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婚禮那天做了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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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諾打好領(lǐng)帶,照了照鏡子里的自己,勉強扯出一個微笑。 他今天要去參加王世勛的婚禮。 王八蛋要結(jié)婚了。 他準備在他們婚禮上放上十個G的性愛視頻,主角就是他們倆。 王世勛一直都有拍視頻的嗜好,他會把他們兩個zuoai的畫面拍攝下來,他們曾經(jīng)還調(diào)笑過誰先結(jié)婚就在誰的婚禮上放這些視頻。 這個狗東西,竟然先結(jié)婚了。 明明前兩天還在床上跟他翻云覆雨來著,提上褲子就告訴他——是通知他——他要結(jié)婚了。 搞半天這個王八蛋一邊跟他zuoai一邊跑去陪著另外一個女人買鉆戒看婚紗,甚至在某個深夜在那個女人身上賣力。 時間管理大師,那個姓羅的什么亞洲舞王都沒有他厲害。 陳諾給王世勛發(fā)了條短信:半個小時到酒店,等著給你的大禮吧,王八蛋! 陳諾跟王世勛是發(fā)小,從小一起長大的。 王世勛是在他懵懂無知的時候,在學校宿舍半夜鉆進他的被窩里把他給強了。 那時候,吱呀的床板聲和他的呻吟足夠驚醒宿舍其他人,可是后來才知道這王八蛋在他們喝的飲料里加了安眠藥,那天晚上宿舍其他人睡得比死豬還沉。 于是,王世勛王八蛋就得逞了。 從那以后,王世勛王八蛋總會拉著他去往校園里各種奇奇怪怪的角落里做那種事情。 廢棄的舊宿舍樓,男生廁所,cao場樹林,樓梯間,宿舍天臺,圖書室的地下室,cao場看臺,他們都做過。當然,很多都是晚上偷偷跑出來做的,他們宿舍在二樓,跳窗戶隨時可以跑出來。 好幾次險些被教導處主任逮到,看到他們倆偷偷摸摸的樣子還以為他們在偷偷抽煙,畢竟那個時候誰能想到兩個大男孩能睡到一塊去。 有一次晚上,他們在學校乒乓球臺那邊,王世勛揮灑著汗水抽動著身體在陳諾身體里肆意得撞擊,正在兩個人都達到高潮的時候,巡邏的教導處主任拿著手電照到了他們,教導處主任還以為是一對小情侶在約會,呵斥著走近一看,原來是兩個小伙子在廝打。 “又是你倆!你們在干什么!學校不允許打架斗毆!” 王世勛笑著說:“主任,我們就是打著玩,我們倆關(guān)系好著呢?!?/br> 說著就把手搭在陳諾的肩上,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主任看不到的地方摸索著。 兩個人被批評教育了一頓,主任罵罵咧咧走了,讓他們趕緊回宿舍。 王世勛待主任走后摸著陳諾的屁股:“刺激不?要不要再來一炮?” 陳諾推開他:“滾蛋!” 偶爾王世勛會假借學習的理由跑來他們家睡覺,在他的床上捂著他的嘴cao弄他。還時不時問:“你爸媽進來看到怎么辦?” 陳諾回頭想想自己好像一直是被王世勛牽著鼻子走,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他還被騙說,這是愛情。 我愛你媽的媽買媽憨批! 你他媽愛我。你背著我談戀愛結(jié)婚? 陳諾越想越生氣,都在一起快十年了,他竟然不知道壓在他身上的那個男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口口聲聲說愛自己的那個男人,會拋棄他跟別的人結(jié)婚嗎? 可是,明明他就要結(jié)婚了呀。 滾蛋王八蛋! 他驅(qū)車來到了酒店,把車停在了停車場。他剛下車,就被人猛地一拽。 他回過神來時,已經(jīng)被人死死摁在了車門上。 “寶貝,你真的來了呀?” 是王世勛。 “王八蛋,你放開我!” 王世勛松開了他,他回過頭來揮手就是一巴掌。冷冷地看著他。 “寶貝,咱不是說好了嘛,我結(jié)婚,你做我的情人?!?/br> “呸,你要點臉!我答應(yīng)你了嗎?” 王世勛一手扶著車門,一手撫摸著他的臉,“寶貝,咱們倆都多少年的夫妻關(guān)系了,還差什么。我這結(jié)婚不過是安我爸媽的心,你別鬧?!?/br> “王八蛋,你他媽少騙我了,你早都盤算好怎么丟掉我了,對不起。我被你cao倦了,cao厭煩了,所以你想換個新鮮的?!?/br> 王世勛邪魅一笑,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 陳諾緊閉著嘴巴,試圖推開他??墒峭跏绖讌s緊緊抱住了他,深深吻著他的唇瓣,吮吸著,舔舐著,想要用舌頭撬開他的牙齒。 陳諾一向喜歡他的吻,即使快十年,他還是被他一吻就硬。 陳諾投降了,他張開了嘴巴,把舌頭伸向王世勛的嘴巴里,他的牙齒狠狠地咬了咬王世勛的舌頭。 王世勛哎呦了一聲:“寶貝,這么恨我呀。” 陳諾眼淚充盈在眼眶里,瘋狂得吻著他。心里道:別離開我,不要結(jié)婚好嗎? 王世勛撫摸他的頭,溫熱的手指又摩挲他的臉頰,“我的陳諾永遠都是這么迷人又可愛,寶貝,你要知道,我最愛你了。” 你愛我?你愛我還會娶別人嗎? 你能為我放棄結(jié)婚嗎? 你能拋下所有然后跟我私奔嗎? 他想問出來這些問題,他心里清楚知道他會怎么回答,所以他沒有問。 王世勛的手已經(jīng)伸進了他的褲子里,他很想拒絕他,可是一想到這個男人馬上就不是他的了,他就惱火,下面就更加膨脹。 他打開車門順勢坐在后面,把王世勛也拉了進來。 王世勛笑道:“寶貝,你想要嗎?” 陳諾點點頭。 王世勛最見不得害羞的的陳諾,他一下子滿血充盈,身子頓時guntang起來。他在他耳邊低聲說:“我愛你寶貝,這個世界上我最愛你。” 求求你別再說你愛我了。 他的眼淚又流了下來。王世勛趕緊吻了上去,把眼淚舔舐干凈,“你別哭呀寶貝,你一哭我心都碎了。” 你心碎了嗎?你聽到我碎了無數(shù)次的聲音嗎?他們連拼都拼不起來了。 陳諾始終沒說話,只是拼了命的吻著王世勛,他的呼吸越來越重,近乎窒息般吻著他。 唇分開時,因為激情帶著晶瑩剔透的津液在他們的嘴巴之間,像是牽引著的一條銀線。 王世勛吻他的臉頰,輕輕游走到脖子,陳諾在他脖頸的另一邊吮吸著,在狹小的空間里,他們瘋狂地抱在一起相互啃噬,重重的呼吸聲在顫抖著的身體上纏繞著,好像下一秒分開就要死去一般。 王世勛把他抱在腿上,扯下他的領(lǐng)帶扔在一邊,解開他的扣子,手指劃到他的rutou,輕輕捻了起來。陳諾仰著頭,半咬著嘴唇,無數(shù)次的吮吸,無數(shù)次的重復,他還是最愛他挑逗他的前戲。 王世勛會經(jīng)常拉著他看他們拍的性愛視頻,每次看到自己仰著脖子一臉浪蕩的表情時,他都會特別害羞,會紅著臉要關(guān)掉視頻。王世勛每每都會打趣道:“怎么?不敢直視這么yin蕩的自己?” 他想,此時此刻的自己應(yīng)該比任何時候都銷魂,好像他要極力顯示自己的魅力,以奢求眼前這個男人回心轉(zhuǎn)意。 王世勛此時并沒有注意他的表情,而是低下頭舔舐起他的硬起來的rutou,他用舌頭在rutou上來回畫圈,頻率十分快。 王世勛的舌頭是除了他的yinjing之外最令陳諾無法抗拒的存在。他簡單用舌頭就能夠讓他高潮。 他的第一次第一次,就是王世勛用舌頭幫他射了精。 他呻吟出了聲,身子也在王世勛腿上不停地扭動起來。 王世勛暴力扒下他的褲子,在狹小的車廂里脫褲子并沒有那么容易,王世勛一邊脫著他的褲子,一邊撫摸著他的胸部,過了好大一會兒才把他的褲子全部褪去。 王世勛抱著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瘋狂且暴力地親吻著他,親吻他的腹部,他的yinjing。 陳諾震顫著,手指穿過王世勛的頭發(fā),他想自己一定是瘋了。 他的yinjing被王世勛含在嘴里,用他濕熱的舌頭來回舔弄著。他想起了那一夜,他鉆進他被窩里的那一夜。 