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可愛居然連接吻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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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再次醒來時腦袋昏沉的厲害,渾身疼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身體,rutou上傳來陣陣的刺激點流感,下方也有強烈的震動感,攪動著腹中的積水。自己被人牢牢的摟在懷里,對方的手抱緊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虛虛搭在紅腫破皮的乳尖上,好像在陷入睡眠的前一秒還在玩弄著自己的身體。 他忍著身體的不適想要掙脫對方的束縛,誰料剛一動放在自己小腹上那雙手便狠狠的勒住自己鼓脹的小腹收緊,他悶哼一聲,修長的身體猛一顫,立刻被卸下了全部力氣,只能冷汗涔涔的倚靠在對方懷中。 對方似乎沒醒,只是下意識的動作,同時修明顯感到深埋在自己體內(nèi)的那根粗大再次挺立脹大,一下下磨損著受傷的內(nèi)壁。對方另一只手隨意撫摸著自己的身體,掐擰了一把充血的乳尖下移,以一個羞恥的姿勢握住了他的yinjing,然后開始不重不輕的揉搓著。 “嗚啊.....” 修被折磨得高昂起脖頸,卻不料被身后人咬上喉結(jié)上的咬傷處,身后傳來連麓剛剛睡醒的沙啞嗓音,“早安,寶貝。” 快速干過一炮后連麓放過虛軟的男人,拔出自己的粗長,他愛撫著男人幼嫩的乳尖和形狀漂亮的yinjing,被他壓在身下的男人目光迷離無助,像只走投無路的雪狼,難受的低喘著,他性感的薄唇再次被連麓啃咬的破皮,喘息中可以看到其中猩紅的舌尖。 連麓愛撫地親了親男人受傷的唇畔,“獎勵你,”他說,“再給你一次機會,坐上來自己動,我就讓你釋放。” 說完他好整以暇的看著渾身是傷的男人再次虛弱的爬起,休息了一晚有了些力氣,男人顫抖著攀附上他的肩膀,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男人緊繃的臉色和飽含無助的眼底。 他像個什么都不懂的初生兒一樣看了眼連麓,眼底有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求助意味,這樣脆弱而又楚楚可憐的畫面刺激著連麓的眼球,他不由得上前給了男人一個安撫性質(zhì)的啄吻。 “乖,沒事的。” 男人臉上漫過一絲難堪,他側(cè)頭躲開連麓的吻閉上眼,連麓也不惱,饒有興致的看著受難的美人,看著對方掙扎著將洞口對準(zhǔn)自己高昂的槍頭,然后蹙起眉頭,掙扎了一瞬,之后重重的坐了下去。 利刃入體的那一瞬兩人同時發(fā)聲,只不過連麓是舒服滿足的嘆息,而男人則是按耐不住的痛呼。有熱流順著后xue緩緩流出,滴落在床單上印出殷紅的花朵。 男人痛到脫力,趴伏在連麓的胸膛上,身子劇烈的顫抖著,連麓俯身在虛弱的美人耳邊道,“真棒。” 但這還不算完,男人休息了片刻,待身體稍稍好一點后掙扎著起身,稍微拔出一截然后復(fù)又再次狠狠貫穿,這一次他沒有忍住,牙關(guān)間溢出了一聲好聽又沙啞的呻吟。 連麓被刺激得差點立刻繳械,yinjing又脹大幾分,但他忍耐住沒有射,同時他可不想男人這么容易就通關(guān),單手摟住男人,手掌不懷好意的反復(fù)揉捏著對方高漲的小腹。 “呃啊.....不.....” 好不容易積攢的力氣被這一下按壓弄得偃旗息鼓,男人痛到靈魂都顫抖的地步,跌坐在連麓結(jié)實的懷里,同時體內(nèi)的兇器到了更深的體位。但連麓仍不肯放過他,手指揉捏著那鼓脹的腹部,惡狠狠的按壓著,感受著掌下柔軟的水袋狀器官被自己擠壓變形,懷里的男人痛到痙攣,淚水一滴一滴滴在自己的胸膛上。 “乖,不要哭,”連麓像個惡魔,吻去男人的淚,同時也沒有放松手里的力道,不斷的大力按壓揉捏著,直把身上虛弱無力的人逼出一聲聲哭腔。 “不.....求你.......啊.........” 男人被折磨的失神,卻仍咬緊牙關(guān)用最后一絲力氣抬高身體后被貫穿,在對方沙啞破碎的求饒聲和絞緊的腸道下,連麓射在了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男人體內(nèi)。 余韻過后粗喘著,連麓在懷中虛弱的男人耳邊道,“你真的棒呆了?!?/br> 他信守承諾,拔出了男人體內(nèi)的尿道棒,一股股的清液隨著堵塞物的取出從男人膀胱內(nèi)流出來,到最后甚至有淡黃色的尿液,以及絲絲縷縷的血絲。 被他折磨到了極致的男人眼睛闔上,徹徹底底昏死了過去。 