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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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唔嗯.......” 艾德里安將男人抱在懷里,調(diào)整束縛光鎖將那兩條顫抖的長腿掰開到極致,大手像把玩玩具一樣玩弄著掌心不斷抽動著青紫色的yinjing。 他俯身埋在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前,叼著一側(cè)的rutou撕磨吮吸,另一只手掐揉著剩下的那一只乳尖,揉弄著對方飽滿的乳rou,然后對準(zhǔn)一翕一張的淡色xue口,將自己早已漲紅硬挺的yinjing送了進去。 “不——” 身下的人發(fā)出瀕死一般的凄慘驚呼,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腸道收緊,艾德里安滿足的瞇起來雙眼,松開被他啃咬的紅腫破皮的嫣紅乳粒,獎勵一般吻上男人顫抖的唇。 “哈啊....不.....滾、滾開......” 男人閃躲著,極力避開他的親吻,艾德里安笑容淡了下去,調(diào)整姿勢把他抱坐在自己身上,yinjing由下至上狠狠的頂入,由于體位的關(guān)系更深的刺入深處的那個小口,瘋狂的攻擊上一次發(fā)現(xiàn)的男人體內(nèi)深處的凸起小點。他板住修俊美卻帶著淚痕的臉,對上他滿是水光茫然的翠色雙眸:“明明很舒服,上將真會口是心非。” 不消一會男人疲軟的yinjing再次勃起,但精囊內(nèi)早已被榨干得空空如也,前面高高挺立卻一直未受到撫慰的欲望被刺激得猛然勃發(fā)釋放,隨之噴射出來的卻是淡色的尿液。 艾德里安玩味的瞇起眼,懷里被自己折磨的失禁的男人頭垂在一邊看不清神色,身體微微顫抖著。他二指捏起男人的下巴,抬起對方的頭,那雙翡翠色的眼瞳完全失去焦距,空茫一片,生理性的淚水早就打濕了長睫,順著臉頰汩汩流下。 男人淡色的唇微微煽動著,似乎在喃喃些什么,艾德里安湊得極近了才聽到對方到底在說些什么—— “殺了我.....殺了我.....” 聽清后他冷哼一聲,正欲嘲諷,卻不料面前看起來被逼到崩潰的人突然蓄力而起,拼盡了最后一絲力氣狠狠的咬上了自己的喉嚨,仿佛像一只黔驢技窮受了重傷的雪狼,用盡自己的力氣只為和獵人同歸于盡。 然而很可惜,他到底還是太過虛弱了,僅僅只在艾德里安脖子上留下了一個深色的牙印,就被對方一掐yinjing痛的全身脫力,修閉眼倒在濕透的床單上,急促喘息著。 他已經(jīng)喪失了所有力氣,像只待宰的羔羊,等待著獵人的發(fā)落。 上方傳來男人一聲戲謔的笑聲,對方似乎并不急著折磨自己,那雙冰涼修長的手指在自己不著寸縷的身體上來回撫摸著,修顫抖的厲害,感受著這致命的愛撫。 然后手指來到自己由于光纖禁錮大大張開的下體,重新?lián)嵘献约捍嗳醑d攣的yinjing刺激著,開始新一輪地獄般的凌虐。 艾德里安冷眼看著身下男人堪稱凄慘的模樣,對方時不時發(fā)出難耐的泣音,渾身濕透,身上被自己射出來的東西搞得泥濘一片。 看著這樣的畫面,昨晚被艾瑪百般服侍不見抬頭的分身再一次勃起,他的眼神變得晦暗起來,“你到底是有什么魔力....” 不再忍耐,他一把撈起毫無反抗能力的男人,狠狠的再次進入了對方濕軟緊致的后xue,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喟嘆,而后在對方的身體里快速馳騁起來。 “不......啊.....” 身下的人連發(fā)聲都困難,強烈的感官刺激逼得修早已崩潰,他的下體不停的痙攣著,左胸殷紅的rutou被面前的刑訊官叼著舔舐著,另一只rutou被對方修長的手指殘忍的掐擰著,那兩顆小小的rou粒上滿是凌虐的痕跡。 “嗯??!” 撞到體內(nèi)極深處一點,聽到懷里人變調(diào)的呻吟,艾德里安滿意的瞇起了眼,壞心眼的開始狠狠的撞擊起那一點來。 “上將的敏感點藏得還真是深呢?!?/br> “啊.....不.....不.........” “......別、別碰.......啊嗯......啊??!” 常年禁欲的人被折磨到了極致,身下的人yinjing陡然又噴射出來一股清流。 男人竟是被他逼得再次失禁了。 這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持續(xù)時間極長,艾德里安堪堪盡興放過男人時,男人被榨得一干二凈的精囊已經(jīng)失禁了四五次了,他被折磨的完全失神,像個殘破的人偶給不出一點反應(yīng)。 這是男人自從被關(guān)到這里以來做的最狠的一次,身下的人幾乎被逼瘋,艾德里安也有些累了,抱著男人很快入睡。 