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的言清被手指插射,溫柔的陸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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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濃,言清因為腺體釋放過多的信息素而身心疲憊,他力不從心的在陸慎懷里掙扎著,顫抖的像是害怕的兔子。 “放開我……白子謙呢……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言清斷斷續(xù)續(xù)的問道。 男人緊緊摟著他,瘦弱的骨架不像一個正常omega的體重。 言清手上緊緊抓著男人的衣衫,手臂上新新舊舊抑制劑的針眼露出來。他的腺體原本就被高濃度抑制劑折磨的不像樣,如今為了尋找白子謙,用強行注入了誘導(dǎo)劑。身體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那樣子可憐極了。 陸慎不想說諷刺挖苦的話,他眼眸深沉,額頭上青筋暴起。 這一檔子交火其實不是沖著白子謙或者言清來的,而是為了把自己引出來。這個生意原本是言清去交接,只不過因為前晚出了那樣的事情,言清不想見到裴城,而白子謙自告奮勇,所以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看來,自己的行蹤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了。 陸慎失笑一聲,把omega從車里抱回了自己的家。言清哼哼唧唧已經(jīng)勞累的沒有意識,不再像那個處處與他針鋒相對的帶刺薔薇。陸慎溫柔的親吻著他的額頭、脖頸。 omega的腺體位置上是淺淺的一道舊疤痕。當(dāng)年陸慎標記了他,又做手術(shù)去掉了標記,從此兩人分道揚鑣。他帶著不同的omega回來,他從怨恨變成了視而不見。 那個時候,omega仍然是自己精湛的殺人機器,但是他的眼睛里沒有光了。 此時,言清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沉陷在巨大的白色床單里。他頭發(fā)濕漉漉的,全身沾滿了鮮血。他蹭著床單,身體卻隱隱的顫抖,因為誘導(dǎo)劑的原因,他的身體處于發(fā)情的狀態(tài)。但是,omega已經(jīng)無力發(fā)情了。他全身頹然而疼痛,只想昏昏沉沉的睡一覺。 言清閉著眼睛,睡夢中感覺到這里好像不是他空蕩蕩的公寓。 陌生又熟悉的味道浸入他的鼻腔,是自己最愛的檀香味。他感覺自己好像是躺在陸慎的床上,像是很久很久以前一樣,回憶著兩個人相愛的細節(jié),突然間腦中的一根弦斷了。 言清想起來有一次他剛剛殺人完回來,全身是血,還沒有梳洗,但依舊興高采烈的去找陸慎。推開陸慎的房門,nongnong的信息素撲面而來。只不過,他還看到了床上的另一個omega正在歡愉的浪叫著。那個omega帶著嘲諷的微笑,如同一把刀子擊中了自己。 “你可真臟?!?/br> 當(dāng)時陸慎只說了一句話,不屑的看著他身上的引以為豪的血漬,像是在看一個垃圾。言清戰(zhàn)栗了許久,最終關(guān)上了門。他去洗了澡,獨自前往自己的隔壁的臥室。交媾的聲音從墻壁那側(cè)傳來,omega高亢的聲音不能入睡。男人釋放著他渴求的信息素,但是這味道如今卻不屬于他。 一幕幕突然間言清的腦海中劃過,一瞬間覺得全身酸疼,像是針狠狠的碾壓過自己的每一寸神經(jīng)。他只覺得全身濕噠噠的難受,腦中不斷回蕩著“臟”這一個字。 他知道陸慎向來是一個有潔癖的人,但是我為你殺人,怎么還能嫌我臟呢? “唔……” 言清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怎么了?”陸慎釋放出來信息素安慰言清。 “去洗澡……”言清模糊的吐出半句話。 陸慎此時并不在意整個被單已經(jīng)染上了血跡,言清難受的樣子更讓人心疼。他只能盡力的釋放信息素,安撫敏感脆弱的神經(jīng)。 “先睡吧,你太累了。” “不……”言清掙扎了一下,“讓我去……”他努力的支撐起身體,想要去沖洗一下自己。 陸慎扶住他的肩膀,柔聲說道:“休息好了,明早咱們洗澡?!?/br> “不……”他眼神迷離的,搖了搖頭,“陸爺不喜歡的……他嫌我臟……” 陸慎瞳孔一縮。 言清已經(jīng)站起來,跌跌撞撞的準備自己走向浴室。陸慎看著他顫抖的樣子,慌忙扶住他,“我給你去放水,你再躺會兒。” “那我不去床上了……我等你……” 言清乖巧的坐在了沙發(fā)上,看著男人忙前忙后的背影。 眼前的人是誰? 