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xù)弦:初歡(脫衣/被抽臀/羞辱/攔腰內(nèi)射/彩蛋花xue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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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渠清仍坐在地上,顫抖著手去解自己的上衣扣子,他之前沒干過這種事情,忐忑不安,并且內(nèi)心抗拒。 隨著扣子的分離,池渠清的衣服仿佛是吊人胃口的遮羞布,一點一點展示著他的身體。胸前的rutou小巧而帶著紅暈,十分討喜,讓人想含在嘴里肆意的舔咬玩弄,皮膚也并非病態(tài)的白,而是那種初冬新雪的透白,干凈的令人心情愉悅,又讓人想在上面留下些印跡。腰身很細,腹部緊實,突出的鎖骨與人魚線相襯應,讓人看了血脈噴張。 池渠清有些不安,都衛(wèi)聿一直在盯著他看,但他不敢停下來。 他解開腰帶,站起來讓褲子自然垂落在腳邊,露出勻稱細長的雙腿。蹲下后脫去鞋襪,背對著都衛(wèi)聿,猶豫了片刻,還是把內(nèi)褲脫了下來,露出渾圓挺翹的臀部,然后走進了浴室。 浴室的水淅淅瀝瀝的響著,都衛(wèi)聿在盤算一會兒要怎么玩他的續(xù)弦妻。 他的通訊器忽然響了,有人發(fā)來了消息。 都珩:爸你在哪兒,我有事找你。 都珩:我在你書房等你啊。 都衛(wèi)聿笑了笑,轉身走向通往書房的門。 書房里的會客桌上大大咧咧的坐著個帥氣的年輕人,眼角帶著顆淚痣,左耳釘了個小銀環(huán),正把玩著一個紫砂茶杯。 那人看見都衛(wèi)聿,把紫砂茶杯拋到空中接住,挑著眉站起來說:“聽說你給我找了個小媽?還是個雙性人?” 這個人比都衛(wèi)聿高了半個頭,吊兒郎當?shù)膸┢猓嵌夹l(wèi)聿的兒子都珩,今年21歲,還是個在校的大學生。他言語間沒有父親要續(xù)弦的驚訝,甚至還有些興奮。 “怎么?你反對?”都衛(wèi)聿挑了挑眉。 “我怎么敢呢!爸,小媽長的挺漂亮的,回來讓我也玩玩唄。人現(xiàn)在是不是就在你那里?” “呵……”都衛(wèi)聿也沒說答應不答應,都珩一找他,他就知道這小子要說啥了。 “嘖,不說話我當你默認了啊。一會兒咱們一起?” “滾?!倍夹l(wèi)聿抬腿踹了都珩一腳,“要搞就自己想辦法,別耽誤我的好事?!?/br> “好,謝謝爹爹?!倍肩竦昧苏J可,笑嘻嘻的躲過都衛(wèi)聿的攻擊,溜走了。 都衛(wèi)聿回到臥室,池渠清還沒出來。他又等了一會兒,看了看表,池渠清已經(jīng)進去30分鐘了,他素來不喜歡等人,在合約上也寫明了這一點。 “乙方池渠清一般情況下不得讓甲方都衛(wèi)聿等待超過20分鐘?!?/br> 現(xiàn)在,他有了懲罰美人的借口。 池渠清在浴室里,將自己的下體很仔細的洗了洗。進來前挨得那一巴掌,居然讓他的分身抬了頭,花xue也流出了透明的液體。 好臟…… 冥冥之中,他在被掌摑和說教時感受到了異樣的感覺,有個聲音在叫囂著,渴望著更多的巴掌和更嚴厲的說教。 不能再想了。池渠清發(fā)現(xiàn)自己的花xue又開始流出液體,甚至想去撫慰一下自己的分身。 他本來很少會去自慰的。 