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曾經的學生成了監(jiān)獄長,老師成了犯人,羞辱以前的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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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o貨!往哪兒跑?!給我乖乖伺候首長去!”這小兵根本不顧老師的痛楚,使勁兒擰著他的胳膊,把他往餐桌那邊扯,老師掙扎著,卻無法擺脫,硬是被踉踉蹌蹌的扯了回來,如同一條不聽話的狗被主人拽著狗鏈給拉拽回來。 “這條母狗怎么這么不聽話?哪個號子里調教出來的?”肖飛看著老師倔強的模樣冷笑著問道。 此時那名士兵已經把老師扯到餐桌旁邊了,但并未撒手,所以老師只得彎著腰別著臉,手臂疼的直冒冷汗。 “嘖嘖嘖,這不是蘇老師么?也太不像話了!這么大年紀了還出來賣屁股!”一向嚴肅的小首長靳子驍倒是笑起來。 “怎么?小靳和這個犯人還有點淵源?”長頭發(fā)的西裝美人兒也笑了笑,隨手指了個清秀的犯人勾了勾手指,那名犯人很識時務的快步走了過去,羞澀的坐在了西裝美人兒的腿上。 “你也不怕把他壓塌了。”肖飛一伸手就把張良拽到了自己身上,對坐在西裝美人兒腿上的那名犯人說,張良的臉被拽的緊緊貼在肖飛胸膛上,頓時心里就安定了,整個人放松下來。 西裝美人兒翻了個白眼,將手指伸到那名犯人嘴里玩弄著對方的舌頭,哼笑道:“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一個大胡子都能把你翅膀折了,你是在監(jiān)獄里待傻了吧?” “鳳凰你又欠揍了是吧?!”肖飛一聽這個立刻來了氣,咣的拍了下桌子豎起眼睛。 鳳凰斜眼看了看肖飛懷里的張良,曖昧不明的勾起嘴角:“揍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給算盤和苗子報仇去啊!老大要你下個月出獄?!?/br> 這邊靳子驍已經伸手按住老師的肩膀笑面虎似的客氣道:“蘇老師,請坐。” “你、你…….”老師羞的渾身顫栗,結結巴巴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原來眼前這個靳子驍是他原來的學生,靳子驍在當時班里學習成績墊底,本身又從不遵守紀律,沒少被蘇老師當眾訓斥,什么停課罰站抄書背誦學生守則的事情都不少做,現在他被靳子驍按著要他坐下,可眼前并沒有多余的凳子,如果坐,他就只能坐在地上。 強烈的屈辱感讓他猛地掙開靳子驍的手:“滾!滾開!別碰我——” 老師能忍受不認識的陌生人對他的侮辱和玩弄,可這是他曾經的學生??!是見證了他在講臺上衣裝革履模樣的學生!他怎么能在自己的學生面前毫無尊嚴的發(fā)sao發(fā)浪! 靳子驍看蘇老師如此不識抬舉,臉色也陰沉下來:“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蘇老師看不起學生,那就帶蘇老師回去吧,和他們獄頭說,如果連自己號子里的“女人”都管不好,那就別當這個獄頭了,相信很多人都想取而代之?!?/br> 靳子驍下了命令,士兵立刻壓著蘇老師離開了這間房子。 “紅蓮社和政客一直是狼狽為jian,是政壇的老狐貍了,這是咱們第一次投資政黨支持 競選,老大的意思是投出去的錢不能白扔?!兵P凰揉捏著懷里犯人的屁股慢條斯理的和肖飛講著近期外面的局勢。 “你們支持的老家伙票數還蠻高的。”靳子驍沒有再找其他犯人,只讓他旁邊的兩個穿軍裝的同卿各挑了個看對眼的。 “還差了點火候,老大的意思是,咱這次就算輸,也要給對方扒層皮?!