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跪著求cao,被羞辱,尊嚴(yán)被老公踩在地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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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油里好像有薄荷,乍一進(jìn)去涼颼颼的,冰的張良屁眼收縮兩下,前面也不由自主的溢出了yin液。 “行了,褲子穿上吧?!毖Υ蠓虬咽痔渍聛韺λ惚P說:“要艸他的時候就把牛rou條拽出來,平時就讓他夾著,每天到我這來換一次,一個月就差不多了?!?/br> “就這就行?”算盤扒著張良的屁股往里瞅。 “保證你飛哥艸他的時候能浪出一條河來?!毖Υ蠓蚶湫σ宦?,揮手趕人。 張良心里做好了最差的打算,以為薛大夫會cao他,可沒想到只是往他屁眼里塞了塊rou,他趕緊穿上褲子下了地,低著頭不敢吭聲,后面是很難受的,膩乎乎的像是拉了褲子,但他不敢去抓去摳。 他跟著算盤往回走,一路上,屁眼里涼颼颼的感覺慢慢開始變熱,等快要吃晚飯的時候,他感覺屁股里就變成了一陣一陣的奇癢,他假意上廁所,不敢把那牛rou條取出來,就用手去摳屁眼外側(cè),可越弄越癢,癢的他快受不了了,蹲在廁所地上嗚嗚的哭。 算盤走到廁所門口,看著他的樣子笑。 張良抬起頭低聲哀求:“算盤哥,讓我把牛rou取出來吧,我癢的受不了了……” 算盤朝外努努嘴,透著股邪氣:“這個你得問你飛哥,我可做不了主?!?/br> 往常這個時候肖飛都找他念書了,可今天卻沒動靜,他也不敢主動找肖飛,只能紅著臉直搖頭。 “吃飯了。”苗子對兩人喊。 張良挪著步子從廁所出來,看到畢云天直挺挺的像個士兵一樣坐在床上,床單和床墊都被卷起來了,只有硬邦邦的床板,畢云天屁股上剛挨了一頓見血的鞭子,坐在木板上疼的冷汗直冒,整個人顫巍巍的就要立不住了。 張良知道他在受罰,不知道他怎么得罪算盤了,要罰他用血糊糊的屁股坐在這里。 苗子沒算盤那么邪性,他艸男人只是為了發(fā)泄,算盤玩弄男人是種愛好。 “算盤哥,我知道錯了。”見算盤踱步回來,畢云天連忙高聲認(rèn)錯。 “起來吧,吃飯去。”算盤點(diǎn)了點(diǎn)頭。 畢云天連忙扶著床柱子抖著腿站起來,整個人都像是被汗水溻濕了,一瘸一瘸的跟著算盤身后往食堂走。 因為新人剛被抽了屁股坐不下,所以吃晚飯的時候,所有新人都是站在座位上吃的,獄警還組織這些新人背了首“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的詩,張良也不例外。 這頓晚飯張良不知道是怎么度過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感到口干舌燥、渾身發(fā)熱、心里煩躁。稀飯喝了兩碗也不解渴。 他身體的那種奇癢叫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因為癢的地方不像在外面,可以大大方方的撓撓或者抓抓,這個地方撓不到,抓不到,就是在外面抓撓幾下,也如同是隔靴搔癢,根本就解決不了什么問題,反而更是yuhuo焚身了,他只能站在那里不停的夾屁股,把那塊帶著油的牛rou夾得粘膩無比。 “飛哥,你這小媳婦兒是不是欠cao了,屁股扭的都快開花了?!币粋€和肖飛有交情的獄頭隔著桌子朝肖飛喊道。 