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罰sp 妻子訓誡 抽臀rou sm 紅腫臀rou
書迷正在閱讀:zigong母親、給初戀下藥之后、社會性死亡綜合征(NP)、王朝辛秘史、新驕芁futa/np、潛龍伏淵、陸沉×你(bdsm)、女盜男娼、被死對頭cao了之后我從A變O、被合租糙漢室友cao到哭(高H 多rou)
楚鶴唳起得比平日早了些,要是平時,他照常是在程鳳的床底下跪著的,到了程鳳起身的時候,春花秋月二人會拿了薄板,在楚鶴唳光裸的屁股上一左一右打上二十來下,板子的力道輕重分明,最初時只是用那寬薄的板子輕拍臀rou,最后時則是能將那肥軟的臀rou抽得狠狠凹下去,再猛地彈起來。那木質(zhì)的寬寬薄板,抽在臀rou上聲音脆亮,又不甚疼,一輪抽過只是一層漂亮的淺粉色。板子著rou的脆聲由低漸高,不會過分驚動臥室內(nèi)的程鳳,又能隔著門叫程鳳聽得清楚,程鳳便會在這樣清脆的板子抽打聲音當中起床梳洗。 若是程鳳心情好,便會叫進來。但若是心情不好,偶爾也會叫楚鶴唳就跪在門口,一般這種時候,那叫起的輕薄竹板就會換上厚重的紫檀木,這種板子抽在臀rou上,就不似薄竹板子那么響亮了,打在屁股上也相應(yīng)地會疼上許多,要是程鳳一直不叫進,那楚鶴唳這屁股板子就要一直挨著,等程鳳收拾停當了出門,粉嫩嫩兩團臀rou打成通紅腫脹的成熟蜜桃兒也是正常的。 多數(shù)時候楚鶴唳睡在程鳳身邊,那清晨時則是被人要求這在春凳上一邊被板子抽打,一邊背誦程鳳給人制定的規(guī)矩。 這便是在淮南王府晨昏定省中的晨省了??刹灰詾檫@種默背和計劃是說說就算了的,程鳳隨時都可能拿起戒尺,抽在楚鶴唳高高撅起的,或粉嫩或紅腫的屁股上,而每當戒尺落下來的時候,楚鶴唳是一定要能夠隨時在心里默背的家規(guī)背出聲來的。開始不懂,楚鶴唳也沒少偷懶,在程鳳choucha的時候張口無言,最后就只能頂著戒尺跪到外頭庭院里去。依然是兩腿大開,屁股高撅的姿勢,得大聲地將程鳳指定的家規(guī)背個十遍,同時那擱在屁股上頭的戒尺不能掉下來才算過關(guān)。掉一次,就要挨上十下戒尺,并且先前背過的都要從頭再來。 好在日子久了,楚鶴唳將程鳳定制的所所有規(guī)矩爛熟于心,背起來也毫不費力。只是規(guī)矩雖然背熟了,可程鳳的戒尺又不是每天都會打在屁股上聽他背,等確定楚鶴唳當真是背熟了之后,十天半月也不一定choucha一回,但往往就是這種長時間不收拾一回的時候,正是楚鶴唳最易犯錯的時候。人都有惰性,更何況楚鶴唳這樣本就生性歡脫的性格,見程鳳許久不查,哪怕是腫著屁股,撅在程鳳腳邊,也能盯著地板走神。每每這時,程鳳都會拎起那戒尺,在那多汁肥臀上狠狠的抽打一番,準能抽出一聲聲夫君悶悶的喊叫來,至于默背家規(guī)反省自身什么的,早不知道讓楚鶴唳忘到哪里去了。 也就是這樣,幾乎形成規(guī)律一般的,隔上一段時間,楚鶴唳就懶散得不像個樣子,會被程鳳丟出來,在庭院里頭撅著屁股晾上小半日,讓整個王府里頭的婢女下人們?nèi)巳硕贾?,王爺又是不好好做晨省,撅著腫屁股在院子里背家規(guī)呢。 不過今天比起平日來,又有所不同。今天楚鶴唳沒去程鳳門外,用自己的屁股上響亮的板子聲,給程鳳叫起,也沒去餐廳里,撅著屁股頂著戒尺,等程鳳choucha他每日都必須要復習的規(guī)矩。而是直接就來到了院子里頭。 清晨的陽光還不算溫暖,旁邊的草葉上還沾著清晨的露水時,楚鶴唳就已經(jīng)跪在那了。依然是跪撅的姿勢,雙腿分開比肩略寬,纖瘦的細腰彎出好看的弧度,胸部直貼在地上,臀瓣張開,屁眼兒朝天,暴露在空氣當中一張一合地瑟縮著,xue口細嫩的褶皺沾著點點yin液,就如同花徑兩旁的綠植一般,隨風微顫,嫩蕊帶露。他周身一絲裝飾也沒有,雙手自覺地背在身后,俏臉也側(cè)壓在鵝卵石小徑上,只有屁股上,如同往常一樣,頂著柄戒尺。 那柄戒尺是上好的紫檀黑木,打磨得光亮順滑,平日里戒尺手柄處是拴著金銀包玉的吊墜的,可今天,這柄他專用的戒尺,和楚鶴唳一樣,去掉了所有的繁瑣奢華裝飾,就在今天,這戒尺將徹底專屬于他。 楚鶴唳又是激動又是期待,那柄戒尺在他屁股上輕輕搖晃著。隨著天色亮起,王府內(nèi)的下人們也都開始工作,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跪在院內(nèi)的楚鶴唳。 “王爺,今日這么早是?”幾個收拾暖室花房的女人湊近過來。 “今日娘子親手賞賜戒尺,示眾晾臀,請大家觀禮。”在淮南王的王府里,他這嫩臀就是他的臉面,也不知讓人看遍了多少回了,可要主動說出來示眾晾臀這樣的話,楚鶴唳還是免不了微微羞紅了臉蛋。 這幾人中年紀略大些的那個女人顯然知道的多,拉住了要走的同伴,“王爺這示眾晾臀,可要晾到王府里所有人都到了,才能開始行禮的,既然這會兒見了,咱們就得在這一直瞧著了?!?/br> “那我這就去叫了大伙吧?”年紀輕的女人一個個都十分熱心。 “那可不行?!薄∧觊L的那個女人立馬拉住了,“你是剛來不久,還不知道規(guī)矩。王爺這晾臀,就是要等大家自然地聚集起來,并且看見了的就得留在這不能走了,不能互相通知,等到所有人都路過這里瞧見,這樣自然就拉長了晾臀的時間?!?/br> “這……這要到什么時候?”