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
啪。 突如其來的痛使她忍不住叫出了聲,兩片臀rou下意識的夾緊,身體也向前挪動了一下。 “放松?!彼f,用手撫上她的腰,將她的屁股帶回原位,“不許躲!” 尖銳的疼很快過去,升騰起來的是酥麻的癢,蘇憶秋喘息著,重新舒展開緊繃的肌rou,鐘凱看到那已經(jīng)充血艷紅的花xue又顫動著吐出一股蜜汁,yin靡的流過rou唇。 鐘凱沒有著急打第二下,他滿意的看著一道紅色凸痕從那半邊雪白的臀rou上浮起,她果然是皮膚很容易留下痕跡的類型。他用手指反復(fù)描過那道凸起,感覺指尖下微微的顫抖。 他加了點(diǎn)力度,在那條紅色的痕跡上交錯著又打了一下。 這一下因為有了準(zhǔn)備的緣故,蘇憶秋忍住了沒有躲,她咬著下唇,悶哼了一聲。 “你可以叫出來,”鐘凱說。 他用兩指輕輕分開她的xue口,那象征著從未被任何東西進(jìn)入的環(huán)狀rou膜,那緊緊閉合的淡褐色的菊xue,都在他的視線里。連男人都沒有過,就已經(jīng)這么浪,他想,這是一張白紙,任由他涂抹、揉爛…… 從未感覺到自己的施虐欲望有如此的強(qiáng)烈,他墊了墊手里的工具,心道,這可是你自找的。 啪啪,啪啪…… 持續(xù)不斷的抽打,全部都打在右邊臀部上。 蘇憶秋記憶里就沒有挨過打,更別說這種程度的,她感覺到自己的半邊屁股如同著火般劇烈的疼痛,她的頭腦大喊著想要逃走想要縮成一團(tuán),她的身體卻一動不動,只在他的抽打下求饒著。 “疼……求求您……輕一點(diǎn),??!” “好疼……主人……好疼啊,饒了我吧……“ 狂風(fēng)驟雨般的疼痛停止了,蘇憶秋喘息著,感覺到鐘凱的手在她的花xue上撈了一把,然后將yin水涂在她發(fā)燒的臀瓣上。 “看看你,這么濕?!辩妱P撫摸著她,艷紅的屁股涂上了亮晶晶液體,如同果凍一樣顫巍巍的惹人憐愛。 蘇憶秋在他的撫摸下呻吟出聲,然而這聲呻吟很快又被一瞬閃電般的刺痛轉(zhuǎn)變成了一聲尖叫,這一下抽的又快又狠,隨后鐘凱便重復(fù)著撫摸她、輕撫或揉捏她的屁股,一下比一下更難挨的銳痛總是在她難以預(yù)料的時刻落下,她終于忍不住嗚咽出來。 “不要了……嗚……不要再打了……”她的眼淚浸濕了自己的手臂?!梆埩宋摇艺娴氖懿蛔×恕?/br> 鐘凱輕笑,“怎么?你以為你是來爽的?我是在為你服務(wù)嗎?” 啪,他慢條斯理的在她已經(jīng)明顯比另一邊腫大了一圈的臀瓣上又打了一下。 “你沒有說要或不要的權(quán)力?!彼淇岬恼f。“你可以試著求我,但我不一定會答應(yīng)?!?/br> “……那可不可以請主人打另一邊……”她哭著求道。 啪,狠狠的一下。 “不可以?!?/br> 緊接著是更狠的打在同樣位置的一下。 蘇憶秋心里一陣委屈,眼淚流的更兇了,她自暴自棄的沒有再求饒了。 鐘凱稍稍減輕了點(diǎn)力道,又打了幾下,聽夠了她的哀叫,才把手里的東西扔到地上,繞到她的面前,用腳尖輕輕踢了踢她,“抬頭。” 她抽噎著,抬起自己哭的一塌糊涂的小臉,看到了一直在施與她痛楚的刑具,是一把長長的三指寬的塑料尺。 “我打了你多少下?”他看著她紅彤彤的眼角,面無表情的問。 蘇憶秋哪里還記得。 “我不知道……”她抽泣著回答,眼淚又落下來,這是還要罰她嗎? 她絕望的想,自己的屁股怕是要被打爛了。 她膝行兩步,抱住了鐘凱的一條腿,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像小貓小狗一樣用臉頰蹭著他的小腿,卑微的討好著他、渴求他的仁慈,將眼淚都擦在他的褲角上。 她感覺到一只手落到她的頭頂,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耳朵,又向下?lián)崦南掳停槒牡奶痤^,看到鐘凱用一只手解開了褲帶。 “你會是一只好狗的,”他表揚(yáng)道,“奴性很強(qiáng)?!?