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高h)
宿醉醒來的周寧只覺得頭很疼。他皺著眉睜眼,感覺到溫軟的身體躺在懷里,下意識地便低頭咬住白嫩的脖頸,抬著細長的腿將自己晨勃的東西扶了進去。 干澀的甬道箍疼了roubang,他哼了一聲,突然一泄如注。 何舒只覺得下體guntang,有液體在盤桓著。她不舒服地動了動,被身后人擁上來:“醒了?” 男人聲音低沉,帶著些疲憊。她低吟一聲,感受到身體內(nèi)那東西軟下去,嗔道:“大早上的,醒過來就為往我下面撒尿,真當我是尿壺了?” 不知道哪句話取悅了周寧,他低低笑了一聲:“那也是我專屬的尿壺?!?/br> 何舒拿他沒辦法,努力夾緊了里頭的東西往衛(wèi)生間走去。她打開花灑,正眼沖洗身體,周寧卻開門走了進來,雙臂張開擁住她:“舒舒,我頭有點疼。” 提起這個,她動作頓了頓,看了一眼他:“昨晚發(fā)生的事你還記得?” 周寧皺著眉,搖頭道:“只記得飯桌上的事了。我不是故意喝那么多酒的,是……” 她抬眼看著他,見他有些為難,心里卻松了一口氣。該說不說,她男人的人品還是可以的。 她低頭去抹沐浴露,幫他仔細洗著身子。昨天他喝得太醉,回來之后沒有洗澡,身上一股酒臭味。 “昨晚是你同事送你回來的。沒想到你同事個個都是美人,之前來家里吃飯的,和昨天送你回來的。”她動作利落地給他搓洗,指甲報復性地刮擦了一下他的rutou,見他慌張想解釋,她又慢悠悠開口,“不過還好,你沒有那個艷福?!?/br> 上半身被擦滿了泡沫,她又低頭去幫他清洗下半身。感受到女孩有意無意的挑弄,周寧無奈地苦笑:“舒舒,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何舒輕輕哼一聲,聲音帶上了些不明顯的失落:“昨晚送你回來的那個女同事,你不用跟她避嫌?!迸⒌耐樾姆簽E,一想到人家為了自己男朋友被幾個男人輪jian,她就覺得心里堵得慌。 周寧不明所以,剛想提出質(zhì)疑,卻見她將泡沫涂在自己的胸上,突然蹲了下去。 最敏感的地方被包裹在女人柔軟如水的乳rou中間,周寧只覺得頭皮發(fā)麻,舒服得連頭疼都拋到腦后了。 就這么淺淺的弄了一回,兩人便為了一解宿醉,出門喝湯。 樓下有一家瓦罐湯,何舒很是喜歡。 她穿著T恤熱褲,頭發(fā)扎成丸子,不施粉黛,顯得又純又欲。凡是與他們經(jīng)過的人,無論男女,都要回頭看一看她,甚至有幾個男人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 周寧有些惱,上前去牽著她的手,低聲打著商量:“舒舒,下回出來穿件顯小的衣服吧?有些人看你的眼神實在讓我受不了。” 何舒不回答,自顧自地端著盤子坐到位子上。 她又怎么感受不到那些目光?若是之前她還能不以為意,但經(jīng)歷了昨晚女人對她的展示,看到那慘不忍睹的下體,聽到那飽含絕望的話,她突然就怵了起來。 她可以接受周寧對自己胡作非為,但其他男人只會讓她感到惡心。 就在她思索的時候,周寧緊張地坐到她對面:“舒舒,你生氣了?我也不是想管你的穿著,就是……”就是經(jīng)歷了昨晚,他實在是不放心。 何舒搖搖頭,若無其事道:“沒事,今天穿的確實有點短,下次不穿出來了?!?/br> 言下之意,只在家里穿給他看。 周寧一喜,含情脈脈地盯著她:“舒舒,我真想現(xiàn)在就把你娶回家?!?/br> “你這是在求婚嗎?”何舒放下筷子,臉色有些蒼白。笑話,哪有人這么隨便地求婚?在飯店里,吃著飯,聊天似的就把婚求了? 想得倒美! 何舒傲嬌地哼了一聲,低頭喝了一口湯。 周寧當然知道女孩子想要的是什么。他瞇著眼,笑了笑,突然從褲子口袋里摸出一個小盒子,對著她單膝跪地:“那么,何舒小姐,你愿意嫁給我嗎?” 瑩瑩的鉆戒被捧到她眼前,她驚愣地看著他,顯然有些措手不及。 周圍人愛湊熱鬧,都圍在他們身邊,死死地盯著她的反應。 周寧很有耐心。他嘴角含笑,看著她的眼睛,真誠道:“這枚戒指從我們互通心意那天我就開始準備了,只是后來很多事出現(xiàn)了變化,打亂了我的計劃。今天雖然沒有你的朋友,我的父母,但這里都是平時下樓就能碰見的鄰居。在他們的見證下,我希望對你做出承諾。