年輕些的女人有些猶豫,“等下太陽就要曬起來了,王爺?shù)墓馔芜@么嫩生生的,怕是要曬傷了?!?/br> 幾人在楚鶴唳屁股后面指指點點說個不停,楚鶴唳聽得一清二楚,明明幾人并沒用什么粗俗的話羞辱他,反而句句都帶著尊敬的意思,可是比起直白地叫他yin蕩的小sao貨,這卻讓楚鶴唳更羞得臉像是火燒似的。 楚鶴唳也沒有多等太久,戒尺很快就又被拿了起來,兜風抽進了柔嫩的臀縫間,豎起的戒尺側(cè)面擦過yin蕩饑渴的xue眼,楚鶴唳修長的脖頸拉出天鵝般的弧度,呻吟陡然拉長。 程鳳擺弄著手里的戒尺,輕笑的聲音悠悠然在楚鶴唳身后道:“大早上就sao成這樣,屁股欠揍是吧?” “程鳳……”楚鶴唳將蒙了淺淺一層紅暈的屁股再次撅高了些,剛挨了一下的xiaoxue直往程鳳手底下送,“想……想被打屁股……娘子----嗚......” 程鳳笑瞇瞇地在那正逐漸紅腫起來的臀縫間,輕輕重重地又打了幾下,隨后轉(zhuǎn)而放平了戒尺,噼噼啪啪地在肥厚的臀rou上響亮地抽起板子來,那連綿不斷地響亮的板聲很快就將所有人都吸引到了庭院當中,幾個同住王府內(nèi)的旁支族人也談笑著走上前來,“聽說是示眾晾臀,程鳳還親自下來動手,可見是當真憐惜的緊啊……”那稍顯輕壯的女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已經(jīng)有些失神的程鳳。 程鳳卻是沒什么表示,只是淡淡的道,“既然晾臀已然半晌了,各位都退下吧?!背跳P雖然對于那些觀賞夫君紅臀的年輕女仆們并無不滿,只是今日在祠堂親自責罰,也不便給其余人觀賞責刑。眾人聞言紛紛彎腰退下,只余下楚鶴唳紅著了臉蛋兒跪在地下,程鳳開口道,“跟我過來?!?/br> 楚鶴唳起身一路跟隨程鳳來到祠堂,程鳳把板子在祠堂壁龕上放好,接著拿起束縛帶把楚鶴唳的四肢綁住,讓他只能撅著屁股受罰。做好這一切后,程鳳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櫥柜當中珍藏著許久的軟膏抹在楚鶴唳的臀上:“今天會有點重,涂些藥膏不容易打破?!薄班??!背Q唳從鼻子里發(fā)出一聲輕哼。程鳳冰涼的手拂過他的臀面很舒服,但他這個姿勢連屁眼兒都被吹得涼颼颼的。楚鶴唳還是希望程鳳不要盯著他看太久。 用軟膏把楚鶴唳的臀涂得晶瑩發(fā)亮后,程鳳才拿起板子提醒道:“開始了,這塊板子是我親手為你打造的,過了今日這一遭,日后,這塊板子就跟著你姓楚了?!背Q唳眼眸亮晶晶的,他知道這是程家村落的規(guī)矩,和程鳳在一起這么久了,程鳳終于愿意親手為他打造一塊屬于他的板子了。 程鳳用了七分力的板子徑直砸到楚鶴唳臀上,把臀rou都打壓下去一塊。 四五下板子下去,新傷連著舊傷一起發(fā)作起來。楚鶴唳頓時疼得眼眶都紅了三分。他不想叫出聲讓程鳳擔心,馬上張嘴咬住面前的枕頭,把所有嗚咽都咽回肚子里。四十下過去了,楚鶴唳原本只是發(fā)紅的臀變得腫脹,質(zhì)感也不像開始時軟綿,表面上結(jié)了一層硬塊。 楚鶴唳的屁股遭受了許久的折磨,但在程鳳良好的呵護下沒有落下印記。滿含力量的軀體溫順地趴著,暖黃的日光照在蜜色的肌膚上有著別樣的性感。高聳著的臀部皮膚細膩緊致,就連弧度也比之前更為挺翹。 程鳳的心里也很是熨帖,楚鶴唳相比較而言更愿意為了哄她開心甘愿這樣做。 程鳳在一邊的凳子上坐下,將楚鶴唳的腰禁錮到自己手臂中。楚鶴唳身上的的束縛帶已經(jīng)撤去,楚鶴唳只能自己控制住動作的幅度。程鳳看著楚鶴唳那相較于清晨已然紅腫不少的臀rou,輕笑著伸手將人的臀rou捏在掌心,細細的上了藥膏,抱著人回到庭樓休息。 就這么又過了幾日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沒有過多的話語,程鳳直接舉起戒尺打在楚鶴唳的臀上,只是力道甚至連平日的早訓都不如。 但肌膚到底不如木頭堅硬。可憐的屁股剛白凈了沒多一會兒,就又染上了紅痕。 休息了幾天,楚鶴唳變得不耐痛了。他挨了不到二十就忍不住想要閃躲。剛想扭動腰胯就被程鳳按在腰上的手制止了行動,看上去就像抬高了屁股討罰一樣。 楚鶴唳屁股上只是紅了一片,連腫都沒有。程鳳還是不放心地給他揉了揉,輕聲問:“疼了?” “還行。”楚鶴唳重新挪動小腹的位置,不好意思地說:“幾天沒挨了,不習慣?!?/br> “嗯?!背跳P見楚鶴唳沒事,便重新拿起戒尺打到rou上。 “嘶哈——” “啊——娘子啊啊,輕點。” “慢點,疼——啊——” 楚鶴唳一開始還不放心,只是小口地吸著氣。不過看到程鳳絲毫沒有動搖后,也就大聲呼起痛來,各種求饒的話不要錢一樣脫口而出。以往他顧忌著程鳳的心情,連喘氣都憋到最小聲,現(xiàn)在大聲叫喊,倒有種異樣的爽朗感。 隨著數(shù)目的增加,身體也忍不住想要躲避阻擋。只是忍不住向后伸的手被程鳳抓住抵在背后,亂踢亂動的小腿,腰背也被牢牢禁錮住。楚鶴唳現(xiàn)在知道什么叫做蒸籠里的螃蟹,就算沒有束縛帶的存在,程鳳也能讓他只能乖乖撅起屁股挨揍。 一口氣打了五十,程鳳才放開楚鶴唳,給他揉起腫了一層的臀rou。 楚鶴唳臉上都是呼痛掙扎時流出的汗水,眼眶下倒是干干凈凈,看來也挨得不算太難過。 “娘子我----我沒事兒的,不用擔心我,你想就繼續(xù)。”