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軒:愛人(彩蛋:京城五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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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 逸王府陷入了兵荒馬亂之中。起因是侍女春桃發(fā)現(xiàn)王爺失蹤。一大幫子人翻遍了整個逸王府,最后在碎玉池這邊找到相擁而眠的兩個人。 他們看了看王爺懷里的眼角通紅的小鮫人,又看了看一池底的鮫珠。 好家伙,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逸王殿下! 楚承灼一睜開眼,面對的就是眾人鄙夷的目光。 楚承灼:??? 他眼睜睜的看著眾人對耀噓寒問暖,并向他遞來看禽獸的眼神。 他試圖解釋,但是眾人根本就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眾人:別說了,我們什么都知道了。禽獸! 楚承灼:本王沒記錯的話,我才是你們的主子吧???!再說了,被上的是我好嗎? 他頭一次后悔自己對待下人過于如沐春風。 午后 逍遙軒 楚承灼半死不活的倚在貴妃榻上,感受著體內(nèi)的不適,瞪著一雙死魚眼,神游天外。 “喂喂,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 眼前這位是楚承灼的狐朋狗友之狐朋——岳太博嫡次子,岳清儒。 “啊,你剛才在說什么?”楚承灼像是才回過神來,看向岳清儒。 “我說,洵之他們搞了個清(派)談(對)會,問你去不去?” “不去?!背凶片F(xiàn)在走個路都覺得疼得要死,空有一顆想去浪的心,卻無能為力。 岳清儒圍著楚承灼轉(zhuǎn)了兩圈,一副看到了多大新鮮的神情。 他一下子甩開了手里的折扇,拉長了嗓音戲謔地問道。 “承灼啊,你今天怎么回事?一副縱欲過度虛了的樣子?!?/br> 楚承灼:“……” 楚承灼的神情幾經(jīng)變換,最終惱羞成怒,大喊送客。 “別介啊,真說中了?”岳清儒神神秘秘地湊在楚承灼耳邊說,“等我送你些好東西?!?/br> 楚承灼目露嫌棄,并嚴詞拒絕。 經(jīng)過一番東拉西扯,逸王殿下,最終還是說出了以下這番會令他無比后悔的話。 “假如啊,本王是說假如,本王的一個友人是有,額,斷袖之癖,并且處在……下方,就是……行動不太方便,該當如何?”楚承灼面露窘迫,耳根發(fā)紅。 岳清儒露出了了然的眼神,立刻明白了這是傳說中的秘技——無中生友,他一邊在心里惋惜逸王殿下的墮落,一邊感嘆想當年他們“京城五騎”是何等風光?現(xiàn)在袖子全斷了,只剩他和洵之堅守陣地。 得,他們仨立場本來也不堅定。 面上卻不動聲色,帶著些許挪喻:“這話你應(yīng)該問夏景汜啊,我怎么會知道?” “不了,不了,反正只是假如,假如嘛?!背凶朴樞Φ?,他聽從了內(nèi)心的選擇,并且假裝無事發(fā)生。 夏景汜——太子殿下放在心尖尖上的人。雖然他和太子是同母兄弟,但他也不想再去作死。 楚承灼當年不明真相,不知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看中了探花郎身上那種文人丹砂的美人骨,跑到人面前舞了好幾次,差點被謀殺親弟。 岳清儒岔開了話題:“聽說你拍賣了一條鮫人啊。這可是個好玩意兒,讓我見識下唄?!?/br> 楚承灼沉默了片刻,抬起頭,直直地看向岳清儒。 “別那么說他。” “哈?” “他是我的愛人?!?/br> 岳清儒的表情空白了幾秒,他一時有些難以理解,正色道。 “承灼,你認真的?” “本王從來沒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么認真過?!?/br> “呼一一好吧,那就讓我拜訪一下你的‘愛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