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歡愉/柳兒扶她形態(tài)cao受/有巨乳/產(chǎn)乳/喂奶/邊哭邊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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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天紛飛的桃花之中,我似乎又看見了那著了素衣的妖精。 可我在抬眼去看,看見的卻是一個五歲大小的小童。 我看見小童的第一眼便認出了他是妖,隨之而來的還有腦中傳來的一陣眩暈感。 小童的面目落入我眼中逐漸變得模糊,心臟也跟著一起繳緊,如同墮入冰水之中,接踵而來的壓迫感與窒息感淹沒了我的全身。 我費勁了全身力氣,下意識的伸手去扶身邊的樹干,閉著眼睛撐著身子喘了好久才平復腦中的眩暈感。 意識回籠時我的衣裳已經(jīng)被汗打濕,我能感受到身邊的風聲鳥語,可手掌還微微顫栗,帶著一股麻意。 眼前還是漆黑一片,這種感覺很是熟悉,可我從小到大分明無病無痛,連我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有這種感覺。 就像是我曾經(jīng)長時間的陷入黑暗之中,眼前一片漆黑,而腦中只有幻想的星辰。 再要往下想時腦中又實在記不起我何時有過這種遇境,反而愈深入頭愈發(fā)的疼痛,只好停下腦中的思索,慢慢等著眼中恢復光亮。 我再無了賞花的興質(zhì),等緩和過來便要下山。 經(jīng)過剛剛那一遭我的腿腳都是虛軟的。 下山的路漫漫,許是因為我太過小心的緣故,這一路比來時花的時間還要長,山路樓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走了許久,可山間道路居然還有一半多沒有走完。 蜿蜿蜒蜒的山路比我往年來時看著還要長一些,這時我就算再缺心眼,我也該明白了。 我被不知名的妖精困入了山間的囹圄之中。 我索性坐下來等妖精來找我。 .... 山間霧氣彌漫,我能看見日光下移,聽見耳邊鳥語,再近些便是什么行走在草木之上帶來的窸窣聲響,零零碎碎,忽遠忽近,捉摸不定。 伴隨著妖精嬌媚的喘息低語,蕩在我的耳邊。 這聲響聽起來聲線粗狂,像是故意壓低了嗓子,放柔了聲音,而后從喉腔中擠出來的喘息。 說不上多性感,只能說做作的讓人幾欲嘔吐。 我猜他肯定沒抓到魅惑人類的精髓,不然也不至于用這般粗狂的嗓子媚笑。 我原本坐在原地等著妖精來找我,眼前逐漸變的恍惚,妖精的聲響不知何時從我耳中消散,隨之而來的是帶了一身馨香的懷抱。 那氣味很熟悉,我嗅到的第一時間就知道了是誰,可我這是時沒力氣抬頭,只好將臉埋進他的懷中。 而后暈了過去。 我堂堂一個八尺男兒,又又又又暈倒在了妖精懷里。 我不知道柳兒是怎么找到我的,或者說,他總不能這么巧,剛好走到這片桃林就撞到了被妖精困于此地的我。 我不相信世間有那么巧的事情,直到我醒來時被我阿娘當頭來了一拳。 正中我的胸口。 我還在發(fā)懵的狀態(tài),又聽見了我爹氣急敗壞的聲音。 “你說說你這狗玩意兒,怎的在外頭留情,辣手摧花人家一個好好地黃花大閨女說跑就跑了?你你你你??!你這簡直就是在丟你爹我的臉!??!” 不是,我什么時候辣手摧花了? 我的手捂著胸口直咳嗽,眼角余光瞟到了坐在我的床榻邊,低眉順眼的看著我的柳兒。 他現(xiàn)如今一張臉,看起來艷麗又清純,烏潤的眸子里含著霧氣,手上絞著我給他買的,他從來不舍得用的手絹,小心翼翼的抬頭看我,叫我相公。 ....我可能又要暈過去了。 