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霽被坑女裝,眾人詭異地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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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霽嘆了一口氣,輕輕地摩挲著身旁人的眉眼,溫柔又絕情。 也許,那時就是個錯誤,一錯再錯罷了…… 修真界十年一遇的折花會一向由岱宗和青云宗和修仙界其他勢力聯(lián)手舉辦,地點不定。 上一屆的折花會在云溪由青云宗和岱宗還有拂花宗聯(lián)手舉辦,而魁首正是謝霽,那時的謝霽還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身姿就似亭亭乎如青松屹立,巍巍乎如玉山將崩,青衣風流,顰笑生輝,不知多少人為這絕色折腰。 當然,任青的一見鐘情起源于一個謊言,在他自己看來就是一個笑話??杉幢氵@樣,任青也寧愿這個沉醉其中。 人類的感情就是這么矛盾,就算清醒,也愿意清醒著沉淪。 四月人間春色如許,邈邈春煙迷蒙了亭臺樓閣,煙雨中,有一葉輕舟蕩漾在碧波上。 從遠處看那只是一葉不起眼的小舟罷了,但有心人便會發(fā)現(xiàn)小舟在水中竟然沒有劃起一絲漣漪,甚至,連煙雨都被籠罩在小舟外,就好像有一層無形的保護罩一樣。 那小舟便是岱宗的法器了,雖如輕舟,但內(nèi)里自有洞天,那其實是一艘巨型飛船,幻化成小舟模樣,只是低調(diào)行事罷了。 應枝作為岱宗首席大弟子自然也就作為帶隊師兄,而一起前往的,除了參賽弟子外還有兩位長老,一男一女。 船頭立著一名白衣男子,面冠如玉。他緊抿著薄唇,盯著眼前無邊絲雨,視線確實渙散,像是思緒萬千。那人便是岱宗的首席弟子——應枝。 “大師兄!來玩呀~阿霽都已經(jīng)去了!”一粉衣少女蹦蹦跳跳的跑過來,歡脫著拉著應枝往船艙里去,應枝無奈地看著拉扯著他的小師妹,嘴角微微上揚,柔了神色。 小師妹燕容兒性格活潑,生性好動,再加上甜美的微笑,和全宗上下打成一片,經(jīng)常干些調(diào)皮搗蛋的勾當,上個月剛把九長老的愛寵青鸞理了個頭,氣得青鸞再也不敢見人,為此燕容兒,被罰抄了清心訣一百遍。這還不到一個月,這位小祖宗就要出來為禍四方了。 對于這位小祖宗,全岱宗鎮(zhèn)得住的也只有謝霽一人了。說起來,她還是謝霽的頭號迷妹,最是崇拜謝霽了。 不一會兒,應枝就被拉扯到了他的二師弟陳歲章的房間,推開門便是撲面而來的桃花酒香,濃郁到應枝眉心微蹙。 只見房間內(nèi)擺放著七八壺桃花酒,還有一把劍和無數(shù)的卷軸。房中眾人見應枝前來都熱情的招呼著。 “師兄?!敝x霽將視線轉移到應枝身上,淺淺地綻開一抹微笑。 “嗯?!睉ψ叩街x霽旁邊。 “阿霽阿霽,現(xiàn)在輪到誰了???”燕容兒迫不及待地問道。 “輪到二師兄了?!敝x霽似笑非笑地看著陳歲章,“二師兄,快把你抽到的卷軸念一遍。” 此時房間里的人除了剛加入的應枝和燕容兒外,還有謝霽,陳歲章和江辭。謝霽的四師兄。 無奈下,陳歲章只好苦哈哈的讀起了卷軸上的內(nèi)容:向你的同門表白,并親吻半柱香時間。 “這……這我怎么玩?!”陳歲章求助地看向謝霽,臉紅了一大半,謝霽笑容越發(fā)燦爛,陳歲章又把目光轉向燕容兒——在場唯一一位女性。 可燕容兒裝作沒看見的樣子,把頭扭向了謝霽,而應枝也溫柔地看著謝霽,并不想理會他。 陳歲章:...…… 陳歲章:我拼了! 