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既然cao了,那就cao一輩子,你覺得他還能再找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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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丟的時候不到兩歲,他帶著弟弟去買冰激凌,交錢后拿到冰激凌,再一轉(zhuǎn)身,弟弟就沒了,在他記憶中,弟弟軟軟的乖乖的,笑起來還有點憨,是他所有的溫柔和耐心所在,也是全家的開心果。 算盤試圖從畢云天身上看到兩歲弟弟的影子,但卻很難從這個一臉恐懼又倔強的年輕面龐中看到那個又軟又憨的模樣。 他的弟弟,可能再也找不回來了,是被他親手打碎的,想到這,算盤有些氣血上涌,他的手指在畢云天的胳膊上摩挲,感受對方溫?zé)岬挠|感:“他們打你了?身上還有哪兒傷了?” 畢云天在算盤伸手抓到他的時候,整個人就被嚇得僵硬住了,明明現(xiàn)在房間里只有他和這個病人,可他卻被恐懼支配,一點也生不起反抗的意識,聽了對方的話,他愣了愣,低下頭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算盤見他脫衣服,便知道對方誤會了什么,可他什么也沒說,眼中閃過一絲晦暗,看著畢云天將衣褲全部脫掉,青年勻稱的骨骼上覆蓋著漂亮的肌rou線條,只不過被一道道或輕或重的鞭痕破壞了美感。 “轉(zhuǎn)身我看看。”算盤壓低了聲音。 畢云天像木偶一樣轉(zhuǎn)過身,后背上的傷勢更加駭人,整個后背被打的像一塊破布,已經(jīng)看不到完整的皮膚,血rou模糊的傷口還在往外滲血。 算盤緩緩?fù)鲁鲆豢跉?,松開攥著床單的手,就在這時,門口再次傳來敲門聲,畢云天打了個激靈,下意識的想用手捂自己的下體,可曾經(jīng)因為這樣做被算盤狠狠懲戒過,讓他不敢捂住。 算盤本想讓畢云天披上件衣服,但想到他身后的鞭傷,怕引起二次感染,便什么也沒說,輕咳了一聲:“進來?!?/br> 劉醫(yī)生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一身傷痕的畢云天,他見多了受私刑的幫會成員,早就有了免疫力,但看到這么重的傷,還是有些震驚:“靳子驍是越來越變態(tài)了,怎么把個小孩子打成這樣?” “給他處理下傷口。”算盤說。 劉醫(yī)生聞言,連忙按了呼叫鈴,不一會兒就有兩名護士走了進來。 被眾人圍觀自己的身體,畢云天臉上又紅又白,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索性這種尷尬沒持續(xù)多久,他就被護士給帶到了里間,又是清理傷口又是上藥。 “別嚇唬人家,這幾天好好安撫安撫他。”劉醫(yī)生走到算盤旁邊輕聲把畢云天受到的懲罰說了一遍,最后慶幸道:“還好你醒得快,要不然這孩子被狗弄了還能活?” 雖然知道靳子驍是給自己報仇,但算盤還是氣的想要把這個兄弟活剮了:“讓他給老子等著!老子出去就把他那條狗兒子給剁了!” 劉醫(yī)生只覺得造化弄人,又想到這親弟弟被他艸了好幾個月,不由低聲問算盤:“楊哥,那你和這弟弟,以后咋處?” 算盤臉色變了變,忽然露出抹笑容來:“咋處?都上了我的床了,我還能再找個弟媳婦送他懷里?” “?。俊眲⑨t(yī)生愣了愣,沒想到算盤會是這個答案。 “他這樣,你覺得還能艸的了女人?”算盤目光透著股惡狠狠的勁兒:“這是我弟弟,從現(xiàn)在開始,我護他一輩子,我不管他是把我當(dāng)哥哥還是當(dāng)愛人,或者是把我當(dāng)仇人,都只能在我羽翼下待著?!?