楚鶴唳雖然舒服地都瞇起了眼睛,但他知道程鳳有著異于常人的施虐欲,這種程度的責臀估計連熱身都不算。 “不要急?!背跳P沒見過上趕著找打的,也忍不住笑起來,“我給你揉揉,不容易結(jié)硬塊?!?/br> 當楚鶴唳的臀rou從炙熱變得冰涼后,程鳳才提醒道:“繼續(xù)了?!?/br> “嗯。”楚鶴唳抓了個枕頭埋在臂彎里,如果每次挨打都能讓程鳳給他這樣按摩一下,好像也不錯。楚鶴唳覺得自己雙腿間的東西都爽得要硬起來了。 “啪——” 更加清脆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楚鶴唳感到屁股上的rou都晃了幾下,那種感覺不像是戒尺擠壓臀rou的扁平感,反而像人體皮膚那樣的柔軟溫暖。 “嗚?娘子?”楚鶴唳奇怪地轉(zhuǎn)過身,就看到程鳳沒有用工具,直接用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 楚鶴唳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他磕磕巴巴地說:“娘子---我的板子呢?用我的板子好不好?” 程鳳沒有答應(yīng)他,只是笑了一下,然后當著楚鶴唳的面甩手扇在他的臀上,把飽滿的臀rou都扇出一晃一晃的臀波。 楚鶴唳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立刻轉(zhuǎn)回身,埋進枕頭里,開始裝死。 楚鶴唳雖然想說服自己是個木頭,但他是人,有知覺的人。身后就像針扎一樣連綿不絕地痛,臀rou被擊打后更是欲求不滿一樣晃動不停。楚鶴唳咬住牙關(guān),默默在心里數(shù)著數(shù)目。 二十,三十,四…嘶,好痛…四十,數(shù)到五十時,身后的巴掌停了下來,接著和他的屁股一樣溫熱的手又給他揉了起來。 程鳳聽著身下人舒服的哼哼的動靜,笑著拿過了楚鶴唳剛剛求著要著的板子, “啪啪啪?。?!” 挨過巴掌潤色的屁股rou不算白皙,打了四五下也不怎么顯色。 程鳳一點沒留力,用了十二分的力氣揮動著木板,沒一下都把臀rou深深砸扁。板子是紫檀木的,又硬又重,程鳳打一下相當于他自己挨的二十下。楚鶴唳有些痛的懵懂,不知道娘子為何突然使了這么大的力氣,程鳳還未說話,楚鶴唳哀哀的嚎求兩聲后,感覺到身后的板子變得和緩,換著角度地從臀部的上邊,側(cè)邊,下邊落下,把飽滿的兩瓣臀rou打得果凍那樣直晃悠。臀部被擊打的感覺變成刺激傳到楚鶴唳的神經(jīng)里,他的小腹開始發(fā)熱,yinjing也慢慢充血,從軟趴趴的一小團變成粗長的roubang。 “嗚娘子…啊…嗯啊…”楚鶴唳想要開口讓程鳳下手打重些,話沒出口就變成粘膩的呻吟??旄袧u漸占據(jù)了楚鶴唳的頭腦,他的口中不斷發(fā)出舒爽的呼叫聲,一開始還有些顧忌,之后簡直是肆無忌憚,完全忘了另一個人的存在。程鳳聽著楚鶴唳的呻吟,也被挑起了性致,但她現(xiàn)在卻不能享受其中,而是繼續(xù)手上的拍打。 楚鶴唳感受到身后的頻率,力度均勻且一致,舒服得讓他每一次都不自主地撅起臀部迎合上襲來的板子,只是這一次他聳高了臀,卻沒有迎來預想中的拍打。楚鶴唳轉(zhuǎn)頭看向程鳳,他臉紅得不能見人,眼里也盈滿了淚水,那種雷厲風行的樣子蕩然無存。 能讓這么一個人在自己的板子下呻吟,掙扎是無與倫比的享受。不僅楚鶴唳沒有滿足,程鳳也沒有?!澳镒樱瓎?...別停哈啊.....嗚-----” 程鳳輕笑出聲依舊按著先前的模式落著木板。 每一板都會讓紅得厲害的屁股更紅幾分,然后收獲楚鶴唳像棉花糖一樣甜膩的呻吟。 楚鶴唳清醒了一會的頭腦重新被愛欲占滿。 楚鶴唳往后看了看,兩瓣rou的確已經(jīng)發(fā)紫了,腫得就像氣球一樣戳一下就要破了般。疼痛延時般傳到他的腦 里,卻又化作了同等的性欲。楚鶴唳還有些不滿足,他的性器想要發(fā)泄,每一次都覺得下一板子就可以到了,卻總是到不了最終的地方。所以,“嗚----娘子....啊哈----別停唔---啊哈......” “……”程鳳看著人因為被杖責臀rou而高高翹起的yinjing,笑著伸手撫慰了一下后才開口道,“夫君的臀rou不能再打了,已然紅腫的過分了?!?/br> “啊哈...還要----啊哈娘子.....”程鳳嘆了口氣,看著紅著臉蛋兒的楚鶴唳此時眉眼被情欲占滿,可是現(xiàn)在他的臀瓣又受不了任何的觸摸,程鳳只好讓楚鶴唳躺在床上,然后用腰帶把他的雙腿吊起來。 直到被擺出了這樣雙腿大張的姿勢,楚鶴唳才發(fā)現(xiàn)這簡直比跪趴還要羞恥。他的性器就豎在他的眼前,筆直發(fā)紅,卻永遠做不到最后一步。 “乖,別亂動,娘子讓你爽。” 得到楚鶴唳不語的默許的答復后,程鳳掰著楚鶴唳臀縫里白皙的位置,拿著一根純銀的小棍兒輕輕敲上楚鶴唳粉嫩的屁眼兒。 冰涼的觸感落在緊致粉嫩的屁眼兒上,放松著的括約肌馬上收緊,一股電流般的酥麻感直接沖到腦海里。 楚鶴唳不得不承認,這樣帶來的快感比擊打臀部還要大。 楚鶴唳看著程鳳的腦袋埋在他的身下,那個純銀的小棍兒一下一下敲擊下來。這樣刺激的畫面讓他的性器頂端流出了幾滴清澈的液體,馬眼劇烈地張合起來。 不想當著程鳳的面呻吟,楚鶴唳歪過頭去,不再看身下的光景。 