是陸慎。 陸慎回來了,帶著蝕骨的柔情。 言清怔怔地看著,現(xiàn)實與記憶在腦海中不斷的交錯,直到男人站在他的面前微微蹲下,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和褲子。omega像是一個小娃娃一動不動的坐著,任由男人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走吧?!?/br> “嗯。” 陸慎扶著言清,讓omega支撐在自己的身體上。 浴缸已經(jīng)放慢了溫?zé)岬乃聪阄兜木烷_散在浴缸的水面。他窩在水中,任由男人用浴花在背后搓著綿密的泡沫。omega乖巧的坐在水中,輕輕的咬著嘴唇,發(fā)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怎么了?” “嗯……有些……癢……” 男人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以為自己手勁大了問道:“哪里不舒服……” 言清紅著臉默不作聲。 陸慎瞬間明白了。 “躺好,沒事的。剛才誘導(dǎo)劑導(dǎo)致的你身體進入了不正常的發(fā)情狀態(tài)?!彼龑?dǎo)著言清靠在浴缸上,“放輕松……” 言清紅著眼睛有些委屈,這不是他想象自己應(yīng)有的樣子,聲音小小又可憐的說道:“我……” “不弄疼你,就用手?!?/br> 雖然陸慎看到言清這個樣子身下已經(jīng)十分腫脹,但仍然耐下性子決定今晚放過可憐的omega。 言清靠在浴缸邊緣,頭輕輕蹭著陸慎的肩膀。 男人伸出手臂探入水中,順著言清的雙腿往下摸。花xue本來就因為誘導(dǎo)劑而空虛,等待著男人的進入。言清乖巧的把腿門開,感受著陸慎的手指探入雙腿間。溫?zé)岬乃骱褪终频膿崦屗裢馐娣麄€人輕輕的哼唧起來。 陸慎地雙手輕輕的在xue縫上滑動,旋轉(zhuǎn)揉摁著,不到一會兒的時間就能感受到y(tǒng)in水一股股的往外冒。omega被浴室內(nèi)的蒸汽熏著,臉色微紅。他顫抖的伏著男人的手臂,舒服的靠著。 “啊……” 言清發(fā)出小貓般的低吟,花xue在玩弄之下已經(jīng)開始充血,饑渴難耐的收縮著,渴望吮吸男人的手指。 “快點……進來……”言清微弱的乞求。 男人修長的手指插入了一根,緩解這磨人的欲望。敏感的xue口緊緊的咬著男人的手指,omega腰部輕輕擺動好像還在所求更多。 兩根手指。 “啊……摁……好舒服……”言清軟綿綿的呻吟,陷入情欲中的omega迷人又嫵媚。 陸慎眉頭輕皺,手指緩緩的進進出出,翻出來xue口粉紅的腸rou。 習(xí)慣了粗暴性愛的言清并不滿足,想要更大,更粗的東西插進來,貫穿自己。他不滿的哼唧,語調(diào)婉轉(zhuǎn),臉上表情意亂情迷,微微倉蘭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 他身子空虛到了極致,手指滿足不了水嫩嫩的rouxue。 “深一點……啊……” 陸慎失笑道:“寶貝,我的手已經(jīng)都捅進去了?!彼恿艘稽c力度抽插,另一只手捏捻著已經(jīng)聽力的乳尖,自己的呼吸聲也變得有些沉重。 言清雪白的肌膚上被溫水堂成了粉色,像是白粉色的桃子。 “啊……陸爺……陸爺……”他乖巧的叫著。 自從兩人在遇見之后,言清都直呼其名,沒有在叫過這個稱呼。 “快點……嗯啊……還不夠……求您了……”omega激動難耐,但是身上實在沒有力氣。 陸慎碎碎的吻落在他的額頭上,“乖一點……你太累了……” “嗯……” 他只覺得陸慎很溫柔,前所未有的溫柔,沒有像從前一樣狠狠的碾過他的敏感點。所有的撫摸溫和又細膩,象是一團溫柔的火焰,徐徐燃燒自己。 “啊……”言清低吟出聲,虛弱的身體在陸慎的挑逗下很快就釋放了。 omega高潮后的虛弱神智已經(jīng)越發(fā)不清楚了,他覺得陸慎像是以前折磨自己的男人,又像那個溫柔體貼記憶深處的男人。 記憶翻涌。 記憶深痛。 過往折磨。 陸慎把手抽出來,給予言清一個深吻,從旁邊拿出來白色浴巾裹在言清的身上,“好了,該睡覺了?!?/br> 言清迷糊的瞅了一眼陸慎,瞟到了alpha粗壯的性器已經(jīng)挺立了。 “怎么了?”陸慎看言清沒有動。 言清頭腦迷糊的眨巴眼睛,“你硬了?!?/br> “寶貝,睡覺。” “你硬了。”言清說話聲音突然哽咽,眼眶中瞬間有淚水在打轉(zhuǎn),“你會去找別人對不對?” “陸爺,我滿足不了你,所以你要去找別人對不對……” 陸慎無奈的笑笑:“言清,你該休息了,我不會找別人?!?/br> “我可以?!?/br> 言清突然間雙腿滑下,跪在了陸慎面前。 “陸爺,我可以的,您不要去找別人……我什么都可以陪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