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給曾經(jīng)看不起的人舔jb,被逼著邊吃飯邊被x,薛大夫教訓(xùn)肥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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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羊羔已經(jīng)開始營業(yè)了,兩根煙確實便宜,況且羊羔長得堪比明星,確實十分招人,很快他身邊就人滿為患了。 第一個上來的是個身材瘦弱的男人,他從褲兜里摸出一根煙遞給虎頭。 虎頭看著這個男人,伸手摸了他一把臉:“怎么?豆芽也想當(dāng)男人了?!” 原來這個豆芽在別的號子里也是被當(dāng)成女人用的,現(xiàn)在看著有便宜,也想體驗把男人的快樂。 “虎頭哥,咱這不是響應(yīng)號召,捧您生意嘛!”豆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諂媚的說道。 “行!有志氣!來!一根煙!koujiao!羊羔!張嘴!” 羊羔羞恥的不行,但虎頭的手按在他腰上,他只能屈辱的張開嘴含住豆芽的幾吧,這個豆芽在監(jiān)獄里屬于最底層,羊羔在一號房的時候,豆芽連提鞋都不配給他提,現(xiàn)在自己卻要給他舔幾吧。 眾人見羊羔果然開始營業(yè)了,都紛紛摸著煙開始給虎頭嫖資。 羊羔這邊血氣上涌,舔著幾吧耳朵里嗡嗡的,只聽皮鞭在空中一聲呼嘯,他的屁股上便挨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下皮鞭子,他還沒來得及發(fā)出慘叫,第二下皮鞭又準(zhǔn)確的落在了他的后背上,光著身子挨了兩記皮鞭,羊羔終于疼的松開了嘴里裹著的yinjing,他帶著哭腔呻吟著,頭不由自主的向后仰起。 “啪——”第三下皮鞭又落了下來,這次皮鞭抽在了他的大腿上:“繼續(xù)吸!把屁眼打開!” 羊羔疼的要命,一邊哽咽著繼續(xù)舔幾吧,一邊把手伸向挨了鞭子的光屁股,努力把屁股蛋分開,然后一根幾吧狠狠地就捅了進(jìn)去。 這場輪jian一直持續(xù)到吃午飯,羊羔踉蹌著跟著眾人到了食堂,此時他已經(jīng)快要站不住了,眾人吃著飯也不忘cao他,他跪趴在凳子上,吭哧吭哧的被人cao干。 虎頭吃完飯,拿了個饅頭走到他面前,往他嘴里懟了懟。 羊羔淚流滿面的看向虎頭,虎頭冷笑道:“整你屁股也沒整你嘴,快吃!cao屁股還擋了嘴了!” 羊羔被艸了一上午,雖然光爬著了,但也是真餓,他抹了把眼淚,狼吞虎咽的把饅頭往嘴里塞,他早就被調(diào)教的懂了配合,就算是吃著飯也沒忘了隨著后面艸他的人拱動著屁股,因為他知道虎頭就從旁邊看著他,虎頭還弄了個反饋本,如果艸過的人說不滿意,羊羔就得挨鞭子。 羊羔被打怕了,努力的用著勁兒,使后面艸他的人每一下都能沖進(jìn)最深處。 艸他的人都很滿意,最后一個嘿嘿笑著:“這小王八羔子的小屁股一挺一挺的,真特么爽!” 張良覺得自己不是多心,每當(dāng)有人稱贊羊羔活好的時候,羊羔都會有意無意的看向肖飛,這讓他心里越發(fā)警覺。 “啊——”張良手里拿著鋸,工作了一天,心里又惦記著事兒,他的體力跟不上了,腳一踩空就從坡上滑了下去。 等他醒過來時,正躺在醫(yī)務(wù)室里,多日不見的肥仔正跪在地上給薛醫(yī)生吃jiba。 肥仔覺得這是他進(jìn)了監(jiān)獄之后過得最舒服的一個月,他感激薛大夫,也怕薛大夫,薛大夫?qū)λ悴簧虾?,但他對薛大夫卻產(chǎn)生了一種好像兒子對爸爸的敬畏和依戀。