這時,他的性器突然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同時,已經(jīng)紅腫的屁眼兒不再有擊打落下,取而代之的是溫柔的撫摸。楚鶴唳的眼前炸開了白光,yinjing大股大股地射出jingye,既充足又濃稠,好像要把之前的分量全補回來。程鳳躲閃不及,臉上被噴濺到了幾滴。不過程鳳也并不在意。 看著人因為被抽打屁眼兒就能硬起甚至是射出的yinjing,程鳳皺了皺眉,夫君最近有些過于放肆了,“夫君今日來過于放縱自己了,這兩日我和春花商議一下,定然是要好好的責罰夫君一下的。”楚鶴唳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當中,哼唧半晌,伸手摟住程鳳的腰身,將臉頰埋了進去,半句話都不聽娘子講的。 幾日后的一個下午。 楚鶴唳磨蹭回到程鳳最為寶貝的箱子邊,里面剩的東西不多了,他先撿了那根純牛皮的皮帶出來,皮帶很寬,大概兩下就能覆蓋整個屁股,質(zhì)地也是厚重又有韌性的樣子,楚鶴唳猶猶豫豫地把皮帶交給程鳳,接著就聽到了程鳳冷這聲音道,“十下,不許動?!?。 “趴著就好?!背跳P看著楚鶴唳轉(zhuǎn)身伏在地面上,想了想,程鳳單膝跪在楚鶴唳身側(cè),把皮帶搭在他屁股上,提醒道:“雙腿分開,不許夾緊屁股?!?/br> 楚鶴唳哼哼了一聲,聽話地分開了雙腿,放松了屁股,他知道夾緊屁股能夠讓疼變得不那么明顯,而放松屁股則會讓腫脹的臀rou能隨著每一下拍打在空中顫巍巍的抖,他剛剛放松了臀rou,皮帶就飛舞著抽在了他剛剛被蹂躪得粉膩紅軟的肥嫩屁股上。剛才因為過于羞恥而忽視的疼被這回鍋rou的一皮帶猛然都帶了期待,像是屁股上被火蛇爬過一般,寬皮帶帶來的疼還夾雜著燒灼似的感覺。楚鶴唳趴在地上半邊身子都掙起來,又軟軟地癱回去,濕透的襯衫壓在地面上,磨蹭著挺立的rutou,讓他胸前也起了麻癢,忍不住在地上扭著腰磨蹭起來。 警告的一皮帶落下來,楚鶴唳一時忘掉了程鳳的提醒,夾緊了屁股抵抗,程鳳仿佛是嘆了口氣,而后身后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楚鶴唳軟在地上,沒有力氣去看又發(fā)生了什么,直到紅腫的臀rou被程鳳特有的微涼手指分開,一個帶著汁水的柱體頂在他屁眼上,輕輕一推。 被程鳳玩弄的早就已然淌著水兒的屁眼兒不明所以但還是乖順地含進了那個入侵的柱體,一開始楚鶴唳沒覺得什么,只當是被塞了個肛塞之類的,可當程鳳的皮帶重新抽在屁股上,而他又不受控制地微微夾住了屁股時,辛辣的燒灼感從xue口順著被汁液浸透的腸道一路竄上來,楚鶴唳連忙放松了屁股,甚至像是為了躲避屁眼里那股辛辣的刺痛一般,扭著腰撅起了屁股,“是……是什么……唔…好辣,娘子放了什么.....在.....在屁眼里面……” “是姜柱,夫君總是會在挨揍的時候夾緊屁股,主要是給夫君長長記性?!毙迈r的嫩姜源源不斷地分泌出辛辣的汁液,蟄得整個屁眼不住地顫抖收縮,楚鶴唳幾乎是撅著屁股在空中扭起來了,大紅的兩團腫rou趁著細白的腰身,胡亂地在空中扭動著,卻依然躲不開程鳳準確無誤地擊在屁股上的每一下,肥膩的臀rou此時只見臀浪不斷。 然而在這些令人難以忍受的疼痛背后,連楚鶴唳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的是,他竟然隨著xue眼里姜汁的不斷刺激和屁股上飛舞的皮帶,而越來越興奮起來,皮帶打完的時候,楚鶴唳胸口兩枚rutou也被他自己在地上磨蹭得紅紅腫腫隆起在純白絲綢外衫上,而身前小roubang也不受控制地滲出點液體來。 程鳳就這樣在他的yinjing上上下掃了幾個來回,突然揚起手,這一下是真正的懲罰,皮帶抽在還含著姜柱的屁眼,楚鶴唳突然吃疼,抱著膝彎的雙手用力,整個屁股都抬到了空中,整個人彎折成羞恥的一團,膝蓋幾乎要貼到耳朵上了,姜汁滲進腸道的辛辣和繩鞭抽在xue口褶皺的麻癢同時折磨著抽搐的屁眼。 然而這樣抬起屁股的姿勢,顯然更加方便程鳳專心地把皮帶抽到他大敞的屁眼上,讓那個被夾緊在腸道中的姜柱又向里抽進去一點兒,楚鶴唳仰著頭,胡亂地叫起來,“娘子……啊…屁眼被抽到了,好疼……” 隨著皮帶一下下?lián)徇^止不住抽搐的屁眼,姜柱也進得越來越深,本來姜柱底部是有個更粗一圈的部分作為底座的,然而楚鶴唳屁眼內(nèi)被姜汁蟄得不斷分泌出sao水,整個腸道順滑一片,加上繩鞭抽在底座上的力道,竟逐漸把那粗大的底座一起都抽進了楚鶴唳xue眼里去。 “姜......全......全部進去了......唔......屁眼要壞掉了......啊哈.....娘子?。?/br> 原本被姜柱撐開的屁眼兒因為將異物整個含入進去的關(guān)系,括約肌竟緩緩裹著底座的形狀合攏,到最后,雖然紅腫的屁眼兒因為被抽腫又被姜柱cao過的關(guān)系還不能完全縮緊,卻是已經(jīng)將那整根姜都吃進了腸道里,只透過xue口那一絲合不攏的空隙,一點兒也瞧不見了,只能看到嫣紅軟嫩的xue口不斷翕張開合著,不知是要再吸入什么,還是要吐出什么。 程鳳扔掉手中的寬厚的皮帶,抬手在那肥膩的紅腫臀rou上揉了兩下,隨后又將冰涼的手指摁在那翕張的小嘴兒上揉動兩下,“噗嘰”在楚鶴唳的屁眼兒深處一聲探入一個指節(jié)。 