飛哥!來新人了,您看看有沒能看上的?”獄警討好的對肖飛哈了哈腰。 順著獄警的眼神,張良朝著那個獨坐在靠窗位置的高大男人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褲拉鏈是拉開的,手里攥著的是怒發(fā)沖冠的大JB,這根幾把硬挺挺的簡直像驢一樣,看起來就讓人膽戰(zhàn)心驚。 這讓他不由想起曾經(jīng)聽說過監(jiān)獄里關于雞jian的事情,眼中不由流漏出驚恐之色。 肖飛抬起頭,把手中的書扔在桌上,原來是一本成人畫報,里面全是大胸大屁股的女人擺出搔首弄姿的樣子。 “留下吧,羊羔在這待倆月了,該挪挪地方了。”肖飛打了個哈欠。 “飛哥……”手里還抓著一把牌的那個叫羊羔的年輕男孩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囁喏的張了張嘴,眼眶里一下就充滿了淚水。 他知道他一進來就被關到一號房是因為獄長想讓他伺候肖飛,但是他進來一個月了,連肖飛的幾把毛都沒碰到,只被苗哥和算盤艸了個透,天天被這兩個人當女人用。 他不得肖飛喜歡,就要給新人讓位,可是住慣了好地方,誰想到別的牢房里去?知道求肖飛沒用,他連忙看向苗子伸手就想扯苗子胳膊。 “干什么?還被cao出感情來了?趕緊收拾東西滾?!泵缱友燮ざ疾惶б幌拢f話聲音冷颼颼的帶著骨子嘲諷,完全看不出昨晚上還把這個男孩摟在懷里親親我我的樣子。 “苗哥!苗哥!算盤叔——你在疼疼我….我不想走——”羊羔徹底紅了眼睛,軟著腿就想往下跪。 “快拉走。”算盤嗤笑一聲,朝著獄警招招手。 獄警聽了二話不說拽著羊羔的頭發(fā)就往外扯:“我勸你還是乖一點,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在這一號房能常駐的還從來沒有,別哭喪著一張臉再把以后的爸爸們得罪了。” 羊羔連哭帶鬧的被拽走了,現(xiàn)在四個人五張床,張良和畢云天尷尬的站在牢門口。 比起懦弱的張良,畢云天劍眉星目的明顯精神靈動多了,他從小就在街頭混,心狠手辣進過不少次拘留所,大概知道進了號子千萬不能軟,跪一次就再也爬不起來了,所以特意擺出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打算找個人開刀打一架,讓人知道他不好惹。 “過來,去讓飛哥掌掌眼。”算盤朝畢云天招招手,指了指肖飛。 肖飛周身氣勢太盛,一看就是這個監(jiān)區(qū)的老大,畢云天沒膽子直接朝肖飛去,他看上了和他說話的算盤,一雙眼睛死死盯著算盤,一副下山猛虎的樣子。 “嘿!和你說話呢?沒聽見?。俊彼惚P哪里怕他這個,扔了牌就上來抓他,手沒伸到他面前呢,他就一條腿抬起來要朝算盤小腹踹。 苗子眼疾手快,早就盯著這小子,伸手扯開算盤側身一腳踹在畢云天胸口上。 咣當一聲巨響,畢云天砸在打牌的小桌上,整張桌子和幾個小馬扎四仰八叉,他窩在地上半天倒騰不上來氣,好半晌踉蹌兩下爬起來,嘴上不肯服輸:“我他媽殺了你!” “他媽的吵死了!連打個飛機都不痛快!”肖飛皺起眉,慫搭著的眼皮終于抬起來:“不識抬舉就送到別的號子里教教規(guī)矩,別在這丁玲桄榔的!” 算盤聽了這話,走到門口喊了一聲“獄警!” 不一會兒,一個獄警走了過來: “什么事?” “剛剛來的這孩子不聽話,給他換個房間。”算盤給獄警遞了一包煙說道。 “換哪個?”獄警拿著煙笑了笑,用征詢的口氣問。 “你看著換,找個溫柔點的,抽抽他的骨頭,我還挺喜歡的,別給人廢了?!彼惚P笑的有點猥瑣。 “行?!豹z警腦子里盤算一番,點了點頭,打開鐵欄桿門:“畢云天,出來,換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