他這張臉是柳兒的臉,可為什么柳兒會有,那么,那么大一對....珠圓玉潤的。 嗯....好像,好像也還不錯? 我不知道柳兒在扮演什么戲碼,但是能再看見他我的內(nèi)心居然有些驚喜。 又有些怪他太癡情,我都這么對他了,他怎么還追上來。 真是個癡情至極的妖怪。 他與我目光對視不過一瞬又垂下了頭,,手上慌亂的抓著錦被,坐的離我又遠了一些。那當真是將一副三從四德的少女相貌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只是我知道他慌的不是與我湊得太近,而是對上我的視線心虛。 ...為什么要心虛呢? 我看著他這幅模樣也有些心疼,明明是我先拋棄了柳兒,可他覺得是我膩煩了他才拋棄他,現(xiàn)如今他追過來,或許在他心中會覺得只會他這樣更招我煩。 可是我哪兒敢呢?我開心都來不及。 我本來做好了與柳兒一輩子不再見,而后終身不娶的打算。 畢竟我滿心都只藏著柳兒,當真塞不下其它人了。 這幾日在家想的也只有柳兒,為他作了許多詩,可沒一句傳到了柳兒耳中。 我是個懦夫,我不敢與柳兒在一起。 我害怕我保護不了他,可這時柳兒自投羅網(wǎng),我又只想,只想一輩子都和他在一起得了。 我只想要他。 最后我在我爹口中得到了事情的真相。 以柳兒自述的那些我與他之間的故事確實八九不離十,只是柳兒將他的性別換了,也將我拋棄他改成“我”聲稱高中了就回來娶她。 我爹講故事那模樣宛如他在場見證了我這個渣男始亂終棄一般,罵我罵的口水橫飛,我娘坐在一邊安慰柳兒,說這樣的渣男不要也罷,她給柳兒介紹一個更好的。 我娘真的是我親娘。 我以為柳兒或許還會委婉的推脫,可實際上他講的話語就讓我心臟將要受不了。 像是被什么甜蜜的糕點擊中,而后暖融融的融化在了我的心中一般。 將我的心都煨貼的暖融融,甜滋滋的。 他說他只要我。 他除了我誰都不要。 實在太過癡情。 他說這話時看了我一眼,我忙對他笑,我爹見我居然不好好聽他教育,又呵斥我一聲。 害,人生啊,除了總被阿爹阿娘混合雙打,又體驗了一把當渣男的感覺,如今溫香軟玉在手,我又何須煩憂那些有的沒的? 柳兒收到我的笑容時腦袋又低下去一分,于是我娘也跟著加進我爹罵我的隊伍,又給我一拳。 .... 最后在爹娘與柳兒的商討之下,他們將柳兒留在了家中,又再三的告知我,不管我是否喜歡柳兒,那也要對柳兒的身子清白負責。 我心說別和我提喜不喜歡了,我簡直要愛死柳兒了。 我以前總覺得他太癡情,這樣著實不好,可如今自己被他纏上,失而復得之后才懂其中滋味。 原不是我嫌他癡情,而是當時根本不愛,于是嫌他癡情。 如今再被柳兒找到,雖然連我自己也不明白他為何只纏著我一人,可我現(xiàn)如今被他撩的滿心滿眼都只剩他。 我真的好愛他。 我想與他訴說這些話,腦中打了無數(shù)腹稿,就卡死在了第一步。 我阿娘將柳兒安排到我的廂房睡了,這沒問題。 但是他們?yōu)榱肆P我,又遣我去睡柴房。 ...罷了,本來也是我對不起柳兒在先,罰就罰。 我老老實實的抱著錦被去柴房,睡到半夜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睜眼什么都看不見,可我清晰地感覺到了有什么纏到我的腰間。 腰上掛著我的玉佩。 我腦子還不清醒,伸手去摸,摸到一手滑涼的物什,還未反應過來那是什么,那小東西似乎是被我驚到,竟是慌不擇路的躥進了我的褻衣內(nèi)。 冰涼的物體貼在我的肌膚上將我凍得一個哆嗦,腦子也清明了。 柴房中有燈,我拿著火折子將燈點亮,躥進我褻衣內(nèi)的小東西在我腹部那塊竄來竄去似是想找出路,我連忙將它一把按住。 最后淡定的將他撈出來。 其實你們也不必問我怎么撈的...畢竟這個說出來太羞恥。 