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之歡 (劇情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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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局勢動(dòng)蕩,邊疆蠻夷甚是猖獗,如若再這樣下去,恐怕我大淵不保!”容鈺緊攥著桌沿,擔(dān)憂地看著自己下首的男孩。 “阿姊?!比萋蓳u晃著腦袋,試圖伸手去扯容鈺的衣袖,“你陪我去捉蝴蝶好不好?” “都什么時(shí)候了,還捉蝴蝶!”容鈺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怒意,又認(rèn)真朝他身邊的人囑咐道:“將陛下保護(hù)好了,要是落入賊手,你們都給本宮提頭來見!” “是?!贝蟮钌系奶O(jiān)跪了一片。 容鈺拂袖而去,回了長公主府。 她最近是越來越力不從心了。 掌管朝政七年,親眼目睹了先皇和先皇后慘死,好不容易一手重新?lián)纹鹆舜鬁Y國,立下了長公主殺伐果斷,有勇有謀的威名。 可這一回,他們又要卷土重來了。 “公主殿下?!?/br> “備水沐浴?!比葩曅表四茄诀咭谎?,徑直進(jìn)了水房。 她褪去衣衫進(jìn)了浴桶,那顆拎著的心也漸漸放了下來。 許是溫水的浸泡太過讓人舒服,容鈺闔著眼,不自覺地打起了盹兒。 “噓……你們小點(diǎn)兒聲?!?/br> “偷看公主洗澡,你們不要命了?” 窗外的交談聲雖小,但可都清清楚楚地入了容鈺的耳,她知道肯定又是那群有賊心沒賊膽的侍衛(wèi)。 “咳咳!” “見過凌大人。” 凌清弦板著臉,雙手別在腰后,赫然一副與眾不同的模樣,“你們在此作甚?” “這,這不是……” 這侍衛(wèi)難以啟齒,便轉(zhuǎn)身就想開溜,可誰知凌清弦卻一把揪住了他的后衣領(lǐng),又將人拉到墻邊按下,自己踩著他的背爬了上去。 一片朦朧中,白皙的皮膚若隱若現(xiàn),那張精致的小臉上擒著笑,都沒給人時(shí)間去細(xì)探,容鈺突然就一絲不掛地站了起來。 伴隨著嘩啦啦的水聲,她朝著窗口的男人厲聲呵道:“有本事進(jìn)來瞧!偷偷摸摸的算什么男人?” 凌清弦面露驚恐之色,突然雙腿一軟,‘嘭’地一聲重重地跌在地上,摔了個(gè)狗吃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眾人哄笑著散了。 容鈺換好了衣服,回了寢殿,凌清弦自覺地跪在她眼前。 “微臣知錯(cuò),請長公主責(zé)罰?!彼椭^,即便是犯了錯(cuò)聲音也是洪亮的。 容鈺似笑非笑地打量著他,語氣輕佻,“那本宮就罰你去守城門一個(gè)月,就讓來往的人都瞧瞧,敢偷看本宮洗澡的人長什么樣?!?/br> 凌清弦俯身朝容鈺磕了響頭,又挺直了腰桿,“謝公主不殺之恩?!?/br> “嗯,去吧?!?/br> 他走后,容鈺自怨自艾:“都跟我那么多年了,還這么羞,寧愿丟臉地去守城門,也不肯哀求我一句,說句偷看是因?yàn)橄矚g我?!?