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去,讓賴子哥嘗嘗你這小逼什么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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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良聽著這些話,整個人都像是要燒著了,算盤貓到他身邊,攬著他的肩道:“快去!今兒晚上上不了飛哥的床,明兒這小逼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到時候這小逼在一號房立住腳了,就沒你的位兒了?!?/br> 張良心里明白,一號房四張床,現(xiàn)在五個人,他和畢云天只能留一個。 床在上鋪,他得順著梯子爬上去,而肖飛已經(jīng)蓋著被子睡下了,張良站在地上不敢進去。 算盤向他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叫他爬上去,張良搖了搖頭,他沒那么大的膽量。 算盤冷笑一聲,轉(zhuǎn)過身不去理他。 被晾了半晌,張良咬了咬牙,緊張的朝肖飛的床邊摸去。 肖飛確實有點看上張良了,因為這地方連只母豬都沒有,他十四歲開葷,到現(xiàn)在有十年了,還沒過過一周沒女人的生活,可這會兒 卻活脫脫的被憋了快半年,現(xiàn)在小兄弟用手擼也擼不出意思來,只想找個洞鉆。 還有個原因是,張良女氣。 從張良一進門他就看出來了,走路有點內(nèi)八,一緊張兩手的手指攪在一起,端個盤子擦個桌子小手指都要翹起來,這種人在他老家就叫二椅子,在監(jiān)獄里也是最會被欺負的那種類型。 肖飛有那么個意思想試試搞他,但是又有點過不去自己直男的坎兒,正猶豫著呢,這孩子就自己鉆被窩來了。 張良和算盤的小動作肖飛都看在眼里,直到張良爬上他的床,鉆進了他的被窩,才睜開眼睛。 “誰讓你上來的?”肖飛突然說。 鉆了一半被窩的張良差點嚇得掉下去: “我….我……” 張良哆嗦著說不出來,他這輩子第一次這么下賤。 “滾下去,別打擾老子睡覺。”肖飛睜開眼睛,一雙招子像是野獸一樣,在黑夜里帶著陰森森的冷光。 張良知道如果自己真滾下去了,明天他的下場肯定比畢云天還慘,他手足無措了一會兒,索性心一橫,鉆進被窩里,把臉貼上了肖飛的褲襠,這一貼才發(fā)現(xiàn),肖飛竟是裸睡的,他的嘴直接就貼在了肖飛的guitou上。 太久沒被別人弄過,那兩瓣柔軟的嘴唇一碰上肖飛的幾吧,那一團鼓囊的東西立刻精神起來,怒張著變成了兒臂大小。 張良白了臉,口鼻間都是男性雄壯的味道,在被窩里還帶著一股熱乎勁兒,熏得他口干舌燥、渾身發(fā)燒,他是個同性戀,也有自己的生理反應(yīng)。 肖飛一把掀開了被子,他沒艸過屁眼,但是koujiao這種事兒,男的來女的來好像區(qū)別也不大,于是他手按著張良的后腦勺,把他的臉貼在自己的幾把上摩擦起來。 馬眼里滲出yin液,抹了張良一嘴一臉,陰毛刮得他臉疼,他連忙閉著眼睛張開嘴去接。碩大的guitou擠進了他的嘴里,他一陣陣的干嘔,賣力的往里吞咽,脖子上青筋都爆了起來。 這一瞬間他仿佛不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飛機杯,被肖飛拿在手里使用,他的主人根本不在意他的感受,空氣積壓在胸膛讓他喘不上氣,眼前一片漆黑泛著星光,干嘔的欲望讓他喉管擠壓對方的幾吧。 不知過了多久,張良抬起頭來,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的苗子和畢云天抬眼看著他,算盤也抬頭朝他的方向看去。 張良的臉上滿是淚水和汗水,眼睫毛上和鼻子上,一灘jingye正緩緩地向下爬動,他哽咽了下,胡亂伸手去抹。 算盤興奮地喘著粗氣,一把拽過苗子被窩里的畢云天就艸了進去,算盤老謀深算,磋磨人的伎倆也多,并不急著瀉火,總要把人折騰的哭爹喊娘才算過癮。 那天晚上,畢云天沒能離開算盤的被窩,張良倒是被肖飛放了下來回了自己床上。 張良得了苗子和算盤的另眼相看,這是肖飛進監(jiān)獄半年,第一個搞的男人,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中心監(jiān)獄,但是張良從進了一號房就沒出來過,大家都對這個“狐貍精”只聽其名不見其人。 又過了兩天,肖飛決定去餐廳吃飯,張良和畢云天慫眉答眼的跟著肖飛、苗子、算盤往餐廳去。 這個時間段餐廳已經(jīng)坐滿了,所有人的視線都掃向了一號房的幾個人,肖飛等人已經(jīng)習(xí)慣了被眾人注視,但張良和畢云天卻不適應(yīng)。 畢云天得過教訓(xùn),很害怕這些如狼似虎的犯人,張良更多的是一種羞恥心,好像被所有人視jian了他像女人一樣伺候肖飛,滿臉通紅的低著頭跟在肖飛身后,一雙腿夾得緊緊的,導(dǎo)致屁股一扭一扭,活脫脫像是個剛被破處的小媳婦。 他這個樣子讓吃著飯的犯人們哄堂大笑。 肖飛先打了飯,隨手從廚師手里拿了個橘子坐在了空著的桌子上。 然后好整以暇的看著手足無措跟著自己的張良,也嗤笑起來。 “拿著。”等張良坐下,他將手里的橘子扔給對方。 監(jiān)獄這種地方,水果和香煙都是奢侈品,優(yōu)秀衛(wèi)生牢房才能分到兩個橘子。 所以張良手里拿著的橘子立刻引來了眾人的眼熱,也讓大家知道這個兔子一樣的玩意兒是肖飛罩著的。 “苗哥,新媳婦兒什么味兒?。俊备舯谧朗?0號房,一個敞胸樓懷的犯人大聲問道,這個犯人也光著頭,但他這頭型卻遠沒有肖飛那么好看,后腦勺上跟釋迦摩尼一樣長了許多rou瘤子,看起來就像個肥胖的癩蛤蟆。 苗子知道他問的是畢云天,大家不敢打張良的主意,可都對畢云天眼紅的很,獄里很久沒來這么年輕帥氣的小伙子了,誰心頭都搓著火。 這個犯人原本就是在聯(lián)盛幫地盤上混的,所以也敢和苗子搭上兩句話。 “過去,讓賴哥嘗嘗什么味兒?!泵缱右贿叞驯P子里的菜拌到米飯里,一邊朝自己身邊的畢云天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