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紅豆冰塊烈酒釀(在他手上蹭xue潮吹/陰蒂夾/裸身出逃/手指插xue自慰)
時間一天一天地往前走去。 對葉塞尼亞嬌嫩zigong入口的調(diào)教,日復(fù)一日地繼續(xù)著。每天男人結(jié)束工作回到房間后,都會弄醒睡在床上的她,用各種方式把她干到高潮好幾次,然后抱她去那張拘束椅上,檢查zigong口的彈性和柔軟程度,再塞入新的藥物。開始是極纖細的藥棒,后來是稍微粗一點的藥棒,再后來就是圓圓的藥片或者膠囊,由男人細致地一點一點推進滑嫩的zigong口。而小少女也從開始的不適應(yīng)、恐慌,逐漸變得習(xí)慣——當(dāng)然,只是生理上的。她習(xí)慣了男人的懷抱與親吻,習(xí)慣了漫長刺激的性愛,習(xí)慣了被擴陰器撐開rou道、被各種藥物插入宮頸。之后在難以忍受的酥麻和酸慰感中半夜醒來,央求始作俑者的男人摸一摸她濕潤難耐的xiaoxue,以緩解zigong里強烈的灼熱和瘙癢。 “嗚……嗚嗯……” 臥室臺燈半亮,奧茲華爾德倚坐在床頭,注視著懷中正用自己帶繭的掌心和幾根手指磨蹭著嫩xue的少女。繾綣的燈光下,全身赤裸的少女騎坐在他身上,纖細手臂軟綿綿搭在他肩頭,腰肢不斷前后擺動著,脖頸優(yōu)美地仰起,暈紅的臉頰上滲出薄汗,表情半是難受半是愉悅,“嗚……嗯啊……好、好舒服……” 他被柔滑嫩xue不斷摩挲的手掌上,已經(jīng)濕淋淋地全是汁水。那被藥物折騰得沒了理智的孩子把下身的整張小蜜嘴都牢牢貼在他掌心,沒等他開始動作,自己就先忍耐不住磨蹭了起來。兩瓣嫩rou在他指間被擠得咕啾咕啾直出汁,小陰蒂尖尖在前面濕漉漉地挺著,稍微碰碰他帶繭的指尖就叫得發(fā)顫,濕滑緊致的rou道里還塞著他小心翼翼曲起的食指,一縮一縮地往外流水。另一手環(huán)著少女的腰避免她摔下去,奧茲華爾德有點哭笑不得,居然被自己調(diào)教的寶貝當(dāng)成了自慰工具之類…… 不過,他的小葉莎深陷情欲,滿臉暈紅,主動在他手掌上磨xue的姿態(tài)實在是迷人。所以,他也就隨她去了。說起來,那些藥的效果還真是不錯……她嬌嫩的小zigong口一天比一天松軟了,很快就能不受傷地插入了吧。小葉莎的身體也很欲求敏感,愿意主動的話之后可以再教她點別的…… 他想著這些,聽見少女的嬌喘聲逐漸急促,含在她蜜xue里的手指被緊嘬起來,知道她是快到了,于是合攏指尖,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她的rou蒂。少女尖叫一聲,嫩xue里噴出一大股水,潮吹在了他手掌上,小身子骨失去力氣,倒在他胸口軟綿綿地喘息著。摟著她柔軟的身體,感到她蜜xue的收縮逐漸緩慢下來,奧茲華爾德輕輕從她身下抽出手掌,看著上面糊了一層的滑液,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對她說,“再這樣就要讓你自己舔干凈咯?!?/br> 趴在他懷里的少女沒有回答,纖細脊背略急促地起伏著。他擦干手掌,輕輕撩了撩被薄汗粘在她脊背上的長發(fā),撫摸她光滑細膩的頸背。當(dāng)他感到她的呼吸平息下來時,他的肩膀被推了推,他放開手臂,明白她要坐起來。她撐著他的肩,一點一點艱難地直起身子,抬起頭來——大而圓、泛著水光的美麗瞳仁對上他視線,其中情欲還沒完全褪去,其它復(fù)雜的情感已經(jīng)涌上來。他的心微微一顫。 “……壞人……早晚,讓你付出代價……” 這幅模樣實在沒什么威懾力,但內(nèi)容應(yīng)該是認真的。對了……在情欲過后,如果頭腦難得是清醒著的,她就會這樣對自己擺出拒絕的姿態(tài)。無論做的時候有多么癡迷,下面水嫩的小蜜花如何熱情地吸吮著自己,主人之類的好聽話也叫過了,清醒過來都是這樣,連對他笑一笑都不愿意。 但正因如此才很可愛……讓人期待起之后的樣子。不管是徹底向情欲屈服變成只會撒嬌的小奴隸,還是繼續(xù)不屈不撓地與他做斗爭,哪一種都很誘人。 “嗯,我等著。”他揉揉女孩的長發(fā)把她摟進懷里,伸手按滅了燈。溫暖的黑暗中,他感覺到少女纖長的睫毛輕輕刷在自己赤裸的胸口,“以后不許跟主人這么說話?!?/br> “……誰要叫你主人?!