春風街上,程鳳帶著春花秋月二人閑逛,其實對于程鳳而言,她本身沒有什么世俗的追求,無非是真心地喜歡楚鶴唳罷了,按照程家村的規(guī)矩,此時的楚鶴唳就是程鳳的私人所屬了,她并不介意有人跟她一起將夫君調(diào)教的更好,所以程鳳對于春花秋月二人還是極為寬容和大氣的。二人本就是宮中出來的,對于程鳳而言,也是應(yīng)當給予相應(yīng)的尊重,在和楚鶴唳在行宮避暑兩個月后,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回了王府,休息幾日后,程鳳難得的興致上來,帶著二人來到較為繁華的街道上走走轉(zhuǎn)轉(zhuǎn)。 楚鶴唳當日被急召回封地,一來是因為官鹽采買貪污一案,二來是天氣逐漸寒涼,避暑行宮相對而言溫度會更低,楚鶴唳這就開開心心的帶著程鳳回了家,只是尚未歇腳,就被封地的其他人叫去處理事情,這一來,剛剛回到淮南王府的二人就此分別。 春風街,城中最大的街道,綾羅綢緞金銀玉器古玩名器數(shù)不勝數(shù),程鳳帶著二人大包小裹的采買著,自打和楚鶴唳在一起后,程鳳就再也沒有為錢發(fā)過愁,這一來滿滿的也沾染上了楚鶴唳拿錢不當錢的惡俗風氣,這邊幾人購買的東西實在是太多,程鳳就讓雙手都掛滿了東西的小廝們先行將東西送回王府,幾個下人躊躇半晌猶豫不決的,生怕王妃等人離開自己的視線在遇到什么不長眼的地痞流氓,幾人猶豫著,程鳳卻是冷下聲音道,“還不回去,大包小包的,看著就難看。”王妃發(fā)話了,幾個小廝見面面相覷后,給程鳳行了一禮先行回府,這樣一來就只有程鳳和春花秋月三人閑逛,楚鶴唳讓人跟著她們的目的一來是為了保護程鳳不受那些不長眼的人的欺負,二來則是街道上新開了一家春鳳樓,楚鶴唳今日跟鹽官談事就定于了此處,自然是更為緊張害怕程鳳發(fā)現(xiàn)。 卻不想做賊心虛的楚鶴唳,春鳳樓的未敢定個包廂,只是帶著人將大堂周邊的人清了清,大庭廣眾之下談?wù)撌虑?,想必程鳳也不會責怪與他,楚鶴唳向全完事,這邊談?wù)撝嚓P(guān)的事項和處理辦法,那邊程鳳帶著春花秋月已然到了花樓樓下。 “二位meimei可是知道這里是哪兒?”程鳳含笑開口,看著大氣恢弘的春鳳樓三字,程鳳微微蹙眉,總感覺這筆鋒走向似乎有跡可循,看著面前眼熟的春鳳樓三個大字,程鳳抬腳打算邁入其中。 剛剛落腳,就被一邊的春花握住胳膊,“jiejie,這里好像是.....好像是花樓.....”春花猶豫片刻,還是張口說道,本朝向來性事之風開放,雖然不在乎情事與情愛,但是春鳳樓這樣的地方,女子單獨進入怕是有所不妥?!癹iejie,這里,我們?nèi)齻€女子貿(mào)然進去怕是有所不妥啊?!?/br> 程鳳皺眉看著這塊眼熟的牌匾,想了想?yún)s是堅定地道,“既然今日是出來玩樂的,倒不如進去看看,要不然待來日后悔,那才是真正的不妥?!背跳P說著,起身踏入那樓閣之中。 春鳳樓,顧名思義就是花樓,只是這里面不單單有窯姐兒,更多的還是那些因為吃不飽飯或是被家里賣來的兒郎,春鳳樓選人嚴苛,幾乎能做到樓內(nèi)眾人都是有才華有美貌,集眾多優(yōu)點于一體的男男女女們。程鳳埋入樓中,只看到與樓外截然不同的景象,抬眸之間就看到兩個美貌女子渾身赤裸在赤金打造的一人高的籠子里肆意的舞蹈著,旁邊隨意放置的皮鞭和銀碗顯然是讓客人隨意玩弄賞玩的,程鳳面不改色的繼續(xù)往里走著,春花秋月二人也是見慣了這一幕,一樣走在程鳳的身側(cè)護著,往里沒兩步,就看到以免碩大漆黑的墻壁,上面噴著金色的漆赫然寫著二字,“壁尻”,程鳳挑眉一笑,尚未開口就聽到旁邊的春花解釋道,“這壁尻墻可是大有來頭了,”程鳳微微挑眉,就聽到春花接著解釋道,“壁尻向來是選取最為精美好看的屁股,這里面屁股挑選的規(guī)矩也極為嚴苛,要肥碩但是不可過膩,白皙但是不可無色,潤色時雖然上刑人看不到墻內(nèi)的身軀,但是要求呻吟的聲音必須好聽,如此重重,壁尻墻極為難得.....”春花感嘆道,程鳳微微挑眉回頭,就看到一向古井無瀾的秋月同樣也是微微的艷羨,“怎的這么稀有?夫君的屁股滿足不了你們兩個小蹄子了?”程鳳笑罵一句,就聽到秋月略帶感嘆的道,“夫君的屁股自然是天上無二地上無雙的,只是這壁尻墻的臀rou打起來想必也異常的爽手啊。”聽到秋月都如此感嘆,程鳳勾唇笑著往屋內(nèi)走去,“那就更得看看里邊是和風光了,一會兒找到老板去問問這壁尻墻是怎么玩的?!甭牭饺绱耍夯ㄇ镌露祟D時不顧禮法,直接跟上程鳳。 屋內(nèi)光景果然如程鳳所料,青天白日之下都是一片yin靡,程鳳皺著眉頭剛想出去,就看到楚鶴唳身邊的侍衛(wèi)此時手中握著刀四處逡巡,顯然是在替他家主子看著什么。程鳳眉心一擰,頓時怒氣上涌起身走到楚鶴唳那邊。楚鶴唳這邊正在和鹽官談?wù)撍阶载溬u私鹽的百姓和世家官僚該如何處理,就聽到旁邊侍衛(wèi)緊張的咳嗽,楚鶴唳皺眉回頭看去,正看到程鳳冷笑著站在那侍者的周邊,楚鶴唳頓時渾身一個激靈,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那邊的官員見情況不對,頓時起身連連告辭,周遭的人都被楚鶴唳的侍者命令清空,一時之間樓內(nèi)頓時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恰好老板聽到樓下一片吵鬧,一下樓就看到自家幕后老板渾身緊張的坐直身子一言不發(fā),旁邊站著的幾個女人更是看起來面色不好,老板本想回到樓上當做無事發(fā)生,就聽到程鳳開口問道,“壁尻墻有些趣味,不知如何玩弄的?”