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捅上面還是捅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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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定的時間是第二天。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上午他會從物業(yè)回來,經(jīng)過一片野草地。夏日草木瘋長,風一吹來,綠浪起伏,所有的東西都會被洶涌的浪頭帶向遠方,消失不見。 事情發(fā)生得比我想象中還順利,以前他下班后會在外面逗留片刻,買些瓜果蔬菜,今天,他騎著那輛破舊的自行車,徑直踏上回家的路。風把他的衣角揚起來,裸露在外的皮膚,露出大片的淤傷。昨天那個小偷下手不輕,我看到過他的眼神,足夠狠,就像他手中的刀子。我開始懷疑我找錯了人。 而那兩個流氓果然沒讓我意外,他們膽子比老鼠還小。 ”這是做什么?“我一直跟在他后面,看到兩個流氓在沒人的地方把他攔下,和他打斗在一起,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們一直沒有掏刀子,用了二十分鐘才把他打暈,拖到距離公路幾百米遠的草叢中。 他躺在地上,人事不知,我看到他臉上青青紫紫的,蒙著一層汗水,在清晨的陽光下五彩斑斕。 “我們不能弄出人命來,”那個瘦一點的看起來是老大的那個流氓說,”混亂中,如果把他捅死了怎么辦?“ 我哼了一聲:“所以你們連掏刀子都不敢?” 我這么一激,他們似乎有些羞愧,但還是站在原地沒動。好半天,胖子才說:“我暈血?!?/br> 我強忍著鄙夷說:“你不捅也行,剁他一根手指下來,這事也算完?!蹦莾蓚€人身體一顫。我怎么沒早點看出他們是生手,到現(xiàn)在,他們還沒跨過那一點心理障礙。 “剁一根手指下來,不會死人。”我說。 老大猶豫地掏出刀子,一只手顫動個不停,好像這刀子待會要砍到他手指上一樣。 看得我一陣火大。 我壓住火氣,耐著性子指導他們:“這把刀很鈍,割手指不大爽快,所以你們動手的時候,最好選在指關(guān)節(jié)那里,把他的手按在地上,對準指關(guān)節(jié)那里,往下一切?!芭滤麄儾恢乐戈P(guān)節(jié)在哪里,我舉起一根手指示范:”一根手指有好幾個指關(guān)節(jié),你們就選中間這個好了,看到?jīng)],就是手指背面凹下去的那個地方?!?/br> 我朝地上看了一眼,他身體舒展,一只手壓在身體下面,一只手側(cè)放在身側(cè),五指松松地蜷起,看起來似乎睡著了一般。 太陽漸漸升高,清晨的露水已經(jīng)被蒸干,色彩艷麗的蝴蝶和有著透明黑色翅膀的蜻蜓飛過來,在花草間盤旋,在我們頭上輕盈地飛舞。我隨手一抓,一只笨笨的蜻蜓就拈在指尖。 “指關(guān)節(jié)那里是最細的地方,你們甚至感受不到多大的阻礙,他的一截手指就斷了,然后你們就可以拿錢走人。怎樣,很簡單吧?“ “呶,就這樣?!蔽覂芍改笃痱唑训某岚?,輕輕用力,下一刻,那個小東西在我手中劇烈地掙扎起來,它一對觸須飛快地抖動,拍在我手指上,兩只碧綠色的眼睛鼔得像要裂開。我摸了摸手指,被它觸須碰到的地方還有些癢。 我分開兩只手:“你們看,就這么簡單地一下,翅膀和它身體就分了家?!笔种杆砷_,蜻蜓的身體和一只翅膀同時往下掉,它的軀體較重,歪歪扭扭幾下就掉在地上,翅膀太輕了,在風中不住地飄蕩,好半天才落在地上,又被風刮起,掛到草上。那只漂亮的翅膀,已經(jīng)是個死物了。不久之后,它會失去光澤,變得又脆又薄,輕輕一碾,就碎成齏粉。 他切下的那只手指也會變成死物,再也不能靈活地動彈。我會用藥物把它保留下來。 我催促道:“快點?!?/br> 胖子明顯怕了,他臉上都是汗水,不住抬手去擦。 “我……我不干了,錢也不要了,我們走?!彼鹜?,想要離開。同伴還在猶豫,身子定在原地,沒有動。 胖子有點生氣了,吼道:”你看不出來嗎,他這么狠,我們不要和他打交道好嗎?“ “孬種。”我罵道。 老大身子頓了頓,卸下身體的力道,隨胖子離開。 ”想走?“我胳膊一擋,攔住他們。 他們猛地停下來,神情不安又惶惑。老大摸摸他的鼻子,那里貼著膠布,他肯定記起了鼻梁被砸斷的疼痛。我裝模作樣地在空中揮動拳頭,他嚇得閉上眼睛,似乎那拳頭下一刻就會落在同樣的位置。 我大聲地嘲笑他們,胖子噴怒地看著我,敢怒不敢言。老大推開他,顫巍巍地把刀子重新掏出來。在考慮一番之后,他們聽取了我的建議,打算對他的手指下手,走近幾步,蹲在他面前。 他臉上并未有痛苦之色,如果不是臉上的傷,他看起來就像一個在閑暇之余享受野外樂趣的游客。 平心而論,我選了一個好地方。這里是一片寬敞的野草地,不知名的藍色野花點綴其間。充足的陽光讓野花野草顯現(xiàn)出生機勃勃的樣子,野草的葉子像密實的箭簇一般射向天空,野花將四片花瓣像裙裾一樣舒展開,它們肆意擴張自己的生長空間,在微風中蒸騰出濃郁的花草香氣。 我又一次想到meimei了,她從小最喜歡那些花花草草,所以我們的院子里種滿了植物,所以她選專業(yè)時,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風景園林專業(yè)。在我們的設(shè)想中,她會順利畢業(yè),然后去國外留學。她才大二,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足夠的設(shè)計天賦,兩次參加國際大學生設(shè)計競賽,都取得了不俗的成績。成為最厲害的景觀設(shè)計師,這一切只是時間問題。 如果沒有發(fā)生那件事的話,meimei必定也會站在充沛的陽光下,野蠻生長,直到成為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樹。 我改變了注意。剁掉他手指,不如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等等?!?/br> 老大立刻松開手,把刀子扔得遠遠的。胖子也一臉喜氣。 “你們不是不想捅他,也不想剁掉他手指嗎?你們?nèi)ネ毕旅?,下面見血也是一樣的,我錢照付?!?/br> 他們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張著嘴、瞪大眼睛看著我。我不得不進一步解釋:“要我說得那么露骨嗎?把你們的老二,捅到他肛門里去?!?/br> 從他們那呆愣的表情,我也看出來了,他們不知道還可以捅男人屁眼這回事。 “這……”老大面有難色,一會兒看我,一會兒又看地上的他,拿不定注意。 “不要告訴我這件事還有什么難度,你的老二可不是刀子,可不會把人捅死。而且我保證,你們不會有麻煩,男人捅男人,不會有警察上門找上你們?!?/br> 他似乎被我說動了,手放在皮帶上,提著褲子。 我最后加了一把火:“只要你們捅他,傭金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增加一半。但我有一個要求,要射出來才算完事。” 胖子還在觀望,老大已經(jīng)把褲子飛快脫掉,動作倉促之間,甚至被自己的衣服絆住,搖搖晃晃地跌到在他身邊。 那個流氓,他在迫不及待地扒他褲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