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主仆并排挨竹板,季文漪承寵生嬌
書迷正在閱讀:花式play(短篇合集)、跳崖后跟天下第一做了、看上的sub小弟成了dom、雨蹤云跡(短篇合集)、望海崖遠(yuǎn)(總攻)、極品美人妻趁著老公出差后和小區(qū)保安瘋狂zuoai、【蟲族】在垃圾星種地的日子總是想起那只愛哭的雄蟲、推倒光明神之后、姐嚎(辣H)、Utopia(模擬人生短篇合集)
小腹猝不及防的被按壓,季文漪鬢角冒出汗珠來,他沖著云華笑笑,心里頭卻琢磨著要怎么責(zé)打春月。 若是私底下,他怎么打春月都不為過,畢竟主仆有別,可當(dāng)著云華的話,他少不得得掂量掂量,若是打的重了,云華以為他心狠手辣可怎么好。若是打的輕了,云華會不會覺著他沒那個手腕能統(tǒng)領(lǐng)后院?一時之間,他倒是有些進(jìn)退維谷了。 怕云華等得久了不耐煩,季文漪靈機(jī)一動,抬起頭來,適時的服了軟。只見他小貓似的蹭了蹭云華的膝蓋,拖長了腔調(diào),半是撒嬌的語氣: “自古以來,就講究妻為夫綱。您雖然賞我這個臉面,可您在這兒,文兒哪里好當(dāng)著您教訓(xùn)下人呢。再者說,既然是我的下人做了壞規(guī)矩的事情,也有文兒約束不力管教不嚴(yán)的罪過。您是肚里能撐船的人,請您多受些勞累,連文兒一并教過了罷,文兒只聽您的呢?!?/br> 雖然說了滿篇都是些諂媚討好的好聽話,可云華偏就吃這一套,不由得點(diǎn)了點(diǎn)季文漪的鼻尖。季文漪似乎是有些怕癢,習(xí)慣性的往后縮了縮脖子,又反應(yīng)過來面前的人是云華,忙吐了吐舌頭把臉又湊到云華手邊,說不出來的聽話。 確實(shí)聽話,也確實(shí)有的是小心思。從小身邊的人都曉得該討好她,可大多數(shù)都是聰明人,這樣光明正大的討好倒不多見,云華覺得有些新鮮。 公主生來不需要靠喜歡誰來獲得什么認(rèn)同感,故而她也說不準(zhǔn)喜歡到底是個什么東西,便是她貴為一國女帝掌萬千人生死的三皇姐也未必能鬧明白這玩意。畢竟對她們這種天之驕女而言,再是高門貴子,對她們而言也只是探囊取物,自然不覺得這是什么稀罕物。 也許,覺著這種蠢笨不反感也是種喜歡?云華自己襯度著。 云華沒說話,季文漪心里頗有些打鼓,七上八下的直跳。莫不是自己的態(tài)度讓妻主生氣了?季文漪咬著嘴唇,正想討個饒,卻看到云華臉上露出個笑意來。 “雖是歪理,可我聽著倒挺舒心?!痹迫A捏了捏手邊的臉頰,“這樣罷,你去挑個家法來,我來說,你來做。” 這個季文漪樂意,家法箱子里零零總總東西不少,他拿起個長竹板子,正掂量著輕重,就聽到身側(cè)的云華道:“他剛才用手教訓(xùn)的你,你先責(zé)的他的手,倒也沒錯,拿過來吧?!?/br> 話是這樣不錯,可這竹板子…會不會有些太輕了? 季文漪拿著這個板子跪回了原位,這竹板雖輕,卻輕的有些蹊蹺,且怪的是足有三四尺長,打起來想來也不落位。 春月早已經(jīng)很是識相的將雙手伸長攤平在季文漪面前,季文漪也沒猶豫,直直的打了下去。 “啪!”竹板砸在了春月的手掌心上,也許是因?yàn)橹癜逄L,季文漪平常責(zé)罰人不過是動動上下嘴皮子,其實(shí)自己也不會用這些東西,聽著聲音倒也是響亮的,可根本不痛。 二三十下砸下去,春月連汗都沒出,可執(zhí)板的人卻已經(jīng)被這條過長的板子折騰的滿頭是汗了。 云華也看不下去了,便叫了停。瞧見季文漪自己已經(jīng)快愧的鉆進(jìn)地底下去了,云華便把想責(zé)備他那幾句不滿的話咽了下去。 行吧,還曉得愧疚,也不算是冥頑不靈。 “妻主…”季文漪喏喏著不知道該說什么話,所幸云華也沒指望他能玩的轉(zhuǎn)這個東西,她假裝嘆了口氣,說:“看來我的正君在閨閣里也只是只問風(fēng)月的嬌嬌子,是指望不上你干什么大事了。” 