舒舒,你愿意嫁給我嗎?” 何舒早在他說到一半時就忍不住眼淚,此時聽他再次問出那個問題,她緩緩地伸出手,拼命地點頭。 周圍響起熱烈的掌聲,周寧取出那枚戒指,為她戴了上去。 求婚之后,便要將結(jié)婚提上議程。周寧一通電話打回了家,交代了自己的罪行和打算,剩下的全權交給他爸媽。 何舒也打了個電話給父母,千說萬說才讓父母同意這門親事。她學歷比周寧高,本來再怎么樣,她爸都是反對的。可架不住她喜歡,一副非君不嫁的模樣,讓他們也沒了轍。 陽光正好,屋內(nèi)的一男一女卻正打得火熱。 女人跪在地上,雙腿分開,屁股翹起,股間一根粗壯的東西不停地進出著,將她幾乎撞出去。 yin叫聲從他們回來后就沒停過,白花花的身子被鉗制著,在男人的cao弄下輕顫。 “太快了,哥哥,慢點,周寧……”花xue被cao出水聲,guitou頂著花心又快又狠地撞。小腹酸麻,xue道酸軟,她有些受不住,直向他求饒。 周寧心情好,此時精神正亢奮著。他像個不知疲倦的打樁機,下身被xue眼嘬得舒爽萬分,便握著她的奶子,微喘著道:“舒不舒服?嗯?叫什么?應該叫我什么?” 何舒爽得飆出眼淚,尖叫了一聲,小腹突然痙攣起來:“老公!老公!放了我吧,我不行了,嗚……” 她高潮了,下身裹得死緊,讓他動彈不得,只能抱著她松了馬眼。 她渾身都是汗,此刻沒了力氣,趴在地上。周寧抽出依舊堅硬的roubang,將人拋到床上,分開雙腿,剝出陰蒂,指腹捏了上去。 何舒還未完全走出高潮余韻,現(xiàn)在又被捏著陰蒂,頓時沒忍住呻吟出聲。卻沒想男人更加過分,看著那粒腫大的陰蒂,殘忍地擰了起來。 “咿呀!”驟然遭受劇痛,她疼得尖叫起來??申幍俨煌谄渌胤剑瑒⊥粗蟊阌可霞ち业目旄?。 屁股被揉作一團,guntang的家伙抵著肛門一寸寸前進。他手下沒松,感覺腸道緊致,低頭哄道:“放松,讓我進去?!?/br> 女孩抓緊了身下的床單,閉上眼卻讓快感越來越明顯。她驀地哭起來,胸前起伏著:“太激烈了,你輕點??!” “輕點可爽不了?!敝軐幗K于把roubang全都送進去,捧著她的屁股便大開大合起來。 腸道緊得要命,他每抽出一下就會帶出艷紅的媚rou。女孩喉嚨里不停地發(fā)出嬌喘聲,便如最烈的春藥,催著他下手蹂躪松軟的xue道。 等到他盡興,外面的天色也黑了。何舒昏昏欲睡,周寧低頭吻著她:“舒舒,等我們結(jié)婚后,給我生個孩子吧?!?/br> 何舒眼睛睜不開,只低低地道:“懷孕了,你得有十個月不能碰我,你忍得住?” 打蛇打七寸,何舒這一句成功打在了周寧的七寸上。 三十歲的男人如狼似虎,更何況他才剛開葷,哪能這么快就素下來?難不成要他每天看著老婆豐滿的身子打手槍? 他絕對不干! 思及此,他改了話頭:“那就等兩年吧,我們先過二人世界?!?/br> 何舒沉沉地睡過去,根本沒聽到他的話。 等她醒過來已是深夜,男人壓在她身上射出了一泡液體。她習以為常,睡眼惺忪,聲音軟糯地問他:“怎么還不睡?” 菊xue又被塞進了狼牙棒,她不適地動了動,皺眉看他:“你又折騰我。” 周寧安撫地親了親她的rutou,不懷好意地笑:“舒舒,我記得上次這么玩你很舒服是不是?” 都舒服地噴水噴尿了。 何舒心里頭涌起不祥的預感,看他手中拿起熟悉的粉色夾子,趕忙出聲:“哥你別……啊嗯!” 她到底阻止不了他的惡趣味。陰蒂被死死夾住,她驚恐地抵御著這一波快感,雙腿胡亂蹬著,眼睛隱隱翻白,嘴巴大張。若不是雙手被他鉗住,她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驚慌地滾在床上,撅著屁股亂爬了。 周寧被這一幕刺激得又一次硬了起來,不管她的小屁股亂顫,按著便進入了她。 甬道內(nèi)縮得很緊,媚rou顫抖著服侍闖進來的不速之客,直到硬邦邦的東西發(fā)泄完畢,才又卷著白濁繼續(xù)顫抖。 周寧抱著她睡下,并沒有幫她卸下道具的意思??旄幸徊ㄒ徊ü糁窠?jīng),她只聽見男人在耳邊低語:“夾一晚上,讓小陰蒂長大,這樣明天早上起來,我的舒舒就能一邊走路一邊出水了。” 男人的本性在完全得到她之后暴露無遺。而她再也沒機會逃離了。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