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設(shè)
“大師兄!”郭珩先回過神來,他連忙從伏澄元的身上爬起來,甚至向后退了兩步和對方拉開距離,“你怎么來了?” “呵,”雍梧兮輕笑一聲,他自然是看明白了現(xiàn)在的情況,心里慶幸來得及時(shí),而臉上的表情卻冷淡的很,“我倒是不該來,我打擾了你們兩人的好事?!?/br> 在雍梧兮說話的時(shí)候,郭珩已經(jīng)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情緒穩(wěn)定了下來,被雍梧兮抓包確實(shí)令人慌亂,不過按照往常的慣例,他也不會受到什么懲罰。 只不過在最崇拜的大師兄面前丟了臉,郭珩自然心里不怎么舒服,他將這筆賬又算到了伏澄元的身上。 “大師兄你誤會了,是他,是伏師弟勾引我!”郭珩直接倒打一耙,將事情全都推到了伏澄元的身上,他指著躺在地上衣衫不整的伏澄元,演得非常投入,“我本來怕他要陷害我,便將他綁了起來,大師兄你要不信的話,你看他的樣子!” 此時(shí)伏澄元體內(nèi)的藥效已經(jīng)發(fā)作,他面色泛著不自然的潮紅,難耐的夾緊了雙腿,控制不止自己般扭動(dòng)著身體,雖然緊咬著唇,但是呻吟聲還是斷斷續(xù)續(xù)的從他口中傳出。 這個(gè)模樣的伏澄元,看得郭珩心癢,可是他也明白現(xiàn)在絕對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時(shí)候,他繼續(xù)說道:“大師兄,伏澄元心性不正,您可不要被他迷惑,最好將他好好教訓(xùn)一頓!” 雍梧兮看了眼伏澄元,就將目光放到了郭珩的身上,冷冰冰地目光看得郭珩冷汗直冒。 “最好是將他交給你處置是嗎?”雍梧兮朝著郭珩走了一步,嚇得郭珩連忙后退了兩步,不敢和雍梧兮拉近距離。 “怎么可能,”郭珩搖了搖頭,扯著嘴干巴巴地笑了兩聲,“這種人自然是要交給大師兄處理才行。大師兄,我這就馬上離開,您可不要放過他。” 說完,也不等雍梧兮回應(yīng),郭珩轉(zhuǎn)身就跑。此時(shí)他非常后悔,因?yàn)橄胍獓L嘗伏澄元的滋味,讓跟著他的那些弟子全都離開了,如果他留下一兩個(gè)放風(fēng),也不至于會被雍梧兮當(dāng)場抓住。 郭珩跑得快,雍梧兮也沒有攔他,等確定了郭珩離開后,雍梧兮才抬腳走到了伏澄元的面前。 剛剛郭珩和雍梧兮之間的對話伏澄元聽得一清二楚,然而他卻不敢開口反駁,因?yàn)樗ε乱婚_口,會不由之主地發(fā)出那種放蕩的叫聲。他的神識清醒,可是身體卻完全不受控住。他本就是魅魔,這種藥物的效果在他身上發(fā)揮的作用,自然是要比在其他人身上更加強(qiáng)烈。 伏澄元看到雍梧兮在他面前停下,他低垂著眼睛看到的是雍梧兮的鞋子。 雍梧兮每時(shí)每刻的裝扮都十分得體,發(fā)髻梳的一絲不茍,衣服也是一塵不染,就連鞋子上都干干凈凈。和伏澄元的此時(shí)狼狽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伏澄元下意識地側(cè)了身,試圖擋住自己已經(jīng)興奮起來的yinjing。他并不想在雍梧兮的面前示弱,也不愿意被雍梧兮看到自己狼狽不堪的一面,更不愿意被雍梧兮真的當(dāng)做是個(gè)yin蕩的人。 可是伏澄元很清楚,在秘境中的那幾日,他在雍梧兮的身下求歡的模樣,已經(jīng)讓他沒有任何尊嚴(yán)可言了,如今做的,也不過是想要維持那點(diǎn)僅剩的可憐的自尊。 雍梧兮看著伏澄元,他能看出對方是中了藥,但是并沒有幫忙的打算。只見他抬手一揮,伏澄元手腳上的束縛就被解開,然后說道:“站起來跟我走?!?/br> 雍梧兮是打算將伏澄元帶回去看管起來,在他進(jìn)階完成之后再將人放出來。雖然這一次他打斷了伏澄元和郭珩之間的事情,但萬一在他閉關(guān)時(shí)這兩人又發(fā)生了什么,他可就來不及出手阻止了。 