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生子秘藥/roubang開葷/君上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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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著顧寒舟誕下皇女?dāng)?shù)月有余,他如今已是貴君,滿朝文武大臣雖對顧寒舟并非處子之身入住后宮持有異議,但到底有鳳翎護持,加之他已誕下龍嗣,大臣們也不好說什么。 “春白...春”鳳翎不知何原因,眼一黑,便昏了過去。 “君上!” 待她醒轉(zhuǎn)過來時,就看到沐懷淵、南絮、顧寒舟以及女醫(yī)圍在身邊。 “吾這是怎么了?” “君上...君上...” “做什么吞吞吐吐的,難不成吾得了不治之癥” “君上洪福齊天,斷不會有事!”沐懷淵拿著布巾給她擦了擦臉,南絮和顧寒舟則站在一旁,一臉擔(dān)憂。 “君上...君上乃是喜脈” “喜脈?”就是鳳翎本人也驚愕不已。 在場眾人無不震驚,畢竟現(xiàn)如今從未聽聞女子可以孕育子嗣,鳳翎呆愣片刻,很快便想到了是月國那枚秘藥的緣故。 “你先下去吧,這件事,如若多嘴,你知道后果!” “是是,臣不敢,那...君上...這個孩子?” “稍后送來安胎藥罷” “是,臣先告退” 女醫(yī)離開后,鳳翎將沐懷淵、南絮和顧寒舟召到床前“爾等三人,皆是我所愛之人,我不愿瞞你們,眼下我肚子里這個孩子,是舟兒的” “君上!” 鳳翎安撫似的拍了拍他的手“好了好了,你怎比我這個懷胎之人更激動”說罷,又拉過沐懷淵和南絮的手“淵兒,你我從小一起長大,是最了解我的,眼下我懷有身孕,此事斷不能被外人知曉,朝堂上的諸多雜事,你要多幫我留意” “侍身了解,但孕期辛苦,君上萬務(wù)小心身子”隨后瞥了一眼顧寒舟,神情復(fù)雜“宮里人多眼雜,我會安排君上與你前往郊外避暑山莊,那里都是些親近可靠之人,你我皆知孕育子嗣之辛苦,這數(shù)月,便將君上交予你照顧,還望貴君盡心竭力” “臣侍知曉其中利害,定不負君后之意” 鳳翎滿意的點點頭,又對一臉不高興的南絮說道“瞧瞧我的絮兒,小臉兒都皺了,怎么了,誰欺負你了?” “君上還說,就是君上欺負了我”他撲進她懷里,委屈道“君上竟心愛他至此嗎,君上不知懷孕生產(chǎn)多痛,多危險嗎?” “我知道,我都知道,絮兒,我剛剛說了,你們?nèi)?,我都愛,眼下我這身孕,一時半刻也解釋不清,但你們?nèi)硕家涀?,不可記恨彼此?/br> “臣侍知道”他抽了抽鼻子“君上保重身子,小豆丁們我會看顧好的” “乖!” “時間不早了,君上早些休息吧,我與南絮去探望皇女們,侍身先行告退了” “臣侍告退” 二人離開后,顧寒舟望著鳳翎,又看著她平坦的肚子,一臉復(fù)雜。 “做什么這么看著我?” “君...阿翎,我...”他此時有千言萬語想說,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鳳翎拉他上了榻“舟兒無需多言,這余下的幾個月,我可把我自己交給你了” “我自當(dāng)竭盡全力” 鳳翎笑嘻嘻的握著他的手覆上自己的小腹“摸摸,看看能不能摸到你家丫頭” 顧寒舟一臉溫柔“月份還小,估摸著要四個月的時候才能察覺到胎動” “是...那次嗎?” “自然”她湊在他耳邊,舔舐著他的耳rou“那晚舟兒好厲害,竟真的將我cao懷孕了”眼下她還有心思逗弄他。 顧寒舟依偎進她懷里,目光悠遠,竟是又想起那yin靡的一夜。 —— 入了春,便要到顧寒舟的生辰了,鳳翎打算送他一份大禮,只不過什么玉器珍寶實在沒意思,正當(dāng)她犯愁的時候,海外使臣進獻了一顆秘藥。 “這是何物?” “回君上,此藥乃我月國研制數(shù)月,世間只此一顆,可叫女子懷有身孕之秘藥” “可叫女子有孕?”要知道,這世間只有男子和雙兒可孕育子嗣,女子有孕,更是無稽之談。 “君上若不信,自可親身試驗” “大膽!” “無妨”鳳翎擺擺手,止住了春白的呵斥。 “是臣逾矩” “罷了,使臣遠道而來也累了,春白,安排使臣下去休息” “是” “謝君上” 鳳翎瞧著手上烏黑的藥丸,不知想些什么,竟張嘴吞了下去。 “吾倒要瞧瞧是不是真的這么靈” —— “臣侍參見君上” “吾不是說了,這些勞什子的禮數(shù)通通都省了嗎?”鳳翎揮退左右“你們先下去吧” “是!” 鳳翎牽上他的手“舟兒在做什么?” “臣侍剛剛在看史書古籍” “舟兒好興致,吾可看不進去那些個古文” 鳳翎笑笑,為他斟了杯茶。 “云兒呢?” “乳娘抱下去喂奶了,可要臣侍喚乳娘將云兒抱來?”自打云兒滿月,鳳翎便再不肯顧寒舟哺喂女兒,他的人,他的奶水,自然而然都是她的。 “不用,小東西在這又要搗亂了”鳳翎埋頭在他的胸膛間,嗅著他散發(fā)出來的奶香,拱來拱去“喂我” 顧寒舟面色一紅,卻無法拒絕,長指解開衣袍帶子,半褪至臂彎,月白的肚兜上印著激凸的奶頭,以及被奶水囚濕了一大塊。 鳳翎緊盯著他撩起肚兜一角,露出渾圓飽滿的奶rou,前者仿若癡漢一般兀自吞咽著口水,后者卻仿佛撩人而不自知,捏著自己汩汩流著奶水的奶頭湊在她唇邊。鳳翎哪里還忍的,干脆張開嘴,舌頭勾上敏感的奶頭,輕輕一吸,香甜的奶水便流淌進她的喉管。 “嗯~”他扶著她的頭,向上挺著胸乳“另一邊,也...吸一吸...呀” 鳳翎吐出被自己吸吮得濕漉漉的奶頭,又襲上另一邊,雙手更是扯了他的衣服,叫人赤裸著身子任由自己猥褻玩弄。 將人打橫抱起,上了床,揮手落下床幔。 鳳翎揚手取下發(fā)簪,一頭如瀑黑發(fā)披散,更顯她嫵媚妖冶,她如靈蛇一般攀附在顧寒舟身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撩撥著他胯下陽具。 “舟兒的這里,可有人用過?”她一下下的taonong起來。 “啊嗯...不...不曾” “那今兒個我就給舟兒開個葷,好不好” “......”鳳翎看著他茫然的神情,便湊在他耳邊道“我允許你今天cao我” 顧寒舟大驚,他縱使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君上身上作亂“臣侍不敢!” 鳳翎也不強迫他,只是與他退出些距離,兀自在一旁脫衣服,外袍,里衣,一件件都被她扔到床幔外,眼下,她身上只余胸甲和褻褲,顧寒舟呆呆的跪在一旁,不知所措。 解下胸甲,鳳翎完美的雙乳露了出來,雖然女子并不會生產(chǎn)哺乳,但胸乳也只是比男子雙兒小上一些。鳳翎舔著嘴唇,手指不住在自己身上游走,眼神卻是緊緊鎖在顧寒舟身上,后者呼吸急促,胯下之物明顯有勃發(fā)的趨勢。 鳳翎志在必得。 她翻身倚靠在大迎枕上,緩緩?fù)氏乱C褲,露出即使尚未情動也依舊可觀的性器,隨即,她緩緩打開雙腿,在他眼前,將自己的密處袒露。 “君上...”他嗓音沙啞,雞兒梆硬,胸膛不住起伏,顯然在極力忍耐。 鳳翎仿若未聽到他的呼喚,一手taonong著自己的roubang,一手在自己的花xue邊緣捻磨“噢!” 終于,顧寒舟終是忍耐不住,撲了過去“君上...君上...臣侍...我...”他磕磕絆絆,語無倫次。 鳳翎感覺得到他的性器正抵在自己xue口,看著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汗流不止,神情痛苦,她摸了摸他汗?jié)竦念~角,手指撩撥著他的陽具“用你的這根jibacao進來,狠狠地cao我,把我cao懷孕” 顧寒舟腦袋里名為理智的那根弦轟然崩塌,他啃咬著身下人的唇,硬的堅挺的jiba無措的在xue口“徘徊”卻不得而入。 “君上...阿翎”鳳翎瞧著他痛苦又委屈的模樣,笑罵了一聲“笨蛋”便一手握著他的roubang,一手撥開自己的yinchun,兩物相抵,她一個向上挺身,便將他納入了體內(nèi)。 “啊~~”破了處的jiba被鳳翎納入了花xue,緊緊裹縛著他,誰知,他卻xiele精。 “嘶~噢”不同于cao人,被人cao自是有另一番感受,說不上好或不好,倒是一個新奇的體驗。 “舟兒?”竟這般敏感? “我...我...”他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鳳翎卻能感覺到xue內(nèi)他的性器在急劇膨脹。 刮了刮他的鼻尖,似是鼓勵“說了今兒要你cao我,來吧”她躺倒在床上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 顧寒舟無甚顧忌的在她花xue抽插,哼哧哼哧的極賣力氣。 趁著顧寒舟迷失在欲海,鳳翎打開了床頭暗格,里面盡是些閨中秘藥以及閨房用具,她挑了個與她身形相似的角先生,循著顧寒舟的股間,突地插進了他的女xue。 “啊!” “瞧瞧舟兒多么yin蕩,jibacao著我的xue,自己的saoxue又被角先生cao,真是個不知羞的sao貨婊子”將角先生又往他女xue深處插了插,后者嬌吟著,嘴角流出涎液,眼神渙散。 鳳翎喜歡在床上說些下流葷話,看著愛妻侍妾們被她的sao話刺激得俊臉緋紅是她的惡趣味。 “真應(yīng)該叫滿朝文武大臣看看,平日冷清秀雅的貴君多么的yin蕩,一面插著我的xue,一面搖著sao屁眼,浪xue里還插著角先生,像個發(fā)情的母狗,一臉的欠cao模樣” “別...啊哈~君...君上...別...嗯,別...” 眼下鳳翎一邊向上聳腰吞著他的陽具,一面用手上的角先生玩弄他的花xue。 突地,顧寒舟眼前一黑,他已是泄身在鳳翎體內(nèi)。后者干脆將人推倒在床上,自己提槍上陣,芙蓉帳中再次傳出痛苦夾雜著歡愉的yin叫。 —— 三日后,鳳翎便帶著顧寒舟與女醫(yī)并幾個信得過的貼身宮侍前往宮外的避暑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