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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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到位了,很快就定下了手術日期,這些日子不管多忙,張良都會抽時間給肖飛mama煲湯,醫(yī)生說老太太求生欲望很強,身體底子也不差,手術成功的概率很大,但張良依舊坐立不安,盼著肖飛出現在手術那天。 手術的前一天,肖飛沒有消息,總部卻終于有消息了,而此時距歡喜佛失蹤已經過去了兩個月,接任者為手腕更為婉約的林望南。 “兩個官司都要打,我已經打點過了,持刀殺人的是肖飛,讓他去瑞城監(jiān)獄,把鳳凰留在中心監(jiān)獄?!绷滞系拿顝氖謾C里透出來,聽了老大的話,張良的心透著冷意。 瑞城監(jiān)獄怎么樣別人不知道,他身為律師卻是有所耳聞的,堪比集中營的地方,肖飛那樣驕傲的人怎么可以待在那里……而中心監(jiān)獄是靳子堯的天下,肖飛和靳子堯的關系,肯定不會受任何委屈…… “良子,現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我知道你因為什么進的聯盛幫,現階段鳳凰比肖飛有用,而且肖飛這種人在任何地方都會讓自己過得很好,你要相信他?!绷滞匣蛟S是猜到了張良心里想的什么,一字一句的加重語氣分析道。 “我知道怎么做的,大哥。”張良面無表情的回了這句話便按了掛斷鍵。 半個月后,宣判結束,苗子看著車后座坐著的張良,艱難開口道:“良哥,老大讓你去總部一趟…..這事兒確實是您辦的不對,其實飛哥就算在瑞城監(jiān)獄也不會怎樣的……鳳凰哥就……而且鳳凰哥去了那里面,” “往公司走,然后你回總部就不用回來了,告訴老大,我辦的錯事,我來承擔,讓鳳凰進去是我對紅蓮社的投名狀,我?guī)吐撌徒O倒紅蓮社。”張良看著車窗外輕聲說道。 “你想什么呢?你那點身手夠干嘛的?!知不知道道上怎么對待二五仔?”苗子手一哆嗦,差點把車開溝里去,聲音都變了,道上最恨二五仔,也極少有人愿意去做二五仔,一旦被發(fā)現了,被剁碎了喂狗都是輕松的死法,苗子不敢相信張良竟然有這個膽子。 “做臥底又不需要身手,我有腦子啊笨蛋。你照我說的和老大說就行?!睆埩驾p笑了下,在車停穩(wěn)后,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兩年后,身著黑色西裝,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的張良再次從法院高高的臺階上往下走,大門外則是圍攏著的無數憤慨民眾,其中幾個身著喪服的更是歇斯底里的瘋狂咒罵著張良,苗子緊緊跟在張良身邊,生怕有人竄出來傷害自家大哥。 一輛黑色豪華轎車停在門口,兩邊小弟將民眾推搡開來,為張良隔開一條通道,張良眼也不眨的從通道往車上走去,絲毫沒有一點被那些詛咒影響。 “啪——”一枚雞蛋從人群中投擲過來砸在張良的額頭上,四周瞬間一片安靜。 張良愣了一下,蛋液順著他的額頭流下來。 “艸你媽——”苗子一看瞬間怒了,扒開人群就要去找那個扔雞蛋的人。 “苗子?!睆埩祭浜纫宦暎缱铀查g停住腳步,肖飛在監(jiān)獄里待了兩年,這兩年張良變了很多,體內的所有熱情和渴望像是都被熬干了,燒盡了,對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能再挑起他的情緒,只要是能賺錢的案子,不管多么喪心病狂他都能毫無心理負擔的接手。 “我女兒就是死在那幾個人手里的??!被活活玩死的啊!你不得好死!你幫那些禽獸打官司!我女兒不會饒了你的!”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抱著張遺照嚎啕大哭起來,遺照中的女孩花一樣的年齡,可惜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具僵硬的尸體。 “你會有報應的!我看著你怎么死——”扶著女人的是個頭發(fā)花白的男人他也同樣悲憤的哭罵著。 張良進了車后,從隔斷中掏出濕巾把自己臉上的蛋液一點點擦干凈,隨后像沒事人一樣對司機吩咐:“中心監(jiān)獄?!?/br> 苗子在副駕駛上欲言又止,現在的張良威儀日盛,真正有了做大哥的樣子,讓他不敢反駁,他知道張良又去做什么,自從斗倒了紅蓮社,每個月探監(jiān)日他都會往中心監(jiān)獄去。 車到了中心監(jiān)獄,張良下了車往側門一路朝監(jiān)獄長的休息區(qū)走去。 靳子驍在這個地方做了將近十年,侍衛(wèi)幫張良打開后院的大門,綠樹成蔭,層層掩映,張良穿過樹木朝一片空地走去,遮陽傘下是翹腳躺在躺椅上的靳子驍,他手中拿著根給大型犬用的磨牙棒把玩著,而他面前不遠處則是一個十分精神的人形犬。 凝神看去,正是當年和張良一起進監(jiān)獄的那位老師,只見這位老師正赤裸著身體,雙腿岔開蹲在地上,屁眼中塞著一根黑橡膠制作的禿禿的皮尾巴,兩只手圈在胸前,舌頭還露出嘴巴,兩眼一瞬不瞬的看著靳子驍,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樣。 “就想到你今天還會來?!苯域斖蝗秽托σ宦暎瘡埩嫉姆较蚩慈?。 他這一說話,老師才反應過來第三個人的存在,尚未被磨平的羞恥心讓他下意識的縮起身子并攏雙腿,想要遮住隱秘部位,但就在此時,靳子驍猛地一扔手中的骨頭型磨牙棒,被調教出來的條件反射讓老師立刻如狗一樣撒丫子四肢著地朝著磨牙棒沖去。 “我自然會來。”張良看也沒看老師的方向,只盯著靳子驍,但臉上的表情放松了不少:“不過這應該是最后一次來了,我拿到了特赦令,不出意外,一周后飛哥就能出獄了?!?/br> “紅房子給你準備好了,你是我第一個看到的上桿子送屁眼的。”靳子驍表情冷淡的重新看向老師,只見老師叼起那根狗咬膠可憐巴巴的看向自己,因為張良在自己身邊,他并不敢上前,這個老東西,這么久了,還是學不乖,一只狗要什么自尊心? “謝了?!睆埩脊创叫α讼?,并沒有把靳子驍的難聽話放在心上。 紅房子是監(jiān)獄里的特殊存在,專門為犯人所準備的,只要犯人家屬給的錢夠多,那么就可以在紅房子里見到犯人。 在紅房子里,有一張足夠舒適的大床,犯人和家屬不用隔著玻璃墻,一開始,有些犯人的妻子會因為忍受不了相思之苦,花錢和犯人在紅房子里見面春風一度,再后來,那些沒有結婚的犯人,親戚也會雇傭妓女去紅房子里替犯人發(fā)泄一番。 每個月的家屬見面日,張良都會在這間房子里等候肖飛。 張良坐在房間的大床上,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心里越發(fā)緊張起來,半年前,肖飛就知道他從中作梗,把去瑞城監(jiān)獄的人調換成鳳凰的事情,從那之后,他對自己就再也沒有好臉色,可自己還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來見他。 肖飛低頭走進紅房子,一雙招子惡狠狠的看著張良,張良無措的從床上站起來,完全沒了從法庭走出來時的鎮(zhèn)定冷傲,也只有在肖飛面前,他才會表現出如此不自信和膽怯的一面。 “我不是和你說了,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毙わw盯著張良一字一句說道,如果是別人做出這種背棄兄弟的事情,他會一把將這人捏死,但對張良他卻下不去手,一是因為張良這么做是為了他,而是因為張良在他不得自由的時候一直照顧他的老娘,陪他老娘做手術做化療,甚至像親兒子一樣每天都會去陪著老太太。 肖飛從沒做過對不起兄弟的事情,但卻因為張良做出了對不起鳳凰的事情,已經過去兩年了,沒有人能從瑞城探聽到鳳凰的消息,這是整個聯盛幫最無力的事情。 “我、我是想親口和您說,特赦令拿到了…..再過幾天就能出來了?!睆埩家Я艘麓?,鼓起勇氣看著肖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