被借來可束縛的伏澄元,并沒有馬上站起來,他的手腳依舊無力,而且被郭珩踢了一腳,正是難受的時(shí)候。在嘗試了幾次都無法成功起身之后,伏澄元又一次跪倒在了地上,他雙手撐在地上,喘著粗氣,然后雙手一軟趴了下去。 雍梧兮看著伏澄元的動(dòng)作,眉頭漸漸皺了起來,他實(shí)在是不想碰伏澄元,不過看現(xiàn)在的情況要是他不幫忙,恐怕伏澄元一時(shí)半會兒是起不來了。 最后雍梧兮還是彎下了腰伸手握住了伏澄元的手臂,將人從地上拉了起來。伏澄元踉蹌了兩步,雙腿無力站立,只能靠著雍梧兮。 他抬眼看著雍梧兮,雙眼中帶著朦朧的淚光。 如果是其他人,被這樣的眼神看上一眼,恐怕心柔要軟得化成了水。可是雍梧兮的目光依舊是冷漠無比,也讓伏澄元更清楚的認(rèn)識到了,雍梧兮并不喜歡他。 “大師兄……”伏澄元低聲叫了聲雍梧兮,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朝著雍梧兮貼過去,輕輕磨蹭。 伏澄元衣衫不整,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件長衫遮體,身上還有被郭珩咬過的痕跡。狼狽之中又帶著許些能勾起人凌虐興趣的姿態(tài)。 “站好?!庇何噘饫卧氖直?,將對方從自己的身上扯開,他的手心接觸到伏澄元的肌膚,可以明顯感覺到對方身上高得異常的疑問。 伏澄元的呼吸越發(fā)急促,他可以在郭珩面前保持清醒,但是在感受到雍梧兮的體溫和氣息后,便再也無法冷靜,身體先他一步做出了討好的舉動(dòng),他抬起手來握住了雍梧兮的手,又朝前倒入了雍梧兮的懷里。 藥效終于開始入侵他的思維,也讓他將最后那點(diǎn)尊嚴(yán)拋到了腦后。 “大師兄,幫幫我……”伏澄元拉著雍梧兮的手貼到了自己的胸前,他挺著胸主動(dòng)用自己的rutou去磨蹭雍梧兮的手心,并且興奮地呻吟出聲,“嗯……大師兄……” 雍梧兮卻直接收回了自己的手,推開了伏澄元,并且向后退了一步。 伏澄元跌倒在地上,見雍梧兮后退,他連想都沒想,直接伸手抱住了雍梧兮的小腿,然后仰頭看著對方,眼中的淚珠落了下來,配著泛紅的眼角,勾人心魄。 雍梧兮原本想將腿抽出,但在看到了伏澄元的眼淚之后,動(dòng)作停了下來。倒不是因?yàn)樗环卧M惑,而是他突然想到了一個(gè)可能。 如果他替代了那些和伏澄元有肌膚之親的人,是否伏澄元就不會像上一世那般,得到那些人的幫助? 這樣的想法過于荒誕,可卻并非沒有可能。 上一世的伏澄元確實(shí)有頭腦和野心,只是他的這些能耐大多都用在了應(yīng)付他的情人們身上,讓那些人心甘情愿的為他奉上手中的所有的一切,護(hù)著他成為了天地之間的主宰。 說句不好聽的,伏澄元最后不論是修為還是地位,都是別人送來的。 如果雍梧兮斷了他和那些人雙修的機(jī)會,那他也就無法蠱惑他們得到幫助了,到時(shí)候伏澄元在他眼皮底下也翻不出什么花來,還不是任他拿捏? 想到這里,雍梧兮彎下腰,伸手挑起了伏澄元的下巴,然后慢慢地勾著嘴角笑起來。 伏澄元看著雍梧兮的笑容,眼神變得癡迷,抬手握住了雍梧兮的手腕,又朝著對方靠過去,低聲念著:“大師兄……” 雍梧兮并沒有回應(yīng),不過伏澄元也并不需要他的回應(yīng),十分主動(dòng)地解開了他的腰帶,迫不及待地握住了雍梧兮還未勃起的yinjing,上下擼動(dòng)起來。最后口手并用,只想要讓雍梧兮快些硬起來。 雍梧兮直起了身體,低著頭看著伏澄元,與伏澄元看他的眼神對上。 此時(shí)的伏澄元口中正努力含著雍梧兮的yinjing吞吐,眼睛一直看著雍梧兮并愿意挪開半分,那雙眼中并不是只有抑制不住的欲望,還有深切的愛戀與虔誠,似乎是想要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xiàn)給雍梧兮一般。 但雍梧兮卻半點(diǎn)都沒有被打動(dòng),他伸出手來,用手指輕輕挑開了伏澄元身上最后一件用來遮羞的衣服,然后將手搭在了伏澄元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