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樓虞從心(美少年貼貼時間,互相磨奶玩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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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樓與虞從心是對好友。 這對于他們來說是件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在江玉樓的父親入獄前,江家便是不如虞家,也是本地名門,虞衡與江父的交情不錯,兩家常有來往,江玉樓與虞從心從小就不少接觸,兩個人同為雙性人,性格又不算是天差地別完全聊不到一塊的類型,因此他們對另一個人的評價都是——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這份友情在江玉樓也上了虞衡的床以后雖然有點變了味,但兩個人的感情依舊不錯,他們在床上也能玩得不錯——尤其是當(dāng)虞衡在溫燃或者寧景床上時。 雙性人本來就重欲,還沒開葷的時候,兩個人就無師自通的學(xué)會了自慰,用手撫慰自己的roubang,用自己柔嫩靈巧的手把那根敏感的rou柱擼動到高潮,他們還學(xué)會了夾腿,在不敢用手指撫慰陰蒂和xiaoxue的時候,夾腿產(chǎn)生的快感已經(jīng)足以安撫兩個還沒嘗過男人roubang和jingye滋味的小少年了。 他們還會在一起自慰。 在虞衡還沒有給虞從心破處的時候,兩個人對這種把戲簡直樂此不疲。在大人們未曾注視過的角落里,偷偷地牽著另一個雙性人的手來愛撫自己的敏感地帶,喉結(jié)、rutou、肚臍、roubang……除了xiaoxue,他們能夠撫摸彼此身上最隱蔽的地方。 比朋友親密,比戀人清淡,在青春期的相當(dāng)長的一段時間里,兩個少年的身上都有對方的愛撫留下來的痕跡。小母貓一樣嬌柔的喘息,射在彼此手上的另一個人的jingye,這是獨屬于虞從心與江玉樓的心照不宣的秘密。 這份獨特的默契在虞從心十四歲以后就不知不覺的消失,而現(xiàn)在,江玉樓又把他找了回來。 “把腿再張開一些,我想把從心的xiaoxue看得更清楚一點……”江玉樓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虞從心張開的大腿,“從心的xiaoxue……和我記憶中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了……” 他的嗓音輕柔,但視線卻是幾乎熱燙到幾乎要實質(zhì)化,虞從心紅著臉照做了,把粉色的蕾絲內(nèi)褲向一側(cè)撥弄開,雙腿也張得更開,讓一口豐腴紅艷的嫩xue含羞帶怯地徹徹底底出現(xiàn)在江玉樓眼前。 與江玉樓印象中的稚嫩窄小的形狀不一樣,哪怕是一個根本沒有性經(jīng)驗的處男過來,也絕不可能說這是處子的嫩xue,因為被身體主人的父親使用過很多次的原因,虞從心的yinchun肥軟滑膩,明明江玉樓的手指還沒伸過去,虞從心自己的手指也沒揉弄愛撫,但那嫣紅的rou唇已經(jīng)有了濕潤的春意,帶著淡淡甜膩味道的體液自被cao開到一指粗細的小口里緩緩地滴落下來,把美少年本就情狀yin靡的女xue襯托的更是十足yin蕩。 “呼,從心的xiaoxue……好像是,好像是傳說中的饅頭逼……”江玉樓喃喃低語,“比我的肥很多呢……” 這么說著,他也掀起自己水手服的裙擺,稍稍的把三角內(nèi)褲脫下一半,把自己的xiaoxue和虞從心的比較起來。 