/br> 也很耐打,他在心里加了一句。 “你服從了命令,沒有躲,做的很好?!彼种溉噙^她的唇瓣。 蘇憶秋臉紅了,主人的肯定讓她連火燒火燎的臀都好像沒有那么疼了。 鐘凱將已經(jīng)硬挺的yinjing從褲子里解放出來,“會舔嗎?” “……沒有試過,但我會學(xué)……” 她舔了舔自己的唇,湊近那根只在AV里看到過的roubang,那碩大的性器前端也是濕淋淋的,她試探著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有點(diǎn)咸咸的奇怪味道,但并不是難以接受,它向上小小的跳動了一下,蘇憶秋受到了鼓勵一般,開始用舌頭從根部舔到guitou,把整個柱身都涂上自己的口水。 鐘凱任由她舔了一會兒,“含進(jìn)去?!彼畹?。 蘇憶秋小心翼翼的含住了一個頭,生怕自己的牙齒會碰到它。 “舌頭接著動,畫圈?!?/br> 她照做了,舌頭圍繞著guitou轉(zhuǎn)著圈,還時不時用舌尖輕輕探進(jìn)馬眼。 “不愧是好學(xué)生啊,”鐘凱戲謔道,“學(xué)的真快?!?/br> 她嗚嗚了兩聲,將整個roubang盡力的往嘴里含去,鐘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其實也還是第一次被人koujiao,如果不是之前的體罰讓他也處于過度亢奮的狀態(tài),只怕很快就會在她嘴里射出來,而他還想多享受一會兒。 他兩手按住蘇憶秋的頭,止住她的動作,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慢慢的晃動身體,抽插起她的嘴來,她的唇在他退出時緊緊的包裹住他,在他推進(jìn)時又用舌頭極盡諂媚地舔舐,在他深入到她舌根的時候,她忍不住微微干嘔,他又很快退出,再淺淺的進(jìn)入,試探著她目前能承受的極限。 被男人固定住頭部,如同被當(dāng)成一個廉價的飛機(jī)杯一樣使用著,這種墮落的快感讓蘇憶秋整個花xue都濕的一塌糊涂,她努力取悅著他,嘴唇已經(jīng)被磨的發(fā)麻,兩腮的肌rou也開始酸痛,終于在一次深入之后,一股石楠花的味道爆炸般地涌入她的鼻腔,隨著舌面上yinjing的跳動,一股一股的jingye射進(jìn)了她的喉嚨處。 鐘凱慢慢的從她口中抽離,“咽了?!彼f。 蘇憶秋乖乖地吞了進(jìn)去,鐘凱系好褲子,將她扶起來放到沙發(fā)上坐下,她才感覺到自己的膝蓋也已經(jīng)跪的發(fā)麻了。 她的下身還泥濘著,大腿上都是流下來的yin水,滿嘴都還是jingye的味道,她聲若蚊蠅:”沙發(fā),會弄臟的……” “皮的,不要緊,一會兒擦擦就好了?!辩妱P笑笑。 他今天將和女朋友的約會推到了中午,他看了眼表,時間差不多了。 “今天就這樣吧,”他交待道,“衛(wèi)生間有熱水,你可以在這洗個澡,今天不會有人來的,你可以休息夠了再走。” 蘇憶秋聽出來他是要先走了,并沒有問什么,只默默點(diǎn)了點(diǎn)頭。 鐘凱看她有點(diǎn)呆呆的樣子,似乎是還沒緩過神來,又上前摸了摸她的下巴,“我走了?!?/br> 門開了又關(guān)。 蘇憶秋并不想在這呆太久,畢竟她跟鐘凱除了這層主奴關(guān)系,甚至說不上是相熟。 她只等著膝蓋不再發(fā)麻,就起身到衛(wèi)生間簡單沖洗了一下身體,漱了漱口,她背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的屁股,并沒有破,只是有些紅腫。她今天并沒有得到強(qiáng)烈的高潮,但整個過程依舊很爽,尤其當(dāng)鐘凱在她口中釋放的時候,她莫名的有一種心理上的滿足感。 她穿好衣服,擦干凈沙發(fā)上和地面上的液體,并沒有碰屋子里任何一樣其他的東西,關(guān)好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