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xù)弦:夜歡(視頻自慰/語言羞辱/品嘗體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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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渠清回到池家的別墅,免不了被所謂的家人噓寒問暖,內(nèi)容無非是今天晚上酒會的情況,以及計劃有沒有成功。 回到房間,池渠清就進了浴室。 浴室沒有提前放熱水,涼意彌散在空氣中。池渠清早已經(jīng)脫下外套,此時正一顆一顆解開襯衣的扣子,露出粉嫩挺立的rutou,暴露在空氣中輕顫。 池渠清的腰細而單薄,沒有腹肌,只有兩條淺淺的肌rou線條,褪下褲子內(nèi)衣,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冷氣席卷,感覺胸前發(fā)癢。 他忍不住隔著襯衣的布料揉搓自己的rutou,手法青澀,學著回憶里都衛(wèi)聿把弄自己的時的樣子在乳暈周圍打圈。 “好癢…”池渠清被直沖神經(jīng)的快感弄得意亂,布料有些粗糙,手勁也不知輕重,磨得他癢且難耐。他瞇著眼睛,忍不住輕喘,鏡子中的自己在變得模糊,不自覺的加重了下手的力道,不知不覺的沉浸其中。 深埋花xue的跳蛋此時又跳動了起來,擠壓著嬌嫩的xuerou。池渠清一下子軟了腿,跪倒在了地,他失神了片刻,再回神時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這突如其來的振動仿佛沒有規(guī)則的鼓點,一下一下敲在他的神經(jīng)上,折磨著他脆弱敏感的xue道。 “好快…哈…磨到zigong口了,啊……”池渠清胡亂的把手往下摸,意亂情已迷,他的花xue已經(jīng)開始冒水,兩片yinchun腫大,xue道隨著跳蛋的振動收縮,白凈的分身早已挺立,渴望得到撫慰。他用手taonong分身,卻觸到冰冷的器具,才想起來下午都衛(wèi)聿給自己帶上了鎖精環(huán),與此同時,通訊器上有人發(fā)來了視頻請求。 是都衛(wèi)聿。 池渠清往前膝行,去夠自己的通訊器,原本想直接掛斷,卻不小心錯點成了接通,屏幕投影到半空中,都衛(wèi)聿坐在桌子前,仍穿著那套西服,正好整以暇的打量著池渠清,看見他的模樣,瞇起眼睛,好整以暇地摸著下巴微笑。 池渠清從未這樣不堪的被人看到,想蜷縮起來遮羞,卻沒有力氣,只得捂住臉,連脖子都羞紅了。 “你別看…哈……別看我……” “池先生這是在干什么?”都衛(wèi)聿故作不解,卻又調(diào)快了跳蛋的頻率,“是要給都某表演節(jié)目嗎?” “不……是……啊啊……你…”池渠清此刻跪坐在浴室的地板上,分身貼著地,地板的涼意并沒有讓他感覺好受,反而讓求而不得的難受加倍,“你把……鎖精環(huán)打開……” 都衛(wèi)聿十分真誠的微笑,無視池渠清的要求,“既然要給都某表演節(jié)目,池先生難道不應該讓都某看清楚些嗎?” “你說什么……嗚……快解開……”池渠清蜷起腿,殘存的神志讓他恥于暴露在他人眼前,夾緊雙腿,渴望分擔roubang無法射精帶來的難耐。 “躺下,把腿分開。”都衛(wèi)聿面色一沉,命令道。 池渠清嗚咽著照做,本能般的懼怕都衛(wèi)聿生氣。他自暴自棄的打開雙腿,向都衛(wèi)聿展示自己一塌糊涂的下體,手指攪進花xue抽插,另一只手揉掐自己的rutou,弄得自己又疼又爽,全然忘了自己在被觀看,忘情的呻吟,地板上流下一攤yin靡粘稠的花液,guitou已經(jīng)脹紅。 “池先生真yin蕩,居然流了這么多水。”都衛(wèi)聿看的有些嗓干,邊說邊用控制器打開了池渠清的鎖精環(huán)。 池渠清迫不及待的拿開了鎖精環(huán),上半身微微坐起,開始上下擼動自己的分身,一邊摳弄自己的陰蒂,他無意識的張開嘴,露出了一小節(jié)粉嫩的舌頭,體內(nèi)的跳蛋仍盡職的跳動,雙腿因快感沖擊而顫抖不止。 “啊啊啊……好爽……” “池先生這么sao,不給男人當jiba套子豈不是很可惜?”都衛(wèi)聿盯著池渠清,他的yinchun緊裹住花xue,白嫩可口,沾上了花液,讓人想狠狠扇打蹂躪。 “對……嗚嗚……我是男人的jiba套子……啊……嗚…想要大jiba插我……”池渠清的花xue猛地收縮,手下的動作不自覺的加快。 “當誰的jiba套子?”都衛(wèi)聿瞇起眼睛,舔了舔嘴唇。 “嗚,你的……做尊主jiba套子……哈啊……要去了……jiba套子要高潮了……啊啊……”快感讓池渠清腦子有些空白,一道白色掠過,池渠清射到了自己的臉上,小腹也沾染了jingye。 他癱倒在地板上,感到四肢無力,都衛(wèi)聿調(diào)低了跳蛋的頻率,卻仍然讓剛剛高潮后的池渠清被牽起情欲。 “你……讓跳蛋停下……”池渠清喘著氣,臉十分燙,猶如圣誕節(jié)壁櫥的火苗在熾烤著他。 “啊,池先生這么想停下來嗎?”都衛(wèi)聿笑瞇瞇的欣賞著視頻那頭的光景,“那么,如你所愿?!?/br> 都衛(wèi)聿關(guān)停了跳蛋,還順手掐掉了視頻連線。 池渠清沒想到都衛(wèi)聿就這么放過了他,竟有些失落。支撐著發(fā)抖的雙腿把自己清理干凈,拽出了那枚折磨自己一個晚上的跳蛋。 “哈啊……”跳蛋被拽出的瞬間,花xue還有些不舍,池渠清盯著這枚跳蛋,上面還沾滿了自己的液體。鬼使神差的,池渠清舔了舔上面的殘留的花液。 “我真是yin蕩,居然流了這么多水?!?/br> “啊…花液的味道這么sao,怪不得要被男人cao?!?/br> “想要做尊主的jiba套子……” 池渠清一邊想著,一邊禁不住把跳蛋上的花液舔了個干凈,粉嫩的小舌頭一吞一吐,連他的臉上也染上了幾分迷離的紅。突然,池渠清意識到自己想了些什么,腦子轟然炸開了,他沮喪又羞惱的把跳蛋扔到了角落里,逃難似的躺到了床上。 第二天清晨,S市的老城區(qū)一如既往的紛亂。 醉漢們在巷子角落紛紛轉(zhuǎn)醒,罵罵咧咧的離開,還有人為此推歪了路邊的電線桿。小商販們推著小車,在路邊支攤買著早點,報童們已經(jīng)裝好了報紙,開始走街串巷的賣報。 “號外號外!知名企業(yè)家都衛(wèi)聿情定酒廳舞會??!” “號外號外!” 一時間,街邊的行人紛紛買來報紙,街旁危樓的窗戶也有人好奇的探出頭來。 誰都想知道,S市可以只手遮天的大人物都衛(wèi)聿到底有著怎樣的花邊新聞。 真相是當事人的,八卦是大家的。 “昨夜,在S市中心格林舞廳舉行的酒廳舞會上,有記者拍到本市知名企業(yè)家都衛(wèi)聿和一名陌生男子在舞會上親密互動,疑似戀人關(guān)系?!?/br> “據(jù)本報特約線人言,該男子系池氏集團小公子池渠清先生,和都衛(wèi)聿在酒廳舞會上因誤會相識,兩人一見如故,都衛(wèi)聿先生對線人表示自己確實心系池先生。” 各種不同版本的報道層出不窮,網(wǎng)絡(luò)上也有各種類似的報道,還引發(fā)了不小的討論。 但這些都和池渠清無關(guān),此時的他堪堪起床,沒時間去看這些東西。 就算有時間,他也不會去看。 他站在洗漱臺前刷牙,還不知道今天自己要干些什么。他又回想起昨晚的荒唐,不禁有些唏噓,短短幾天,他的身體和人生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