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侍寢上(rou,戒尺抽腿根,擰rutou,唇舌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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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著了一身月白的長衫,慵懶地坐在太師椅上,掌中的戒尺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擊著扶手。 蘇御隔著幾步遠跪在地上,竟是渾身赤裸的,不敢看自己的師尊,臉羞得通紅。 “過來?!背苑愿?。 “是,師尊。”蘇御向前膝行了幾步,他整個人埋在楚言的陰影之下,仍不敢抬頭。 “坐上來。”楚言說。 蘇御沒有動,他被這個命令驚了一下,呆了半晌,才用細若蚊吶的聲音說道:“阿御冒犯師尊了。” 他爬上楚言的膝頭,不敢坐實了,虛挨在楚言腿上。他兩只腿架在扶手上,努力掂起腳尖。雙手在背后反縛著,怕自己意亂情迷時亂動抓傷了師尊。自從他不小心在楚言胸口抓了一道血痕,蘇御之后每次侍寢都很嚴厲地管束著自己一雙賤蹄子。只是這個姿勢,重量便只能壓在腳尖和大腿上,十分難熬。 楚言舒服地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著滿臉通紅不敢抬頭的蘇御,拿起戒尺對著蘇御的大腿根一左一右狠狠兩擊,大腿根部皮膚嬌嫩,哪受的住這樣的打,蘇御被打得渾身顫抖,幾乎要從椅子上跳起來,花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把自己死死壓在椅子上。 楚言用戒尺挑起蘇御的下巴:“嗯?知道自己是來做什么的嗎?” 蘇御面上快要燒起來了,如同染上了紅霞,一雙小鹿般眼睛濕漉漉地,他仰著臉崇敬地看著楚言,說不出的楚楚可憐:“回師尊的話,阿御是來給師尊侍寢的?!?/br> 楚言似乎并不為這美景所動,直接反手扇了蘇御一個耳光,把蘇御打得身子歪了半邊,臉上五指掌印鮮明,冷了聲音:“那還敢遲?” 蘇御趕緊把身子擺正,把自己的嬌嫩的xiaoxue乖乖地送到師尊夸張的rou刃面前,控制著收縮,把小師尊一點一點吞進去。一邊吞還一邊忙不迭地道歉 “啊,哈,對不起,師尊,師尊別生氣,啊,是阿御糊涂了,師尊罰阿御,哈……” “浪叫什么,太緊了,賤xue再放松些。”楚言訓斥了一聲,他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只瞇起眼睛享受,時不時地還拿戒尺在蘇御身上惡意地戳弄。 挨了師尊的訓斥,蘇御連忙放松xuerou,溫順地讓折磨自己的rou刃長驅直入。他不敢再浪叫,一時間屋子里只有他隱忍的呼吸聲。師尊有時候喜歡他放浪一點,有時候喜歡他隱忍著,其中的時機需要他自己去揣摩,揣摩錯了,那便是他的過錯,他 挨耳光打板子甚至騎木馬,楚言都罰過。 好不容易將師尊的大rou刃吞進了后xue,蘇御不敢遲疑,掂著腳尖,一上一下地動作著,這姿勢很難借力,全憑他架在扶手上的大腿和足尖的力量支撐上下動作,蘇御常年習武,也覺得難以支持,額角俱是汗珠。 不過蘇御仍把自己的小賤xue管束得很好,xue口張弛有度,媚rou爭先恐后地討好著小師尊,把楚言的rou刃伺候得十分舒服。 楚言可不管自己的小弟子有多辛苦地維持著這個姿勢,他把左手攤開,平靜地看著滿頭大汗的蘇御。 蘇御會意,把胸往前送了送,直把自己的早就挺立起來的saorutou遞到師尊手心。 楚言揉了兩下,似乎覺得沒什么意思,又用力扯了扯,男子rutou小,沒有握在手上肥滿的觸感,玩起來沒有什么趣味,楚言興味索然,最后狠狠地擰了一下。 這一下太粗暴了,蘇御差點疼得叫出聲,xuerou猛地收縮,他再也維持不住,氣喘吁吁地停了下來。 “本座叫你停下了?”楚言訓斥道,但剛剛那猛地一下收縮把他夾的很爽,倒也沒有十分不悅,反而揪住蘇御可憐的小奶子,饒有興致地點評“剛剛那下不錯,你那賤xue夾得很緊,照剛剛那個力度來?!?/br> 蘇御被揪得生疼,卻絲毫不敢違抗楚言的命令,乖巧地應了聲“是,謝師尊教導,阿御記住了?!?/br> 蘇御勉強撐起來,他的大腿已經(jīng)十分酸軟了,不敢懈怠。他一邊要控制著身體上下起伏動作,不能把重量壓到師尊身上;一邊要管束住xuerou張弛有度,把小師尊服侍好;還要壓抑著自己早就挺立的賤根,不許它先享受快樂;甚至還得乖乖獻上自己可憐的saorutou,不敢稍動放在師尊掌心任其虐玩。 他的師尊,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享受他艱辛的勞動成果,居高臨下地教訓他哪一下夾的不夠緊。而他只能諾諾應是,按照師尊的指示,把自己艱難地調整到師尊滿意的樣子,卑微地奉到師尊面前,以討得一點歡心。 或許連一點歡心都討不到,在師尊面前,他是那么地愚笨且卑賤。 楚言要是覺得哪一下不滿意了,便用戒尺毫不留情地抽打蘇御的大腿根,把蘇御白皙的腿根抽得滿是紅痕。要是滿意了,便拽一拽蘇御的rutou,讓蘇御猛然收緊的媚rou給他帶來更極致的快感。這并非懲罰,是師長對于不懂事的弟子的訓誡指點。師徒二人對此早有共識。 感覺到自己快要釋放了,楚言用戒尺漫不經(jīng)心地拍了拍精神的小蘇御,示意他的主人加快動作。 蘇御強提起一口氣,加快了起伏收縮的頻率。楚言房中放了冰塊風扇,按理說十分涼爽,但在越來越快的動作下,蘇御整個人像是被從水里撈出來似的。 終于,楚言射了出來。 一股,兩股,三股……直把蘇御的后xue塞得滿滿當當?shù)摹?/br> 見師尊射完了,蘇御不敢耽擱,顧不得身上酸軟,夾緊了后xue,跪回地上。他先是用唇舌小心翼翼地為師尊清理了一遍,每一個褶皺縫隙都細心地舔舐干凈,兩邊囊袋和馬眼都照料到了。又取了毛巾,為師尊擦拭。最后幫師尊整理好衣服,撫平每個細小的折痕。楚言閉著眼睛,尚在高潮的余韻中,由著蘇御在他胯下鉆前鉆后地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