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貪小便宜,我干他媳婦
拎了三瓶長城干紅,買了一些魚、rou之類,到老陳家敲門。門一開,看到陳太太站在門邊,我就說:“楊姐,又到你家蹭飯了”。陳太太說道:“來就來了,還帶什么呀,小洪呀,每次來都這么客氣,真是不好意思啊”。邊說邊接過我的東西到廚房去了。我陪老陳坐在沙發(fā)上看了一會兒電視,也跑到廚房去,說:“楊姐,有什么要幫忙的嗎”?“不用,不用,你就等著吃好了”。我蹭在她身邊,夸她的菜做的好,要學一手。其實是看著她纖細的腰肢、高高的胸部及渾圓的屁股,想入非非,幾次沖動的想靠上去擁抱她。站了一會,怕她和老陳警覺,終是不能耽擱得太久,于是回到客廳看電視。 半個多小時后,陳太太把菜做好都端了上來,說開飯了。于是他一家三口和我坐在桌子上吃起來。照例是我和老陳喝酒,陳太太倒了一小杯,邊吃飯邊喝,等吃完飯她的酒也喝完了,我要給她倒,她連說不要了。 坐在那邊等她兒子吃完,和她的兒子看了一會電視后就替她兒子放水洗澡,服侍她兒子睡覺。這次,我鐵了心要有所作為,于是盡可能出花樣叫老陳喝,自已卻總是舉杯淺嘗輒止,大概喝了二個多小時,酒也喝了兩瓶多了,老陳說話的聲音開始麻了,我的頭也有點暈暈的。這時,陳太太服侍她兒子睡下后,也洗了澡穿了睡衣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她聽到老陳話都說不清了,走過來說:“差不多了,不要喝了,小洪,留著明天喝吧”。我說:“楊姐,不要緊吧?我和老陳都高興,再說,明天不上班,今天一醉方休”。老陳也說:“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醉了”。我摘下手腕上的手表,指著一瓶才倒一點的酒說:“你把它喝了,這手表就歸你了”。他們都知道,我的手表是價值千多元的“西鐵城”名表。老陳一把抓起手表說:“此話當真”?我說:“是啊,我?guī)讜r講過假話”?老陳指指他老婆,“她喝也算”?“算”!老陳把表放進兜里,抓起酒瓶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半瓶。然后重重的把瓶子放在桌上,睜著血紅的眼睛麻著舌頭對他老婆說“喝……喝了它”。 他的老婆看看我,又看看他,再看看酒?!拔夜室庋b作喝醉的樣子對她說,”楊……姐,喝,喝……了它,喝了一千……千多元……就賺了“。陳太太終于還是抵不住錢的誘惑,皺著眉,抓起瓶子,一口口地喝了下去。然后臉色緋紅地回到沙發(fā)上看電視。這時老陳早已伏在桌上,酣聲大作。我先是裝作伏桌不醒,卻暗中觀察著陳太太。陳太太不時瞟過來看我們一下,皺起眉頭。終于,她過來把她的丈夫架到房間里了。然后出來彎腰湊到我耳邊說:”小洪,小洪,你醉了嗎?該回去睡覺了“熱熱的氣哄在我的臉上,我不禁渾身燥熱。克制了好久才沒伸手去抱她。 我佯作酒醉,吱吱唔唔的胡亂答著。她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摸找,終于從我的腰上找到鑰匙,試了兩三個后打開了我的大門。在她扶我進去的時候,我裝作站立不穩(wěn),肩膀一撞,把防盜門撞上了。她扶我到房間,彎腰要把我放倒在床上。我摟在她腰上的手一用力,她站立不穩(wěn),倒在我的身上。我一只手板住她的頭就吻,她掙扎欲起,我緊抱不放。一只手撩起她的睡衣,從她的腿上伸進去,很快就把她的內(nèi)褲扯到她的小腿上。然后一只腳伸到他的內(nèi)褲邊一蹬,她的內(nèi)褲就被我蹬掉了。