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點可以插,我晚點就插不到了/手交顏射
書迷正在閱讀:無限的世界、訓(xùn)誡sp 妻子的責(zé)罰、zigong母親、給初戀下藥之后、社會性死亡綜合征(NP)、王朝辛秘史、新驕芁futa/np、潛龍伏淵、陸沉×你(bdsm)、女盜男娼
自從高中畢業(yè)后趙靖遠還是第一次來D市,每到秋天,這個植滿落葉松的城市就會穿上一層金燦燦的外套,在湛藍的的天空下,奔放中透著一絲祥和。 他驅(qū)車路過他們曾經(jīng)的學(xué)校,學(xué)生剛剛放學(xué),三五成群,穿著藍白相間的校服,好不熱鬧,他有瞬間的失神,好像郁歡朝他跑過來了。 他繼續(xù)往前,把車停在了小區(qū)外面不遠處,戴好口罩和墨鏡才下車,他不知道郁歡什么時候下來,跟門衛(wèi)大爺抽了會煙,借對方的手機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了,但是他沒有說話,郁歡也沒有,過了一會就掛斷了…… 他又撥了第二個,這次他剛叫了名字就被掛斷了…… 在門衛(wèi)大爺懷疑的目光中,他撥了第三個,哦豁,被拉黑了。 門衛(wèi)大爺奪過手機:“跟女朋友吵架了?” 趙靖遠點點頭,大爺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那你哄女朋友怎么能空著手來,花也不買一朵,肯定砸蛋啊,瞅你也不會說話,怪不得惹人家小姑娘生氣了。” 趙靖遠“噗嗤”一笑:“大爺說得對?!?/br> 第二天下午他買了一大束鮮紅的玫瑰花,換上黑色長風(fēng)衣,把車開到郁歡家樓下。 葡萄架上已經(jīng)光禿禿了,但是打麻將的人依然沒變,趙靖遠看了一眼就別開臉上了樓,他聽見身后幾個阿姨議論。 “這是哪個小姑娘的男朋友?。靠雌饋硗τ绣X。” 郁mama摸了一張牌:“看起來一表人才,不會是小琪吧?可是她還在外地上學(xué),我們這單元現(xiàn)在沒有小姑娘在家呀?” 趙靖遠忍不住笑了,他口罩墨鏡遮的嚴實,郁mama怎么就看出來一表人才? 他走到樓上,按了兩次門鈴,里面?zhèn)鱽眄憚?,郁歡拉開門:“怎么又忘帶鑰匙……” 聽到對方的聲音,趙靖遠一直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他把玫瑰花往郁歡面前一遞:“送給你?!?/br> 九十九朵鮮艷欲滴的紅玫瑰,外罩一層黑紗,趙靖遠一路走來不知吸引了多少目光。 郁歡卻冷笑一聲:“你又想干什么?” “你幫我把花抱一下?!?/br> 對方接過玫瑰,趙靖遠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單膝跪地:“郁歡,我的寶貝,我答應(yīng)永遠愛你,我發(fā)誓今后只對你忠誠,嫁給我吧!” 郁歡卻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開心,他只是抱著花,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趙靖遠把鉑金戒指從盒子里取出,握著郁歡的手腕套上了他的食指,他摸到了郁歡手腕上的紗布,用頭蹭了蹭對方的手背。 郁歡伸長手臂看了看手上的戒指:“謝謝你,可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想結(jié)婚了?!?/br> 趙靖遠急的從地上站起來,他摘掉墨鏡雙手搭在郁歡的肩膀上,對方瘦了,也憔悴了:“那就等你什么時候想結(jié)婚的時候我們再結(jié)婚好嗎?” 郁歡的眼睛里有濃的化不開的哀傷:“曾經(jīng)我的夢想就是有一個幸福的家庭,但是世事總是不如人所愿,我知道我們肯定不合適,但是我還想最后再嘗試一下,為什么明明是你們先來愛我的,當(dāng)我回應(yīng)之后,卻好像抓住了我的小辮子一樣呢?” “對不起……”趙靖遠把郁歡緊緊抱進懷里,玫瑰花被擠掉在地上,他看到愛人這么絕望,心臟一抽一抽地疼,“你才是抓住了我的小辮子,寶貝,你絕對想不到我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來找你,所以拜托不要推開我好嗎?” 郁歡冷冷地說:“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去找你,你的保鏢可都攔著,我那么可怕,你現(xiàn)在還來找我干嘛?” 趙靖遠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他驚訝地放開郁歡:“你什么時候找過我?我找保鏢是因為最近在跟我爸外面生的野種打遺產(chǎn)官司,對方指不定能做出來什么事?!?/br> 郁歡直視他:“你到現(xiàn)在還不肯說實話?你的朋友不是都去找我前男友的朋友、同事、家人們打探過了,他們沒有把結(jié)果告訴你?” “他們說了,可是我相信你?!?