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不得不做
書迷正在閱讀:普通人如何在末世活下去(np)、背德之下、婆娑起舞[1v1.sp.訓(xùn)誡]、日常小短片、救命!我的寵物蛇變成人啦!、孤霾嶼潯BDSM、掌中線(GB)、林悠and蘇枉、攬月摘星gl(百合扶她)、琢磨
164. 身上鈍痛麻木,已經(jīng)失去知覺,只有泛涼的指尖勉強可以動彈,背后還有個青春強健的身體貼著自己,源源不斷地供給著熱源。 熟悉的環(huán)境,熟悉的氣味,熟悉的溫度——背后之人是林素素。 這樣的場景不是沒有發(fā)生過,只不過角色要倒個個兒。 那時的林哲庸剛做完那些令人痛苦的皮rou生意,整個人醉醺醺軟綿綿,像一條喝了雄黃酒的蛇。他累極了,幾乎要死在korio里,但想著兩三日未見林素素的面了,所以還是強撐著回了家。 回到家時他連洗澡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夾著一屁股客人內(nèi)射的jingye側(cè)臥著躺在地上,睜著眼睛看林素素睡覺。 素素最近吃得好嗎,穿得暖嗎,衣服該添了嗎?學(xué)了什么課業(yè),成績還好嗎? 自己真是一個不負責(zé)任的哥哥,錯付了雙親的囑托。 林哲庸想著、安排著,眼皮子打架,疲倦地睡去。 乳白色的月光薄如蟬翼,輕如紗絲。它飄動著擦過窗欞,飛啊飛,飛到林哲庸的臉上就化作一片淚痕,飛到林素素的身上便化作一個美夢。 第二天醒來時林素素竟躺在他的懷里,蜷縮著像一只乖巧的玩偶。 見他醒了,meimei臉色漲紅,但嘴殼很硬,說要不是怕他凍死了,才不會抱他。 他那時候笑,現(xiàn)在卻想哭。 自己要是真被凍死了多好,一了百了。 165. 不愿再深想下去。 林哲庸頭暈眼花,腦袋嗡嗡作響,剛剛發(fā)生的事在腦子里循環(huán)播放,他現(xiàn)在唯一的愿望是自己能就此失憶。 meimei的懷抱是溫暖的,但仍讓人感覺不適,林哲庸總覺得很危險,仿佛在天上的雙親父母正怒目而視,對他們啐出幾口唾沫,化作驚雷劈下,把他們這對luanlun的兄妹燒成焦炭。 林哲庸很不安,他想自己起來,但是身體被禁錮在林素素懷里,仿佛癱瘓了似的動也不動。 本就虛弱的林哲庸被林素素強制發(fā)情和標記,體內(nèi)最后一點血氣也被混亂的交媾榨干了,身體變成了軟塌塌的一團死rou,根本不聽他的指揮。 于是林哲庸無聲地嘆了口氣,努力撕開焦渴的嘴唇,撕開干涸的嗓子,粗糲地叫了一聲—— “素素?!?/br> 這聲音沙澀得像是烏鴉在叫,是血脈熬干后剩下的殘渣發(fā)出的凄厲求助。 救救我,放過我。 166. 林素素睡得很熟,很飽足,所以一喊就醒了。 她是摟著林哲庸睡的,手像是指南針一樣熱烘烘地貼在他的胸脯上。 哥哥的奶子在掌心里鼓突著,奶尖如鳥喙。林素素只略微一動,就嬌嬌俏俏地啄著她的手心。手掌是個有自己思想的小流氓,并且比頭腦先醒來,沒等林素素響應(yīng),就開始自動地捻動著那兩只尖翹翹的小奶子。 林哲庸覺察到了身后之人的異動,仿佛有個堅硬的東西在沖撞翻騰,讓他聯(lián)想到之前的兩次交配。 心在突突狂跳著,他惡心得要命,嘴里又開始冒酸水。 為了防止自己嘔吐出來,林哲庸忍無可忍地對林素素說:“你動什么?離我遠一點?!?/br> 被哥哥這樣一吼,林素素怔了一下,兩只眼睛蔫息了光彩。她像是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似的,停下摩挲,放松手臂,在床上打了個滾兒,開始往后退。 身體后退,性器也跟著后退,原來林素素貪戀xue中溫?zé)幔渚笠膊豢习纬?,硬是讓jiba在里面待到了現(xiàn)在。 油光光,沉甸甸的性器滑溜了出來,被一直堵在里面的溫?zé)狍w液也跟著流了出來,一股股地打濕了身下的床單。 林哲庸的身體早在昏迷期間被林素素玩熟了,像個氣味甜美的瓜,一股甜甜的腥味在附近盤旋著,扇不去、淡不掉。 這感覺、這氣味都清晰得讓人無法忽視,林哲庸愈發(fā)痛苦,他背對著林素素冷淡地說:“下去?!?/br> 林素素不肯與哥哥再起沖突,所以非常識相,一言不發(fā)地滾下去了。 167. 屁股后面脹痛難忍,比之前被輪jian了還要痛;后脖頸的咬痕結(jié)了薄痂,癢癢的,忍不住想要摳撓。 這都需要處理。 傷口需要處理、事情也需要處理、meimei也需要處理。 之前的自己太沖動了,錯失良機,火上澆油,又留下一段令人顫栗發(fā)抖的黑色記憶。 