白色的小蛇被我抓在手中扭著身子要逃,我連忙兩手將他圈起。 我知道這是誰。 我叫它柳兒,它在我手中停止了掙扎,腦袋蹭蹭我的手腕,綠瑩瑩的眼睛在微弱的燭光下反射出詭異的光芒。 小蛇看起來實在太過乖順。 我問它是不是想要玉佩,它猶豫一會,又搖搖頭,又想從我手中掙扎出來。 我懂了,男人說不要,那就是要。 我趕緊摸摸它的蛇頭,將腰間的玉佩解下來遞到它面前,它不肯接,扭著身子要走。 我趕緊哄他:“乖,這本來就該是給柳兒的。” 小蛇的身子僵直一瞬。 似是不敢置信的樣子看我,我看著它的模樣只覺得心酸。 玉佩本來就是我送給柳兒的,他將這當成我們的定情信物,愛惜的不行,而我一把將他的玉佩奪走,人還跑的遠遠的。 我這做法肯定傷透了柳兒的心,可他對我半句怨言都沒有,連想要拿回玉佩也只敢趁我睡著半夜來拿 ,卻不料這笨拙的小蛇又將我吵醒,還自以為沒暴露身份,在我手中裝一條普通小蛇。 他又不知道哪有普通小蛇會有這么靈性。 況且我也是看過他的原形的。 我在腦中打了一晚上腹稿,雖說現(xiàn)在面對的并非是柳兒的人形,但是原形也讓我松了一口氣。 深更半夜里,我對柳兒剖心置腹的說了一堆。 橫亙與我與柳兒之間的從不是外物,而是我與他的種種誤會。 從我們初見的第一次開始,再到我逃離柳兒。 或許我一開始嫌棄這妖精天真好騙,后來又品出了其它味道。 他只對我天真,只對我展露笑顏,他肯軟糯糯的叫我相公,將身子依偎在我懷中,又不肯給旁人碰到半分。 他若是人界女子,定是那種遵守女德,潔身自好又爛漫的閨閣少女,居住在深閨,兩耳不聞窗外事,嫁為人妻之后又矜持自重,滿心都只有自己的相公。 又長了一張嬌媚清純雜糅在一起的臉,在床榻上時像個吸食人精氣的妖精,下了床榻又天真的不行,被自家夫郎蹭出一身印子,小心翼翼的遮掩了去,如是和夫郎感情深點,早起時還能和夫郎親昵一會兒。 是多少男子心中的夢中情人。 柔的似水的女子。 但我知道,柳兒是柳兒。 他并不軟弱,只是在對上我時便減了氣勢,于是我兩相處時他總是處于被動位的。 我同小蛇說了一夜,到后面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說什么了。 我第一次對柳兒剖心置腹時那時還在夢中,那人更不是柳兒,于是柳兒也不知道他對我的影響多深。 他直接將我迷得暈頭轉(zhuǎn)向,讓我們老謝家都絕了后那種。 我說我愛他,眷戀與他,小蛇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將身子纏在我的手上,我想到妖精變回原形是不是都會減智,又換了個直白說法。 我與他解剖我并不是不喜歡他才逃開了他,而是我害怕他和我在一起不開心,更怕我不能護他周全。 我嘴笨,我不會哄人,我不知道該如何哄他。 小蛇又拿腦袋蹭我。 柴房屋頂茅草被風吹拂的掉落在地上,好幾天沒補回去。 于我在抬頭時正好看見那一輪滿月從烏云身后彈出身姿,瑩白的月色撒進室內(nèi),我在低頭看去,月光撒至我的錦被,我也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我的被窩內(nèi)鼓起一大塊。 烏黑發(fā)絲披散在我身上的美人抱緊我的腰肢,我將要呼出來的驚叫被我咽在喉中,故作淡定的去摸柳兒的臉。 我哩個親娘嘞,我真的挺怕柳兒這種動不動就在原形和人形之間切換的舉動。 他還是女子身,身子擠在我的懷中顯得嬌嬌俏俏的,臉上的淚滑落在我衣襟,嗓音帶著哽咽。 “我知道的。”哭得梨花帶雨的美人道:“我知道相公是有苦衷的。” ... 罷了,雖然柳兒可能還沒理解到我的所說的意思,但是他哭得這般傷心,我也不好說他這思想太過傻白。 他沒切到我的點,或許對妖精來說只要我給了他解釋他都信。 可他現(xiàn)在又是一副全然無安全感的樣子蹭在我的懷中。 