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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大多數(shù)情侶常去的小樹林,鄭文楷喜歡的偷情場所是教師辦公樓的衛(wèi)生間——每個人都有或多或少的怪癖,這不足為奇,很多人表示這種封閉的場所給了他們安全感,讓他們疲憊的心靈稍息片刻。鄭文楷說可以短暫逃避一切現(xiàn)實的紛擾,我想應該是他父母對他永無止境的教訓和告誡吧。 這是個對他來說放松又充滿安全感的地方,在這里zuoai他感到十分刺激。外面人來人往,雜亂的腳步聲來來回回,封閉狹小的空間帶來的壓迫感,始終伴隨著被發(fā)現(xiàn)的緊張——里面也會夾得特別緊。隔壁偶爾會傳來不知道誰的咳嗽聲,我們就屏息凝氣,不敢發(fā)出奇怪的聲音了——這并不意味著我們感到羞恥,性本無罪,于情于理于法都合。只是光天化日,和男同學在廁所zuoai未免有點藐視校規(guī),我們古板的教導主任接受不了如此yin亂之事,會被大廣播通報批評或者送上升旗臺檢討。 教師樓的衛(wèi)生間很干凈,每天都有專人打掃,洗手臺上還放著藤條香薰。?鶯時被拖進來時不小心撞到后背,這讓他的心情很不美妙。鄭文楷雖然瘦,但他手勁大,今天有些沒輕沒重的,上來就直奔主題,要脫他的褲子。 “你吃春藥啦,這么急?!柄L時不知死活地取笑他。 “閉嘴。”鄭文楷粗暴地甩了他屁股一巴掌。狗男人也不知道收勁兒!鶯時頓時又痛又爽,他好喜歡被男人打屁股,在床上被他們掌控。鄭文楷不喜歡細致的前戲,細長的中指插進xue里捅得又快又猛,很快增加到三根四根在甬道里橫沖亂撞,并駕齊驅,修剪很整齊的指甲摳挖著溫熱的內壁,那個翕張的小孔很快變得濕潤起來,水淋淋,紅艷艷的,引人入勝。 鶯時雙手撐在馬桶水箱上,塌著腰,屁股高高撅起,擺出一個十分yin蕩的姿勢。鄭文楷把手上亮晶晶的yin液甩在鶯時腰上,他偏愛后入,這樣會進得更深。大多數(shù)男人的私處都不具有觀賞性,但鄭文楷那里只能說丑陋,那根家伙和他文弱的外表大相徑庭,guitou有雞蛋大小,莖身跳動的青筋足夠讓人頭皮發(fā)麻,黑乎乎的,隨便擼幾下就耀武揚威地翹起來。 沒有幾個男人不為自己優(yōu)于常人的性器自傲,鄭文楷自然也充滿優(yōu)越感,這隱秘的地方和他外表的反差令他神氣十足——比他高大健碩的成年男人都不一定有他jiba大吧!八塊腹肌肱二頭肌練得那么好頂什么用?床上才能見真章!都是一群中看不中用的軟腳蝦!蠟槍頭!沒他持久沒他粗!男人不管他多高多壯多有錢,床上干哭老婆才算真本事! ——男人至死在意褲襠里這點事兒! 無論是他的家伙什兒還是床上的花活,無論是十七歲男生還是七十歲老頭。雖然有很多人在小便池贊賞過他的尺寸,但有人能跪在地上品嘗也滿足了他的控制欲和虛榮。我被他的家伙頂著嗓子眼要吐出來,雜亂的恥毛扎得我又疼又癢。他的腿很白,身上毛發(fā)也不重,最近又像抽條的柳枝長高了不少,芝蘭玉樹,儀表堂堂,jiba卻和其他人一樣臟,味道很重。每回他要在我體內逞兇時都要我給他洗槍,說省了潤滑劑的錢,婊子不配用潤滑劑。 “我花錢cao逼,為什么要考慮逼的感受?”他的原話是這樣。 聽著很敗類很沒素質吧,把婊子不當人看。幸虧我天賦異稟出水多,不然能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吧。他像個急色的暴力狂,饑渴地埋頭在我那里又吸又舔,全神貫注,直到那條溝渠被他火熱的舌頭蹂躪得紅彤彤,又濕又軟,可以容納他的孽根進來,色情的吮吸音才會停下來。 “杜歡插得你爽還是我?他有我jiba大嗎?” “當然是你……等不到我高潮,他就xiele。他也就身材比你壯,其他都不如你?!蔽疫@話說得也不算違心,鄭文楷時長傲人,也不像杜歡那樣腎虛,動不動就早泄,我沒射出來他就xiele。我偷偷在心里比了比,鄭文楷的yinjing好像比杜歡細點,但我敢說實話嗎?不敢!不過長短看著差不多,管它呢,反正也沒人拿卷尺去量。 鄭文楷很喜歡我奉承他本錢的話,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同性戀,很嫌惡雙性的奶子和逼,和我做時只插后xue,也十分喜歡內射。我們第一次做時他還不知道我是雙性人,因為我的胸不大,他也就沒覺得奇怪,當摸到我的逼時嚇了一跳,回過神立馬跑出去吐了。 他生得這樣美麗,雙眼皮的折痕淺淺一道,細窄流麗,像湖中倒映的彎月。所有江南煙雨,草長鶯飛,漫山遍野的霧氣都為他停留。我實在按耐不住和他上床的心,在我持之以恒、鍥而不舍的勾引下,他半推半就地從了。我無法定義我們之間的關系,但總歸沒有愛意,沒有曖昧。非要說的話就是買賣關系,每次做完他都會給我錢,不過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樣勸雞從良,這點深得我心。他也會和我談未來,說要考北方的醫(yī)科大學,夢想成為最好的外科醫(yī)生,要不然只能投身金融或者政法,下半輩子和錢權打交道。只有這時候他是輕松的自在的,他和世間大多數(shù)普通男人一樣,人之常情地渴望美色權力,在我面前他沒有隱藏過,他覺得自己并不庸俗。 鶯時的皮膚很白,四肢修長??赡芤驗樗r候學過芭蕾,瘦削的身體有股柔軟的韌勁兒。被cao久了兩條腿酸軟無力,剛直起身就倒在鄭文楷懷里,粘稠的白濁順著后xue里涌出來,綿延至線條優(yōu)美的小腿上,宛如一幅迷人的畫卷。 鄭文楷是不易出汗的體質,鶯時身上都汗涔涔了,他也只有額頭冒汗。他和很多青春期的男生一樣,是個自負又有些庸俗的人,明明在意塵世間的一切東西,有世俗的欲望,卻又認為自己不應該這樣??傁肴挂恍┦裁?,但發(fā)現(xiàn)年輕的自己什么都對抗不了。內向是錯,挑食是錯,年級第二是錯,有自己的想法是錯。 鶯時曉得他心情不好,但也沒心情安慰他,畢竟他給的錢太少了。只好心撥開他被汗水打濕的劉海,在他潮濕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敷衍道:“別不開心了,一切都會過去的。” 鄭文楷抱著鶯時坐在馬桶上,還未疲軟的性器沿著他臀溝摩擦,有些躍躍欲試的味道。打火機的聲音清脆又響亮,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學會的抽煙,神情慵懶地吞云吐霧,姿態(tài)從容得像個老煙槍。 鶯時累得趴在他肩頭,因為怕他再來一次,雙手有點推拒地抵在他胯部。還有一會兒要上課了,鄭文楷也不敢繼續(xù)胡鬧?;叵雱偛潘耦^蠻牛一樣狠頂,根本不顧身下人的感受,掐著人家細軟的腰,身體被下半身cao控,除了活塞運動外,頭腦一片空白。鶯時或許能從疼痛中獲得快感,但這也不是他弄痛鶯時的理由。 “對不起,今天有點急躁。”鄭文楷難得良心發(fā)現(xiàn)一次。 “沒關系,老板?!柄L時聲音有些沙啞,剛才被深喉搞得不舒服了。他指尖輕佻地掐走鄭文楷嘴里的煙,慢悠悠地吸了一口,說:“多給點小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