/br> …… 自打凌清弦開始守起了城門,就早出晚歸,和容鈺碰不上面了。 不過這段時(shí)間,容鈺也忙得很。 派去邊疆支援的軍隊(duì)剛啟程,她每日還得去替那比自己小四歲但只有孩童智力的胞弟去把持朝政,尤其是這個(gè)大臣都紛紛開始拉幫結(jié)派的時(shí)候,她更不能松懈。 這日傍晚。 容鈺宣了丞相議事,這一聊就忘了時(shí)辰。 府中下人想勸,可愣是誰都不敢,他們便合伙又將凌清弦推了出去,還美鳴其曰他是長公主的愛臣。 凌清弦沒有拒絕,他上前敲了敲門,“公主,該歇息了。” 房里靜了一瞬,隨后又響起了容鈺的聲音,“等丞相走了,你進(jìn)來。” “是?!?/br> 過了半晌,丞相離府。 凌清弦低著頭進(jìn)去,朝容鈺行了禮,“公主有何吩咐?” “城門守的怎么樣?”容鈺半躺在貴妃榻上,又朝他勾勾手指,“你走近些?!?/br> 凌清弦照做,停在了距離她還有約莫三寸的位置。 “看著我說?!比葩暶偷爻蹲×怂难鼛В砸幌蚝笥昧λ椭匦牟环€(wěn)朝她跌來。 就在那千鈞一發(fā)之際,凌清弦用手撐在了靠墻上。 她能清楚地聽見他急促的心跳聲。 “臣謹(jǐn)遵公主的命令,每日五更天前到達(dá)城門口,不論風(fēng)吹還是日曬,都毫無怨言。” “我問的不是這個(gè)?!比葩曈謱⒆约旱纳碜酉蚯疤搅颂?,湊到了凌清弦的耳邊,她能清楚地瞧見,他的耳根都紅了,“罷了,你可知道我為什么要這么罰你?” 凌清弦的喉結(jié)微微滑動(dòng),“臣不知?!?/br> “要是讓人知道,你我的關(guān)系非比尋常,你可知是什么下場?”容鈺又伸手撫上他了清瘦的臉龐,一路向下。 凌清弦的身子開始打起顫,額上也滲出了細(xì)密的汗珠,“臣知道,眾人會(huì)討伐公主,然后讓公主殺了我。” “你知道就好,我公開地處置了你,才不會(huì)讓人起疑。” “謝公主疼愛?!?/br> 容鈺輕笑一聲,松開了凌清弦的腰帶,“洗去吧?!?/br> “是?!?/br> 在濃郁夜色中,透過那層紙糊的窗戶,能清楚地瞧見那身材矯健的男人肆意地壓著嬌軟的女人。 他主動(dòng)地迎合著,又用著恰到好處的力道扣住女人的后腦勺,確保每一次都完完全全地滿足到她。 “都明目張膽地瞧見過那么多回了,怎么還干偷看那回檔子見不得人的事?”女人修長的指甲掐進(jìn)男人肩膀的rou里,她昂著頭,半瞇著雙眼看他。 “那是因?yàn)槲蚁肟纯?,我不在的時(shí)候,公主的身子又是什么樣的,是不是也像現(xiàn)在這般紅?”男人渾身濕透,說出的話語也與方才判若兩人。 女人不由得被逗笑了,“瞧你這點(diǎn)出息?!?/br> 容鈺擦擦額前的汗,又推住男人的胸口,“停下來歇歇吧。” “是,鈺兒?!绷枨逑抑浪@是累了,便還是與往常一樣輕握住她的腘窩,“我用舌頭伺候您?!?/br> 女人笑得更加燦爛,這話一聽反倒讓xiaoxue里的水流得更厲害了。 只見他俯身下去,準(zhǔn)確無誤地用那溫?zé)岬拇礁采狭嘶ㄐ?,同時(shí)舌尖仿佛化身為小蛇,不輕不重地來回打著轉(zhuǎn),汁水不斷地從xue口溢出來,漸漸沾上了他的臉和下巴。 