于是,他大喊了一聲“江辭我心悅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了江辭,視死如歸地狠狠堵住了江辭的唇,江辭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一個千斤頂朝自己猛撲了過來,頓時眼前一黑。 一道冰凍術瞬間打了出去,陳歲章被定住,從半空中摔了下來,滿臉的不可置信。 江辭:…… 陳歲章:我去…… 燕容兒毫無形象地放聲大笑:“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沒想到你個陳狗蛋還有今天!” 陳狗蛋:QAQ 陳歲章把求助的目光再次轉向應枝,應枝嘆了一口氣,抬手解了術法。陳歲章揉了揉自己的臉說道:“我英俊帥氣的臉蛋都要被凍僵了!”謝霽笑著說:“二師兄,請吧?!?/br> 陳歲章也不含糊,三碗桃花酒直接下肚,咕嚕咕嚕,一轉眼碗底就空了。 “再來再來!”陳歲章吆喝著,朝劍打出了一道靈氣,劍迅速的旋轉起來,最后緩緩地將劍尖停在應枝……旁邊的謝霽前面。 謝霽:…… 江辭:拍手 陳歲章:拍手稱快 燕容兒:嘿嘿嘿! 謝霽無奈,隨手用靈力包裹住一張卷軸,緩緩打開后,不禁面色沉了沉,他咬牙切齒道:“燕容兒!這是不是你寫的?!” 燕容兒一陣心虛卻又忍不住高興悄悄地躲在應枝身后。只見謝霽一字一頓地念出卷軸內(nèi)容:扮成一名女子,并以女子的身份參加折花會。 話音剛落,謝霽就看到在場的人眼里冒著綠光,尤其是陳歲章。 現(xiàn)場一片寂靜,氣氛沉重得可怕,某人的臉已黑如鍋底。 燕容兒:怎么辦怎么辦我好想看阿霽女裝 陳歲章:好想看 江辭:想看 應枝:霽霽扮成女子~ 在場的人都詭異的臉紅了。 謝霽輕笑一聲,道:“想看?”尾音微微上挑,既輕蔑又高傲,青衣少年一雙桃花眼似笑非笑,仿佛盛著萬千星河,灼灼如華的容貌,混合著少年特有的青澀,既矛盾又令人沉迷。 “這對我有什么好處?”謝霽皮笑rou不笑地說道。 “這……”在場人一致地沉默了。 陳歲章咬了咬牙,忍痛下定決心道:“三壺千年冰露花釀?!?/br> 江辭簡潔有力道:“冰原苔花?!?/br> 應枝認真地想了想,笑道:“香脆小魚干?!?/br> 燕容兒歡欣雀躍地說道:“最新的醉春山法袍!花月大師親手鍛造!” 謝霽摩挲了幾下劍柄,將視線緩緩地掃下眾人,神色自若,緩緩笑了笑。 在場眾人都按耐住激動的心,屏息凝神地等待回答。 “到了就履行承諾?!敝x霽撂下一句話就瀟灑地干了三碗酒,“繼續(xù)?!?/br> 接下來的大冒險沒有像剛才那樣喪(干)心(得)?。ㄆ┛瘢粒瑓s也不算中規(guī)中矩,直到現(xiàn)場的桃花酒都見了底后,謝霽已經(jīng)是醉的一塌糊涂了,只能依靠在應枝的身上,不過其他人也沒好到哪里去,只有應枝還尚有一絲清明。 “也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吧?!睉蛶煹軅兏媪藙e,就扶著謝霽回到了房間。 少年勁瘦的腰肢被握住,清淡的蘭花香鉆進應枝的心中,直撓得他的心癢癢的。 “師兄,我要沐浴~”謝霽睜著迷蒙的眼眸向應枝撒嬌道。 “好?!睉⒅x霽扶到木桶邊,用法術加熱起了水,過了一會兒,他試了試水溫,便將少年的衣裳盡數(shù)除去。 少年皮膚如上好的羊脂玉般,三千青絲散落于身側,轉眼就勾勒出少年昳麗的容顏,勁瘦的腰肢,人魚線沒入深處。 應枝不經(jīng)意間見到了這番誘人的景象,便心跳加快,喉嚨發(fā)干,幾乎是一瞬間,他感覺到一股熱流直沖下腹,雖然從未嘗過情欲,但他也知道這是他情動了。他慌忙地掩飾身體的反應,手忙腳亂地將謝霽放入木桶中,便低下頭不敢再看,只是老老實實地替謝霽搓背。 “師兄,我們一起洗吧~”謝霽尾音上翹,緩緩地湊到應枝耳旁輕聲呢喃道。應枝身體頓時僵硬了,卻還是低低地應了一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