他這一嗓子讓所有人的視線都朝張良看過來,張良腦子哄得一聲,整張臉都燒了起來。 肖飛骨子里帶著大男子主義,他喜歡大屁股大胸的女人,但是不管是多受歡迎的交際花,跟他的時間內(nèi)都不許sao浪賤到外面去,他斜眼看張良,果然看到這個男孩一臉緋紅目中含淚,好像發(fā)情的母貓。 “坐下?!毙わw冷下臉說。 張良一個哆嗦連忙捧著碗坐下,這一坐,板凳正好壓在被鞭子抽過的傷口上,火辣辣的疼痛讓他差點(diǎn)摔下去,不過疼痛緩解了瘙癢,讓他勉強(qiáng)把飯吃完了。 當(dāng)天晚上,苗子躺在床上看那本張良沒讀完的黃書,肖飛也上了床,算盤把被窩捂得緊緊的,畢云天被裹在被子里,不知道算盤做了什么,畢云天偶爾從被子里傳來一聲聲悶哼啜泣。 張良站在角落,屁股里的癢有增無減,他已經(jīng)顧不上丟臉了,直接把手伸到屁股溝里不停的抓撓,算盤給他使眼色,要他主動點(diǎn)。 張良眼眶里都是淚,他膽怯的搖搖頭,往常都是肖飛有需要的時候直接把他薅過來用,他還從來沒有主動爬過床,他對肖飛又懼又怕,卻又有種說不出的依戀,就像古代大家族里依靠老爺施舍一點(diǎn)寵幸才能活著的侍奴。 苗子的眼睛從書上面瞟過來,邪笑著拍了拍自己的床板。 張良被苗子露骨的眼神看著,嚇得一個激靈,他屁眼里癢的翻了天,快要yuhuo焚身被燒死了,終于摸著肖飛的床爬了上去。 肖飛閉著眼睛,看不出到底睡了沒有。 張良吞了口口水,下賤的看著肖飛的褲襠方向,輕輕的伸手在他兩腿間摸了摸。 肖飛睜開眼睛,冷冷的把張良的手揮開,今晚在食堂吃飯時張良那副欠cao的樣子讓他很生氣,也讓他很丟臉,他的女人只能在他面前sao,在外面必須是貞節(jié)圣女,他不想要這個隨時隨地都敢發(fā)情的sao貨了。 張良知道肖飛沒睡,他跪在肖飛腳邊,把臉貼在肖飛的jiba上輕輕地蹭,他身體里的瘙癢可以讓他做任何事情,他渴望肖飛cao他,無論肖飛要他做什么說什么他都不會拒絕。 “欠cao了?”肖飛靠在床頭問道。 “飛哥…..我……”張良不知道該說什么。 “下去睡覺?!毙わw皺眉道。 “飛哥、飛哥我癢……”張良直接用雙唇吻到了肖飛的幾把上,那里的雄性氣息讓張良下面更癢更燙了,他恨不能現(xiàn)在就被那鐵棍似的東西捅進(jìn)去才能解渴。 “飛哥….我要、你給我吧……”張良的身體和心都癢的如萬箭穿心,這次被艸不是被強(qiáng)迫的,也不是迫不得已,是他需要肖飛,需要肖飛那又燙又硬的幾吧插入自己的身體,否則身體里的癢就無法解脫,他一邊親吻著肖飛的幾把一邊哭哭啼啼的哀求,很是可憐。 “在哪兒都能發(fā)情?給我下去睡覺!”肖飛說的斬釘截鐵,一腳把張良從他身上踹下去,張良要不是一只手抓著欄桿就要被踹下床了。 張良也不想惹怒肖飛,可聞到了肖飛的味道后就已經(jīng)停不下來了,他哭的厲害,原本還小小聲音的哀求,現(xiàn)在也顧不得了,像是要不到奶喝的孩子大聲哭起來:“飛哥!飛哥你可憐可憐我吧,我求你了…..” 張良又摸上肖飛的腿,模樣下賤的哭求:“飛哥、老公…..求求你了,老公叫我干什么都行,我受不了了…..” 張良頭暈?zāi)X脹的就想到了那本他讀了很多天的黃書里的妻子,仿佛精神恍惚把自己帶入了角色,叫出了老公兩個字。 苗子和算盤都看著張良和肖飛的方向,但誰也沒敢吱聲。 “你哭什么?半夜三更的,真當(dāng)自己是發(fā)情的母貓?晚飯的時候sao到外面去還不夠?”肖飛坐起來冷冷的盯著張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