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游輪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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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柏驍哥哥cao的我好爽。”賀翡鳶癡迷地舔著男人的鎖骨,貝齒在他的肌膚上留下深深淺淺的牙印——未來老公真的好美味,嘶溜~ 柏驍掐住她的下巴,阻止少女小狼狗似的啃咬:“不要亂說話。” “這是事實嘛~”賀翡鳶膽大地摸上男人褲襠的碩大,隔著褲子擼動:“阿鳶的小逼好癢。” “還想像昨天晚上那樣被我做暈過去?” “……”賀翡鳶想起昨晚那瀕死的戰(zhàn)栗感,恐懼爬上心頭,可是,真的好爽,shuangsi,像一個餓了三天三夜的人突然飽餐一頓撐死的那種感覺。 “今天晚上就到港口了,暈過去可沒空管你。”柏驍邊說邊拿起桌上的文件袋拆開。 “只做一次嘛~” “我有工作要在抵達前完成?!?/br> * “砰——”房門被無情關上,身上披著男人寬大西裝外套的賀翡鳶抱著枕頭一臉懵逼地站在門外。 她,居然被柏驍趕出房門了。 “砰砰砰——”賀翡鳶不甘心地用小拳頭錘著門,“嗚嗚嗚,柏驍你個渣男!提起褲子就翻臉!”好饞好饞未來老公的rou體嗚嗚嗚,xiaoxue好空虛。 賀翡鳶手都錘酸了屋內的人依舊不動如山,她氣鼓鼓地把柏驍給自己披的外套扔在地上踩了幾腳,轉身離開。 柏驍聽到門外女孩離開的動靜,轉著手里的簽字筆,臉上帶著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笑。 如果開始就讓小家伙吃飽,還怎么哄她乖乖和自己結婚。 * 賀翡鳶在走道上無聊地晃蕩,碰到許多走動的賓客,他們好像都在談論到云城后的安排。 賀翡鳶也從他們的對話中聽出個大概,柏驍這次邀請這些社會名流去參觀在S國布局好的產業(yè)園區(qū),吸引他們向這邊投資,同時擴大影響宣傳。 柏驍果然是賺錢機器呀~ 賀翡鳶伸了個懶腰,今晚就到S國海港云城了。期待又有些抗拒。 她看著自己的手腕,空蕩蕩的,好像……呀,上船時她戴的珍珠手鏈還放在漂亮哥哥房里,從出海的時候就沒戴過了。 “漂亮哥哥~”賀翡鳶來到柏宴沉的房間,發(fā)現(xiàn)門居然是虛掩著的。 少女推開門走進去,下一秒感覺身后一涼,她飛快彎下腰,躲過身后的襲擊,同時腿往后利落一掃,將偷襲之人鏟倒在地。 發(fā)現(xiàn)手邊沒有趁手的武器,賀翡鳶迅速后撤和那人拉開距離,她定睛一看,偷襲她的是個血rou模糊的黑衣人。 察覺到腳下踩到一攤鮮紅的血液,少女順著看過去,高大的男人倒在血泊中,腥紅的血液染濕他的煙灰色襯衫。 賀翡鳶感覺她這一刻都不會呼吸了。 反應過來后她迅速從床單上撕下布條,找到柏宴沉腹部的傷口為他緊急止血,然后拿起床頭的座機撥了急救電話。 賀翡鳶的聲音帶著哭腔,豆大的眼淚一滴滴落到地板上的血泊中:“柏宴沉,你說話,別嚇我。”男人俊臉慘敗,沒有任何反應,呼吸都變得淺淺的。 “大小姐?”被她擊倒的偷襲者聲音帶著不可置信。 這一聲“大小姐”將賀翡鳶從焦急心痛的狀態(tài)拉出來,她回頭,那張血rou模糊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 當年穆翊從她家離開帶走不少人,這個刀疤臉就是其中一個。 賀翡鳶僵直了身體,目光化成一把刀子:“你還有臉叫我大小姐?他今天要是有事,我賀家和柏家必定血洗他穆翊的老巢?!?/br> 刀疤臉被這少女眼中迸發(fā)的兇狠目光,嚇了一跳,他從沒見過賀翡鳶這樣嚇人。意識到自己被一個小姑娘唬住了,他語氣變的不善起來:“賀小姐這么快就把自己當柏家人了?只怕柏家沒這個福氣了,賀家和穆家才是勢均力敵,而你不過是個聯(lián)姻工具。” 聽到這話,賀翡鳶面上沒有起一絲波瀾,她目光沉沉地看著門口。 急救醫(yī)生來的很及時,賀翡鳶在電話里詳細描述了柏宴沉的傷情,他們很快就對柏宴沉進行了施救。 安保也隨后趕到,將刀疤臉制服帶走。 直到急救醫(yī)生將柏宴沉推到設備齊全的醫(yī)療室手術,她才松了一口氣,身體如同被抽空般癱坐在醫(yī)療室門口的地板上。 她沉默地低頭,吸了吸鼻子。一直到太陽落進海面,醫(yī)療室的門才打開。 “小姐,柏少傷情穩(wěn)定住了。也幸好船快靠岸了,等下船后轉移到醫(yī)院后續(xù)治療就可以了。”護士走出來輕柔地拍了拍賀翡鳶的背。“多虧您及時采取措施?!?/br> * 賀翡鳶趴在柏宴沉的床邊,她看著病床上打著點滴的男人,臉上蒼白的和瓷一樣,沒有了金屬邊眼鏡的遮擋,這張臉此刻看起來無害而脆弱。 他長長的睫毛投射出一片鴉羽,眼尾有點亮亮的反光,賀翡鳶睜大眼睛湊上去看,居然是淚珠……漂亮哥哥為什么哭了? “你說你欺負我的時候和只老狐貍似的,怎么這回被人陰了呢?”少女嘆了口氣,食指戳了戳柏宴沉的俊俏臉龐。 賀翡鳶趴在床邊睡了會,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摸自己的頭,她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柏宴沉眼神柔和地瞧著她。 賀翡鳶:?臭男人怎么學封衍的眼神,她都不適應了,心里毛毛的。 少女站起來,俯身用手蓋住柏宴沉那雙含情脈脈的狐貍眼:“你別這樣看著我,封衍用這眼神是溫柔似水眼含秋波,你用這眼神我感覺你要發(fā)大水淹死我?!?/br> 柏宴沉都被少女的話氣的有勁兒了,他順勢將賀翡鳶摟到自己懷中,就這樣沉默的抱了許久。 賀翡鳶感覺好像不太對勁,貼著男人胸膛上的臉抬起來,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他。 柏宴沉讓她移上來一點,隨后嘴唇貼在她耳邊,聲音微弱:“那時候我好想抱抱你,但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蹦腥送nD了一會兒,才緩緩說出下一句:“你不是聯(lián)姻工具,是我的寶貝阿鳶?!?/br> 賀翡鳶呼吸一滯,緊繃了大半天的身體也徹底放松下來,安安靜靜貼著男人的脖頸。 她好像知道,漂亮哥哥眼角為什么會有淚珠了。 * 兩人的溫存被門外的喧鬧打破,賀翡鳶起身:“我出去看看。應該是要到港口了?” 柏宴沉點頭,松開她。 在少女踏出醫(yī)療室的那一刻,他忽然心中一跳,有種少女踏出這個房門就很難再回來的感覺。 柏宴沉沒有開口叫住賀翡鳶。 他剛才說的話,在他看來是一種失控。 柏宴沉瞇起狐貍眼。 濃重的情感會是負擔。 阿鳶還小,他喜歡看她無憂無慮,放肆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