池渠清不敢讓都衛(wèi)聿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異樣,值得細細的洗著自己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洗好時,卻又沒有換洗的衣物,只得用浴巾把自己圍好,站在門口吸了一口氣,才走出浴室。 都衛(wèi)聿正坐在床邊,臉色有些陰沉。 “過來?!?/br> 池渠清匆匆走過去,快走到他身旁時一個趔趄,趴到了都衛(wèi)聿的大腿上。他剛想站起來,卻被拖著臀部,讓上半身趴了過去,翹臀正對著都衛(wèi)聿。 “你干什么?”池渠清不明所以的掙扎,有些慌張。 都衛(wèi)聿扯開了池渠清身上的浴巾,不由分說的就開始扇打池渠清的臀瓣。 “好疼!你干什么?”都衛(wèi)聿下手很重,把池渠清疼的亂動。 都衛(wèi)聿擒住池渠清的雙手,拿來手銬拷在他背后,然后繼續(xù)抽打池渠清的臀瓣,還啪啪作響。那兩瓣臀本來是雪白的,一巴掌下去還會抖動,此刻已經(jīng)紅成了猴屁股。 “好疼……別打了……?。 ?/br> “池先生不遵守合約,讓我等了那么久,難道該罰該打?”都衛(wèi)聿繼續(xù)抽打池渠清的臀瓣。 池渠清被打的全身發(fā)燙,眼淚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他才想起那行合約上的字,臀部已經(jīng)疼得發(fā)癢。 “嗚嗚嗚,不要打了……好疼……求您了……別打了……啊……”池渠清掙扎著想離開都衛(wèi)聿的掌控,他被打硬了,花xue也控制不住的流水,他現(xiàn)在只想逃。 都衛(wèi)聿明顯發(fā)現(xiàn)了這個變化,他停止了抽打,手伸進了池渠清的臀縫里。 他摸到了一手黏滑的液體,冷笑著又重重抽了池渠清一巴掌。 “池先生真是好樣的,忘記了合約的規(guī)定不說,居然被打屁股打硬了,還流了我一手水?!倍夹l(wèi)聿把池渠清翻過來仍在大床上,手指粗暴的擼動了幾下池渠清的roubang,惹得他痛叫,“真是個不折不扣的sao貨?!?/br> 池渠清被說的羞愧難當,紅了耳朵,只想捂著臉逃避,手卻忽然被都衛(wèi)聿拷在了背后,他被翻過身子,掙扎著想用腿擋住暴露的下身。 都衛(wèi)聿把他的腿折成了M形,下體直接暴露在他眼前,他欺身含住了池渠清的rutou,一只手借著花液的黏滑,鉆進了池渠清的花xue。 “唔,不要……”池渠清感受到了異物的進入,明明被人壓住卻拼命想要逃開,太奇怪了,他咬著嘴唇把視線移到別處,不想瀉出一點兒不堪的呻吟。他看到房間角落墊了塊白色的長毛地毯,上面放著一個黑色的大籠子。 是將來給自己用的嗎?這個想法轟然在腦子里炸開,池渠清不敢置信自己想了什么,卻又有些隱隱的期待 都衛(wèi)聿用牙磨了一下他的rutou,惡意的捻過,似乎要懲罰他的不專心,然后放開了這顆被津液沾染后紅的發(fā)亮的可憐櫻桃。另一只手撫摸著他的小腹,一路向上在另一只rutou的乳暈周圍打圈,池渠清感到有些癢,忍不住向上抬了抬身子,想讓這只rutou也得到安撫。 都衛(wèi)聿沒有停留太久,他撫摸著池渠清的鎖骨,伸手讓池渠清和自己對視。池渠清忍得難受,分身頂端已經(jīng)冒了液體,他想摸摸自己的roubang,手卻被拷在背后,正紅著臉嗚咽。都衛(wèi)聿輕輕捏著池渠清的耳垂,抽出花xue里的沾滿花液的手指,放到了池渠清嘴邊。 “池先生把我的手弄臟了,”都衛(wèi)聿露出了惡劣的笑,“請幫我弄干凈。” 