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池:事后(彩蛋:鮫人淚)
書迷正在閱讀:我強(qiáng)上了在我面前搔首弄姿的情敵、春夢有痕、新婚燕爾(1v1 H)、蜜桃釀酒(師生ABO)、報(bào)復(fù)(女攻)、竹馬愛喝青梅汁、我的母狗女友們、俊哲的一些腦洞同人、GB短篇忠犬合集(女攻)、動物鄉(xiāng)的女孩們
遠(yuǎn)處傳來一聲縹緲的雞鳴,清晨的微光透過琉璃折射出色彩斑斕的光影。 楚承灼趴在臺階上,大口大口地喘氣,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被打散了。 他惆悵地望天,這得有一個半時辰了吧?。拷^對有了吧?。?/br> 楚承灼:這大小,這體力,鮫人果然不是人??! “不行!真不行了……拿出去!!”楚承灼稍微一活動身體,卻驚恐地發(fā)現(xiàn)身體里的性器又一次脹大起來。 楚承灼:你一次到天亮本王也就忍了,可你他媽又硬了,這就有點(diǎn)過分了! 他回過頭,看到燿(委曲地)抽出,松了一口氣,又見燿往里一按,居然把yinjing按回到了魚尾里。按!回!去!了! 楚承灼目瞪口呆:嘆為觀止,嘆為觀止! 楚承灼一時語塞,直愣愣地看向燿的魚尾,直把燿看得臉燒紅云,怒目而視。 楚承灼本來還有點(diǎn)惱怒,被美人含羞帶怯地嗔視一眼,怒意霎時無影無蹤,腦子里都是面若桃花的小魚兒,都忘要說些什么。 “咳,那什么……閣下姓甚名誰?” 楚承灼拼命移開視線,裝出一副正經(jīng)的樣子,卻因緊張而顯得有得冷硬。 他這不說還行,一說燿就想起來自己的第一次貢獻(xiàn)給了一個只見過兩次的陌生人,立刻紅了眼,鮫珠不要錢地往下掉。 楚承灼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他還是心疼了,他掙扎著起身,卻踩到了池底的鮫珠,一下子歪在燿的懷里。 這場面,像極了投懷送抱。 鮫珠掉得更歡了。 楚承灼剛才那一歪扯到后xue了,疼得嘶嘶直叫。一低頭,看到一池底的罪魁禍?zhǔn)住奶哿恕?/br> “嘶——別哭啊?!彼鹗?,再次輕柔的,拭去了燿眼角的淚。 一時間,燿不知所措,他肯定以及確定楚承灼這就是在……關(guān)心他。 燿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可能是因?yàn)槟莻€莫名其妙的詛咒。 他把楚承灼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這是鮫人的告白。 不明真相的楚承灼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他同樣牽起了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燿感受到手底下火熱的心跳,名為理智的弦徹底崩斷,有一瞬間,燿甚至想直接跟楚承灼進(jìn)行同命。 同命是鮫人的婚禮儀式,字面意思,同的是命源,均的是壽命,伴侶與鮫人同生同死,另外還有共享傷囗自愈,水下呼吸等不重要的小能力。 這東西當(dāng)初是為了防止伴侶出軌什么的,只要出軌立馬同歸于盡。 燿摟著楚承灼,和他交換了一個溫情而綿長的吻。 “哈……小魚兒,你還沒說你叫什么呢?”經(jīng)過這么一番折騰,楚承灼累得根本緊張不起來,他放棄了假正經(jīng),露出了他紈绔子弟的面目,帶著那種京城紈绔特有的腔調(diào)鍥而不舍地問。 燿有一瞬的呆滯,金藍(lán)色的眼眸罩上了一層淡淡的落寞,他略顯遲疑地指了指自己的猶閃著水光的唇。 “你……不會說話?”經(jīng)他提醒,楚承灼成功的回想起他好像確實(shí)沒有說過話。 楚承灼根本不會察言觀色,甚至還有點(diǎn)遺憾聽不到小魚兒的歌聲。 燿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楚承灼的手心里寫下了他的名字——燿。 然后對著楚承灼又是一頓比劃。 經(jīng)過一通雞同鴨講的手語對話,楚承灼連蒙帶猜地總結(jié)出一句話。 “你是說,經(jīng)過一個類似于成親的儀式,就能聽見你說話了?” 燿重重地點(diǎn)頭。 “那為什么現(xiàn)在不進(jìn)行?”楚承灼迫不及待的想要聽見燿的聲音。 燿有些為難,臉燒得通紅,羞澀地看向楚承灼腫脹的后xue。 楚承灼沒理解到他的意思,疑惑地看向他。燿被看得快要哭出來了,破罐子破摔,牽著楚承灼的手向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探去,讓他自行意會。 楚承灼:“……” 那就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