兵P凰搖了搖頭,透出自己老大的意思。 “扒皮這個我在行!”肖飛嘿嘿一笑,透著股變態(tài)的模樣,他的手指插進張良的屁眼里摳挖起來,不一會兒就讓這個屁股水汪汪滑溜溜的。 張良窩在肖飛的懷里,閉著眼睛什么都顧不上,緋紅著臉沉浸在肖飛的玩弄下,整個人在高潮的邊緣徘徊。 “這就是勾引獄警那個sao貨?”鳳凰瞇眼瞅了瞅張良,好奇的問道。 一提起這件事,肖飛的臉色立刻難看起來,就連張良都一個激靈,勾起的性欲像是被澆了盆冷水,他連忙雙手抱著肖飛,抬起頭來,嘴巴不停的在肖飛下巴上舔吻。 “sao貨。”肖飛按住他的腦袋,把他的頭抵在桌子上:“給我滾下去,別在上面給我丟臉。” 張良連忙屁滾尿流的跪趴在地上,把腦袋伸進肖飛的雙腿間,扒拉出他的yinjing塞進嘴里悉心伺候。 幾個人三言兩語的說完了正事,肖飛也剛好發(fā)泄完,張良用舌頭把肖飛的jiba舔干凈塞回褲子里。 靳子驍涼涼的看著張良,他最看不上的就是這種沒骨氣的男人,不光沒骨氣,還嬌氣又壞心,看他那扭扭捏捏夾著屁股的樣子,也就肖飛這種四肢發(fā)達的才能忍受:“這種母狗玩玩就算了,您可別真當真了,死在這種人的肚皮上,可就真成大笑話了?!?/br> 肖飛及好面子的一個人,被鳳凰調侃完又被靳子驍提醒,臉色難看的像是抹了鍋底灰:“老子在監(jiān)獄里艸了個屁眼就讓你們拿出去到處宣傳?” 張良在一邊哆哆嗦嗦,現在也知道自己成了別人嘲笑肖飛的笑話,很怕肖飛遷怒自己,也很后悔當時自己自作聰明耍的小心眼。 “不是宣傳,是說肖飛艸個屁股都艸不動了,饞的他監(jiān)獄里的姘頭對著別人發(fā)sao賣逼?!兵P凰看熱鬧不嫌事大,笑的見牙不見眼,將外面人的說笑講給肖飛聽。 這些笑話說出來,讓張良更心驚膽戰(zhàn),生怕肖飛兩根手指頭把自己捏死。 “這sao貨也配當我姘頭!”肖飛火冒三丈,好像立刻就要跳起來一拳打死張良證明自己英明猶存。 “還不趕緊把小鳥兒帶下去!”鳳凰手疾眼快,一把扯著張良后退兩步,指揮門口的士兵帶張良走。 “跟你開玩笑還真生氣了?我聽苗子說要不是這孩子他就死了,暴亂的時候他可沒自己逃跑,不是還想回去給你收尸來著?”鳳凰看自己真把肖飛惹急了,連忙安撫,張良的事兒他從頭到尾都打聽明白了,覺得這人對肖飛不是沒情意。 “這個張良能留,那個畢云天我就奇了怪了,算盤被他害得還不夠慘?竟然要保他?這種二五仔碎尸萬段都不過分?!苯域敽退惚P在外面頗有交情,所以在整治畢云天的時候,很想幫兄弟報仇。 “你那只狗兒子我早就看不順眼了,我們不夜天都很少玩獸交了,你也少干這種損陰德的事兒。”鳳凰看著面前兩個變態(tài)只覺得頭疼。 “哼,那個小逼,給我兒子當媳婦兒我都嫌他臟,這種睡覺的時候能捅自己一刀的貨色還留著伺候自己?”靳子驍冷笑。 “有差點被狗艸的經驗,我估計那孩子膽子也嚇破了,不足為懼,況且算盤也不是能在一條溝里跌倒兩次的人,你們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一個個的腦子都不如算盤好使,還替人家cao心。” 酒足飯飽,肖飛往一號房里走,把所有程序走完,還有一個月就能出獄了。 一號房里,張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低頭跪在床邊等著肖飛回來,他知道自己給肖飛丟臉了,和臉面比起來,自己在肖飛眼里根本沒那么重要。 肖飛慢悠悠的走到張良面前,看著蜷縮著身體跪在地上的對方:“sao貨?!?/br> 張良低著頭,看到眼前被陰影遮蓋,連忙抬起頭來,只見肖飛已經解開了褲子,將那根又大又粗的rou棍掏了出來,他連忙張嘴接住,賣力的吸吮起來,像是要贖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