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教規(guī)矩,給通房上陰環(huán),坐竹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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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幸過后,自然要算賬。 季文漪身上一片狼藉,胸口處的乳夾還沒摘下來,rutou紅腫著,后xue里是一塌糊涂,屁股上青紫交錯的是云華的巴掌印,前頭yinjing上沾著血,可憐兮兮的跪在下手處。 偏他愛哭,眼睛紅彤彤的,似只兔子,抬起手背來擦了擦臉上的淚痕,他忽然膝行了幾步抱住了云華的腿,“妻主...妻主為何不賜奴雨露?” 云華輕笑了聲,順手拿起一旁的折扇抬起季文漪的下巴,下一秒折扇便狠狠打上季文漪的臉,末了看瞬間腫脹起來的左臉覺得不美,又狠狠給了右臉一下子。 “你這樣不守規(guī)矩的,還想我賜你雨露?“說完,云華叩了三下床板,剛剛的暗道便又有個女子走進來,對著云華福了福身。 云華身為皇家公主,自小矜貴,少有她賣誰面子的時候。若說是府里管事的女官,季文漪見過蘭嬤嬤,可她話里話外都是都云華的懼怕恭敬,哪里會是云華瞧得起的。剛剛的女官既然能檢查正君是否貞潔,可見她在府里也是地位斐然的,可剛剛云華也沒有正眼瞧過她。 “梅姨。”云華喚了一聲,府里刑房的次序是梅蘭竹菊,這位想必便是掌管梅院的女官,等到她轉(zhuǎn)過身來,季文漪少不得一怔。 梅女官看著不過是三十出頭的年紀,這倒不是什么稀罕事,能讓云華倚重的自然是得力之人。最讓季文漪詫異的,卻是這梅女官面容,竟是與云華有幾分相似。 仔細想想也不奇怪了,云家的閑散皇親也有不少,未見得各個都委以高位,也有個性散漫的不喜歡朝政中事,投入云華門中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而名義上卻是云華的長輩,喊一聲梅姨也是應(yīng)當應(yīng)分的。 見季文漪竟然發(fā)起呆來,云華便沒好氣的抽了根藤條給了他一下,“梅姨,這是我昨日剛帶回家的正君,你也知道,季家是泥腿子出身,教不了他什么的,梅姨教教他規(guī)矩罷。” 說完打了個哈欠便往著屋里走,季文漪慌亂之下竟扯住了她衣裳下擺,“妻主別走...” 若是他容色正盛時,云華或許還給他三分臉色,可他如今兩邊臉頰都腫著,不免有些可笑了。云華蹲下身將衣擺扯了過去,正視著季文漪,“你今兒犯了府里幾條規(guī)矩,一會兒聽了罰了就是,再這樣糾纏下去,我就將你鎖在籠子里,誰來也不給他情面?!?/br> 剛剛還在觀望的梅女官也沉了臉色,揪著季文漪的頭發(fā)就把他扯了回去,“勾引妻主,你是個什么玩意兒?玫兒,把他拖去梅室!” 云華復(fù)進了柳月閣,柳月閣中自然有伺候他倆的人,而正君身旁的奴才,本就是給妻主做通房的。云華這陣子氣性大的很,可上次打萬若菱打的狠了,這陣子還養(yǎng)著,綺蘭宵音兩個她又沒心思見,想了想,便讓季文漪的陪房進來了。 這兩個瞧著也是精心挑選過的,一個嫵媚多情,一個清麗難言,只是左邊的媚過則妖,右邊的還不如季文漪,云華一下子沒了興致,喚了松溪過來。 “憐白到哪兒了?” 松溪一怔,“算算日子,憐侍人該有一個月就回來了?!薄拔也还芩檬裁捶ㄗ?,最多二十天,他要是回不來,就去水牢待著去!” 交代完這些,云華揚了揚下巴,“你倆叫什么?” 一問才曉得,左邊的叫春星,右邊的叫春月?!懊??!痹迫A唇中吐出這個字來。 兩人也不忸怩,便褪下衣衫來,也同樣是鎖著鎖陽鎖,只是并不精細,云華命他二人自己開了,笑著從盒子里取了一對陰環(huán)。 兩人一看,臉色便蒼白了些。 凡是女子寵幸男子,也有陰陽結(jié)合的法子,但后來世家大族的女子嫌初血污穢,便有能工巧匠制出陰環(huán)這樣的東西。是取了女子的雨露儲于環(huán)中,中間有個小珠,通房自行穿戴了此物,也是破了身子,初血便融進小珠里,將小珠融開了,是個便宜法子。只是往后若是與非此女子的人歡好是疼痛難忍的,且小珠會封了子殿,這輩子決計是不會再有孕了。 此物雖難得,在京城中也不是什么稀罕物,更不論云華這里。云華倒不覺得這是哪門子了不起的事,本身便是百里無一的事,賜了鎖精釵的都難得有孕,玩弄一次兩次的通房又有什么可能? 那叫春星的看著是個聰明面孔,卻生了副笨肚腸,哆哆嗦嗦的接了就沒了動靜,倒是那個春月,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接過陰環(huán)便叩首,“請主子允奴自行撫慰?!?/br> “準了?!痹迫A饒有興味的看著,春月便用手指放在口中舔了舔,然后擼動起yinjing,使起挺立起來,也不遲疑,便將陰環(huán)對著guitou口穿了下去,且推到了根處。 春星見云華的眼神盡瞅著春月,也沒忍住,便是也忍著痛將陰環(huán)穿了過去,只不過云華已是懶得看了,“那便賜你二人坐勢,破了身子吧?!?/br> 便有小鬟端來兩個盤子,上頭放著竹勢,一個是尋常尺寸,另一個不僅碩大,又有許多小刺,小鬟將那尋常的擺在春月身下,春星只是臉色發(fā)白。 春月掰開了屁股,用手指捅了捅后xue,便對著那豎著的竹勢坐了下去,面色潮紅,不過清麗的面容上倒牽出幾分媚意來,“主子~主子,呃...” 那春星卻是不易了,他菊xue剛一接觸到竹勢便疼痛難忍,吞了一半,菊xue已是滲出血來,眼淚汪汪的看著云華,“主子饒了奴吧?!?/br> “放肆!殿下的賞賜豈有推拒的?”松溪一把按住了春星,將他按坐下去,“?。 贝盒前Ш恳宦?,便是暈了過去。 云華笑意冷然,“好沒出息的奴才,把他拖去草室,調(diào)教成個狗奴罷。” 春月只跪伏著不敢抬頭,云華將腳搭在他肩膀上,“你別怕,過來,我賞你個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