確實是……比起來,徹徹底底的輸了呢。 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了這一點,江玉樓的心里就有點不是滋味,一只手伸進虞從心上衣的下擺里,細嫩的手指近乎眷戀的揉握住虞從心渾圓豐滿的碩乳,郁悶地說:“可惡……居然連奶子也比我的大……明明之前比我的小!” 虞從心內(nèi)衣的錢扣在江玉樓的手下被截開,水手服雪白的上衣也因為江玉樓放肆作惡的手被撩到鎖骨處,露出胸前一片壯觀的白皙柔嫩的軟rou,兩邊奶子都完全的裸露出來,從rufang聳起的弧度來看,虞從心的身體已經(jīng)不能用少年來形容,這具身體看起來比生育過的美艷婦人的胴體都要來得yin靡rou欲。 “連rutou都比我的大,比我的圓啊?!苯駱歉袊@地說,“總覺得在這方面輸給從心了……” 他手下被撥弄的rutou紅嘟嘟、鼓囊囊的,綴在雪乳峰頂,像極了夏日甜品店里點綴在冰沙上的滋味甜美的櫻桃亦或者草莓,江玉樓的指甲有意無意地刮擦到時,那鼓脹的rutou一下子就硬了起來。 虞從心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嗯唔——!阿樓!不要摸了……不要摸我的奶子了,rutou要被阿樓的手揉破皮了……“他急促地喘息,搖著頭可憐兮兮地說,”rutou被捏腫捏破皮了父親就不喜歡了不要這么捏我的rutou!“ “好過分啊!從心以前從來不會拒絕和我一起這么玩的,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從心不喜歡嗎……可是你的rutouyingying的頂著我的手心呢,我手心那個位置被從心的rutou燙到發(fā)熱哦。” 在虞從心的面前,江玉樓說話不自覺的喜歡使用撒嬌的口吻,虞從心雖然比他還小幾個月,在江玉樓面前確總喜歡擺弄一些哥哥的威風(fēng),在裝成熟之余,對于江玉樓一些不過分的請求一直是有求必應(yīng)的。 “阿樓、別玩我了……“虞從心強撐著的哥哥的氣場一下子冰消瓦解,他白皙的身體在江玉樓的撫弄下呈現(xiàn)出漂亮的粉紅色,奶頭也更紅了,惹得江玉樓垂首將那兩粒紅玉般的勃翹rou粒吃到嘴里津津有味的吮吸舔舐,竟像是饑餓的嬰兒貪婪地攫取母親僅剩的乳汁一樣。 江玉樓顯然對虞從心那對碩大軟綿的奶子眼饞得厲害,火熱紅嫩的小舌一刻不離地貼在虞從心嫩乳上,虞從心一左一右兩邊rutou都被他的小舌細致地照顧到了,從乳暈到乳孔,再到更外層的乳rou,虞從心的胸乳一片濡濕,盡是被江玉樓舔奶子流下的口水。 ——被父親以外的人吃奶子了。 這個事實讓虞從心渾身發(fā)熱。 盡管做出這件事的是對父親而言毫無威脅和競爭力的江玉樓,盡管江玉樓和虞從心自己一樣也是雌伏在父親身下的雙性。 江玉樓的一只手扥著虞從心的屁股,翻來覆去地揉弄掌中美少年沉甸甸rou嘟嘟的屁股rou,另一只手從虞從心的裙底下侵略進去,虞從心還保持著的狼狽的張開雙腿的姿勢,就格外的方便了江玉樓的侵略。江玉樓的手摸上虞從心饅頭似的飽滿陰阜,用細嫩柔軟的手掌將虞從心滑膩紅艷的rou唇覆蓋著,掌下手指彎曲,呈現(xiàn)出鷹爪的形狀來回摸索揉捏虞從心的rouxue。 他又好奇,又耐心十足,像是從飼主手中搶走了小麻雀的惡貓,把那濕乎乎的rouxue玩弄在股掌之中,把那兩瓣yinrou挑撥的抽搐不止。 那粒被虞衡憐愛過太多次以至于太過肥大敏感完全縮不回去的陰蒂當(dāng)然也沒有逃脫江玉樓的毒手,被他的兩根手指捏著上下左右的彈動把玩。 “我還是第一次接觸其他雙性人的xiaoxue,從心的xiaoxue可真是太漂亮了……rou乎乎的,又很多汁,稍微碰一碰就出了那么多水,從心,我可以咬一口嗎?” 虞從心的胸乳和xiaoxue兩處要害都被江玉樓牢牢地掌握著,從身體最深處產(chǎn)生的酥麻的癢意讓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上下兩張嘴都是,下面的嘴被揉到流水不止,把江玉樓的手都給洇濕,上面那張嘴比起下面的,狼狽程度上相差無幾,透明的口水不斷的從他的嘴角流水,明明還沒有被正式的插入,就露出了高潮的阿黑顏,當(dāng)他張口的時候,最先出來的不是他的聲音,而是那些過于豐沛的涎水,他的話也是濕乎乎的,每一句都會帶著情欲的顫音:“阿樓你,見過女人的下體嗎?還是說見過其他男人的下體?” 美少年的陰蒂被yinxue里不住涌流出來的sao水浸泡得更加紅艷sao魅,江玉樓的手指捏上去,想把那些濕乎乎的體液抿去,但是那yin亂的rou粒在被他的手指擦試過后反而出了更多的水,他兩只手都變得濕透了。 活動室里的紙巾也用完了。 用虞從心的衣服擦干凈? 這個從他腦子里冒出來的選項第一時間就被打回。 他今天之所以會和虞從心偷偷摸摸的在這個隱秘的房間聚會,也是虞從心自從知道他與溫燃父子二人也上了虞衡的床以后,想和他一起學(xué)一些新花樣,把注意力從兩個成熟韻味十足的爸爸那里搶過一些。 他們今天穿的水手服還是江玉樓自己的提議呢。 如果等虞從心清醒過來,卻發(fā)現(xiàn)這身衣服被江玉樓弄臟了,絕對、絕對會變成噴火龍的。江玉樓從來沒見過,像虞從心這樣戀父到扭曲的人,仿佛虞衡是他生存的全部意義,他的一切都是要為虞衡服務(wù)的。 但想到他如此執(zhí)迷的對象是虞衡,江玉樓似乎又能夠理解點了。 這不,一涉及虞衡,虞從心的神智可清醒多了,主動替父親關(guān)心起情人的貞cao了。 “從心好過分啊……居然懷疑我找別的男人和女人!明明那些小電影,都是從心和我一起看的,當(dāng)時你一邊用手捂著眼睛一邊指縫漏得有手指那么寬!” 說著話,他那兩只沾了虞從心yin液的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手指伸到虞從心嘴唇處,用虞從心的嘴唇為自己擦拭那些yin汁。 虞從心嗚咽一聲,眼睛都紅了,卻還是乖乖的張開口把江玉樓的手舔得干干凈凈。 江玉樓將自己的臉親密的貼在虞從心的臉上,他們的身體貼的很緊,他的被水手服整齊包裹的身體只隔著一層布料和虞從心衣不蔽體的身體貼合,他的略小一些的rufang也軟綿綿的貼著虞從心那對碩大的玉兔似的肥奶子,“從心的舌頭也好軟……” ”阿樓的rutou也、也勃起了——“虞從心答非所問地說道,”阿樓比起我,要yin蕩多了啊。“ 他的臉上露出迷幻的笑容,像是因為與江玉樓磨奶的快樂而沉醉,也像是回憶起了另一個男人給他帶來的快樂,”我現(xiàn)在這么容易潮吹,都是父親調(diào)教的,我也一直有在訓(xùn)練,把我的全身都變成了敏感點,父親對我的身體非常滿意,可以說是贊不絕口的,但就算這么yin蕩的身體,也需要父親的愛撫才能徹底的高潮?!?/br> ”而阿樓你,就是天生的yin蕩吧?“ 虞從心用彬彬有禮的語氣說出了非常yin蕩的話,他的手也學(xué)著江玉樓之前撫弄自己的手法伸進了江玉樓那口濕淋淋的嫩xue里,”阿樓的xiaoxue,在我的手指還沒插入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內(nèi)褲洇得濕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