她用力要爬起,不知是喝多了酒還是用多了力,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我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還以為我酒醉不醒人事,叫道:“小洪,是我,我是楊姐,楊姐”。我不作聲,一只手沿著她光滑的大腿摸上去,直至她的根部。她的雙腿緊緊夾住,不讓我的手往她大腿根部的中間摸。我的嘴尋找著她的嘴,要吻她,她的頭來回擺動,不讓我碰她的辰。于是,我伏到她的耳后,從她的耳垂一直吻到脖子,又從她的脖子吻到她的額頭。下面一只手不再直接摸她的底部,而是上上下下在她光滑的大腿和屁股上來回輕撫摩挲。剛開始她還用力掙扎,不一會兒,她靜了下來,不再用力推開我,嘴里唔唔地不知嚷些什么。 我發(fā)現(xiàn)她緊蹦的雙腿放松下來,我的手伸到她的大腿根部,她也不再緊夾雙腿。于是我摸到她的yinchun上,來回撫弄。慢慢地覺得手上潮濕起來,憑感覺知道她動情流水了。于是我加緊撫弄。并再次用嘴去吻她的嘴唇,這次她不再擺動頭躲開。我的嘴吻上她的嘴唇,但她仍緊閉雙齒,不讓我的舌頭伸進去。我下面的手撫弄了一會,用中指找準她的yindao口,慢慢插了進去,她呻呤著:“唔,不要這樣,是我呀”。用一只手來撥開我的手。我拉開褲鏈,把她的手捉進我的褲檔里,讓她握住我早已充分勃起的yinjing,她輕輕地握住了它,我感覺到她的拇指在我的guitou頂部轉了一個圈,似是在掂量它的粗細。我又摸了一會她的yinchun,覺得她已充分出水,便直起身來,擰開床頭的燈,扒了她的睡衣,解開她的胸罩。她登時一絲不掛呈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來不及欣賞她的rou體,積累了三個多月的情欲噴薄而出,我伸手扒開她的雙腿,摸到她的yindao口,把yinjing頂?shù)娇谏?,用力一挺,堅挺的yinjing極其順溜地插了進去。當我的yinjing深深地插入她的yindao時,她“哦”地長吁一口氣,雙手插在我的頭發(fā)里抓著我的頭發(fā)。我的情欲之火旺旺地燃燒起來,用勁地來回抽插,每次都狠狠地插到底。我感覺到她的yindao極其的濕潤溫熱,不知是三個多月沒過性生活,還是我對她思念已久太過激動,才來回抽插了三十幾下,就腰股間麻麻的似是要射,我加緊了抽插的力度,也許是yinjing輕微的顫動讓她知道我就要射了,她用力推我說:“不要射進去,不要射進去”。但我根本不管她的話,用力抱住她的腰,加緊狠插了幾下后,緊緊地頂?shù)統(tǒng)indao的最深處,yinjing激烈地抖動了幾下,一泄如注,感覺自己射了特別多,把熾熱的jingye全部都噴到她的體內(nèi)了。 我把yinjing留在她的體內(nèi),趴在她的身上,吻她的rufang。她仍舊閉著眼睛,還在不停地大口喘氣。待yinjing疲軟后,我才抽出來,看到白白的jingye順著她的yindao流了出來,在yindao口上涂了一大片。她坐起來,“啪”地給了我一個不重不輕的耳光,說:“小洪,你壞死了,裝酒醉來強jian我,等著坐牢吧”。接著又說道:“讓老陳知道,不剝你皮才怪”。然后蹲在床上,一把抓過我的內(nèi)褲墊在她的yindao口下,讓她體內(nèi)的jingye流到內(nèi)褲上。我一邊欣賞著她的裸體,一邊說,“你要告就告好了,在我的床上,誰知道我們是不是兩情相悅?我就說是你勾引我,別人也肯定相信,不然你跑到我的床上來干什么”?她揮手又給我一個耳光,說:“你真是個無賴,明明強暴了人家,還要倒打一鈀”。我撫著被她打的臉頰,突然跳下床,從梳妝臺的抽屜里拿出相機,對著赤身裸體蹲在床上的她,“咔嚓咔嚓”照了兩張。