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澆辣椒水,憐白口侍,閉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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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白打小學(xué)的童子功,練得一身好功夫,若不是他自小跟著云華的情分,當初云苓組建那支暗衛(wèi)隊伍時,是預(yù)備著讓他做個首領(lǐng)的。 只是憐白說自己這輩子只愿做主人的人,旁的俗事是決計不敢多想的,加上云苓本也不是非他不可,最后便作罷了。 可后來出了些事端,沒法子,憐白還是出了府,自此有了在府里獨一份的隨進隨出的權(quán)利,可相應(yīng)的,每次回來云華對他的管束也越發(fā)嚴厲。 憐白輕巧的掙開了刑床上的束帶,這個姿勢他看不到云華,眼睛只能瞅著黑漆漆的磚地,心里暗嘆主人必然是氣的狠了。 往常辣椒水也不是沒用過,從沒有第一道就上這刑的,可原本就是他的錯,他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只是默默的掰開了臀瓣,朗聲道:“請主人賜罰?!?/br> 誰料到人算不如天算,他掰指頭算算這一走已有兩個月,不論是前頭還是后頭都太久沒承雨露,鬼知道是不是自己身后那處yinxue也聞得到云華的氣味,竟然該死的有了反應(yīng)。 前頭還沒等得及有反應(yīng)就痛的又是一縮,可后面就不同了,云華譏笑著用手指在xue口打轉(zhuǎn),“這樣饑渴?又把鎖陽鎖弄丟了,該不是這兩個月找了野女人吧?!?/br> 憐白也顧不上姿勢別扭了,忙回頭道:“主人!憐白絕無任何背叛主人的事,若是主人不信,憐白下次出門愿穿貞cao褲!” 像憐白這樣不得不離開主人出遠門的往常也不是沒有,只是基本都要穿戴貞cao褲,免得yin蕩身子離了主人便四處發(fā)情。憐白頭一次出門的時候也穿了,可那玩意畢竟沉重粗笨,一旦穿戴疾跑都成問題,云華聽說憐白險些從馬上摔下來,又對憐白十分信任,自此便不許他出門穿了。 云華本就是隨口一提逗憐白的,見他回頭便“嘖”了聲,“啪啪啪”三巴掌落在他xue口上,“回過頭去!誰讓你擅動的!趕明兒真得把你送回宮里重新教教規(guī)矩?!?/br> 憐白吃痛了一下,可也反應(yīng)過來這不過是主人隨口說話,便努力把臀掰的更大。 辣椒水是現(xiàn)成的,水牢水牢,既是牢獄,這種刑具本就是穿衣吃飯一般的平常。云華提了一個裝在水壺里的,也不對準了,把手抬得高高的就往下澆。 一面澆,一面慢悠悠的說:“本來是想著,先用跟鞭子把你后xue打爛,再用辣椒水澆上去,這樣準保你能長許多記性,不過后來想想嘛,算了,你這xue還是先留著,以后再這樣玩也不遲?!?/br> 話雖如此,可憐白的手還是有些輕顫,屁股上今兒剛挨的板子,綺蘭那小賤人仗著蘭嬤嬤的勢支使的好下人!本來那些板子倒不至于流血的,可那一下下都下的狠手,畢竟那些板子有輕輕打過拍灰的打法,也有打死人的打法,若不是顧念著自己是主人是侍人,綺蘭能把自己活活打死在院里。 主人的話哪兒敢不答,憐白諂笑著討好道:“是是是,主人說的都對。” 不是他不疼,是他這會兒已經(jīng)疼的不知道再怎么疼了,整個人一陣陣的發(fā)昏,只強撐著不讓自己昏過去。云華把一壺辣椒水輕飄飄的澆完也看出來了,這才是個開始,哪兒能這會兒就讓他暈。 “你覺著剛才我澆進去了多少?” 憐白撐著有點發(fā)暈的頭仔細感知了一下,“回主人,到賤奴能承受的一半?!?/br> 話說到這憐白也反應(yīng)過來了,“請主人再賞?!薄百p,那不得是你伺候好了才能賞?”云華大喇喇的在太師椅上坐了,“自己先出來吧,過來伺候,把后頭給我憋住了,若是敢露出一星半點的...”云華手在那池子水上指了一指,“就把你丟進去。” 憐白震驚的看了眼云華,忙麻溜的從刑床上爬了下來,一舉一動十二分的規(guī)矩,最后跪在了云華身旁。 “手背后?!痹迫A吩咐的言簡意賅,她可是想這個出了門的人兩個月,結(jié)果他一回來就給自己惹禍!今兒再不使使,估摸著這頓打還得七八天不能近身,到時候還不是虧待了自己。 憐白乖巧的把手背在了身后,云華今兒穿了身赤色的裙,他跪伏在地上從裙底把腦袋伸進去,努力的張開嘴把云華的褻褲扯了下來,又小心翼翼的收起了牙齒不讓自己傷到主人。 說到想,走的這兩個月他豈能不想主人?被北陵王的暗衛(wèi)一路追殺的時候他真以為自己回不來了,幸虧,幸虧... 毫不猶豫的伸出了舌頭,認真的舔舐著兩瓣yinchun,似乎是十分專心,還不時發(fā)出“嘖嘖”的口水聲,舔的差不多了,便將舌頭探入那xue內(nèi),上下活動起來。他口活相當不錯,只是云華又豈是那么好應(yīng)付的?只是這裙內(nèi)憋屈,憐白實在有心無力,不得不關(guān)注起自己呼吸不暢的問題。 云華卻是十分受用,察覺出這奴侍想討巧換氣,便按住了他腦袋迎合著自己的xue口,將那舌頭比作他身下如今不能用的玩意的抽插起來,雖是小了些,不過也不是不能玩。 “嗚...”憐白憋悶,又不敢違背主人的命令,只能被動的承受著,在主人動作空隙里偶爾煽進來風(fēng)時努力吸一口氣。云華玩的興起,足足挑弄了半個多時辰才肯把憐白一把甩開,“聽夠了沒?爬過來!” 憐白終于呼吸到了新鮮空氣,又不敢大口呼吸,免得一會兒又得被找茬打一頓,只能自己偷偷的頻繁呼吸起來。 水牢里頭可不止他一個人,萬若菱在云華來沒多久就過來水牢跪著面壁了,剛才聽得心熱耳紅,忽然聽到妻主傳喚,忙爬了過來。 鎖陽鎖里的小若菱還萎靡著,云華還不至于這么欺負人,只是憐白前后都是辣椒水,他不在乎自己還在乎呢!萬若菱看到云華身下的假陽便懂了,掰開自己的xue口便慢慢坐了下去。 “呃...妻主,好大...”萬若菱一進地牢便問道些熟悉又陌生的味道,這不就是折磨過自己許多日夜的媚藥味兒么?憐白身有武功,這會兒估計還沒太大反應(yīng),可他卻早已經(jīng)迷的暈乎乎了,平素刻板只懂承受的人此刻也忍不住發(fā)出些yin言浪語。 云華一手摟了萬若菱的細腰,便含住了他胸前蕊珠,一對奶子生的雪白,紅紅兩點十分可愛,可惜...怎就沒有奶水呢。 云華有些郁悶,是不是她不行來著?兩三年了,府里這幾個居然一個也沒能懷上,男子難孕,那皇后姐夫也是頭一年就有了啊。 萬若菱自己上下起伏起來,雙眼迷蒙,卻也不敢輕易碰觸云華的身體,扶住了太師椅的靠背。 “妻主...疼愛若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