/br> “你最好不要相信我?!?/br> 郁歡把戒指取下來還給他,趙靖遠沒接,拉扯間戒指掉在了地上,滾了幾圈。 他們看著戒指,誰也沒撿,趙靖遠覺得那戒指不是掉在了地上,是掉在了他心上,蔓延開一片酸楚。 趙靖遠強壓著怒氣:“是你要結(jié)婚的,我不想結(jié)婚,現(xiàn)在我好不容易為了你做好結(jié)婚的準備,你說你不結(jié)婚了?” “不是你說沒想過結(jié)婚嗎?我不是聽你的嗎?” “我后來是不是說半年結(jié)婚?”他算是聽出來了,郁歡就是在氣他,誰讓他追過來了呢?還不許別人拿喬嗎? 他一把抱住郁歡,誘哄道:“郁寶貝,跟我結(jié)婚吧,我想跟你在家里每個角落zuoai,然后生很多小寶貝,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每天都想你,想的雞雞邦邦硬,我沒你真的不行。以后你說一我絕不說二,我就是老婆的一條狗好不好?” 郁歡欲言又止,悶悶地說:“你有我一個寶貝還想要什么其他寶貝?” 趙靖遠樂了,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撿起地上的戒指重新給人戴上。 郁歡問:“你的戒指呢?” “我來的匆忙,我的那枚還在定做呢。”說著撿起地上的玫瑰把人推回門內(nèi)。 時隔多年,他終于又踏進了這個房間,這里的擺設(shè)還跟十年前一樣,他看向郁歡,對方拿了一個廣口瓶,一朵一朵地把玫瑰插進花瓶里。 趙靖遠走過去雙手抱住他的腰,下巴埋在他的頸窩里嗅著他身上的香氣,迷醉道:“老婆,花晚點可以插,我晚點就插不到了?!?/br> 郁歡說不出“我不想插你”這種話:“你要走?” 趙靖遠可憐兮兮地抱著他的腰蹭了蹭,半硬的jiba抵在他的屁股上:“阿姨不是快要回來了嗎?” 郁歡用剪刀把玫瑰花斜著剪了一刀:“回來就回來唄。” “那阿姨打我怎么辦?”趙靖遠急得站了起來,“還不是你那個時候非要把被子掀開……” 郁歡聽他惡人先告狀也不惱,只笑笑不說話,趙靖遠重新抱住他,賣乖道:“老婆,我可不是怪你啊,我主要擔(dān)心阿姨不喜歡我,會讓你受委屈呀。” 九十九朵玫瑰郁歡分了三只花瓶還插不完,最后剩下的只能用絲帶綁著放在床頭柜上,趙靖遠跟上去就把人壓在床上,他這次學(xué)會了鎖門。 郁歡靜靜看著他:“干什么?” 趙靖遠嘿嘿笑:“老婆給我摸摸唄。” 他拉著郁歡的手放到已經(jīng)勃起的jiba上,挺著腰磨蹭,也不忘去摸郁歡的jiba,一摸,心涼了半截,郁歡根本沒硬! 這個事實打擊到了趙靖遠,郁歡穿著寬松的居家服,趙靖遠直接把褲子往下拉,露出郁歡還沒有勃起已經(jīng)很可觀的性器,他想著要不就吃虧一點先給他口,然后再讓他給自己口,沒想到被對方伸手按住了臉。 “現(xiàn)在是白天。”郁歡輕飄飄地說。 他沒想到,他好不容易追到手的老婆不僅是現(xiàn)代男德代言人,還是柏拉圖式愛情先鋒。 可惜趙靖遠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一個男人跟你上了床還硬不起來,只能說他對你沒性趣。 但他又和郁歡做過,對方不僅又大又硬還很持久,難道是因為用藥的關(guān)系?趙靖遠瞳孔地震,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也沒事,他才是1?。?/br> 郁歡不知道趙靖遠腦內(nèi)豐富的思想活動,他褪下郁歡的褲子,跪在他的兩腿之間幫他打飛機,自然看到了微微蠕動的兩個xue,他感覺自己有點反應(yīng)了,索性不去看只專心幫趙靖遠手交。 趙靖遠很快就無暇想其他,他被快感淹沒,隨著郁歡的擼動挺著胯,微抬頭去看自己jiba后面郁歡的臉,好幾個角度都像郁歡在幫他舔jiba,他反應(yīng)過來,掏出口袋里的手機,對著郁歡和自己的jiba拍了一張。 正得瑟,郁歡幽幽說:“把照片刪了?!?/br> 趙靖遠邊喘邊說:“啊……老婆的手弄的我好舒服,我紀念一下……嗯啊……” 郁歡被他喘的耳朵都紅了:“不行。” “那顏射可以嗎?”趙靖遠強忍著快感,他就要射出來了,“啊……我把照片刪了,射老婆臉上行嗎?” 還沒等郁歡回答,他就射了出來,第一下射到了郁歡的眼睛上,他伸手去擋,趙靖遠坐起身擼動著jiba射在了郁歡的臉上、嘴唇、鼻子上……弄得整張臉都是黏糊糊的jingye。 郁歡睜不開眼睛,無奈道:“你扶我去洗手間。” 趙靖遠連聲答應(yīng),不忘用手機迅速拍了幾張照片,他還想跟進去一起洗結(jié)果被擋在門外。 他的老婆有點保守了,不過沒關(guān)系,可以慢慢調(diào)教,他笑著把拍的照片全部上傳郵箱然后點了刪除。 他看時間不早了就準備回房間穿褲子走人,看晚上能不能把郁歡哄去賓館陪他,前腳剛進房間,他就聽見鑰匙開門的聲音,連忙關(guān)上了房門。 郁歡站在花灑下面,閉著眼睛讓水流從臉上流下,胸膛隨著呼吸起伏,手快速地在jiba上擼動著,嘴里默念: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