不知道從哪里偷來的一點力氣,林哲庸蓬頭垢面地強撐著爬起來。隨著他的動作,一道白濁順著大腿根內(nèi)側(cè)往下流。 骯臟的、下賤的、惡心的。 但他沒管。 林素素的眼睛依然濕漉漉,可憐巴巴地一直黏在他身上,像是怕他跑了、跳窗了、破門而出了。但她看起來仿佛并不覺得自己有錯,只是單純地害怕他跑了。 林哲庸沒去看林素素,而是把她當作了空氣。 他披著被單一瘸一拐地走進廚房,從儲物柜里翻出煉乳和咖啡,給自己沖了一碗濃釅的棕褐色混合物,端著碗從喉嚨眼兒強灌下去。 咖啡熱燙地劈開堵塞的身體,燙出一條通路來,把全身的毛孔都奓煞。 林哲庸精神一振,眼睛也清明了,雖然還是一點兒滋味也沒嘗到。 然后是洗漱,林哲庸打開花灑,用嘩啦啦的水聲遮掩動靜,開始為林素素善后。 他跪在無數(shù)細水流下,任由強健的水柱沖洗他的骯臟。 接著岔開雙腿撅起屁股,林哲庸往軟噠噠濕淋淋的后xue里伸進去兩根手指。他死咬著嘴唇,手指不停地在xue道里攪動著、摳挖著,滴滴答答地往外排出殘存的jingye。 嫩軟的后xue張著小口子,不饑不飽地開合翕動著,而林素素的jiba此前就滿滿地填在那里面。 他想自己等下可能要吃點避孕藥,不然會懷上孽種。 “孽種!” 林哲庸臉上的肌rou抽動著,像兩只小老鼠般猛躥。 168. 林素素本來寸步不離地跟著他,不知道是監(jiān)視還是看守,反正都不是好詞兒。 后來被林哲庸冷眼一瞧,她頓時剎住了腳步,心虛地蔫兒在了客廳的椅子上,換用眼睛追隨著對方。 林哲庸看起來像是鬧累了、疲乏了,臉色青白遲鈍,表情晦暗不明。沒骨頭沒靈魂的軀殼,沒思想沒精神的僵尸。他如同一段河堤,被滔天巨浪沖塌了一次,又被狂風(fēng)暴雨夷平了一次,現(xiàn)在已經(jīng)粉身碎骨,反倒屈服于現(xiàn)實,趨近于平靜了。 此時,父母留下的唯一資產(chǎn)——貧窮的小屋里的鴉雀無聲。 安靜、寂靜,林素素的呼吸聲漸漸急促,像是等著吊頸的繩索套在她的脖子上,把自己勒得兩眼暴凸,舌頭長伸。 她臉上寫滿了慌張,內(nèi)心卻在咕嚕咕嚕地冒著委屈的壞水。 她要裝得足夠可憐,哦不,她本來就很可憐。 她要把所受的一切苦痛全盤托出,這樣哥哥就會原諒她。 169. 收拾完畢的林哲庸找到剩下的半包煙,睜眼往里一瞧,一共五根煙,統(tǒng)一的軟綿綿、統(tǒng)一的潮濕,但還是夠了。 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煙酒都可以成癮,可以麻痹自己,用一種sao動蓋住另一種痛苦。 飲鴆止渴,也很不錯。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才會遭到這樣的報應(yīng)?” 林哲庸在心里問自己,他百思不得其解,因為他的困惑太多了。 昏迷了四個月,怎么一醒來就坐在meimei的jiba上?他以為meimei是生了病分不清東南西北,結(jié)果錄音機里的meimei哼哼唧唧地喊他哥哥。 “哥哥哥哥?!彼贿呎谢陜核频暮?,一邊啪啪地cao他。 幫林素素找的無數(shù)借口都被rou體的拍打聲和meimei的呼喊擊穿了,而且他想不明白林素素為何要錄下來。 錄下來,然后被他聽到,好不容易壓下去的一切又赤裸裸地暴露在眼前,逼得他無法呼吸。 林哲庸想,現(xiàn)在的自己大概算是個好哥哥了,因為不僅給了林素素關(guān)懷和照顧,干脆連屁股也一起貢獻了。 噩夢,真是噩夢。 林哲庸在心里苦笑起來。 170. 松弛了身體坐在沙發(fā)上,腰背深深地塌陷下去,他看著林素素。 林素素又變得很乖、很怯,眼睛里流露出渴望和不安,正如他剛醒來時那樣乖巧。像淋了雨的小鳥嘰嘰喳喳地叫,想要把濕透的羽翼攏進母親溫暖的懷抱。 這種小鳥似的眷戀眼神差點兒又讓林哲庸心軟起來,但林哲庸沒法忘記,正是這個乖巧的meimei暴露出無限的惡相,狠撲過來踩住他,深咬住他的腺體,做出敗壞人倫的喪德事來。 林哲庸心情復(fù)雜極了,不知道是恨還是愛,是怨還是愛,是哀還是愛。 這些感情在心里回旋往復(fù),快要刮起龍卷風(fēng)。 他不得不把這顆心剜出去,才能正視對方,才能給這兩場詭異的噩夢畫一個句號。 “啪!” 一點黃紅的火苗從林哲庸的指尖竄了起來,把卷煙點燃。 青藍色的煙氣冉冉升起,裊裊翻騰。林哲庸的臉在煙霧里顯得綠瑩瑩、陰綠綠,不似人模樣,更像鬼魂靈。 他抽著第一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