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臺上的父親和邱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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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邱沨沒有回來,是俞勇一個人醉醺醺的回來。 俞懸趁著他爸去洗漱的空隙抓著司機問:“邱沨呢?” 司機被自家少爺抓的嚇了一跳:“邱少爺去..去朋友家了。” “什么朋友?” “這我就不知道了,少爺,邱少爺自己去的,您就放心吧?!?/br> 俞懸眉頭一皺,丟開司機轉(zhuǎn)頭給邱沨撥了個電話。 “俞懸?怎么了?” “這么晚了你還不回來?”俞懸急匆匆的問。 “我和俞先生說過了的..不好意思,等一下。”俞懸聽見邱沨的聲音離得遠了,似乎在和一個男人交談著什么,說著說著笑了起來,然后才慢慢湊回來,語氣淡了些,也沒什么笑意:“今天有些累,想回自己家睡?!?/br> “你敢騙我?”俞懸聽著聲音,分明就是在外面,凌晨兩三點的,和男人在外面能有什么事? “怎么騙你了?” “你旁邊...” “好了,俞懸,我這邊有點吵,明天我回去了跟你說,行嗎?我掛了啊?!鼻駴h急匆匆的掛了電話。 在俞懸聽來像是有什么故意在掩蓋什么,邱沨分明不想和他說話,可是為什么呢?邱沨怎么敢呢?就不怕他告發(fā)到老板那里去,然后讓他失去這個金主嗎? —— 邱沨早前一陣子拜托楚湖幫了他一個忙,現(xiàn)在有了眉目,便向俞勇請了一個假。 俞勇多問了一句,邱沨只說是自己父母的事情。俞勇突然想起來,邱沨一個孤兒,哪來的什么父母?還沒來得及發(fā)問,邱沨勉強的笑著,把自己的手機遞到他面前。 街上是許多年前的一條新聞,父母為求生計,把四歲的孩子賣給人販子,算算年紀,再看看眼前邱沨的神色,俞勇擺擺手,不再多問。 邱沨只是想問個為什么,卻不曾想找到的時候一個在重癥監(jiān)護室,另一個早已離開人世很多年了。 邱沨什么答案也沒有得到,守了一天一夜,守到病床上的身體都變得冰涼,邱沨才麻木茫然的站起來。 楚湖陪著邱沨把人簡單的安葬了,安安靜靜的,沒有吹吹打打也沒有痛哭流涕。 兩人合力把土堆拍嚴實后,邱沨終于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邱沨醒的時候又過去了一天,自己的床上聽著門外楚湖打電話的聲音。 過了幾分鐘,楚湖走進來,看一下他已經(jīng)醒了,簡單的向邱沨敘述了一下他的身體狀況,邱沨點頭微笑,蒼白的臉上擠出平日里常有的溫柔笑容。 楚湖張了張嘴,沒說出什么話,只好交代一句:“要多休息?!?/br> —— 楚湖走后,邱沨看著自己手機里的幾個未接來電,和俞懸消息轟炸,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頭,挨個把電話撥了回去。 先是梁就,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最近的情況,表示可以給自己安排活動,但最近的主要對象還是俞勇。 接著給俞勇?lián)芰嘶厝?,俞勇對于邱沨請了一天假,卻三天沒有回消息這件事情感到有些氣憤,說話的語氣不算太好,并催著邱沨趕快回別墅。 邱沨一邊道歉一邊飛快的時候收拾自己馬上趕到,俞勇那邊沒說什么,不耐煩的掛掉了電話。 邱沨最后看了最多的未接來電,都是俞懸的,消息無非不過是“你在哪?”“為什么今晚沒回來?”“又去哪勾搭男人了?”“邱沨!你到底還回不回來?” 邱沨嘆了口氣,一直到坐上出租車,才播了回去。 俞懸并沒有接電話,邱沨一連播了三通,都是等了一陣以后才想起未接來電的系統(tǒng)音。 到了俞家的宅子,下人告訴邱沨俞勇在書房等他,邱沨輕輕地道了一聲謝,往樓上走。路過俞懸平時看書的小書房時往里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燈竟然是關著的。 正在打掃走廊的保姆見了,小聲的告訴邱沨:“少爺不知道怎么了,昨天氣呼呼的回學校住了,老爺都攔不住?!?/br> 邱沨松了口氣,帶著謝意沖保姆笑了笑。 保姆見他十分有禮貌,心有不忍,猶豫著告訴他俞勇很生氣,叫他說話小心一些,不要觸了霉頭。 邱沨敲響了書房的門,里面?zhèn)鱽碛嵊碌穆曇簦骸斑M來?!?/br> 邱沨大方的走進去,然后關上了門。 —— 俞懸上完晚自習跑回回到宿舍看了一眼手機,剛要順手把手機丟回床上,又想起來什么似的,驚訝的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邱沨的未接來電,還沒來得及播出去,又看見了他發(fā)給自己的信息。 