然后不容分說的把手指伸進了池渠清的嘴里。 “唔!” 池渠清的舌頭配合著手指在口腔里翻攪,他有些反胃,眼里泛起了水汽。都衛(wèi)聿滿意的看著池渠清眼角泛了紅,抽出手指,讓池渠清翻了個身,引著他把腿蜷起來打開。 池渠清側著臉趴在床上,這個姿勢就像是母狗在乞歡,身體在顫抖,他羞憤的閉上眼睛。 都衛(wèi)聿捉住池渠清的腰,把忍耐已久的性器慢慢挺了進去。 “不,不要……”池渠清開始慌亂的掙扎,他有些怕。 花xue之前被開拓過,但仍小的憐人,此時堪堪含入了一個guitou,池渠清卻還是痛的哭叫了起來。 “出……出去,求你……好疼……” 都衛(wèi)聿已經(jīng)進入了一半,壞心的擼動池渠清的分身,刮了幾下頂頭的小眼,“真的要我出去嗎?”隨后退了出來,guitou出來的時候還被花xue攪著,發(fā)出了“?!钡囊宦暋?/br> “嗯……”突然的空虛讓池渠清又有些難耐,雖然分身得到了照顧,花xue卻開始發(fā)了癢,他不安的扭動著腰,“癢……別……” “池先生哪里癢了?” “癢……花xue癢……嗚嗚……”池渠清被逼的帶上了哭聲,花xue越來越癢,不停地冒水,像是在渴求別人的進入。 “那真是個麻煩事,那您覺得該怎么辦呢?”都衛(wèi)聿停止擼動池渠清的分身,雙手扶著池渠清的臀瓣,舔了一下池渠清拷在背后的手心。 池渠清被癢的打了個顫,帶著鼻音放棄抵抗,“求你進來……求你的roubang……進來” “啊啊……” 都衛(wèi)聿一下子挺了進去,整根沒入了花xue。roubang粗長,表面因隱忍而帶著憤張的脈絡,燙的池渠清想逃走,卻又忍不住絞緊了花xue。 都衛(wèi)聿喘著粗氣,開始了最原始狂野的律動。 “啊啊…嗯……慢…哈啊…”池渠清從沒承受過這樣的動作,都衛(wèi)聿又毫無預警的深深挺進,猛地一頂,被撞的上半身卸了力,深深陷進了柔軟的床墊,腰卻高高挺著,臀瓣被大手分開,露出緊閉的后xue和誘人的紅色xuerou。 都衛(wèi)聿一下一下的往里撞,惡意的慢慢磨出來又一下子挺進更深處,窄窄的xue道留戀的吮吸著,池渠清重心集中在肩膀上,肩頭抵著床墊,床單磨紅了兩只rutou,卻咬著唇不愿意再出聲。 都衛(wèi)聿的手指在池渠清背后一路向下,重重的打了一下臀瓣,臀瓣還未完全消下去的紅腫此刻又漫了上來,池渠清又疼又爽,一下子呻吟出聲,都衛(wèi)聿趁機加快了身下的動作,池渠清身體如過電一般,再也攔不住嘴邊的呻吟。 都衛(wèi)聿重重的抽插,每一下都帶來清晰而醉人的快感,睪丸拍打著池渠清的嫩rou,池渠清早已無法承受,急促的喘息。 池渠清忽然緊緊絞進了花xue內(nèi)壁,哭泣著射出稀薄的jingye,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都衛(wèi)聿摟著他的腰,緊緊的箍在身前,在花xue深處射精,guntang傳到了更深的地方,強烈清晰的快感直沖天靈蓋,池渠清哭泣的叫了出聲。 都衛(wèi)聿放開了他的腰,抽出了roubang,池渠清一下子失去支撐,整個倒到了床上,雙腿顫抖,無法閉合,花xue里的jingye汩汩的冒了出來,他沒有嘗過這種快感,沒嘗過這種令人上癮失控的感覺,就好像自己的一切都被掌控在了都衛(wèi)聿手里。 都衛(wèi)聿把人抱進了浴室,在浴室里又度了一次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