不待季文漪再來請罪,云華從善如流的從他手里接過了竹板子,“既然文奴不會,我來教教你,只是我這個教導(dǎo)的規(guī)矩,可不比你剛才挨的那幾下輕松啊。” 季文漪了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想起剛才自己給春月行的那個規(guī)矩,還以為這次也得讓胸乳吃點(diǎn)苦頭,可他把胸遞在云華手邊,云華卻沒有重責(zé)的意思。 云華只是斜眼看了看春月,不得不說這奴才規(guī)矩是過關(guān)的,剛才打了這幾十下,除了季文漪打偏了手捎帶在他胸前的兩下,乳夾下墜著的鈴鐺倒是一點(diǎn)沒動。 這樣想著,云華便也從家法箱子里拿出一對與春月胸前那對差不多的乳夾,夾在了季文漪的rutou上。既然是院里給普通奴才用的,當(dāng)然不會是什么稀罕東西。 鐵齒咬上季文漪rutou的時候,他便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之前的乳夾多少都溫和,不會真?zhèn)怂纳碜樱蛇@對乳夾一夾上去便覺得疼,往后幾瞬越發(fā)的疼。好在他不是真受不住責(zé)打的人,雖然疼,在妻主面前也能撐住一口氣。 云華用手在他面前劃了個圈,示意他轉(zhuǎn)過身,擺出和春月一樣的姿勢。 隨后又讓他倆彎下腰,用手去抓腳踝,把屁股遞送到她手邊,云華伸手握住竹板,低頭看著兩個白皙的翹屁股。 左邊的是春月,右邊的是季文漪。真要比較起來,春月的更大些,是標(biāo)準(zhǔn)的宜女相,聽說三年抱倆也不在話下,可惜他這輩子是不會有這個機(jī)會的。 而右邊的屁股雖然小了些,卻更翹更飽滿,若是染了顏色,估計越發(fā)像個爛熟的桃子了…云華的眼神一暗。 而背對著云華的季文漪卻不知道身后的妻主有這些心思,只知道自己擺好了姿勢,云華卻沒了聲響。等待挨打的過程往往更難熬些,加上如今已入了秋,外頭還淅淅瀝瀝的下著秋雨,屋里卻遠(yuǎn)沒有到燒地火龍的時候,跪的時間久了,也覺出寒氣逼人不是玩笑話。 正神游天外,板子卻突然的咬上了屁股,季文漪沒做好準(zhǔn)備,忍不住猛的晃了一下身子,聲音雖咬死在了喉嚨里,胸前的乳夾卻“鈴鈴鈴”的響了起來。 對于季文漪第一下挨不住,云華并不意外,卻扳起臉佯裝怒意:“規(guī)矩學(xué)到狗肚子里了?要不要把你扔回梅室重新學(xué)?” 平心而論,云湄并不難應(yīng)付,不教規(guī)矩的時候也和善可親,并不多為難自己,可能在妻主身邊,誰愿意回那個冷冰冰的院子?季文漪忙一疊聲的求饒起來。 云華垂下眼睛沒理會他的求饒,只啞著聲音:“再靠近些。” 季文漪不明其意,只順著云華的意思,與春月靠的更近了些,兩個人的屁股幾乎都快挨在一起了,隨即下一板子也砸了下來,“啪!” 一條長長的竹板子,這樣子砸下來,剛剛好能夠覆蓋住他們倆個人的屁股。季文漪后知后覺的羞紅了臉,和奴才并在一起挨打這種事情… “我只打二十,權(quán)當(dāng)做教你使這個玩意,只一點(diǎn),你們倆的鈴鐺都不許發(fā)出聲音來,若是出聲了…也不妨事,鈴鐺叫一聲,我多打一下,只看你倆挨不挨的住了?!痹迫A看著一板子下去兩個同時扭動的屁股,心情大好。 適才窗外的暴雨早已經(jīng)化作了小雨,淅淅瀝瀝的,屋里的鈴鐺聲卻是此起彼伏,往往一下停住了,下一瞬又響了起來。 說是二十下,林林總總已經(jīng)打了五六十,季文漪本來不怕這種竹板子,可云華打的太巧,看他適應(yīng)了,便狠狠三五下一并打下來,不是因?yàn)樘凵碜宇?,是竹板揮下來的風(fēng)力惹的鈴鐺響。 這也就算了,可季文漪新婚之日便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子的異樣,全身其他地方倒沒什么異樣,唯獨(dú)胸前的那兩點(diǎn)紅櫻,最是敏感不過,甚至是有些嗜痛的。 