男人在半夜發(fā)起了高燒。 艾德里安并未察覺到對方異常的體溫,只被對方細細簌簌起床的聲音弄醒,對方弄出的聲音其實很小,只是長期軍旅生涯使得艾德里安聽力尤其敏銳,對方只是稍一動他就醒了。 然后是沉悶的“咚”的一聲悶響,是男人脫力跪倒在地上的聲音,艾德里安并沒有睜眼,裝作熟睡聽著對方費力的起身,拖著緩慢而沉重的步子向浴室方向走去。 他走的極慢,然后關(guān)上浴室的門,細小的水聲從里漫出來,大抵是在洗澡。 艾德里安起身靠著床沿,在床頭柜上摸索了一陣,借著月光點燃了煙。 他等了許久,直到指尖的煙燃盡也沒等到男人從浴室里走出來,艾德里安皺眉,披著軍裝外套起身下床,推開浴室的門,為了方便刑訊官找人,這座別墅里任何房間都是不設(shè)鎖的。 里面沒有開燈,潮濕的涼氣從下方襲來,借著月光,艾德里安看清了室內(nèi)的場景。 浴池里面沒有人,花灑開到最大,由于排水口沒有打開的緣故地上已經(jīng)積了薄薄一層的水,要找的人披著已經(jīng)濕透了的浴袍抱膝縮在最角落,他垂著頭看不起神情,離的近了可以看到男人的身體正不斷的顫抖。 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別的什么原因。 艾德里安沒急著走過去抓人,靠在浴室墻上冷眼看了會蜷縮成一團的人,一雙桃花眼微微瞇起,然后嘖了聲,伸手去關(guān)花灑。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收回手時,地上抱膝的人突然躍起揮拳打在他的臉上,艾德里安眼里的溫度徹底冷下去,沒怎么費勁就把男人制服住,“砰”一聲猛地壓在浴池里,這一下撞得并不輕,可以聽到男人輕輕“嘶——”的痛呼了一聲,剛下手艾德里安就有些后悔,對方本來就被自己沒收住手折騰了一天一夜,這一下子恐怕吃不消。 他剛想伸手打橫將人抱起來,對方卻固執(zhí)的蜷縮在浴池里一動也不動,艾德里安皺眉正想說話,卻見浴池里一直沒抬頭的男人嘶啞的聲音,一字一句像是咬牙切齒擠出來一樣—— “為什么.......” “為什么.......不殺了我.......” 一次一次以這種方式來羞辱他...... 將他當(dāng)作妓女一樣對待,把他的尊嚴(yán)踩在地上肆意碾磨成稀巴爛....... 一次又一次屈辱的雌伏在敵人身下被肆意玩弄到失禁,然后換人再一次開始新的折磨..... 由于身體里被被提取了精神因子的原因,連自盡都做不到。 他沒有一絲一毫反抗的力氣,咬緊牙關(guān)卻還是丑態(tài)畢露,任人諷刺嘲笑。 他是軍人啊......明明是和他們一樣的軍人...... 修有些嘲諷的勾起嘴角,翠色的眼睛完全黯淡了下去,被人一遍又一遍掐著腰進入強制高潮射尿的強大恥辱感吞沒了他,他這幾天一直活在這樣的精神地獄里。 從來沒有接觸過情愛的人,往往經(jīng)歷后背德感會比任何人都要強烈。 突然下巴被人死死的捏住,然后他被迫抬頭,面前俊美高大的刑訊官正陰沉沉的盯著自己,他吐出嘴里的血沫,那雙瑰麗的紫羅蘭色眼睛中一點笑意也無,唇卻緩緩勾起。 “你在害羞些什么呢?” 艾德里安慢條斯理的擦干嘴角的血跡,湊近僵硬的男人,“上將的身體有多美味,恐怕貴國的二皇子已經(jīng)早早領(lǐng)教過了吧?” 修怔在原地,驚愕的睜大眼睛。 “當(dāng)時萊茵老皇帝突然病故,新皇登基,不論受寵程度還是實力,都是二皇子遙遙領(lǐng)先的,我一直好奇當(dāng)時同時身為高級輔佐官的你,究竟是使了什么手段才使得安德蒙甘心退居二線,讓位給希里斯?!?/br> “直到我看到了你,我想到了這個問題最完美的原因?!?/br> 他盯著面前一臉不可置信的漂亮俘虜,吐出來的每個字都帶著十足的惡意—— “然而恐怕上將也沒想到吧,拼命護著的人長成了狼崽子,不僅親手頒布停止救援的命令,并在昨天召告天下你已叛國,成了最后殺死你的那根稻草?!?/br> 艾德里安低下頭舔了舔修的耳垂,引起對方一陣痙攣一樣的顫抖。 “不信的話,明天我讓人送個光腦來,上將可以自己看看新聞?!?/br> 艾德里安預(yù)想中對方可能出現(xiàn)的惱羞成怒,絕望抑或是極度的憤怒,或者是拼盡全力來打他,這些一樣也沒出現(xiàn)。 自始至終垂著頭的人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身體稍一晃,緊接著向前栽去。 艾德里安很快將人接住抱在懷里,手指觸摸到對方過高的體溫時,后知后覺出不對勁來,前些日子男人身體耐cao讓他忘了對方身子現(xiàn)在有多虛弱,狠勁的折騰,完全沒考慮過對方還會生病發(fā)燒到昏迷這回事。 這次到底是自己做的太過了。 他嘆了口氣,將人用浴巾裹起來抱回床上,打開光腦接通了私人醫(yī)生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