楚鶴唳渾身一緊,他雖然行事光明磊落,但是被自家妻子在這種地方抓住,難免理虧,本打算和娘子道個歉挨頓打這事兒就過去了, 卻不曾想程鳳開口詢問那壁尻墻。 “娘子!”楚鶴唳頓時緊張的大喊一聲,那樓上的老板見勢不對,連連告饒,聽到楚鶴唳喊得娘子,自然知道這就是那聞名天下的淮南王妃了,當年娶親儀式鬧得轟動,自然是無人不知淮南王是個妻管嚴了,今日有幸得以相見,老板尚未看的仔細,就被楚鶴唳一個眼神嚇退,程鳳開口道,“那壁尻墻我和兩個meimei倒是都有興趣,往日里的屁股玩弄的已然足夠,是該見見新鮮的屁股了,對吧夫君?!背跳P字音咬的很重,楚鶴唳聽到程鳳話語間分明說的都是自己,只是還是紅著臉頰低頭不語,程鳳步步緊逼,“外面的壁尻墻,我和兩位meimei看過了,資質(zhì)不錯,不知是和價位,回頭你去找淮南王府領(lǐng)錢就是了,老板可有異議?”老板一時之間兩難起來,淮南王妃自然是地位高權(quán)勢重,聽說還深的陛下和皇后娘娘的喜愛,只是淮南王,老板糾結(jié)的回眸看了楚鶴唳一眼,楚鶴唳一個眼神示意過去,老板連連開口道,“自是沒有問題的,既然如此小人就退下了,王妃玩的開心就好......”老板邊說邊退下,程鳳還未來得及開口留人,老板就直接腳底抹油的溜走了。 楚鶴唳看著屋內(nèi)的剩余幾人,一個眼神示意他們退下,隨后伸手握住程鳳的衣袖,開口道,“娘子,我....實在是今日在此地商談事務(wù).....我對你的感情天地可鑒.....萬望娘子莫要懷疑啊----”楚鶴唳有些難過起來,今日這一遭,還不知道程鳳會不會對他心懷芥蒂,程鳳開口,“我今日走到此處,看到春鳳樓三個大字分外的熟悉,只覺得是你的字跡,未曾想你竟然真的在此處,看樣子往日你口中的商討事務(wù)都是居于此處?府內(nèi)我和兩位meimei對你那光屁股責罰的不夠?到這里設(shè)置壁尻墻玩的還算爽利?”程鳳此番言語自然是故意的,她心知肚明楚鶴唳對她的感情與身體的忠貞,只是這種地方,程鳳皺眉,她不希望夫君再來此處,想到此,程鳳想著,到時時候給夫君張張教訓了。 “那壁尻墻我和兩位meimei都十足的喜歡,剛剛還在討論這墻上的屁股與夫君的屁股相比起來,哪個更好看更舒爽,現(xiàn)在看來,是時候去試試看了?!背跳P開口說著,楚鶴唳臉色一陣泛紅,他自然是聽出了程鳳的意思,接話道,“既然娘子想看,那今日夫君便做一回那墻上屁股又有何妨?!背Q唳說著,起身直接命人將那壁尻墻抬入屋內(nèi),連帶著墻上的其余幾個光屁股一起抬來。楚鶴唳看著程鳳,強忍著內(nèi)心的羞臊,將衣服退干凈后,起身鉆進那稍大的洞口,待雙腿和整張光潔白嫩的屁股都鉆了進去,楚鶴唳才緩緩地挪動墻上隱藏的按鈕,墻面隨著楚鶴唳的身形開始進行了調(diào)整,程鳳挑眉,“如此有經(jīng)驗?”楚鶴唳悶悶的開口,“早些時候本打算當個禮物送給你的,后來想想還是希望在挨打的時候看著娘子的臉頰,聽著娘子的聲音......”程鳳卻是毫不慣著人,將自己的外罩脫了蒙住楚鶴唳的臉頰,開口命人將這壁尻墻抬到外面去,外面聚集著剛剛被遣散走的眾人,饒是給了大筆的銀子,還是有人不想離去,這不就直接看到了這一整墻上的光潔白嫩的屁股rou,周遭頓時大聲的討論肆意褻弄品評起來。 “喲,看這個屁股,這張屁股不僅屁眼兒流水,這上面的sao逼也流,看起來真欠cao?!?/br> “你看著那個不算什么,你來看這個,看這個屁股扭得,這sao浪得大批屁股快要把那肥臀都要甩飛了?!?/br> “快來看這個,這張屁股渾圓挺翹,光潔白嫩,一看就是上等的屁股啊,要是讓我用手打上那么兩下,這豈不是爽飛了?!备糁幻鎵Φ纳砗笫撬腥怂烈獾囊C弄,楚鶴唳羞恥的連被搶墻面卡住的腰身都泛起了粉嫩紅潤。 楚鶴唳羞臊的死死地繃著自己的臀rou,強迫著自己不要讓屁股松懈下來,以免程鳳看到不喜。 “屁股突然緊繃起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小sao屁股能聽到我們說話啊。” “這不是明顯被罵的爽了嗎,看著屁股紅的,第二張臉都這么好看,那正面的臉得多國色天香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鄙砗蟮谋娙怂烈馄吩u著,楚鶴唳臉頰都緊張的繃了起來,感嘆著幸好這面墻四周縫的嚴實,不會被人輕易地看了去。折疊到身前的大腿此時被卡住的緊緊地,楚鶴唳難捱的動彈兩下想要調(diào)整一下身子,只是不曾想身后的聲音越發(fā)的清晰起來,似乎是走近了,楚鶴唳頓時一陣緊繃,原來是程鳳讓侍者向內(nèi)圍上一圈,讓自己夫君的屁股可以被圍觀的那些人看的更加仔細,程鳳微微揮手,下面的人頓時會意向內(nèi)走了一圈,讓外圍觀賞的人能夠看的更加清晰仔細。 “還是搖起來好看,一看手感就好。” “可不是嗎,看起來并排的這兩個屁股難分伯仲啊?!?/br> “嗯......各有千秋吧?!蓖饷娴娜巳绱嗽u價,楚鶴唳偏頭想要看看自己旁邊的人的長相,只是耐不住臉頰被娘子蒙上了一層薄紗,什么都看的不甚清晰。 