毙靥疟粵]什么力氣地撓了兩爪子,懷里的女孩轉(zhuǎn)向另一邊不理他了。 黑暗中,葉塞尼亞的身體舒適疲軟,心卻緩緩沉了下去。她很爽,很累,剛才那一番在花xue外面的發(fā)泄暫時緩解了身體深處的酸癢,但這種舒爽卻帶來了更深的不安和焦慮。她沒辦法計算時間,卻清晰地感覺到,身體里那個本該用于孕育新生命的器官,是如何一點一點變得溽熱、濕濘,不斷傳來輕微的下墜感和難忍的鼓漲,偶爾她站起來走幾步也會感到奇怪的空虛,睡夢中不知不覺就流了一腿的水,不高潮幾次就難受得不行。剛才會難耐地主動騎上他的手掌求歡,也是因為這個…… 自己以后會變成什么樣?一直被鎖在這個連窗都沒有的房間里,被那個男人任意擺弄身體,對zuoai逐漸上癮,最后徹底失去自我,變成他的充氣娃娃一樣的東西…… 明明躺在溫暖的地方,少女卻覺得身體發(fā)冷。她不自覺地蜷縮起身子,顫抖起來。身后男人翻了個身,炙熱有力的手臂環(huán)過她腰間,把她在懷里箍緊。 “怕什么……”他的聲音里帶著困意,顯然被半夜發(fā)情的小寶貝吵起來有點累了,“以后你會喜歡的……” 說著聲音逐漸低了下去,男人將臉埋進她頸窩里,摟著她睡著了。 喜歡?怎么可能?喜歡一直在發(fā)情的身體嗎?還是喜歡你這個惡劣的、奪走了自己處子之身又濫用私刑的家伙?葉塞尼亞在黑暗中無聲地顫抖,嘴唇也抿緊了。 她一定要……從這里逃出去! 決心既下,葉塞尼亞開始利用每天難得的清醒時間探索出逃的辦法。然而,由于藥物的原因,她連走路都困難,更別提跑掉了;更糟糕的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活動范圍只有一間臥室和一間洗浴間,通向外面的臥室門被電子鎖牢牢地鎖著。而臥室也好洗浴間也好,什么可能用來當(dāng)作武器的東西都沒有,就連鏡子她都砸不破…… 萬幸的是,除了讓她每天嬌軟無力的那些藥物之外,男人并沒有限制她的行動。葉塞尼亞在有限的范圍內(nèi)反反復(fù)復(fù)、來來回回摸索,終于在洗浴間的側(cè)墻高處,發(fā)現(xiàn)了一塊松動的通風(fēng)口板,她的身材應(yīng)該正好能擠進去。雖然不知道那條管道會通向哪,但既然這里是地下室,至少通風(fēng)口會連接著外面吧。那個高度……如果踩著洗漱臺,再墊上一把軟凳,應(yīng)該能上去??墒恰F(xiàn)在的這個身體,能支撐到爬出管道外面嗎? 而發(fā)現(xiàn)出逃通道的當(dāng)天晚上,她就被一個更可怕的消息砸中了。 “唔,那是什么……拿、拿下去……” 渾身赤裸的少女靠坐在男人懷中,雙腿被迫分開成M形,手臂無力地搭在兩邊保持平衡。她下身濕潤的xiaoxue中插著他的兩根手指,每當(dāng)她想要掙扎時,那兩根手指只要稍微攪一攪就會讓她全身發(fā)軟,嬌喘著癱回原處。男人另一只手上則捏著個精致的小夾扣,仔細在她陰蒂的位置比劃著,不時輕輕夾下去。他每夾一下,女孩就全身顫抖,蜜xue緊縮,xue里淌出的水已經(jīng)把他的手打濕了一片。 “別緊張,只是個陰蒂夾,不帶針那種。”他抬起濕淋淋的手,把同樣已經(jīng)被她的水弄得透濕的夾扣拿給她看,“喜歡嗎?” 做工很精致的不知什么材質(zhì)的銀色夾扣,頂端鑲嵌一顆耀眼的紅寶石?!芷粒词顾龑︼椘凡辉趺戳私庖矔X得,只是這個場景還有這東西的用途讓她無法開口承認。 意料中沒等到女孩的回答,奧茲華爾德繼續(xù)低下頭去在那顆小陰蒂上比劃。真的很合適,她皮膚白皙,粉光若膩,下身的陰xue也是花瓣似的嬌嫩粉色,動情流水時就變得艷紅,鮮艷的紅寶石會襯得她的花xue更嬌艷欲滴…… 他戳了戳她已經(jīng)被揉捏得發(fā)硬的陰蒂,少女的呼吸急促起來。找準(zhǔn)位置,他松開手夾了下去。 “??!……” 少女又痛又爽地尖叫一聲,大腿根顫得像過了電,差點從他懷里掉下去。雖然之前他們zuoai時她已經(jīng)高潮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蜜xue還是一縮一縮地吐出大股蜜汁。夾在她嬌嫩陰蒂上的紅寶石隨著她高潮也一顫一顫的,像是被強行撬開的rou蚌頂端含裹的寶珠,香艷極了。 他欣賞了一會,插在她xue里的手指就著高潮流出的滑液,往rou道深處探去。指根沒入之時,碰到了盡頭那塊軟軟滑滑的嫩rou。