那時候,因為害怕帶來的精神刺激,要多余rou體帶來的刺激,即使他最后也射了,他更多是覺得羞愧。 而現(xiàn)在,他只想把自己的jingye射在王世勛身上的每一處,讓他沾滿自己的jingye去結(jié)婚,去跟另外一個女人結(jié)婚。 呵,多可笑。 王世勛解開自己的褲子,那根cao弄他無數(shù)次的大yinjing彈了出來,陳諾雖然沒有跟別人睡過,但是他敢說王世勛的yinjing長度與粗度絕對是亞洲人中的佼佼者。 他愛死那根巨物了,以至于他以前還經(jīng)常被cao的連床都下不來的時候,還大放厥詞:“這jiba我遲早要給你用壞!” 之前到目前為止,那根大yinjing還是好好的聳立在他眼前。 王世勛從車子的座椅后面掏出了一瓶潤滑劑和一盒套套。 陳諾心道:你看,就是這么輕車熟路,你的每個記憶都是習以為常的,你知道我們的工具放在哪里,你知道我喜歡什么體位,你知道怎么樣能讓我高潮,而我知道怎么樣動能讓你醉深夢死,這就是我們的默契??上?,我們的默契,在今天之后就結(jié)束了,是你親手扼殺了我們的默契。 王世勛帶上套,擠出來潤滑劑抹在陳諾的屁股里和他的套套上。 他用手指給他擴張,然后他也很自然而然地坐了上去,guitou頂著他的屁股,撐開的時候還是會有一絲疼痛,這么多年每次他進入的那一剎那間,那一絲絲疼痛會讓他銷魂。 他的內(nèi)壁好像特別熟悉這個guitou,一瞬間就包裹住了,而且還分泌起了粘液開始運作起來。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他越坐越深,王世勛的rou捧也循序漸進進入到他的身體里,像將軍占領(lǐng)自己的領(lǐng)地那般,理直氣壯。 陳諾的腰特別細,仿佛一掐就能斷,從小王世勛就愛環(huán)住他的腰,不經(jīng)意在他腰上掐一下,再偷偷跑開。 他為了讓陳諾去追著打他,這些幼稚的行為他做過不少。 他靠在靠背上鉗住陳諾的腰上下晃動自己的腰部,陳諾也配合著上下插動,嫩滑的屁股在他腿上來回晃動。 他抱緊他的上半身,把自己的頭埋進他的腹部,親吻他的肚子,吮吸他的rutou。 他們都知道對方的G點在那里,會很好的幫助對方達到高潮,比如陳諾的耳垂,脖頸,rutou。比如王世勛的舌頭跟yinjing。 王世勛把陳諾翻了過來,陳諾很自然地扶著座椅撅起了屁股。王世勛從后面把自己的rou捧送了進入,陳諾哼了一聲,隨即王世勛便抽動了起來。 巨大的rou捧在后入的時候是插得最深的時候,紫粉色的guitou進入到甬道里,探索者前進的道路,粉色的內(nèi)壁凹凸的地方摩擦著rou捧的莖部,潤滑劑和分泌液在撞擊聲里哧哧作響,rou捧有節(jié)奏地進出,待到rou捧抽出來時,xiaoxue微張的小口又足夠空虛。 陳諾感受不到rou捧的存在,他頓時心癢難耐,急色沖沖扭過頭來看著王世勛喘著氣道:“不要停!用力插我!” “寶貝,你想讓我插你哪里?” “插我的屁眼…快!…別這樣,求求你了,快插進去…” 這是王世勛慣用的小伎倆,在陳諾快要高潮的時候,突然抽出來,然后逼著他說出一些yin蕩的話,哭著求他cao弄他。 王世勛用力打了一下他的屁股:“用什么插?” “用…你的…yinjing…插我…” “嗯?yinjing是什么?我讓你叫它什么?” “雞…巴,大…jiba…” “用我的jiba干什么?” “用你的大…jiba…插我…cao我…干我…!” 王世勛手指插進他的xiaoxue里,狠狠一挖:“干你哪里?” “?。 伞伞晌业钠ㄑ邸 ?/br> 王世勛太喜歡這樣yin蕩的陳諾了,他甚至一瞬間極度變態(tài)得想要讓所有來參加婚禮的人看看他正在cao弄著陳諾。 “陳諾,你是真他媽sao,老子現(xiàn)在就滿足你?!?/br> 王世勛把自己的rou捧再次插了進入,陳諾的rouxue瞬間急不可耐得將它吞噬了。 “你說除了我還有誰能滿足你,只有我這么長這么粗的jiba才能填滿你那空虛的rouxue,所以陳諾,你別總想著你有多委屈,我什么都能滿足你,我能cao你,能填滿你的空虛,你要錢我也給你,你想怎樣我都答應(yīng)你,我唯一不能給你的就是那一張紙而已,有什么啊,結(jié)婚證就是一張紙而已?!?/br> 他越說越激動,越激動就cao弄得越快。 陳諾被cao得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他沒有聽得太清王世勛在說什么,他只是扭動的身子不停地呻吟著。 “我跟她結(jié)婚,照樣可以愛你呀。我可以滿足你,可以在你寂寞的時候cao你,干你?!彼矒糁耐尾浚莺莸刈矒糁?,“咱們這么多年的感情,我怎么會拋棄你呢,我愛你,我是愛你的?!?/br> 陳諾的叫聲早已掩蓋了王世勛的聲音,王世勛將他的身子轉(zhuǎn)了過來,讓他躺在了座子上,自己掰開他的雙腿,一條腿搭在座子靠背上,另一條腿搭在下面,他跪在座子上,把抬起陳諾的屁股把自己的rou捧再次送了進入。 “啊…啊…啊…爽…好爽!” 他猛烈的撞擊,讓整個車子為之一動,他們的車震簡直是地動山搖,如果此時走路過的,一定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動靜。 王世勛抱著他一條腿,來回抽動著問:“喜歡我cao你嗎?” “喜…歡…” “有多喜歡。” “會上癮…戒不掉的喜歡…” 陳諾臉色蒼白,還被cao出了眼淚,這眼淚也不知是被扯得疼,還是什么,淚光閃閃,劃過他的臉頰。 王世勛撫摸他的臉頰,擦去他的眼淚:“寶貝,再喊我一聲老公好嗎?” 陳諾哭著說:“你…啊…馬上就…結(jié)婚了…你…不是…我老公…” 王世勛沒有停止cao弄,他甚至把yinjing抽出來對著陳諾翹起的yinjing摩擦著,“快,喊我,再喊我一聲…” 陳諾哭腔越來越大聲:“不!” 王世勛抱起他,瘋狂吻他的臉,把他的腿彎曲在身前,用力插了進入,一邊吻他,一邊插著他的rouxue。 “寶貝,快,快喊一聲老公…快!” 他越插越快,聲音也越來越大,他對著他一通亂吻,rou捧也帶著巨大的能量在xue道里不停地抽動。 “寶貝,我求你了,喊我一聲老公,好嗎,我愛你,我愛你啊寶貝…” 陳諾扶著窗戶,腿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折下去了,他顫抖著喊出了一聲:“老公…” 一聲老公出來,王世勛猶如打了興奮劑,他賣力地抽插了起來,“再喊,再喊…” “老公…用力插我…老公,你…插的我好舒服…老公…我愛你…老公…老公…老公…” 他越喊心越碎,王世勛越聽越興奮。 在陳諾幾聲老公叫得他百爪撓心的那一瞬間他射了出來,那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爽快。 他把陳諾摟在懷里,緊緊地抱著他。 “你該走了,一會兒婚禮就開始了?!?/br> 王世勛不耐煩得撓撓頭:“媽的!” “怎么?” 王世勛吻住他的嘴,“我他媽舍不得你?!?/br> 陳諾心里一動:舍不得又能怎么樣?你不還是要結(jié)婚嗎? 陳諾從他身上下來,撿起褲子穿好:“你走吧,我放過你了?!?/br> 王世勛握緊的拳頭打在了座椅上,他整理好自己來了車門走下去,在他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陳諾流下來了眼淚。 隨后,每一聲離開的腳步聲都在他心里回蕩,猶如地崩山摧之勢摧毀他的內(nèi)心。 他真的走了… 陳諾在車里待了很久很久,眼淚已經(jīng)浸透了他的襯衣,決定不去婚禮現(xiàn)場,他無法看著他若無其事的與別人互換戒指,他無法看著他用剛剛親吻過他的嘴唇去吻另外一個人,他無法看著他用插過他rouxue的手去親昵地撫摸別人的臉龐,他無法看他用曾經(jīng)最熾熱的眼神去看別人… 再見了,王世勛。 我愛你,但我不能再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