程鳳聽著這些人的話語,抬頭看著兩邊的臀rou,一個豐滿肥厚,一個柔韌細膩,并排展露在眼前,程鳳手下一癢,并未接過那邊春花遞過來的戒尺木棍,反而是抬手揮起巴掌,左右開弓狠狠地落下,程鳳眼睜睜的看著那兩個漂亮的屁股隨著無情地抽打蕩起一陣陣泛紅的rou浪。左邊那紅臀間夾著的屁眼兒被打得哭個不停,覆上了一層亮晶晶的yin蕩顏色,像是在勾著人去好好玩弄一番,右邊的則是緊繃的不行,隨著巴掌的起伏很快被抽打成了一片艷麗yin靡的粉紅。楚鶴唳渾身緊繃,生怕今日責罰他臀rou的會換做別人,楚鶴唳只感覺身后的巴掌不規(guī)律的落下,被緊綁住的身體無法掙脫,只能任由程鳳的巴掌肆意的抽打著臀rou。 他帶著哭腔甕聲道:“好疼……輕、輕些……”即便是知道程鳳不會搭理他的哭喊,楚鶴唳還是不由得悶悶的哼叫出聲,程鳳似乎是聽到了隔著一面墻壁的丈夫的哼叫,程鳳手下動作微微一停,隨后便是加重了力道繼續(xù)扇打下來。 高低不平的呻吟聲在墻壁后面響了起來,或大或小的呻吟聲讓隔著一面墻離他們最近的程鳳聽得一清二楚,程鳳手下動作不停,伸手撫摸著那被扇打出汁水的臀rou,另一只手則是對著夫君那依舊緊繃的臀rou狠狠地扇打,楚鶴唳聽著邊上的人舒爽的sao叫,顯然程鳳是在溫柔的撫摸他的屁股,楚鶴唳感受著身后越發(fā)狠厲的巴掌,難免委屈起來。楚鶴唳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手心,強迫自己不要呻吟出聲,身后的程鳳似乎是感受到了楚鶴唳的委屈,揮了揮手,下人識趣的送上一瓶矜貴的藥膏。粗糲細長的手指蘸上冰涼的藥膏,抹在紅腫發(fā)熱的臀上更為刺激,楚鶴唳感受著程鳳細細的給他紅腫的屁股上上藥的冰涼刺激,忍不住又是輕哼出聲?!〕跳P下手有些重了,為了防止淤血形成,也讓藥效吸收得快些,程鳳在遇到夫君被抽打得嚴重些的地方,力氣用得大了些。 “好疼......嗚嗚....娘子.....啊哈......嗚------”楚鶴唳委委屈屈的隔著一面墻,搖晃著被抽打的肥軟的屁股朝著娘子撒嬌討?zhàn)垼跳P頓時感到無奈,下手的力度比剛才還輕了不少。疼痛在輕柔的按撫中轉(zhuǎn)變?yōu)榱丝煲?,楚鶴唳的嘴中的痛呼變了個調(diào),成了細碎甜膩的呻吟。春花則是站在一旁,看著程鳳心軟的給夫君上藥的模樣,看著這一排排軟膩的肥臀,春花好奇地打量著卡在洞里的屁股,看著軟乎乎的,春花開口問道:“jiejie,我們可以上手試一試嗎?”春花眼睛盯著面前雪白的圓屁股咽了口口水,眼巴巴的看著程鳳,似乎是等人同意,程鳳看著人可愛的小模樣,笑得不行,故意朗聲問道,“往日夫君的臀rou是不夠光滑彈軟嗎?怎的對這些平凡貨感興趣了?” 春花卻是開口說道,“屁股rou向來都是要打在手里再來品評的,jiejie就給個機會吧?!贝夯ㄔ谝慌攒浘d綿的撒著嬌,秋月也同樣撐著濕漉漉的眸子看著程鳳,程鳳啞然失笑,“行,你們兩個小蹄子,動手玩吧,這面墻上的屁股隨便挑選,盡量別用手,除了夫君的屁股,這些旁的東西有工具就成了?!贝夯ㄇ镌慢R聲應(yīng)是,隨后先是光著手在那赤裸的臀rou上狠狠地揉捏了一把,軟綿綿的臀rou摸起來像是云朵一般,看樣子和夫君的屁股rou相比簡直不分上下。 春花想著jiejie說的話,隨手在一旁抄起一根紅木戒尺,對準那雪白肥膩的屁股,“啪”的一聲在上面抽了下,啪得一聲,一道紅痕立即浮現(xiàn)在白皙的臀rou上。春花下手倒是不重,秋月那邊隨手拿起的是一根筆直光滑的圓潤木棍,相較于戒尺那般清脆的聲響,木棍發(fā)出的聲音則是稍顯沉悶,“嘭”的一聲,一道赤紅的棱子就在那雪白肥軟的屁股上赫然顯現(xiàn)出來。楚鶴唳聽著同一面墻上的不同屁股傳來的巨大聲響,忍不住抖了抖屁股,身后被娘子抽打的肥軟粉膩的臀rou此時都稍顯恐懼的緊繃了起來,那邊春花似乎是玩上了癮,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接連不斷的抽打讓墻壁后面的屁股主人忍不住疼的喊叫出聲,身軀大力的起伏扭動著似乎是在妄想躲避那嚴苛的抽打,春花皺眉看著這個沒有規(guī)矩的屁股,壁尻墻還是需要精細的調(diào)教,這些屁股饒是在好看美觀對于客人來講,沒有規(guī)矩的躲避就是不行。春花皺著眉看了旁邊用細棍抽打另一張屁股的秋月,果然,秋月那個同樣因為耐不住疼痛,哀哀哭求半晌,在饒是如此緊束的墻壁中都扭動著腰胯肥臀。 秋月皺眉,圓潤光滑的細棍裹挾著風聲狠狠地抽打而下,楚鶴唳縮在墻內(nèi),聽著旁邊的人哀哀呼痛,春花秋月對視一眼,放下手中的東西,無奈的搖頭走到程鳳的身側(cè),“壁尻墻雖然屁股選取的漂亮圓潤,只是內(nèi)里耐痛不足,做不到挨打時擺動臀rou,這面墻上的屁股挨打時只會呼痛求饒甚至妄圖扭動身軀躲避,這就將地位降至原先的十分之七了?!背跳P手中揉捏這楚鶴唳彈軟炙燙的臀rou,聽著春花二人的說法,贊同的頷首,她雖然不滿楚鶴唳到這種地方,但是這畢竟也算是楚鶴唳的產(chǎn)業(yè),程鳳伸手又在那臀rou上輕輕抽打兩下,聲音放緩道,“出來吧。”這才讓人遣散了周邊還在圍觀的群眾,讓楚鶴唳得以脫身。 