他用指尖稍微劃了幾下,就感覺那兒有新的蜜液流出來,微微張開一個小rou口,翕張著像是在歡迎他。 可以了,他想。這段時間對她zigong的調(diào)教比預(yù)想中還要成功。這孩子的宮口位置本來就低,又嫩又容易出水,天然適合當(dāng)個愛欲的容器。雖然第一次被插入肯定會疼,但是多來幾次,這敏感的女孩一定會纏著他要吧…… “恭喜你,小葉莎?!彼麄?cè)過臉吻了吻少女的臉頰,“你的小zigong已經(jīng)可以被插入咯?!?/br> 少女原本逐漸平復(fù)的呼吸滯了一下。他緩緩抽出手指,取下了那個陰蒂夾,又憐愛地捏了捏她水光淋漓的兩瓣花唇。一手摟在少女的腰肢上,撫摸著她光滑的小腹和弧度柔和的下半沿rufang,另一手在她艷紅的xue口打轉(zhuǎn)。她流了這么多水,簡直就像是水做的……或許以后可以用點什么東西給她堵起來,不然被他帶出去的時候要怎么辦? 他隨意想著這些,摟著少女睡下了。今晚他的小姑娘很安靜,乖巧地縮在他懷里,柔軟馨香的小身子抱起來溫柔又繾綣?!恢边@么乖會舒服很多…… 黑暗中,葉塞尼亞雙眼緊閉,睫毛微微顫抖。在看不到的地方,她咬緊了牙關(guān)。 ……明天,大概就是她最后的機會了。 第二天,在男人離開房間的兩個小時后,葉塞尼亞睜開了雙眼。強打起精神,她從床上坐了起來,艱難地扶著柜子下了床。 身體還是酸軟無力的,好在昨天那混蛋男人沒給她吃藥,多少讓她比平時稍微恢復(fù)了一點體力。她拖著虛弱的身子,好不容易把一張矮凳舉上了洗漱臺,扶著臺面喘息了幾口,又抬起一條腿,踩在了臺子上。這個姿勢讓她的雙腿分得很開,鏡子里腿心那口蚌rou似的粉嫩蜜xue照得一清二楚。多虧她全心在爬洗漱臺沒注意鏡子,不然大概會羞恥得全身脫力掉下去吧。 她努力爬著臺子,嫩白的腿根艱難地發(fā)著力,那口嫩xue竟然也逐漸濕潤起來。等到她好不容易爬上了臺子,艷粉的xiaoxue口里已經(jīng)有水光了。 “嗚……” 跪在臺上,少女喘息著,她能感覺到自己身體深處的變化,她咬緊牙關(guān)站起來踏上矮凳,伸手去移側(cè)墻上的蓋子。所幸這沒用多長時間,隨著砰一聲巨響,那蓋子轟然落地,露出后面一條漆黑的通道。 咬咬牙,她艱難地鉆了進去,懷著幾分恐懼,幾分期待。 通風(fēng)管道很暗,很長,高度僅容得下她跪趴著前行。她看不到前面的路,只能循著隱隱透進來的風(fēng)往前挪動。越向前視線就越暗,空蕩蕩的通風(fēng)管中,只有鼓動的風(fēng)聲像潮聲那樣隱隱作響。少女的心臟砰砰直跳,小身子在石板的通道中發(fā)冷,身體深處卻一點點熱起來。 ……她快要沒力氣了……不知道爬了多久。只能感覺到這條管子是有輕微往上的坡度的,除此之外一概不知道。就在她快要崩潰時,最前方隱隱有光透進來,點燃了她內(nèi)心的一絲希望。 “……!” 出口就在前面!她一點點艱難地靠近,終于來到了那一扇光亮旁邊。小心翼翼地貼近,她扒在墻邊,往外望出去。一間小屋子,里面整齊地掛滿了監(jiān)獄的制服,沒有窗,燈亮著,門關(guān)著。這里有衣服,也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從這里跳下去,也許能套件衣服混出去…… 內(nèi)心祈求這幾秒里不會有人進來,少女在通道里縮著換了個姿勢,先垂下了纖長白皙的腿,然后閉著眼睛跳了下去。 砰——她落到一堆柔軟的衣服里??v然如此,她仍然被沖擊力震得全身都痛,五感都黑閉了一瞬。然而,就在視覺和聽覺恢復(fù)的時候,咔嗒一聲,門被推開了…… 一個人走了進來,與赤身裸體跪坐的葉塞尼亞四目相對。那人身形高大,制服筆挺,皮帶與皮鞋皆干凈锃亮,唯獨手套上染滿了鮮血,一手還持著一副手銬?;璋档臒艄庀拢侨嗣嫒萆?,全無笑意,氣質(zhì)殘忍又冷徹。 濃重的血腥味裹著冷風(fēng),刺進少女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大睜著雙眼,望著那似乎已熟悉卻前所未有陌生的面容,她的身體一點一點、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奧茲……華爾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