她登時大吃一驚,撲過來要搶我手中的相機,“你干什么,干什么”?!我說:“你不要說我強jian你的嗎?我留下來做個強jian的證據(jù),再說我到牢里可以不時欣賞欣賞呀”?!澳悴灰@樣,小洪”,她口氣軟了下來,“既然你都做了,我也就算了,只是千萬別說出去讓別人知道,尤其是老陳,不要讓他起疑心。你別照相呀,可不要害我啊”。 我把相機放進抽屜里,把她按倒在床上,“那么,你不反對我再來一次吧”?我的裸體貼在她細膩的rou體上,小弟弟立馬又弩張劍撥。我驚訝于自己的饑渴和“快速反應”。“不,你先把相機給我”。她說?!安唬阆茸屛襝ao,cao完給你”,我堅決地說。她被我按在床上,掙扎要起來,但被我按在那里,又如何起得來?終于,她不再反抗,無奈地說,“你真無恥,不過一定要給我啊”。我不再應她,吻著她,一只手搓揉著她的rufang,一只手撥弄著她的陰辰。我的舌頭伸進她的嘴里,攪動著她的舌頭,吮吸著。不知是由于我的jingye還尚存有在她yindao里的緣故,還是她又流了yin水。只覺得觸手是水,滑溜溜的。她這次躺在床上,既不躲避,也不迎合,只是任由我輕薄地折騰。我把兩根手指插進她的yindao里,來回抽插。嘴唇離開她的嘴,慢慢從她的脖子上吻下,經(jīng)由她的rufang,一直吻到她的小腹。然后用牙齒咬住她的陰毛,輕輕地扯動。當我伏下頭去扒開她的yindao口,仔細審視她里面紅紅的嫩rou時,她才夾起大腿,并用手把陰戶遮擋,不讓我觀看。說真的,陳太太的身材和膚色都很好,象完全沒有生過小孩的那種樣子。rutou雖不象有些處女般粉紅,但并不象有些婦女般是褐色的。小腹平坦,根本沒有生過孩子的妊娠紋的痕跡。陰戶也很漂亮,兩片飽滿的陰辰來著一道小溝,中間露出紅紅的嫩rou。一雙大腿渾圓修長而結實,全身皮膚白晰細膩,皮膚薄得有些地方隱約透出青色的血管。除了散落著幾顆小小的褐色的黑痣,渾身上下幾乎沒一點暇疵。我伸手扒開她的雙腿,撥開她擋在陰戶上的手,想用舌頭去舔她的yinhe,她連忙又合起雙腿,并用手推我的頭,說:“別,那兒臟”。我還要用強,她堅決不肯,我只好作罷。我仍舊用手伸進她的yindao里撥弄,并和她接吻。過了好久,我抽出手指,說道:“好了,把我的小弟弟捉進去吧?!彼f,“不,我不”。我裝作惡狠狠好說:“你不是嗎?那好吧,你別想要膠卷了”。她于是伸手到我的檔部,握住我的yinjing,引到她的洞口,卻用指甲掐了一下我的yinjing說道:“去死吧”?!鞍?,好痛。好呀,我就叫它在你的洞洞里醉死算了”。說著,用力一挺,全根插了進去。我邊插邊羞辱她:“我的小弟比你老公的如何?”陳太太不吭聲,我惡聲又問,“不說是嗎”?陳太太說道:“不知道”。“你怎么會不知道。想要膠卷就老實回答”。陳太太半晌說道:“你的比他的硬”?!罢l的大”?“不知道”。我下面用力一挺,“誰的更大”?“……差不多”。“硬的好還是軟的好”?……“硬的好還是軟的好”?又是狠狠的一插。“硬的好”?!澳呛湍愕睦瞎龋矚g我插你,是吧”?陳太太雙手環(huán)住我的腰,哀求道:“不要說這樣的話,好不好”?“你老公經(jīng)常插你嗎”?“不要這樣嘛?!薄白蛱靭uoai了吧”?“沒,沒有”?!笆裁磿r候做了”?“前三、四天吧”。“有高潮嗎”?“還算可以吧”。“經(jīng)常做嗎”“不,不是,一般三四天一次”。“會不會想”?……“想不想”?“有時想”?!跋氲臅r候你老公不做怎么辦”?……“說呀”。!“別這樣嘛”。“你自慰過嗎”。 “小洪,你真討厭,不要問了”。 “你不說我不把膠卷給你的啊”。 “……唔,有過”?!霸鯓痈恪??……“怎樣搞”?“……用手啦”。 “我插得你shuangma”?我邊用力插邊問。 “唔……哼,還……可以……”,陳太太低聲呢喃。 “你的處女身是你的老公破的嗎”?“不是”。 陳太太開始在我身下扭動腰肢配合我的動作。 “是誰”?“大學同學”。 “幾歲開始做的”?“二十一歲”。 “做了幾次”?“三次”。 “撒謊”。 “真的就三次”。 “舒服嗎”?“不舒服”。 “現(xiàn)在不舒服是嗎”?“不是,現(xiàn)在舒服”。 “那就跟你老公做時不舒服,是嗎”?“有時舒服”。 “你和你老公做一般有幾種體位”?“三、四種吧”。 “都試一下吧”?我說著停了下來。 “不要停,不要停,你不要停呀”! 陳太太焦急了,并挺起她的腰湊上我的下體,雙手緊緊圈住我的屁股,不讓我的yinjing從她的yindao里撥出來?!昂苁娣税?,是嗎”?“唔,舒服。不要停下來呀”。 “那還告我強jian你嗎”?我又開始用力插?!安唬桓妫婚_始就不告”。 “喜歡我嗎”?“……不唔……喜歡”。“那喜歡我的小弟弟吧”? 我不停地抽插著yinjing“不喜歡”。 “好呀,插死你,反正你不喜歡我,不是sao貨”。 “以后還讓我插你嗎”?“不”。 “不讓我插,是吧”?“不”。 “到底讓不讓我插”?啊……呵,你快點吧,不要停呀”。 陳太太雙手緊緊抱住我的腰,把雙腿交叉卷著壓在我的屁股上。就在她的yindao一陣陣抽搐夾緊的同時,我的jingye猶如決堤的洪水,噴射而出。全部射在陳太太的yindao里。這次,她沒有叫我不要射進去了?!芭叮?,陳太太攤開四肢,長長的喘了一口氣,很是愜意的樣子。然后一雙手在我的背上來回輕撫。 一會兒后說:“你出汗了”?!拔覅柡Π??”我拭去額上的汗,問她。 她在我背上捶了一下,“討厭”。 一翻身把我掀在床上,爬起來伸出一只手:“給我”?!斑€要啊”?“什么啦,是膠卷呀”。哪有什么膠卷”?我笑著從床上爬起來到梳妝臺的抽屜里拿出相機扔給她。她打開相機的蓋子,發(fā)現(xiàn)里面空空的,根本沒裝膠卷。說道:“好呀,小王八騙我”。“不騙你,你會讓我cao嗎”?“去死吧。說真的,這次讓你占便宜就算了,下次還敢胡來,我可不答應,告訴我家老陳扁死你”。陳太太在床上開始穿衣服。我上床摟住她,撫弄著她的rufang?!澳氵@么絕情呀”?“把你的狗爪拿開”,陳太太說道。“難道一點不留戀嗎”?“你以為你是誰啊”?!岸嗌偎隳惆雮€老公了吧”。“半你的大頭鬼,強jian犯”。陳太太拿起內(nèi)褲,剛要穿上去,忽然又抓起我的內(nèi)褲,在胯部擦了擦扔在我身上,然后才穿上內(nèi)褲,穿好睡衣,拂了拂,跳下床,就要出去。我赤著身子跳下去,從正面抱住她就吻。 陳太太讓我碰了一下她的唇就推開我,“別胡來啊”。說著走出了房門,打開我家的防盜門走出去。我探出頭一看,樓梯上下一片漆黑,四鄰早已入睡。陳太太打開她家的門,幽靈般悄沒聲息閃了進去。剛要關門,被尾隨在后依舊赤身裸體的我抱住了腰,我的雙手從她的睡衣下擺處伸進去,手指陷入她的rou里,緊緊捧住她渾圓的屁股,讓她的下腹部緊緊地貼住我的下體。陳太太的上半身稍稍向后傾倒,“夠了,別這樣,再不放手我要喊了”。我依舊緊緊抱住她溫軟的rou體,“你喊呀”。陳太太用手辧開我抱在她屁股上的手,“真是無賴”。然后一轉身把我朝門外奮力一推,“砰”地一聲關上門。我回到床上,回味著陳太太的rou體。一年多來的宿愿得償,輾轉反側,仍是興奮不已。忽然,我的背部壓到一個yingying的東西,我伸手摸到眼前一看,是個發(fā)卡。應該是陳太太掉下的,我想道,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發(fā)卡上似乎還帶著陳太太的發(fā)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