回到王府,楚鶴唳被程鳳命令赤裸著臀rou坐在冰涼堅硬的板凳上,楚鶴唳紅著臉頰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在何處,楚鶴唳剛一回到王府就被程鳳命令春花狠狠地抽打了一番,這時臀rou正是guntang疼痛,坐在凳子上的一剎那楚鶴唳雙手握拳死死地抵住腿側(cè)這才強迫著自己沒有不顧禮儀的站起身來大叫出聲,坐在凳子上,楚鶴唳聽著程鳳給他的建議,“你既然對二位meimei都沒什么喜愛之心,日后春花秋月二位meimei就作為我的助手,協(xié)助著我管教夫君,春鳳樓的壁尻墻二位meimei很感興趣,所以你既然決定做好這事,那二位meimei就協(xié)助你好了?!背Q唳聽著程鳳的安排,心里一陣熨帖,程鳳雖然不喜他去這種地方,但是事關(guān)楚鶴唳的一切,程鳳還是萬分的上心,楚鶴唳點頭應(yīng)是,程鳳擺手示意春花秋月二人下去,這才伸手攬過楚鶴唳,二人說起了一陣夫妻情話。 次日晨訓,春花秋月二人已然在程鳳的室內(nèi)架起了春凳,只待楚鶴唳醒來挨上一番,明明是應(yīng)當早就起來的人此時還是懶洋洋的伏在床上不肯起來,春花秋月二人也不敢私自叫人晨起,只等著程鳳早晨訓練后回來叫人,程鳳今晨鍛煉的時間長了一點,看著已然是巳時了楚鶴唳還是沒醒,看著床榻之上身材欣長睡眼朦朧的楚鶴唳,程鳳抬手就在人半裸的臀rou上狠狠地抽打了一下,楚鶴唳伴著臀rou上的疼痛睜開雙眼,就看到她娘子額前鍛煉時被汗?jié)竦拈L發(fā),楚鶴唳伸手自然地攬過程鳳的脖頸,毛絨絨的腦袋撒嬌似的埋在人的頸窩處,程鳳卻是不吃這一套, 、“啪---啪啪!”抬手在人柔軟的臀rou上狠抽兩記,抬手讓人起床受訓。楚鶴唳哼哼著不滿的起床,磨蹭著將睡衣穿好這才起身,看著屋內(nèi)早就架好春凳再次等候多時的春花秋月忍不住皺眉滿臉的嫌惡,許是清晨還未清醒,楚鶴唳將嫌惡全都表現(xiàn)在了臉上,春花秋月二人也只是微微的笑著,任由楚鶴唳掀開厚重的床簾走下床榻,秋月壓住春凳上的楚鶴唳,春花則是拿起那細軟的羊毛鞭一下下的抽打在楚鶴唳光裸的肥軟臀rou上, “啪啪----”一鞭鞭的落下,楚鶴唳明知道躲不過去,可還是在下一鞭的落下之時掙扎著扭動那圓潤的屯臀rou,精壯的腰腹也一陣抖動,沒有具體的數(shù)字這才可怕,不出片刻,楚鶴唳的臀rou已然緋紅一片,肥嘟嘟的豐軟臀尖一片嫣紅鞭痕,兩瓣rou團兒紅嫩嫩的腫脹起來,像是已然成熟的不行的桃rou一般可口誘人, “啪啪啪-----” 又是接連幾鞭子的落下,楚鶴唳撐著雙臂抬眸看著在婢女伺候下正在從容梳洗自己的程鳳,開口訥訥的討?zhàn)?,“娘?..娘子我錯了,昨日實在是過于疲累,這才沒起來的....真的娘子啊啊啊------”細軟的羊毛鞭不間斷的抽打在那綿軟的rou瓣兒上,直打的楚鶴唳話音都在顫抖,程鳳就這婢女遞來的棉帕擦拭了剛剛洗過還帶著水汽的手掌臉頰,這才抬眸看向楚鶴唳,開口淡淡的道,“那我來?”楚鶴唳話音一頓,想了想還是選擇了程鳳,“娘子來。” 程鳳笑著拒絕了春花遞來的鞭子,反而是抄起了楚鶴唳睡覺都要抱在一邊的戒尺,走過去后抬手就狠狠地抽打在了楚鶴唳的腰間,楚鶴唳頓時渾身一顫精裝白皙的腰腹頓時被一整條兩指寬的戒尺紅印兒貫穿。 “啪啪---”“啪啪啪----”“啪啪----” 程鳳坐在一旁的圈椅上,讓春花秋月將楚鶴唳扶了起來擺成了一個跪爬的姿勢,看著人高高撅起的紅腫的臀rou,程鳳笑著抬手落下戒尺。接連重重的兩下戒尺,狠狠地撕咬在那已然腫脹起來的臀rou上,滑膩白皙的臀rou現(xiàn)在已然一片緋紅腫脹。程鳳拿著戒尺不斷地抽打著那腫脹的臀rou,幾道深紅的檁子交錯在上面,紅膩的臀rou隨著楚鶴唳的喘息微微顫抖。 “啪啪啪----啪啪!” 屁股痛得像是有兩團火在燒一樣,楚鶴唳兩條精壯的的長腿本能地向兩邊分開,小腿在凳子上上不規(guī)律的來回摩動想要緩解炙烤般的辣痛...... ......楚鶴唳的兩瓣屁股被抽打的高高腫起,此時已經(jīng)不成樣子,紅腫的尺痕遍布臀rou。 “啪啪啪啪----”接連不斷四五下的戒尺抽打在楚鶴唳已然紅腫的臀rou上,楚鶴唳受不住的顫著腰身只是不在求饒,程鳳看著人乖巧的樣子,順手將戒尺遞到春花的手中,讓人放好,自己則是伸出粗糲的大掌揉捏楚鶴唳緋紅腫嫩的臀rou。 清晨起來就被如此訓誡的楚鶴唳滿臉的不情不愿,帶著些微的淚痕從春凳上爬起,在和娘子撒了一會兒熱膩的嬌之后這才起身更衣出門,朝堂的事情多得很,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忙完,楚鶴唳摸著自己熱燙的臀rou,只感覺今日的處理事務(wù)的時候凳子怕是不好坐下了,果然,在開會時,楚鶴唳腫脹的臀rou剛剛一坐下,頓時疼的站了起來,其余人看著王爺坐下時剛剛坐下,王爺一瞬間彈了起來,手底下其他人紛紛站直身子等著王爺?shù)姆愿溃Q唳被氣紅了精致的面龐,強忍著疼痛坐在堅硬的凳子上,開會時楚鶴唳想的就是,他的日子不好過,皇兄的日子更別想好過,開會時楚鶴唳拿著狼毫在雪白的宣紙上寫下了幾個大字,“壁尻墻,南洋進貢的彩璃球,彈性極佳的尺棍.........”楚鶴唳將紙條塞給一旁伺候著的心腹,吩咐人一定要將東西送到皇后娘娘手中,對于皇帝能避則避。如此,楚鶴唳才在身體的疼痛與內(nèi)心的暗爽之間開完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