/br> “……”劉大夫不知該說什么好,最后只提醒道:“你的傷還沒好,我看他也傷的不輕,先別起沖突啊……什么事兒等傷好了再說?!?/br> “唔——”隔壁里間突然傳出一聲痛呼,算盤連忙扭頭往里間看去,許是血緣關(guān)系作怪,原先他對畢云天沒那么多的心疼,現(xiàn)在知道對方是他尋找多年失散了的弟弟,他突然就有種血脈相連的共情感:“怎么了?!誰TM下手重了?” “你別嚇唬我的人?!眲⒋蠓虬穷^看了看,不滿意算盤嚇唬自己手下的護士:“他有些鞭痕發(fā)炎了,得把膿擠出來,一會兒再給他打一針消炎藥,傷重的地方要裹紗布。” 不一會兒幫畢云天處理好傷處后,醫(yī)生護士都出去了,房間里又剩下兩個人。 畢云天披著一件褐色的真絲浴袍不安的站在算盤床邊,他萬萬沒想到算盤會讓人幫他治療傷處,可又不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 “沒什么要和我說的?”算盤現(xiàn)在越看弟弟越心疼越喜歡,雖然和幼時對弟弟的感情有所變化,但突然就有種想要好好呵護他的沖動。 “謝謝算盤哥?!碑呍铺煊X得算盤是想要這句話,便低頭道謝。 “我姓楊?!彼惚P突然說,你也姓楊,這句話沒有說出口:“不用加前綴了,以后叫我哥就行。” 畢云天知道算盤是他的外號,但不知道他為什么告訴自己他的姓,這突如其來的寧靜讓畢云天心里發(fā)毛,他警惕的看著算盤,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 算盤自然能看出他眼中的防備,忍不住輕笑一聲卻牽動了傷口,頓時疼的臉色發(fā)青。 “你…..你沒事吧?”見算盤臉色不對,畢云天忍不住問道。 “再過來點,我不打你了?!彼惚P緩過勁兒來,伸手讓畢云天再靠近自己一點,換了個身份,他對這個年輕人又多了許多想要探知的欲望,他想要知道弟弟心里都在想些什么,不過…..現(xiàn)在他最想做的就是一刀戳死自己吧。 “他們逼你來殺我的?”算盤夠到畢云天的手,手指在他的指骨上一點點揉過,想要讓他放松一點。 可這動作在畢云天看來,倒像是一種審問,如果自己不說實話,對方就會把自己的指關(guān)節(jié)砸斷,到了這個地步,憑借聯(lián)盛幫的本領(lǐng),應(yīng)該早就能查到到底是誰要害他們了,自己沒必要替他們遮掩什么,索性問什么答什么:“是干爹要我做的……” “你很尊敬他?”那邊指使畢云天下手的大混混已經(jīng)被抓住了,抵不住酷刑,早就招的七七八八,那大混混有許多干兒子,從小養(yǎng)到大,是打手也是他的搖錢樹,都被他培養(yǎng)成了扒手和打探情報的小混混,他嚴(yán)重懷疑自己弟弟是被那大混混給偷走的,畢竟弟弟小時候那么乖。 “沒有……他說,我辦成這件事,他就放我自由,還給我找家里人的線索?!碑呍铺熳屗惚P摸手摸得頭皮都發(fā)麻了,時刻警惕著對方一言不合就把他的手捏斷,對他的問題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線索?是什么?”算盤停下手上動作,緩緩問道。 “……丟了,一個玉佩,聽說是干爹找到我時,掛我脖子上的。”說到這個的時候,畢云天臉色灰敗下去,付出那么大代價,拼命得到的玉佩就這樣丟了,他不知道值不值得,但知道自己怕是再也不能找到家人了,畢竟當(dāng)時的混亂場面,很有可能被踩碎了或摔碎了。 “把抽屜打開?!彼惚P松開畢云天的手,讓他打開床頭柜。 畢云天在算盤的注視下,把床頭柜的抽屜打開,里面紅色絨布下孤單單的躺著一塊水頭很好的福豆玉佩。 畢云天倒吸一口氣,這就是他的親人掛在他脖子上的那塊玉佩,只在他身上放了不到一天,竟然在算盤這里!他想伸手去拿,在快要碰到玉佩時,又堪堪頓住,他扭過頭來看算盤,在這個人面前,他的一舉一動都有可能成為被懲罰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