知道邱沨回家了,俞懸拿起自己的校服外套就往外跑,“我要回去好好教訓教訓他。”俞懸心里是這樣想的。 “誒!俞懸!你不是說了今晚咱們打游戲嗎?你今天怎么又回家住??!”剛慢悠悠走進門的室友,看見俞懸又急匆匆的往外跑,拉都拉不住,著急的大喊。 “害,算了吧你,俞懸這三天上課心不在焉,問也不說,別是被家里那小媽氣傻了,可能正急著回去爭家產(chǎn)呢?!绷硗庖粋€室友好笑的勾住他的肩膀,把他帶回了宿舍。 俞懸把書包往沙發(fā)上一甩,急匆匆的換鞋:“誒!張叔,邱沨呢?在樓上?” “是啊,被老爺叫到書房去了?!?/br> 俞懸拔腿又往樓上跑,跑了兩步,站在樓上不動了,放緩了腳步,心里一直琢磨著:要不一會兒見到他,還是別兇他了,萬一是有事兒呢,一會兒生氣了又不好哄。 可是他居然和別的男人半夜在外面說說笑笑,說好的一天就回來,卻在外面鬼混了三天。 算了,還是先聽他說說吧,說不好再教訓他。 俞懸打定了主意,剛好走到書房的門口,敲了敲門:“爸?我進來了?!?/br> 里面沒有人回答,俞懸又敲了會兒門,仍然沒有回答,于是推門進去,發(fā)現(xiàn)里面的燈是關著的,好像并沒有人,正要退出去,卻聞到一股熟悉的腥味兒。 俞懸一路從學??癖蓟貋淼臒崆橹饾u被沖淡,這股男人都聞過的味道,此刻卻讓他感覺到惡心,背上的汗好像一下就熄了,雙手在身側(cè)緊緊握成拳。 俞懸最后是在三樓的陽臺上看見了邱沨,邱沨雙手反在背后被俞勇抓住,僅僅只靠著肩膀撐著自己的身子立起來,嘴里被頂弄出一聲又一聲細細的呻吟。 不知道是不是在室外的緣故,邱沨的叫床聲并不十分嬌媚,咬著牙忍而不發(fā),只有被頂?shù)阶铍y耐,最深處時,一聲婉轉(zhuǎn)誘人的“嗯...別..我錯了”才從那張平日里只會氣人的嘴里說出來,帶著難以想象卻不自知的誘惑。 俞懸雙眼怒瞪著這一幕,氣得想要沖上去分開兩人,但下體還是不爭氣的硬了起來。 俞勇掰過邱沨的上半身,俯下身去,俞懸角度看不到兩人發(fā)生了什么,只聽見邱沨一聲痛苦的嗚咽,露在外面白花花的,修長的腿立馬繃緊了,直直的蹬了起來。 “嗯啊——”邱沨高潮了,俞勇卻不放過邱沨,把邱沨翻過來,抓著他的手,正面沖刺了起來。 邱沨高潮后的身體敏感至極,每一下的抽動,都讓他感到渾身酥麻,忍不住求饒:“俞先生...我錯了啊啊啊不要了,別、嗯??!求求您...” 俞懸想要伸手握住自己火熱脹痛的欲望, 聽見邱沨喊著“俞先生”,俞懸腦子里竟然也忍不住幻想,幻想著他喊的是自己,幻想他在自己的身下求饒,俞懸想,如果邱沨能乖巧一些,說話好聽一些,他一定不會像父親一樣讓邱沨如此難受。 他一定會輕輕的撫摸邱沨,讓邱沨像自己一樣臉紅心跳,他.... 俞懸被自己慢慢淪陷的想法嚇了一跳,真惡心,這個被不知道多少人玩過的男人,現(xiàn)在正在自己的父親身下婉轉(zhuǎn)承歡,怎么會有這種惡心的想法?也不嫌臟。 俞懸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對自己說,一定只是因為邱沨長頭發(fā)和身體,看起來太像女人了,而自己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所以才會被這個畫面刺激到。 再伸出頭去看剛剛兩人zuoai的地方,俞勇已經(jīng)在穿衣服了,邱沨癱倒在一邊,身上滿是歡愛的痕跡。 俞勇把衣服丟在了邱沨身上,自己朝著這邊走過來。 俞懸快步走的陽臺的另一邊,避開了兩人撞上。 等俞勇離開以后,好一會兒也不見邱沨起來,俞懸按耐不住又一次,伸出頭去看。 邱沨撐著身子看向這邊,柔順的長發(fā)散落在肩頭,臉上掛著柔弱的笑,也許是剛做過的緣故,一直以來溫婉的臉上也出現(xiàn)了幾分媚意,臉頰上的酡紅還沒有退去,彰顯著那場歡愛的激烈。 他明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俞懸的存在了,俞懸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見邱沨套上了自己的襯衫,半遮半掩的面向了自己,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嘴角那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更加明顯,幾乎是明目張膽的勾引。 又順著他平坦的小腹,往那幽暗不見光的茂密叢林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