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讓我進去。/宮內(nèi)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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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啊……” “呃嗯……!” 迤邐的熱氣在狹小的的空間里蒸騰,喻言蹊一半臉還被按在被褥間摩擦,另一半臉卻愈發(fā)紅透,連帶著耳廓都染上了紅粉的媚色。她不理解身體的感覺為什么……在復蘇。她被折騰得越來越清醒,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種頂開內(nèi)部的野蠻沖撞,感受到卵圓的頂端破開禁處,勃大的柱體撐滿了甬道,快速而激烈的活塞運動像是要蕩平內(nèi)部的重重rou障。 這樣的沖擊沒有任何分寸可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陳泊舟仿佛鐵了心要試出她身體的極限,每一次都是在開疆拓土,標記新的領地。如果喻言蹊可以回頭,她一定會被身上人夾雜著冷靜與瘋狂的眼神嚇到。陳泊舟叼著她的后頸,灰綠色的眼睛緊盯著她露出來的半邊面頰上,因他而綻放的痛苦與歡愉。 她只有那么小只,是他俯身就全然地籠罩。 可是他卻像涸轍之魚,要溺死在她的泉涌里。 “嗚啊——!” 好像有什么柔軟的內(nèi)里被觸及到,喻言蹊的身體不可抑制地要彈了起來,被陳泊舟死死地按住了。她甚至還沒有從戰(zhàn)栗的感覺中反應過來那是什么東西,第二下緊接著又頂了上去! “啊——!陳泊舟——!” 喻言蹊要瘋了,手指蜷進了床單里,又被陳泊舟強硬地分開,一根一根從上覆蓋地交叉,牢牢地錮住了。她想到了宮口,那是隱匿在深處的、干凈的、禁忌的……陳泊舟那狗東西越發(fā)下死口了,脖子后面疼得她仰起了頭。而身下的抽插也越發(fā)激烈,狗東西就像聞到了rou骨頭,發(fā)瘋似的往那個地方頂撞。 “停、停一下……!啊啊……啊哈、陳、陳泊舟……!” 然而突然從身體深處迸發(fā)出的過電感似乎要沿著背脊把她從中劈開,陌生的快感沖擊著四肢百骸,她宛如溺水的人,在屏氣之后,驟然灌入了一大口空氣。 嗬—— “……打開?!?/br> 她后頸一涼,有溫熱的液體順著肌rou的走向從傷口滑下,落到了鎖骨上。陳泊舟終于不再咬著不放了,他低喘著貼在喻言蹊緋紅的耳廓上,聲音有一點啞: “讓我進去。” 喻言蹊被他抬起了脖子,卡著咽喉那一塊,呼吸都亂了:“我不會……我不會……!” “你不愿意?!?/br> 粘膩的熱氣打在喻言蹊的耳朵上,幾乎是出于求生的直覺了,她聽到了陳泊舟語氣中的生硬,頂著沒完沒了的密集沖刺,真心實意地哀嚎了出來: “?。∥?、我……” 她委實昧不下良心說我愿意,只是嗚嗚地哭著,千嬌百媚而不自知地叫喚罪魁禍首的名字,“……疼!陳泊舟……我好疼、嗚……” 她敏銳地感覺到陳泊舟停頓了片刻,還未緩一口氣,體內(nèi)的東西好像又變大了些許,把xuerou撐得酸脹。 喻言蹊:? “那要怎么辦?”男人突然問道,“不疼你記不住啊。” 這就算是道送命題喻言蹊也接了,掉著眼淚囫圇順著他說:“記得?。∥矣浀米?!” “我記得住的,嗚、”她試著轉頭去看陳泊舟,脖子上的手默許了,讓她小幅度地扭過了身子,近距離對上了他灰綠色的眼眸。 她不知道這突然的寧靜從何而來,但清楚地知道這樣下去自己真的要死在床上了!她迎著陳泊舟審視的目光,委委屈屈、小心翼翼地懇求道,“嗯……好好說、好不好?你想、嗚、想讓我活嗎,還是想讓我去死……?嗚、我都可以的嗚……我就、就是想說,” 得說點什么中斷這一切吧!喻言蹊帶著哭腔吐露心聲: “我早上沒吃飯,我好餓!好暈……我低血糖了有點、好想吐嗚嗚嗚嚕嚕嚕!” 她被脖子上的手托住下巴伸進嘴里掐住了舌頭,耳邊是陳泊舟在咬牙切齒:“閉嘴,把下面的嘴張開!” “唔唔唔唔!” 又開始了!又開始了!喻言蹊絕望地想。她剛恢復一點力氣就軟得不行,全靠陳泊舟托著保持姿勢,像極了一個被人使用的不正經(jīng)娃娃,陳泊舟干她還不夠,還要掐一把她的舌頭:“叫!” 喻言蹊:“嘔……!” 她不是故意的!她是真嗓子眼淺?。∷軌蚪忉尩?!可是陳泊舟憋著怒氣干得更兇了,昂揚的roubang大幅抽出,堪堪要脫出xue口,又飛快地撞了進去,叩擊軟嫩的盡頭。喻言蹊被頂?shù)窖蹨I口水流了陳泊舟一手,在陳泊舟奮力的耕耘下,他真的擠開了那道窄門。 “嗚啊啊啊啊嘔!” 喻言蹊哭到反胃,她又被咬住了臉頰,比起這個,那個只有在生理期才會被感知的器官的反應更抓住了她全部的精力,zigong剛剛含住了一整個guitou,那根扎在喻言蹊體內(nèi)的孽根就跳了一下,緊接著guntang的液體噴射了出來,打在zigong底的rou壁上。喻言蹊條件反射地掙扎,被陳泊舟牢牢禁錮住,被迫嗚咽著接受jingye的灌注。 “不、不要了、不要了……” 她含糊不清地說,“滿、滿了嗚嗚……” 陳泊舟已經(jīng)不堵著她的嘴了,他射了兩次,享受著她身體內(nèi)部溫順的吸吮與按壓,把自己的精華悉數(shù)送進了喻言蹊全身上下最老實的地方。這樣淋漓的快意讓他腦子里一白,然后是心臟的某一塊好像塌了下去,軟成了一片。射完后他沒有立即退出來,反而摸了摸喻言蹊的小腹,小聲道:“小騙子?!?/br> 他用唇舌描摹著她頸后自己咬出的牙印,又從那冒著血絲的齒痕處向下,不輕不重地啃在了她的肩胛骨上。喻言蹊背上沒有多少rou,肩胛骨的形狀明顯,總有人將那塊形容成振翅欲飛的蝴蝶,陳泊舟卻覺得這里像她的翅根。 她會從這里長出雪白的羽翼,去擁抱她愚昧追求的、理想化的萬里星河。 ……陳泊舟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不管那片星河是假的臆想,還是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