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的身體在哪里?/目睹自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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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言蹊老倒霉蛋了。 具體可以追溯到第一場游戲,背景是密林深處的避暑莊園。她瞎了狗眼站錯了隊,不僅被同是游戲新人的陳泊舟耍得團團轉,還間接幫他排擠掉了幾個有腦子會想事的,前半場宛如一個脖子上頂花瓶干啥啥不行的智障,被陳泊舟帶在身邊當槍使都使不上,估摸著是當個見了圖一樂的傻狗使的,多厲害啊,把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大學生忽悠瘸了。要不是喻言蹊親眼撞破了他卸磨殺驢的場面,那超負荷的腦瓜子終于得以支愣了一回,電石火光間給想明白了: 好家伙,汪汪隊上大當。 可陳泊舟已經(jīng)看到她了,他的腳下還臥著一具新鮮出爐的女尸,左手槍口里似有絲絲縷縷的白煙冒出,有血濺到了他臉上,將那慣常斯文自持的面孔揭露出某種近妖冶而瘋狂的內核。他對著喻言蹊藏身的方向笑了笑,仿佛藏在皮囊之下的惡鬼蘇醒之后找到了練手的獵物,修長的手指勾著扳機轉了個漂亮的圈,語氣自在隨意,眼神卻像要吃人,慢悠悠問道:“自己出來還是我來請你?” 這段記憶于喻言蹊而言很是模糊,可能是當時她當真被嚇懵了,也可能是時間實在過去得太久了,后面持續(xù)高能,而這只是一個開始。封閉倉庫里的步步緊逼,以及漫長黑夜里的倉皇逃命。喻言蹊總一枚金幣換來了跑出去的機會,莊園無疑待不下去了,她在第一場游戲里學到的孤注一擲,就是頭也不回地跑出了游戲既定的安全圈,沿著那些被“流放”之人的路闖入了未知的密林。 黑夜是數(shù)不清的枯枝敗葉與風刮如刀,那晚的圓月又大又冷,她筋疲力盡,絕望地癱坐在枯樹下,任由無數(shù)條赤練蛇披著月光從她身上爬過。 她幾乎觸碰到了死亡。 好在之前完成個人任務獲得的紅寶石在這樣的特定場合覺醒為了道具。之后的兩天三夜過得也極其混沌,她找到了那些被流放的人,可是在他人眼里,她已經(jīng)被打上了陳泊舟的標簽。喻言蹊得不到信任,也無法被融入,在團隊的外圍獨自行動。游戲的最后階段,她救了個人。 兩百度往上的近視蒙蔽了她的雙眼,救下來一看,乖乖,陳泊舟。 要不是他醒得及時,喻言蹊就再給他掛回去了。 可是他醒了,一言不發(fā),比在莊園里看著更恐怖了。喻言蹊根本不敢久待,裝了個逼就速速逃離現(xiàn)場。在這冰冷的游戲里,只有兜里的道具能帶給她溫暖。 這場喻言蹊基本是被同陣營的人帶贏的,評分低得可憐,收益甚微,一個人分配到安徹雷斯,連基本的溫飽都難以保證。經(jīng)歷了社會的毒打,第一場游戲結束不到一周她就接著進入了第二場。 說來也不奇怪,這里很多人都這樣,要么適應,要么淘汰。以至于后來喻言蹊都不太愿意復盤她的第一場游戲,太丟人了,她智商在線的時間還沒有睡覺的時間長,它能讓她想起的只有欺騙、逃亡、吐著信子的赤練蛇和天上的一輪寒月。 不復盤就不復盤吧,喻言蹊老茍逼一個了??蛇@邪門的世界就他媽荒誕又離譜,她的第四場游戲,他媽的又遇到了陳泊舟。 這場游戲的背景在周家大宅,值得一提的是,喻言蹊一來就被搞死了,當頭一斧,物理放生,原地變鬼,飄在空中眼睜睜看著綰發(fā)的旗袍美人掄著兇器往她身上剁,旁邊散落著屬于人類的肢體,還坨著個幾乎伏到地上去了的小女孩,天生笑眼,瞳孔青白,扭曲的手指正死死按著另一個和喻言蹊一樣透明的存在撕碎了咀嚼。 