這一點(diǎn)云華也算知道些,畢竟驗(yàn)貞那一日床笫嬤嬤曾說過他身子yin蕩,指的便包含這一方面。竹板子挨在臀上近乎于調(diào)情,其實(shí)并不痛。鈴鐺不住的響動著,不斷提醒季文漪正在與春月一起挨責(zé),又有了些催情的意思。 總而言之,結(jié)果便是—— 在竹板、鈴鐺聲、乳夾的痛感、自身產(chǎn)生的羞意四管齊下后,季文漪硬了。 鎖陽鎖里的yinjing早已經(jīng)漲大,碰觸到鎖的最前端,手握住腳踝的姿勢讓臌脹的小腹貼在冰冷的鎖上,兩相刺激之下,若不是鎖子仍然盡職盡責(zé),季文漪已經(jīng)射出來了。 這自然逃不過云華的眼睛,她把竹板扔在一旁,吩咐春月用屁股頂住板子去門口晾臀,自己卻慢條斯理的取下了季文漪的鎖陽鎖,隔著鞋襪,慢慢的踩了下去。 “嗚!” 欲望被生生打斷,季文漪身子猛的一顫,胸口的鈴鐺隨著他的動作又叫了起來。云華溫柔的用食指抵住他的唇,“噓——別出聲?!?/br> 隨即她彎腰抱起季文漪,放在腿上,剛剛挨了打的紅屁股與布料摩擦,激的季文漪一抖,剛剛被云華踩軟了的yinjing又有抬頭的趨勢。 云華一撩袍子,用衣裳擦了擦季文漪的yinjing,摩擦之下,季文漪更是被刺激的眼淚都出來了,下一瞬yinjing便被云華抵在了yindao口,狠狠地撞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 季文漪何曾受過這樣的深入的疼寵?云華卻好像不把他當(dāng)做一個人,只將他當(dāng)做滿足自己欲望的玩意,摟住他的腰,一下一下的往自己身子里撞。 不斷的被拋上云霄,季文漪簡直像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只知道跟著云華的動作起起伏伏,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聽到屋里的春色,屋外的春月暗暗的想收住腿夾一夾,渾然忘卻了屁股上擱著的板子,板子應(yīng)聲而落。柳月閣的管教嬤嬤皺起眉,手里的藤條狠狠抽上了春月的后xue。xue口本就含著一塊生姜,被這一藤條生生又往里推了些,本來已經(jīng)痛的麻木的后xue又激起姜汁,春月忍不住彎下腰,大口大口的喘起氣來。 屋內(nèi)卻不知曉這些,季文漪終于忍不住,在云華xue里射了出來,剛剛射的那一瞬間,他便忽然從忘我之境清醒了過來。 今日妻主心情好,原本會賞他雨露的…賞雨露,便是女子肯將自己的雨露從男子的前端灌入,將jingye堵在里面,若是再賜鎖精釵,受孕的幾率便更大了。可如今他將jingye射了出來,季文漪嚇的臉色瞬間白了。 背著妻主射精是大罪過,尤其是在妻主寵幸自己的時候,規(guī)矩嚴(yán)的人家,拉出去鞭莖鞭的血rou模糊也是有的。 云華皺著眉,低頭看著下身的污濁,松了手,季文漪頓時四肢無力的委頓在了地上,還不住的偷偷看了云華的臉色。 “清理干凈!” 見云華沒有發(fā)怒的意思,季文漪心里長出一口氣,忙提了口氣從地上爬起來,小狗似的舔舐起了云華的腿。 云華摩挲著季文漪的發(fā)頂,淡淡道:“奴苑那邊,你安排的?” 季文漪的身子一僵,他就知道,這些事情他是瞞不過妻主的。 攔住去練功的憐白,誘引他路過奴苑,知情的憐白見了奚柳必然發(fā)怒,之后的事情,無不按照他的預(yù)想。 “奴,奴侍…”季文漪停住了動作,以頭觸地,“奴侍知錯,請妻主責(zé)罰?!?/br> “無妨?!痹迫A卻很不以為意的樣子,示意季文漪的動作繼續(xù),“你是府里的正君,管理上下都是應(yīng)該的,至于奴苑那個賤奴嘛?!?/br> “既然你在乎,明日你便隨我去趟奴苑,你是正君,給賤奴下印子,你也理應(yīng)在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