我還能怎么辦呢?自己的媳婦,自己寵著唄。 總有一天,我能給夠他安全感,讓他不用再這般小心翼翼的看我眼色。 他是我的掌中寶,心尖寵。 我會將我的所有溫柔都傾瀉與他,不再逃離哪怕是半步。 也再不會惹他哭泣。 我想把他寵成驕縱的大美人,只對我一人溫柔那種。 我與柳兒自然不可能在柴房睡一夜的。 他拉著我要我回主臥陪他睡,蔥白的指尖捏著我那一點衣裳布料,小心翼翼又乖巧,全身透著一股弱小可憐的無力感。 我說我現(xiàn)在正被我爹罰著,他又可憐巴巴的松開我的袖口“哦”了一聲,又躺回我的被窩里面想陪我睡覺。 他的眼圈都紅透了,鼻尖也紅紅的。 清風隨著房頂漏洞鉆進房內(nèi),直吹的人身子打了一個寒顫。 也迷亂了我的心。 被月光籠罩的柳兒像極了剛下凡的仙子,月光柔和了他眼角那一抹艷麗,撫平了他平素的張揚,如今看起來柔弱乖順,任誰也猜不到這居然是一只隨手就能致人死地的妖精。 他的爪牙,尖刺都被他收了起來,最后呈現(xiàn)給我的不過是落入凡間的仙子。 我突然想到前些年月他的手上還有傷痕,也不和他說一聲便牽起他的手來看。 那一片肌膚被他修復的晚好,皎潔如白月,原本白皙的皮膚被月光的照耀的更是白上一個度,瑩白的身子就那么呈現(xiàn)在我面前。 又是女子形態(tài),胸前那一團軟彈的嫩rou著實誘人。 我靜了靜心,手指一寸寸摩挲著柳兒的手臂,直到柳兒喊癢才松了手。 我問他:“你手上的傷...治了多久。”說到這我嗓子還是干啞的。 我與柳兒就是因為他一身的傷分離,我是害怕他再為我受傷,可柳兒那小腦瓜又不知會腦補什么。 我問的小心,柳兒身子抖了抖,咬著唇為難的看我,小心翼翼的將手縮了回去,含糊道:“也,也沒多久。” 他果真還是不肯說的。 我如今沒之前那般激進,只順勢將他摟進我的懷中,帶了花香的溫軟身體被帶入我的懷中,他的身子是溫熱的,煨貼在我的肌膚上帶了一股暖意,貼在一起的肌膚也能清晰感知到我們兩人的心跳。 我安撫著僵直了身子的柳兒,盡量用柔和的口氣道:“沒事的,你不肯說可以不說,我不逼你。”說完我又補了一句:“我也不會再逃開你,不需要害怕,知道了嗎?” 我沒哄過人,話語太過生硬,柳兒卻很懂事的在我懷中又蹭了蹭,輕輕的“嗯。”了一聲。 冰涼的淚再次打濕了我的衣襟。 他真是個...愛哭的妖精。 妖精哭聲并不大,抽抽噎噎的,也不惱人。 我只覺得我被他傳達了滿身心的悲傷感,伸出手去揉柳兒的發(fā)頂。 我確實只帶給了柳兒滿心的傷,一言不發(fā)便逃開柳兒,又或是早先對柳兒的惡語,哪一句都能讓癡情的妖精崩潰,可他每一句都忍了下來。 連帶現(xiàn)在和我在一起也拼著被我厭惡的心過來。 他不曉得我早就被他收服了。 天真爛漫的小妖共情感實在太強,我根本騙不了自己的心。 我心悅他,眷戀他,滿身心想的都是他。 說起來,最讓我意外的倒不是柳兒能變作女子形態(tài)。 我們兩人交心一夜,柳兒光著身子窩在我的懷中睡了一夜。 他對玉佩寶貝的很,找了個干凈的地兒將玉佩掛起,還要睜著紅通通的眼睛看我,一副生怕我再搶走他的玉佩的模樣。 最后又噠噠噠的光著腳鉆回被窩。 室內(nèi)光線并不明亮,我的注意力又在柳兒的臉和那一團軟rou上,等柳兒蹭進我的懷中時,我明顯感受到了有個硬挺的物什戳刺在我雙腿之間。 他自己也意識到了,又縮了縮身子想退開,我也不知道是腦子抽了什么風,將他的身子按在我的懷中。 原本隔了一拳的距離又被我主動拉近。 被軟彈的那一團軟rou蹭上的感覺很是奇妙,你分明知道它是人的胸部,可是那物在你胸口彈動著,像極了一只愛蹦蹦跶跶的小白兔,純潔又無辜。 我的手也跟著撫上柳兒下半身,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根guntang的棒子。 