喻言蹊:! 她嚇到變形,在其他玩家還在不動聲色地試探彼此的時候,喻言蹊已經(jīng)慌不擇路地跑遍了整個宅院,然后千鈞一發(fā)之際感應到某種獨特的吸引,尖叫著撲進了一間臥房柜子上的玩偶體內。 小女孩緊隨其后爬了過來,她咧著嘴像是在笑,彎彎的眼睛里淬滿了狠厲的惡意,盯著喻言蹊,看樣子就要順著柜子爬上來了。喻言蹊卻像被鎖住了般,靈魂的手足融入了玩偶的手足,她再也脫離不出去了,頭不能低,只能通過對面的等身鏡看到小女孩直起了脖子,忽然爬開了,猛地從窗戶翻了出去。 緊接著門鎖一轉,有人拖著行李箱走了進來。 喻言蹊目不能斜視,妄想從鏡子里看個大概,只見來人西裝革履,再多就看不清了,變鬼了該近視還得近視。她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正想著任務要怎么辦呢,忽而被一只手握住軀干取了下去,接著就對上了薄薄鏡片下的一雙桃花眼。 陳泊舟愉悅地吹了個口哨:“是你啊?!?/br> 喻言蹊:??? 好嘛,天要亡她。 這場的經(jīng)歷委實離奇,任務時間竟有三年之久。喻言蹊被迫和陳泊舟捆綁了一千多個日夜,越發(fā)覺得這個男的他不是個人。且不說她還被禁錮在玩偶體內時,陳泊舟但凡出門就要把她放在肩上,詭異程度堪比大院里那位養(yǎng)小鬼的旗袍美人。問題是其他玩家在短暫的驚訝后,還全他媽自己想明白了,都當陳泊舟是深藏不露自有城府的大佬,而這花里胡哨的玩偶不過是大佬隨身攜帶的一個道具,功能有待觀察。 喻言蹊:呸! 而且,最讓喻言蹊無法理解的是,他媽的這個狗男人上廁所都不避她,連洗澡都會一同帶到浴室里,真他媽做到了物理意義上的形影不離,就可勁了欺負她不能說話不能動是吧? 于是在發(fā)現(xiàn)自己能脫離玩偶的那一天,喻言蹊一口氣穿了十堵墻,心想再您媽的見。 然后沒五分鐘,感到十分虛弱。她多堅強啊,邊稀碎飄散邊往外跑,碎一半遇到了鬼女孩。 喻言蹊:…… 她嗷嗷地怎么穿墻而出就怎么滾了回來,找準玩偶,麻溜地撲了進去。好險松了口氣,又發(fā)現(xiàn)自己被擺在了床上,正對著陳泊舟已經(jīng)洗完了澡,盤腿坐在床上擦頭發(fā)。他們中間放了一個打火機。 喻言蹊:…… 說來世界對她簡直充滿了惡意,開局變鬼也就算了,偏偏又叫她和陳泊舟分到了同一場。分到同一場,她早知陳泊舟是個什么樣的貨色,提前防備,也就算了,偏偏只有他一個人能夠透過玩偶,看到了她。 陳泊舟只一個冷漠的眼神,她就得憋著害怕與委屈冒出來老老實實解釋。溫潤隨和是假的,成熟穩(wěn)重也是假的,陳泊舟性格惡劣得要死,根本就是座濃郁到化不開的深淵,喻言蹊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共沉淪了。 “……” 喻言蹊這個級別的鬼魂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陳泊舟已經(jīng)放下毛巾,靠到了床頭,省視的眼神愈發(fā)冰冷危險,是她看一眼就覺得自己要完大蛋的程度。 陳泊舟不近視,但他在外總會戴一副眼鏡,這眼鏡簡直抵擋住了他本性中的太多冷漠,使得他彎起嘴角時,看上去好像真的溫和而多情,極易讓人心生好感。誰能知道這人表里不一到近乎割接的程度呢?喻言蹊越想越難過,難過到極點,破罐子破摔,仗著出不了聲惡狠狠罵了句看個雞兒,仙女的事情你少管。 陳泊舟:“……你亂跑還有脾氣了?” 喻言蹊:…… 這個世界她是真待不下去了! 主線任務停滯不前的第八個月,喻言蹊終于發(fā)揮了她在玩家陣營的一點作用,借穿墻之便四處收集信息。