他在薛大夫面前是自卑的,他很怕薛大夫厭煩了他,又要把他推回原先的地獄里去。 薛大夫的性欲很強,從來都是隨心所欲,不論什么時間,只要他有了要求,肥仔就得乖乖的撅起屁股,好像那屁股不是自己的,天生就是為了薛大夫準(zhǔn)備的。 昨天晚上薛大夫嫌他后xue不夠熱,用持續(xù)高溫的棒子捅了他一晚上,他一晚上沒睡著覺,今天下午就開始睜不開眼了,可薛大夫來了興致,讓他給自己舔幾吧。 薛大夫幾吧硬了,把肥仔抱到床上,幾吧順著他已經(jīng)養(yǎng)好的xiaoxue戳了進(jìn)去,肥仔實在是太困了,盡管薛大夫的幾把在他體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他還是疲憊的合上了眼。 然后張良就看到薛大夫手中拿著個拇指大小像是口紅一樣的金屬制品打開了開關(guān),金屬制品頭部閃現(xiàn)著幽藍(lán)的光,緊接著薛大夫就把那個東西按在了肥仔的會陰部位。 “啊——”肥仔猛地尖叫一聲,渾身哆嗦的僵硬起來,抖得差點從床上掉下來。 薛大夫?qū)⒔饘僦破芬崎_,輕聲對肥仔說:“我不喜歡艸死屁股?!?/br> 肥仔恐懼的看著薛大夫,身子有些瑟縮。 “你是不是不明白什么叫死屁股?”薛大夫伸手摸了摸肥仔的頭發(fā),像摸小狗一樣,但是他的臉色莫名讓張良覺得有些可怕。 “死屁股就是屁股不會動,一個不會動的屁股,和jian尸沒兩樣,你是想讓我jian尸嗎?”薛大夫的眼神變得惡狠狠的,嚇得肥仔連忙搖頭。 看嚇到肥仔了,薛大夫重新把幾把插進(jìn)去,言傳身教的教肥仔該怎么動彈,怎么夾屁股,怎么才能讓人舒服刺激。 肥仔學(xué)的很快,他拱動著屁股,好像孩子的嘴巴一樣吞吐著那碩大的yinjing,并用肛門里的括約肌使勁兒夾薛大夫的那東西。 對肥仔來說,薛大夫就像是要求嚴(yán)格的老師,教授他一切討好人的方法,如果自己不好好學(xué)習(xí)就會受到體罰。 可叫肥仔不理解的是,每當(dāng)薛大夫懲罰他或在他屁眼里射精時,他都會有一種羞恥的被虐待的快感,這會讓他產(chǎn)生強烈的興奮,這種痛苦和他在號子里被虐待不同,或許是因為薛大夫的眼神里帶著克制和一絲隱秘可見的溫柔。 等薛大夫射精了,便拿著藥單去隔壁的藥房給張良拿藥。 肥仔緩慢的用手紙擦干凈屁股,把床單扯下來準(zhǔn)備一會兒拿去洗,他給張良倒了杯水:“薛大夫醫(yī)術(shù)很好的,你就是崴著腳了,養(yǎng)幾天就行?!?/br> 張良接過水,對肥仔客氣的笑了下。 肥仔把醫(yī)務(wù)室當(dāng)成了庇護(hù)所和家,在這里雖然也要被艸,但只需要被薛大夫一個人艸,而且他喜歡被薛大夫艸,薛大夫在吃食上從來不虧待他,除了在性上對他霸道了點,其他時候都像他的爸爸一樣。 薛大夫拿了藥回來遞給張良:“膏藥就不給你貼了,藥油天天抹著點,三四天就好了?!?/br> 張良把吃得藥拿了,將藥油推回去,搖了搖頭。 薛大夫看著藥油,突然嗤笑一聲,他知道張良是什么意思,他怕自己身上有嗆鼻子的藥油味兒肖飛會不睡他。 “隨便?!毖Υ蠓驊械美硭噶酥搁T口示意他可以走了。 張良前腳剛走,后腳屋里就傳來一聲巴掌聲。 薛大夫一巴掌扇在肥仔臉上,肥仔的臉立刻就漲了起來,紅腫的像饅頭,肥仔不敢摸臉,連忙跪在地上忐忑的看著薛大夫。 薛大夫居高臨下的看著肥仔,慢悠悠說道:“不許和外人說話,你沒長記性?” 肥仔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有點委屈的說:“我就給他倒了杯水……” “我不喜歡聽借口,只有一點,別叫我看到第二次你不經(jīng)我同意和外人說話,如果下次讓我逮到,你就回你那個豬窩里讓人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