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逼/情感線預(yù)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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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安的行動軌跡很規(guī)律,早上踩點到校,睡兩節(jié)課后起來玩手機,偶爾課上講到感興趣的內(nèi)容會來聽一耳朵,下課時就到處閑逛。一般她只在高二教樓內(nèi)晃蕩還喜歡四處“勸架”。 有時蕭安在樓道間偶遇到項景。 她會以一種宛如舔舐般粘膩的眼神上下掃視項景,然后再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走遠,就那種眼神的意味就好像項景已經(jīng)是她可以隨意辱玩的私有物。而項景對此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未曾注意到的樣子。 在一周后蕭安收到了項景的發(fā)來的信息。 【蕭安?】 蕭安看著項景剛發(fā)來的消息,意味不明地嗤笑一聲,覺得他矜持的可愛。 【嗯?不拖了?終于想起我了啊大忙人】字里行間都透露著一股陰陽怪氣。 于是對面便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蕭安也不急,切出去開了把游戲。 …... 一直過了快十分鐘對面才有了動靜,【你想怎么看?】項景的態(tài)度讓蕭安覺著有些不爽,她敲了敲手機后殼生出了些惡劣的想法。“周六和我開房,現(xiàn)在拍張逼照給我看看吧項學(xué)長。”蕭安故意緊貼著手機下沿,以一種極為輕佻的語氣說給項景聽。 項景自是明白蕭安故意用這樣的語音調(diào)戲他。項景握住手機的手顫地厲害,幾乎要拿不住手機。他有種錯覺,他就是常站在小巷尾的那種最低賤的婊子,只能通過展示自己的爛逼來吸引客人的凌辱。男生流暢的下顎繃得筆直,似乎有些懊惱對方發(fā)來的消息,卻又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一般把聽筒抵在耳邊,將那人的語音條反復(fù)聽了好幾遍。 蕭安煙齡有個四五年了,沒有濃重的煙嗓但聲音絕說不上清亮。像這樣故意對著手機收音孔錄下的句子低沉沙啞,就好似情人間的耳鬢廝磨般纏綿。 項景覺得自己可能被兩次自己的幻想沖昏了頭,他看著自己回復(fù)的好字,又望著蕭安冷淡的回復(fù),懊惱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 另一頭蕭安悠哉游哉地繼續(xù)自己沒打完的游戲,等著看男人的小逼好不快樂。 蕭安看著手機里的照片有些感概幸好自己下手快。項景的逼在他持續(xù)近一年的戀情中早由起先的嫩粉色變?yōu)榱烁鼮閶善G的玫紅,形狀十分美觀外yinchun很厚實,內(nèi)yinchun微開一些露出一條細縫。估計是第一次給人拍自己的小逼有些緊張直往外冒水,沾染在了邊上稀少的陰毛上極為色情。 【很漂亮水也很多,是口嫩逼】蕭安毫不吝嗇自己的贊美。她不由感嘆一句天然的雙性人就是不一樣,渾然天成不像那些片子里拍的那些,硬去了卵蛋強按個逼怎么看都很不協(xié)調(diào)。 照片只拍到了項景小的有些詭異的卵蛋和下半截jiba,但就這一小節(jié)jiba的直徑而言,蕭安能確定項景的jiba不小,至少是平均水平以上。忽地蕭安想起之前不知道在哪里曾經(jīng)看到過的,類似于“yinjing和陰蒂本質(zhì)上區(qū)別不大,兩者結(jié)構(gòu)相似?!钡睦碚摚傊F(xiàn)在她挺期待項景的大陰蒂的,希望周六不要讓她失望。 蕭安把照片反復(fù)看了幾遍,覺著之前項景那個前任分手了還找借口堵人cao逼是有原因,畢竟這種逼放女人身上都少見。 項景恍惚的看著蕭安回的信息,不知道該回什么。記憶中前男友羅徹第一次邀歡,看見他下體時明顯是極為嫌棄的覺得畸形的。于是那時兩人也是不歡而散,項景當(dāng)時就覺得應(yīng)該離分手不遠了,回家沉默地在房間坐了一晚。后面兩人雖冷戰(zhàn)了幾天,但到底是沒分手。在那之后過了很久,久到項景將那晚的不快藏到了記憶深處,羅徹又一次向項景邀歡了。 在項景印象里羅徹似乎鐘愛于自己的女xue,后xue只是象征性的有過一兩次,更多時候是羅徹在cao項景女xue時的一種情趣出現(xiàn)。項景起先是十分樂見其成的,更能體現(xiàn)男友對于他畸形的身體的接納。但隨著兩人的深入項景的想法明顯改變了,而后便成為了兩人分手的導(dǎo)火索。 項景最終還是沒回蕭安。 兩人心照不宣的開始期待起了周六。 蕭安周三周四都沒去學(xué)校,而是興致勃勃地開始選起了小道具。蕭安作為SM俱樂部的??停m然沒什么存貨但是架不住她微信通訊錄中幾乎是各路開花的好友,想要什么道具應(yīng)有盡有。 蕭安遺憾的拒絕了好友友情贈送的鞭子,覺著項景不可能第一次就直接墮成M。但是還是收藏了一手,想著實在不行還能去俱樂部給那些奴用。 周五蕭安下午才去了學(xué)校,不出意料在高三教樓那個面向cao場的廁所外蹲到了項景。這個廁所幾乎沒人來,太遠又太偏還總是彌漫著煙味。 蕭安把項景堵在了廁所入口,大概是因為下午犯困項景還洗了把臉。她伸出手,第二指節(jié)在項景臉上劃過,帶走幾滴水珠。望著項景下意識后仰回避的樣子笑道,“項學(xué)長,明天就是周六了,”語氣是一貫的輕佻,“我想看你穿白色的女士內(nèi)褲,學(xué)長?!笔挵材﹃诙腹?jié),等著項景的回復(fù),一副你不答應(yīng)我就不讓你不走的樣子。 項景喉結(jié)滑動,幾乎是費力地咽了口口水。遲疑片刻,開口應(yīng)下。 她是蕭安,項景在心里反復(fù)默念了兩遍。 蕭安在這所學(xué)校里,尤其是在好學(xué)生那個圈子里是有絕對威信的。她算不上是校霸,因為她從不像學(xué)校里掛名的那個校霸一樣,每天以翹課威脅老師打罵同學(xué)為樂,甚至你在學(xué)校幾乎見不到她人。她只是喜怒無常,會對任何一方施以援手。甚至可能你前幾個月才被蕭安送進醫(yī)院,這次被她撞上在搞打架斗毆她便會幫著把所有人放倒,就連你說你希望打斷誰的腿折斷誰的手她都有可能幫你。 他們說,蕭安是個徹頭徹尾的樂子人。 項景也這么想,但是誰會不曾幻想過做這樣的瘋子的摯愛呢? 無論是誰都會去貪戀去妄想獨占蕭安所給予的,在學(xué)生時代最強的安全感。 項景從來不覺得自己是能成為例外的那一類人,何況蕭安對自己畸形的身體的接納,讓他在這十八年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了安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