但男人并沒有停下口中的動(dòng)作,反而隨著女人的呼吸的加重逗弄地越來越快。 邊吸邊輕咬的感覺差點(diǎn)兒讓容鈺就這樣交代出去了,“嗯~啊你慢點(diǎn)兒?!?/br> 縱使又癢又麻,她也不想沒回都只堅(jiān)持那一小會(huì)兒就xiele氣,倒顯得自己不行,有些丟人。 男人抬眸輕笑一聲,又埋頭下去讓舌頭往xue里鉆,邊吸著玉露邊伸手來回磨著花xue,像是不知累似的。 “清弦,你放過我……”容鈺仰著頭,那雙張開的小嘴兒卻發(fā)不出太大的聲音來。 “剛才,是誰說我沒出息?”凌清弦從她的雙腿之間起來,但指腹卻還留在那花核之上,“鈺兒,我想聽你叫得大聲些?!?/br> 她緊攥住他健碩的肩頭,“繼續(xù)入我吧,我想要,想讓里面的汁液都釋放出來?!贝丝虄?nèi)心的yuhuo已經(jīng)讓她失去了理智。 容鈺知道,她打小就和別人不一樣。 從十三四歲起,她便從嬤嬤那偷來了春宮圖,自此之后便一發(fā)不可收拾,更是日日夜夜都用想手摸著xiaoxue,再后來,她的欲望越來越強(qiáng)烈,從一開始的一日一回到一日三回,更是讓她無法專心于其他事。 但這事兒,最后卻還是被嬤嬤發(fā)現(xiàn),報(bào)給了先皇。 再然后,凌清弦就被送來了,先皇告訴容鈺,這是贈(zèng)她的禮物。 凌清弦當(dāng)初也并不知自己的使命,只是在與容鈺相處時(shí),自然而然地被她勾搭上了床,再后來,他就跑不掉了。 “轉(zhuǎn)過去,撅起臀來。” 她回過神來照做,用雙手握住床頭將屁股高高翹起,嘴中還念叨著:“清弦,快些。” 男人從后一手掐住女人的腰肢,眼神落在他下身的巨物上,而另一手扶住guitou,停留在xue口,都還未挺身向前,那整根陽物就被女人的xiaoxue給吸了去。 “還真是急不可耐,都自己動(dòng)了?!?/br> 女人哼哼唧唧的,一個(gè)勁兒地讓臀部往后撞,撞到男人的小腹上,讓多余的蜜液染到他,似乎特別有成就感。 xiaoxue不停地收縮著,夾得男人也發(fā)出陣陣喘息,“好鈺兒,慢些,別累著自己?!?/br> 她似乎很滿意,撅起嘴嘟囔著:“我偏不。” “好啊,非得讓哥哥狠狠干你是不是?” 啪! “嗯~” 凌清弦的手掌拍在了容鈺雪白軟彈的臀上,隨即又一個(gè)個(gè)挺身送去,guitou每次都頂?shù)搅说汀?/br> “??!慢點(diǎn)~阿鈺要不行了……”容鈺快被撞得上了天,那胸前的雙乳也晃得不行,“哥哥換,換個(gè)姿勢吧?!?/br> “鈺兒,別忍著,噴出來?!彼椴宓乃俣仍絹碓娇欤怪闈u漸低落,落在了她白紅相見的臀上。 她xue里酥癢的不行,“快,快來了……”隨著尿意的加深,她雙腿也跟著發(fā)顫。 男人似乎很懂她的敏感,在自己被xiaoxue夾得舒服之時(shí),又伸手去揉捏起她的花心,她的汁水越來越多了,多得從腿心順勢而下,濕滑又黏膩。 “嗯,啊~”她放聲叫了出來,“舒,舒服~” “是哪里舒服?是這里?”凌清弦壞笑著頂?shù)搅烁钐帯?/br> “呃……” “我的公主,還要嗎,說出來哥哥都給你?!?/br> 容鈺已經(jīng)被頂?shù)搅伺R界點(diǎn),“要,要哥哥用力干我~” 她嬌媚的喚聲讓男人咬緊牙關(guān),用盡了全身力氣撞去又猛地抽出。 “??!” 嘩啦啦的水聲充斥了整間屋子,全都灑在了床榻上。 容鈺大口喘著氣兒,仿佛骨頭都要軟了。 “公主。”凌清弦輕抱住她,又取了床榻邊早就準(zhǔn)備好的帕子替她擦起了身子,“今晚已經(jīng)兩回了,早些歇息吧?!?/br> 她就這樣躺在凌清弦懷里,任由他拿帕子拂過自己的雙峰。 那紅豆也不自覺地聳立起來了。 容鈺又攥住他的手腕,“哥哥幫我舔~” 凌清弦輕捏了下她的rutou,“莫不是鈺兒又想要了?” “是喜歡哥哥嘴,又濕又暖的,叫人舒服地都說不出話來?!彼f著又再次勾住男人的頸脖,將自己胸前的挺立的乳兒往他口中送去。 他一手?jǐn)堉说难?,一手捏住一?cè)的rufang,低頭噙住乳尖允吸,時(shí)而輕時(shí)而重。 “嘶……”她被舔舐地太過酥麻,現(xiàn)在xiaoxue里便又開始有汁液向往外溢出。 但明日一早還得進(jìn)宮,再折騰下去恐怕她自己都爬不起來。 “好了好了,你這功夫恨不得叫你伺候三天三夜的,明兒還有正事,今兒就歇著吧?!?/br> “是,公主?!?/br> 凌清弦替容鈺擦完身子后便獨(dú)自離開了。 這一晚,她睡得甚是香甜。 翌日。 容鈺在去朝堂的路上就被宮人攔下了。 “殿下,陛下高燒不退,情況不樂觀。” “什么?”容鈺眉頭緊鎖,立即從轎攆上跳了下來,“一群廢物!怎么現(xiàn)在才來報(bào)?” 她還來不及問責(zé)就撒腿往前跑去。 那些宮人見狀也跟在后頭,一窩蜂地往君瀾殿里涌。 “轎攆這么慢,誤了殿下的事,你們自己去領(lǐng)罰!” 君瀾殿。 消瘦的皇帝靜靜躺在榻上,面無血色。 容鈺跌跌撞撞地奔到他的床前,伸手探向了他的額頭,“什么時(shí)候開始燒的?” “回殿下的話,從昨夜就開始燒了,怕打擾您歇息,所以奴今兒一早才差人去長公主府上稟報(bào)?!?/br> 容鈺回頭冷眼看著這掌事太監(jiān),輕描淡寫地來了句:“自作主張,去領(lǐng)五十仗?!?/br> “殿下饒命啊!” 她揮了揮手,耳邊這才清凈了下來。 殿內(nèi)的太醫(yī)見狀無一不瑟瑟發(fā)抖。 容律發(fā)高燒這是頑疾,從小時(shí)候就落下的病,且一直未能根治。 容鈺心里自然也清楚這病不是輕易能醫(yī)好的,可每次看著弟弟難受,她又不能不罰這些太醫(yī),“都去領(lǐng)二十仗?!?/br> “謝殿下恩典!” 之后。 容鈺在這宮里日夜不休地照顧了三日。 容律是好些了,可她自己卻累地直不起腰來。 “阿姊,我以后都不鬧了?!彼奶鄣?fù)溥M(jìn)了她的懷里,“對不起,上回我不該說讓你陪我去捉蝴蝶惹你生氣的?!?/br> 容鈺瞬間就紅了眼,她伸手撫著他的青絲,又用頭蹭了蹭他的頸窩。 還好他活過來了,她暗自慶幸。 “是阿姊不該兇你的,對不起。” “阿姊~”容律甜甜地?fù)Q了她一聲,又從她的懷中掙脫,“你快回宮歇息吧?!?/br> “好?!比葩曨濐澪∥〉仄鹕?,剛走到殿門口,就一個(gè)趔趄向前跌去。 是凌清弦準(zhǔn)確無誤地接住了她。 “臣來接公主回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