修再次睜眼時身體卻被人高高吊起,他跨坐一個巨大的木馬上,后xue和yinjing內(nèi)都傳來可怖疼痛的震動感,雙乳被鯊魚夾貫穿拉扯固定在木馬的前端,稍一拉扯傷勢就會加重,那個名叫連麓的年輕軍官穿戴整齊站在門口,見他醒來沖他純良一笑。 滿意的看到男人清冷惱怒的臉上露出些許無助的神色來,連麓攤開手解釋道,“別這樣看著我寶貝,都怪聯(lián)邦那群老家伙非要開會,不然我也很想陪你一起玩的,你的身體實在美味,我可不想就只碰你這么一夜就結(jié)束?!?/br> “所以只能讓這些玩具先陪陪你了,不過我相信你應(yīng)該會愛上他們的,雖然沒我粗?!边B麓咂咂舌,調(diào)出面板將所有機關(guān)擋位開大,被吊起的男人便隨著木馬劇烈的撞擊著,身后固定在木馬上的粗大按摩棒一下下快速搗進男人體內(nèi),拉扯出血絲和晶瑩的腸液,并且有四五個跳蛋也被塞進了男人體內(nèi)最深處,隨著一下下的撞擊帶來可怖的感受。 前端高速震動的尿道棒又開始源源不斷的射出水流,充盈著男人之前經(jīng)受折磨的膀胱,喘息中男人艱難的怒視著連麓,連麓擺擺手,“沒辦法寶貝,誰叫你這樣玩起來太帶勁了呢?我只承諾過上一次給你釋放,可沒說以后不會不給你用呀?!?/br> 平坦的小腹再次鼓脹起來,甚至比上一次還要高聳的地步,腹部隨著木馬一下一下劇烈的撞擊著馬背,逼得男人發(fā)出一聲又一聲受不住的絕望呻吟。 連麓被這樣香艷的畫面再次看得起了反應(yīng),他怕再這樣待下去就走不了了,草草沖男人道別,“晚上見寶貝,希望你能承受得住,以及我給你準(zhǔn)備了個小小的禮物,我覺得你應(yīng)該會喜歡的。” 說完他沖脆弱至極的男人拋了個飛吻,關(guān)上門離開了這件刑訊室。 連麓到會議室的時候會議以及開始了,一進去里面正吵得不可開交,約瑟夫元帥正沖著邁凱倫大校怒吼,甚至有將手邊的茶盞也扔過去的架勢。 “萊茵,見鬼的萊茵!為什么沒了那個薔薇還是打不破他們的城墻?” “那個天殺的二皇子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孽種,再這樣消耗下去我們的稅收就要再破新高了!見鬼的萊茵!” “你沖我嚷嚷有什么用!那他媽的可是從埋骨之地爬回來的安德蒙!你瘋了嗎約瑟夫?!你是想整個聯(lián)邦的軍人和他的機甲一起陪葬嗎?!” 相比于議政桌上的白熱化爭吵,主座上身著高級軍官服的聯(lián)邦軍長正托著下顎思考著什么,俊美的面容微沉,深紫色的眼瞳中滿是深沉。 “你他媽的在禱告他倆不要打起來嗎艾德里安?” 連麓在他身邊坐下,也沒管那邊的戰(zhàn)況,調(diào)侃道。 “一定是艾瑪?shù)呢?zé)任。” “什么?” 連麓沒聽清,問道。 艾德里安沒理他,仍舊自顧自的喃喃著。 “艾瑪?你的那個新寵?” 連麓在記憶里搜索出來艾瑪這個人,只記得她是艾德里安新寵愛的情人,有著一頭栗色的大波浪,胸前波瀾壯闊,前凸后翹,饒是他身經(jīng)百戰(zhàn)也不得不承認(rèn)那是個一等一的尤物。 “嘿,究竟發(fā)生什么了?” 他問道,剛剛飽餐了一頓使得連麓的心情非常的好,一想到一會結(jié)束掉這該死的會議就可以重新狠狠疼愛審訊室里自己的寶貝,連麓看艾德里安都順眼了很多。 艾德里安斜睨了春風(fēng)得意的連麓一眼,只一眼他就知道這位同行兼發(fā)小經(jīng)歷了什么,他皺著眉,“昨晚我發(fā)現(xiàn),我對著艾瑪硬不起來了。” “哦,不就是硬..........哈?。?!” 連麓一口茶噴出來到桌上,艾德里安嫌棄的往旁邊坐了坐,拿出手帕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沾上的茶水,“就是你聽到的那樣,我對艾瑪沒有性沖動了?!?/br> “不是吧兄弟,你就跟他做了三天而已。” 連麓對艾德里安被掰彎的速度瞠目結(jié)舌,但同時他也認(rèn)同的點點頭,“不過......” “怎么?” 艾德里安挑眉。 “如果對象是修的話,似乎也沒那么說不過去?!?/br> 像是食髓知味,連麓舔舔干澀的下唇,“他的味道確實比我想象中還要好?!?/br> “你知道嗎?那小可愛居然連接吻都不會,每次都被親到窒息,而且那個腰握起來手感可真是絕了,又細(xì)又窄,里面也又熱又緊.......” 艾德里安淡漠的掃了他一眼打斷他,“伊恩殿下什么時候回來?” “好像是下周六?”連麓不確定的點點腦袋,然后打開光腦查看了下行程,“沒錯,就是下周六?!?/br> “欸,那中間豈不是輪空了?” “把他先借我用用,”艾德里安慢條斯理優(yōu)雅的收好手帕,“在伊恩回來之前?!?/br> “憑什么?!”連麓蹦起來不樂意了,“我也想要他!” 艾德里安紫色的眼眸掃一眼連麓,“一起?” “一起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