陳泊舟懂唇語,但不會全都告訴其他玩家,有的時候,喻言蹊甚至會生出一種荒謬的感覺,覺得他不像是在給自己留有余地,而是在有意控制世界線的進程。但怎么可能,陳泊舟再怎么拽比兮兮,也是個受制于規(guī)則之下的玩家。 嗐。 這一段時間,基本上都是喻言蹊適應脫離狀態(tài)的日常。不用被迫進入廁所,又有獨一無二的利用價值,與陳泊舟的相處簡直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平和,甚至還開開心心過了個年。 趁著游戲不作妖,一群玩家聚在一起吃年夜飯。這一年中各人有各人的任務,還不一定在大宅本家,如今聚在一起,也算把酒言歡。宴上,喻言蹊也冒了出來,逮著機會飄到那位擁有36D豪乳的御姐身邊,近距離圍觀這么完美的胸型是真實存在的嗎。 陳泊舟:…… 陳泊舟當時把她上下打量了,從語氣到表情都透露著嫌棄: “你要是有個身體,揉兩年也該有那么大了。” 喻言蹊沉浸在波瀾壯闊沖擊的震撼中,腦容量明顯不足,不僅沒反應過來,還硬要接話:不可能,這沒個十年八年完全整不成,整都整不成這樣,我說的。 陳泊舟:“唔,也行?!?/br> ……有時知道的太多反而會不快樂,喻言蹊每天都過得很快樂而不自知。 但相安無事的假象破碎于某晚,陳泊舟照常頂著玩偶去洗澡,喻言蹊照常飄出去溜達,事情發(fā)展到這里還算正常,直到她回來,發(fā)現(xiàn)陳泊舟正對著她的玩偶自慰。 她的玩偶是金發(fā)碧眼雙馬尾穿紅色西洋裙配短靴的精致小人偶,漂亮得毫無生機,被放到男人跪開的兩腿之間,喻言蹊乍一看只能看到白花花的rou體。她眼盲心瞎,自動濾過了,高高興興飄過去,到床邊才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 陳泊舟圍在腰間的浴巾大敞,遮了個寂寞。他一手向后撐著,一手一下是一下地動作,空氣中盡是曖昧迤邐的熱氣。喻言蹊根本不敢往那處看,懵圈的目光在玩偶與陳泊舟那張漸染艷色的臉上橫跳。陳泊舟明顯也察覺到了她,非但不住手,還往后仰了腦袋,黑色的眸子順著眼瞼上挑的弧度悠悠滑到眼尾,從下無聲地看過來,最大程度展現(xiàn)出皮相上的優(yōu)勢,默不作聲,乖順且無辜…… 個屁。 guntang的白濁一股股射到了玩偶身上,喻言蹊從目瞪狗呆漸漸變得三觀炸裂,仿佛有熱流通過玩偶的共情劈頭蓋臉地噴濺到了她的皮膚上。她連玩偶都不敢看了,驚恐地盯著陳泊舟在無邊欲海中饜足的情色。 “……你有病???!” 事實證明人的潛力還是要靠刺激的,鬼的也是。喻言蹊在那一瞬間突然就能說出聲了,語無倫次、結結巴巴:“你……你這讓我怎么進去?怎么進去?怎么進去?。?!你是真不講究?你有病吧!” 陳泊舟除了在開始聽到喻言蹊的聲音時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色,然后又被塵世的巨浪席卷,低喘著仰臥在床上,叼住自己掌指關節(jié)處的一點皮rou。喻言蹊是真不理解,她以為陳泊舟已經(jīng)完事了,但看他這樣子也不像要結束。喻言蹊要瘋了,陳泊舟不管她她能上天: “這不能要了啊……!我上哪找第二個玩偶去?!你怎么能這樣?你他媽的!陳泊舟我cao你……” 罵聲戛然而止,陳泊舟用他那粘上了白色濁液的手虛空扼住了喻言蹊的脖子,他當然碰不到,拇指輕捻,像是在撫摸。讓喻言蹊閉嘴的是他看過來的眼里艷麗癡狂的情感仿佛山崩地裂,她看不懂,卻本能地覺得危險。陳泊舟還咬著自己的關節(jié),咧出一個發(fā)自內心的、瘋子般的微笑: “你的身體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