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健康小清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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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情愛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 我顫著腿站在鏡子面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身上青青紫紫,勉強扯出一笑,比哭還難看。 像個發(fā)情的野貓。 陸胤走過來把我抱住。 “怎么還站著?” 他把我抵在墻上,抬起我的一只腿,手指微微撐開后xue,讓液體流出。 我別開目光,不敢去看他的臉。 福至心靈,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想再問一遍那個早已成定局的問題。 “陸胤?!?/br> “嗯。”聲音溫柔又倦怠。 我咬牙一橫對上他的眼睛。 “你……你真的有喜歡的人嗎?” 他一頓笑了笑。 “有啊?!?/br> 和四年前的答案一樣,以前還有勇氣去搏一搏,現(xiàn)在卻什么都磨盡了,發(fā)現(xiàn)也就那樣了。 “那你真的很愛她吧?”盡力的想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不那么失落。 “是啊,就算他總是讓我傷心?!?/br> 那你還要和我做,你個渣男。 哦,忘了你也是被半強迫的。 泄氣的張口咬在他臉上,磨一磨牙,留下一個鮮紅的印子。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雙銘,你有嗎?” 有什么?哦,喜歡的人。 “有啊。”我把花灑打開,水淋到兩人身上。 “你喜歡我嗎?” 他突然一問,我卻愣住了。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嗎? 我沒有回答他,因為他喜歡的人不是我,就算我喜歡他也沒有什么意義。 我沒有說他也不會去再問了。到最后相顧無言,卻相擁而眠。 他藏得太好,那個白月光,我從來沒有見到過。我不屑于去問,也不屑于去查。就是不愿意在他面前表現(xiàn)的像個爭風(fēng)吃醋的婊子。 我以為5年能夠讓他回心轉(zhuǎn)意,可4年過去了,他一點都沒變,我真的不敢把希望寄托于最后一年。 認真想想也是,他要真的對我有意思,結(jié)婚紀念日也不知道過了幾個年頭。但我不愿意去細算,去細想,固執(zhí)的掛死在一棵樹上。 那一夜之后我開始有些不敢去見他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是被他嚇住了,還是真的傷心了。 幾天沒去找過他,名下幾座房子也不去,就睡在辦公室的休息間里。 他確實是來公司上班了,原本是想給他一個好職位,但是怕他陡然前去打破了公司原有的生態(tài)圈,會有人說閑話,權(quán)衡之下就讓他從最底層的員工開始做起。 我一天要看不下十遍手機,也不知道在期待些什么。 私人號碼終于有人打通,我看都沒看便接起。 “雙總,出來喝酒?!?/br> 是唐逸斐。 心中滿是失落,就要去摁了電話。 “別別別,雙總,別急著掛,有急事?!?/br> “我不管你有沒有急事,你傷害了我的感情?!?/br> “???怎么回事?”唐逸斐在電話那頭大吼“雙總,出來喝酒,我?guī)湍闩艖n解難?!?/br> “不了?!?/br> “不用幫你排憂解難也行,幫我排憂解難,總行了吧?” 我沉默片刻“什么事?” “電話里不好說,你出來的時候我們當(dāng)面聊?!?/br> “好?!?/br> …… “雙總來啦,快來這邊坐?!?/br> 滿屋子的人。。。 唐逸斐忽視掉我飽含怨言的目光,把我拉到他身邊。 “怎么回事?”我咬牙切齒的低聲問他“怎么這么多人?” “我又沒說只有我一個,哎哎哎,別走,給兄弟一個面子?!彼∫鹕淼奈摇!坝屑笔拢娴挠屑笔??!?/br> 我瞥他一眼,臉上寫著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就余熙那事。” 余熙是誰? 他補充了一句“我久久忘不了的白月光?!?/br> 我恍然大悟“哦,知道了,那你這位白月光他怎么了?” “他家孩子兩歲了?!?/br> 就這? “你說的問題要真的就這樣,我把你打死?!?/br> “不是不是,我才知道一年前他離婚了,女方提出的?!?/br> “然后?” “你別急嘛,”他替我倒了一杯酒“那個女的不是什么好東西,喜歡到處傍大款,估計是嫌生了孩子有些麻煩,就和他離婚,把孩子的撫養(yǎng)權(quán)給他了。這不是大問題,我不怎么了解,問題就是她傍大款傍到我身上了,我才知道是這樣。你說那小子什么也沒有,還要養(yǎng)孩子,生活得過成啥樣???” “然后呢,你想要我怎么做?” “不是什么大問題,”他抿了一口酒“就是她待會兒來的時候,我把她讓給你,你幫我處置?!?/br> “你有病啊,還嫌我自己事情不夠亂。”我起身就要走。 唐逸斐立刻把我按下。 “哥,求求你了,你手段精明,下手干凈,不然我也不會找到你身上,之后小弟我給你做牛做馬?!?/br> 做牛做馬什么的估計是屁話,三天之后準能忘記,我也不知道當(dāng)年是怎么在酒場上交到這么一個極品朋友。況且我自己的感情上的事都沒理清楚。 “我不幫你,這算是你自家的事,棒打小三什么的,還是你自己來吧?!蔽腋┑剿?,嘴角不經(jīng)意露出一絲笑“不過,哥倒是可以幫你出一下主意。” …… 酒局散了后,我便又回到公司,公司很安靜,只有幾個部門還留有人加班。 “老板,你怎么又回來了?”我的助理安娜看見我問道。 “你不也還沒有走?!蔽覜_她擺擺手“忙什么呢?” “忙著替我情場失意的老板處理公司事務(wù),還有我馬上就走了?!彼龑⒆郎系奈募帐昂??!袄习迥憔鸵粋€人留在公司里獨自憂傷吧?!?/br> 哈?死孩子。 我黯然失笑。 …… 就這樣在公司里獨自憂傷了好幾天,大概是上天被我的堅持不懈打動了或者只是安慰我。周六下午的時候我終于等到了,我一直等著的電話。 “雙銘。” “嗯?!毙⌒牡暮孟裎也攀潜话B(yǎng)的那一個。 “我媽說很久沒有見到你了,你抽一天去醫(yī)院陪陪她好嗎?” 我仔細的想了一下,以前每周都會去醫(yī)院兩三次,最近因為避著他,好像是有兩三周沒有去看望他母親了。 “好,我明天就去?!?/br> 能主動打電話來無非就這事。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癡心妄想些什么。 “沒事的話我就……” “雙銘,”他叫住了我“你怎么不回家了?” 理智啪的一下就斷了,帶著我一起炸上天空,變成煙花散落成流螢。 “什么?”我聽見我自己啞著嗓子說。 “你是在生氣嗎?別生氣了,回家吧?!?/br> 我究竟生沒生氣我不知道,反正我現(xiàn)在挺開心的。 這算什么,鐵樹開花?雖然只是有一點要開花的趨勢。 不想在公司多做停留,把自己收拾得像樣些,無視助理嫌棄的眼神,就往那個“家”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