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小盜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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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林素素正喊得入迷,親得忘情,面前的林哲庸卻突然動了一下,眼睛也緩緩睜開了。 由于許久不見天日,他的眼珠子嫩了許多,一被光線刺激,就泠泠地閃著水光。 兩排長長的黑睫毛整齊地圍著眼圈栽種,密而黑地垂下來,簌簌抖動,遮住泄露心事的目光。 這嚇得她一怔。 這不該,這太早了……沈蝶說、說…… 眼珠迷眊,一切朦朧,林哲庸的視線散亂又聚焦,最后終于集中到了前方。 他終于看清了面前到底是誰,看清了那酸甜的橘子味來自哪里,但臉上還是木木的,一點表情也沒有。 因為他寧愿沒看清。 林哲庸艱難地看了眼四周環(huán)境,又瞥了自己消瘦的、一絲不掛的身體。他懷疑自己是在做噩夢,或者得了失心瘋。不然自己前一秒才被阿然打得生死不知,現(xiàn)在怎么就赤身裸體地躺倒在床、皮rou黏糊地跟meimei貼在一起? 不,還有更可怕的。 他的屁股、他的屁股里滿滿地塞著一根圓柱狀的硬物。 柔軟的腔rou不顧他的心情,還在恬不知恥地吸吮著柱身和頂端,林哲庸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上面筋絡的走向。 一根血管先是往左拐,再是往右轉,然后分成兩股,再變作四脈,細溜溜地給rou柱供給血液,讓它變得硬實火熱。 林哲庸的心一陣急跳,血rou做成的心居然發(fā)出了金屬相擊的鏘鏘聲,寒意入血,流遍全身,他僵直住了。 他希望這是根茄子,或者黃瓜,再或者也可以是愛搞惡作劇的下流客人往他屁股里塞的逼真陽具。 都可以,只要別是...... 他淚汪汪地看向神情恍惚的meimei。 116. 因為生理的刺激,因為心理的恐懼,林哲庸的兩只眼睛水汪汪、亮閃閃,黑顏色里透出腥甜的紅,像熟透了的桑葚,被驚恐和訝異榨出酸甜的汁水。 這淋漓汁水澎澎湃湃地沖向同樣怔忪呆愣的林素素。 在沖擊之下,林素素終于反應過來哥哥醒了。 于是她又哭又笑,不停地吻著林哲庸略顯雜亂的彎眉和被汗洇透的頭發(fā),像信徒跪拜親吻朝圣之路。 她忘記了最近被逼做出的屈辱事,她像條下賤的狗一樣聽從著沈蝶的命令,和阿然一樣伸出長舌頭去舔舐被群星捧住的高貴之月。 林素素滿心滿眼都裝著林哲庸,她狂喜,她高喊。她的喜悅減上兩分就與行刑前被赦免的死刑犯相同,她的聲音再添上三成就可以擊碎透明的玻璃杯。 “哥哥,你終于醒了。” 她只顧得上又哭又笑地喊哥哥,雙臂如鐵一般緊勒著林哲庸艷麗雪白的rou體前后搖晃,還插在xue道里的jiba也跟著動作在又熱又濕的rou里攪弄。 “哥哥,嗚嗚嗚,四個月了.......” 林素素哭得喘不上氣,淚腺像被子彈打穿了一樣開始滔滔地泄露咸水。 但林素素太激動了,太高興了,她忘記了自己正在做什么,忘記了自己是個可恥的小偷,正在偷用哥哥的身體紓解欲望。 而她的哥哥是個笨蛋。林哲庸抱著萬一的希望,忍著異物攪動的不適,掙命般“咳咳”地清著脆弱的嫩嗓子,想要說話。 舌頭直挺挺的轉不來彎,牙齒打著顫上下碰撞,連字都吐不全了,林哲庸只能緩慢而又虛弱地說:“素素……你看一下……看一下我下面?!?/br> 117. 下面? 林素素驟然回過神來,視線在哥哥瘦的脫相的臉上停留了兩秒———那上面寫滿無法向他人訴說的凄涼,還有許多的恐慌與無措。 花花綠綠的情緒在哥哥身上迸濺開來,綻放成彩色的水花。 林素素被這水花打濕了紙糊的偽裝,不由得心虛地移開了目光。 兩人畢竟是親兄妹,血脈相連,心意半通不通。比如現(xiàn)在通的那一半告訴林素素,哥哥特別害怕,自己應該安撫他,應該不動聲色地撒謊:“哥哥,沒事的,你躺久了身子木了,等下就不漲了?!?/br> 但堵塞的另一半自私又傲慢,叫囂著讓林素素說出赤裸的真相,“告訴他吧,為什么不這樣做呢?你苦苦等了這么多年,難道還要再看著他被別人上嗎?他是你的哥哥,他會自愿成為你的私產(chǎn)。這幾個月來,你多辛苦,又多疲倦,林哲庸是你應得的禮物?!?/br> 林素素眼里含著脆弱的淚花,落下來破碎時像美麗的玻璃,她含糊不清地問林哲庸:“哥哥,你會愛我的對嗎?” 林哲庸已經(jīng)快全線崩潰,他沒有回答她,而是繼續(xù)夢囈般喃喃念道:“我下面是什么?” “哥哥,我會永遠愛你?!绷炙厮卣f。 118. 林哲庸預感到大事不妙,他像早已料知死期的老人一般疲倦地閉上眼睛:“素素,回答我?!?/br> “哥哥......” 林素素褪去了在沈蝶身上初學到的狠毒與刻薄,把自己的歲數(shù)減上十歲,又變成了天真無邪的小孩子,毫無過錯的受害者。 小孩子語無倫次地崩潰著哭叫起來:“是我的,是我的......我沒有錢哥哥,藥用完了,我沒有藥吃,眼睛是花的.....我看不清東西。你也要吃藥,沈蝶她逼我,我沒有辦法。” 說這話時,林素素還和林哲庸皮貼皮,rou挨rou地抱著。 耳邊是meimei刺耳無措的哭叫聲,林哲庸脖子斷裂似的垂下頭去,他仰頭望天,松垮垮的嘴角垂著一絲口涎,看起來像個大腦空空的癡兒。 他現(xiàn)在也的確是大腦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