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臺(tái)忍不住被舔射(辦公室play彩蛋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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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男人抽打在自己脆弱的性器上,言清拼命的想要躲開,但是陸慎的巴掌仍然準(zhǔn)確無誤的無情抽打。言清背在后面的手摳著冰冷的地面,“別……不行……陸慎,陸慎你他媽的是不是有病!” 言清像是一只紅了眼的兔子,憤怒卻又無能為力,說話中帶著誘人的喘息聲。 “別打了……別……”言清被抽打的虛弱無力,比起疼痛來,更多的是屈辱的快感。 陸慎低沉的笑:“為什么不讓我打了,都這么硬了,可惜啊你也不能去cao個(gè)omega?!彼稚贤A讼聛?,居高臨下的看著顫抖的言清,“昨晚一夜春宵,言堂主還滿意嗎?” 這種問題怎么回答…… 言清側(cè)過頭去沒有說話。 “呵,言堂主怎么不說話了?!?/br> “你要做就做!別廢話!”言清已經(jīng)被折磨的不像樣,他全身濕漉漉的,知道自己終究逃不過陸慎,而身體中也蔓延著一股難言的快感,身體陣陣躊躇。 陸慎太滿意沉浸在欲望中不能自拔的omega了。 高高在上,冰雪清冷,但此時(shí)祈求著男人的插入。 陸慎的手握住了言清的分身,上下滑動(dòng),常年握槍的手與敏感的莖頭來回的摩擦,omega透明的yin液黏在男人的手上,濕呼呼的讓人心癢癢。 “不行……別折磨我了……” 言清臉色潮紅,昨晚他的身體的敏感被激出來,感覺只要經(jīng)過輕輕的撩撥,快感就像是毒藥一般遍布全身。陸慎搓揉著鈴口,欣賞著言清的掙扎與享受。 omega優(yōu)美的脖子后仰,露出脆弱的腺體部位,嫩粉腳趾摳著鞋底,全身緊繃,承受著強(qiáng)制的快感。 “放開……放開!”言清感覺自己快要堅(jiān)持不住了,男人的擼動(dòng)太過富有技巧,他每一根脆弱的神經(jīng)都繃不住了。原本他一直在忍耐,不想吐出悅耳呻吟,不想射出來。 但是,陸慎篤定要讓言清射出來,要讓他像一只母狗在自己身上婉轉(zhuǎn)承歡。他太喜歡撕裂言清冷靜的偽裝,想要欣賞著他不能抑制的高聲尖叫。 陸慎俯身半跪在地上,一手滑動(dòng)分身,低頭舔吻omega敏感的腰側(cè)。 酥癢瞬間向胸口蔓延,言清像是脫水的魚不斷扭動(dòng)。他的腰部太敏感了,陸慎每舔舐一下,后xue便排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地上一片yin靡。 被舌尖毫無保留的挑逗,言清全身如同有電流流竄,小腹緊縮,露出如同雕塑般的肌rou。 “混蛋……別亂舔了……你是……狗嗎!”言清從牙縫中抗議著。 “你原來不會(huì)這么說話的,能讓你嘴里吐出除了呻吟以外的東西,真的是我的錯(cuò)?!标懮餍χ?。 言清閉著眼睛,汗水裹挾著頭發(fā)粘在臉上:“啊……你……你閉嘴……放開我……混蛋……”他罵不出更粗魯?shù)脑~了,他討厭男人如此的折磨自己。 曾經(jīng)歡快的記憶在腦中被喚起,被調(diào)教的十分yin蕩的身體不斷擺動(dòng)。 言清已經(jīng)到了瀕臨射精的邊緣,但是他不想就這樣繳械投降,這樣太浪蕩了,太如他所愿了! “放開,你要干就干!磨磨唧唧!” 陸慎突然側(cè)頭含住了言清昂揚(yáng)的分身,舌尖在鈴口打轉(zhuǎn),輕輕戳著敏感的小孔,分泌粘液被陸慎搜刮吞下。舌尖掠過青筋,如同在品嘗什么美妙的甜品。 “啊……啊嗯……我不行了……陸慎……”言清叫著陸慎的名字,他雙手被禁錮在后面無法推開陸慎,只能有氣無力紅著眼睛警告著。 “堂主,喜歡嗎?”陸慎的語氣帶著情人間的曖昧,突然間一種久違的感覺從言清心頭升起。溫柔的語氣硬是把眼淚逼了出來,他咬緊顫抖的雙唇,沒有說話。 “呵?!?/br> 陸慎笑了,繼續(xù)親吻過言清的性器,不斷地搜刮,滑動(dòng)。 言清撐不住了,猛然間,他腦中緊繃的弦斷了。 “啊——啊啊——” 淚水奪眶而出。 乳白色的液體射入陸慎的唇齒之間,陸慎直接吞下,目光繾綣的看著高潮過后的言清。言清胸口起起伏伏,他被壓在身下的手臂已經(jīng)麻木,兩條腿無力的打開架在陸慎的兩側(cè)。 目光迷離如同月光,眼神哀傷又凄涼。 “別這么看我,我不是回來了?!标懮饔H吻著言清的額頭,言清沒有反抗。 他享受著男人的親吻,好像回到了過去。 過了許久,言清小聲的說道:“疼……” 像是在抱怨。 “哪里疼?” “手……解開……”言清聲音像是撒嬌的小貓。 陸慎摸了摸言清的頭發(fā),為他解開了已經(jīng)捆綁磨紅的雙手。他親吻著言清的手腕,扶起omega緊緊的摟在懷里,深情凝望著眼前的人。言清的身體觸碰道陸慎的昂揚(yáng)堅(jiān)硬,全身一顫。 陸慎撩撥他的碎發(fā):“言堂主,你可還沒滿足我呢?!?/br> 言清紅著臉,頓了許久突然笑道:“是嗎?” 陸慎臉色一變,他感受到了言清身上的殺氣。 “呲——” 言清摸到落在地上的匕首猛然襲擊,陸慎一躲,但被匕首劃破了衣衫,血珠子瞬間涌出來。言清突然心口一顫,但用力脫離陸慎的桎梏,抄起地上的瓦爾特P99,行云流水的子彈上膛,對(duì)準(zhǔn)陸慎。 “別動(dòng)。” 黑夜中,言清像是一頭豹子,性感而冷靜,讓陸慎血脈噴張。 omega迅速穿好衣服,一步步推到了天臺(tái)的門口,手槍指著陸慎。 陸慎沒有動(dòng)作。 言清瞬間拉開了鐵門,消失在寫字樓中。 陸慎看著言清遠(yuǎn)處的背影,失笑起來,他的言清真的是越來越伶俐了,真是讓人心癢癢。可惜今天沒有人滿足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