那一根物什極粗,我摸到的第一時間它就彈跳了幾下,勃起的青筋貼在我的手心,彈動時還帶了一股灼熱的熱度。 我的手摸上柳兒那根時他便驚呼了一聲,小聲的,啞著嗓子道:“相公...不要?!?/br> 整個人又羞羞答答,柔柔弱弱的窩在我的懷里。 讓我忍不住就想去捉弄捉弄他。 男人嘛...總是對這般羞澀的,放不開手腳的,偏偏在床榻上又任你怎么玩弄都肯配合你的美人兒毫無抵抗力。 我與柳兒許久未做,后xue也未曾再開拓過,我更沒想過我今日能和柳兒擦槍走火...作案工具沒得,那就只能原地取材了。 嬌軟的美人兒喉中含著喘息聲,我拍拍柳兒的背,叫他不必忍著,他又乖乖的聽我的話。 柳兒的喘息并不放蕩,只是沒壓抑著聽起來聲量大了一些,那一張嫣紅的小臉埋在我的胸口,胸前軟彈的小白兔不甚乖巧的跟著柳兒擺動的腰肢動作。 蹭的我火氣翻涌,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柳兒辦了。 把他壓在身下強吃進去,不管他是否被我我緊致的內(nèi)里夾得哭著喘息喊疼,只想狠狠的去cao干他。 看著嬌花似的美人哭著推拒我,喊著相公不要了,一邊又口嫌體正直的挺動腰身在我后xue內(nèi)抽插。 明明看起來就很柔弱的美人,那一下下又和打樁一般,粗長的物什長驅(qū)直入,直接將我侵占。 嘖。 我這般想著,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居然覺得后xue也跟著濕潤起來,變得瘙癢,想被柳兒那一根粗長的棒子cao干。 3.25 柳兒矜持的不行,喘息聲細幼,下半身許是被我摸的爽利,身子在我懷中蹭的更歡,粗長的那一根戳在我的雙腿間,淚眼迷蒙的喊著我相公。 月光撒入臟亂的柴房內(nèi),錦被被我們壓在身下,身上毫無遮擋物,衣服散落一地,柳兒一頭青絲傾瀉在錦被上,為他原本潔白的肌膚襯的愈發(fā)性感。 月光朦朧,柳兒的輕聲喘息落在我的耳中,撓的我心癢難耐。 原本嬌滴滴的閨閣少女樣式的人,在此時又像個吸食人氣的妖精,只是他不懂世事,更不知如何勾引人,只曉得在我懷中一下下蹭著。 蔥白的指尖撫在他胸口軟rou處,我教他自己動一動,摸一摸,他乖乖巧巧的動手,咽在喉腔中的哭腔聽起來甚是委屈。 他定是從未玩弄過自己,不然也不至于羞恥的將要哭出來。 清純而色欲。 他手上乖巧的玩弄著自己,原本嫩生生的乳尖被他玩弄的變成殷紅的兩點,也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我竟是感覺聞到了一股奶香。 我沒在意太多,手上繼續(xù)幫他撫弄著,偶爾摸摸自己的,在他抖著身子射出來時我感覺胸口被什么濡濕了。 原本飄忽的奶香味溢滿了室內(nèi),柳兒嘟囔著說什么噴了出來,我才低頭去看。 我的胸口上被噴射了一片白濁,粘膩的,帶了乳香味,而源頭是柳兒那一對白嫩的小兔子... 剛射完的柳兒身子軟軟的依偎在我懷中,被玩弄的殷紅的兩點還在緩緩的溢出乳白色的濁液,我的手不守控制的摸了上去。 “呃...相公....”他又這般軟軟的叫我了。 我安撫的拍拍他的后背。 頭微微低了下去。 是說,男人嘛,總是對母乳有著莫名執(zhí)念。 真不是我貪吃,而是那味道太過醇厚,縈繞在我的鼻腔,偏偏柳兒又是一副虛軟的,毫無反抗之力的樣子窩在我的懷中。 那不是,不是勾著我去...嗎? 我這般想著,低下頭含住了那點殷紅。 柳兒用帶了哭腔的嗓音喊我相公,扭著身子想逃開我,我將他按在懷中,又調(diào)整了姿勢,以一種被哺乳的姿勢吸吮著柳兒藏著飽滿的乳汁的乳首。 柳兒的rutou并未被特意開拓開來,吸吮起來是極費勁的,我不舍得太過用勁,我怕我將柳兒惹疼了,只好用舌尖一點點挑逗著那原本該出乳水的地兒,卻不料柳兒反而喘息的更大聲。 他連之前被我用手摸都沒這么大的反應。 不過再細想,那地兒本來就是敏感處。 我空出手去膜柳兒臉上的眼淚,他哭的抽抽搭搭的,身子瑟縮著擠在我的懷中。 月光隱去,我看不清他的臉,聽著他的啜泣聲只想將他玩弄的失神。 五指張開一抹黑的地界zuoai實在是太刺激人心,耳邊有窸窣的小蟲兒的叫聲,我繃緊了一根弦,口中含吮著柳兒的乳首,那處被我開發(fā)許久才羞答答的吐出一點汁水,我另一只手撫弄著柳兒的另一只小白兔。 瑩潤的物什在我的手心左右滑動著,手感是極好的。 原本挺立飽滿的物什沒過多久竟是也被我揉出了奶漬。 嘖,真sao。 柳兒似是受不了這等撩撥,小聲的驚喘著,我能聽到他從喉中擠出來的求饒的話語,雙手揪著身下的錦被,下半身的棒子卻是誠實的再次硬挺起來,蹭在我的大腿根處。 我突然起了捉弄柳兒的念頭。 張開雙腿將柳兒那一根猙獰的玩意夾在我的雙腿間,一邊小心翼翼的控制著力道怕我將他弄疼,口中不著調(diào)的調(diào)戲道:“想要嗎?” 說著我又惡劣的用我的大腿內(nèi)側(cè),最軟嫩的地方蹭他的物什。 柳兒那一根卻是極粗,我的大腿rou又太過健壯緊實,如是換了其它別的書生,原本就該軟嫩的大腿rou能將柳兒那一根包裹在軟rou里,我不行,誰讓我長了一副健壯的身子。 ...算了,說多了都是淚,要不是回家時的顛沛流離,我還是以前那個虛貨。 還能美滋滋的和柳兒玩腿交。 不過現(xiàn)下其實也不錯。 我能清晰的感知到柳兒那一根物什被我夾在雙腿之間,我盡量用雙腿將柳兒的棒子裹起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玩意實在太粗。 變成女子形態(tài)之后柳兒那一根壓根就沒縮水。 我說我摸著的時候怎么那么得勁。 rou,不愧是柳兒。 嬌軟的大美人窩在我的懷中喘息著,我手上摸著他的胸部,雙腿夾著他的棒子,前后夾擊將他玩弄的失神。 原本矜持的人兒最后嬌聲喊著相公不要了之類的話語,聽得我獸性大發(fā)。 入口的是滿口的甘甜,柳兒的乳汁太多,我埋頭苦吃,最后將柳兒的乳首都咬破了皮。 丑倒是不丑,就是柳兒縮著身子,怎么也不肯讓我吃另一邊了。 不吃就不吃嘛,那我玩玩總行了吧。 “呃...嗚...咬破皮了。”柳兒哭的嗓子都沙啞了還要來指責我,“我,我都讓你不要吸了。呃嗚?,F(xiàn)在,現(xiàn)在好丑...” 我連忙哄他不丑,再說那是我咬破的,我怎么敢嫌棄。 柳兒捂著自己的胸口不聽不聽。 我只好繼續(xù)兢兢業(yè)業(yè),勤勤懇懇的給柳兒摸下面那根棒子。 我在床笫之間一般是不說sao話的,除非我忍不住。 我問柳兒:“相公給你摸的爽不爽?”柳兒在我懷中胡亂點頭,啞著嗓子說爽。 我瞇眼笑著,將手上的動作放慢,偶爾摸一把他的頭部,問道:“那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爽不爽?” 我故意欺負他。 柳兒又咬著唇看我,悶哼著說舒服。 那嗓音聽起來委屈極了。 柳兒嗓音軟的和未及冠的小奶娃似的,嘖...糯嘰嘰的,讓我忍不住就想欺負欺負他。 這么甜甜軟軟的妖精,怎么就被我給撿到了? 真可愛。 ...等柳兒泄我一手,我也再憋不住,未經(jīng)過柳兒允許就扒開了他的雙腿,柳兒驚呼一聲,沒抗拒,只是乖乖的窩在我的懷中,我順勢將我那一根硬挺許久的棒子插進柳兒的雙腿間。 是說,禮尚往來嘛,有往才有來。 我絕對不是在饞柳兒的身子。 插別人被和人插的感覺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柳兒的大腿內(nèi)側(cè)軟彈滑嫩,那感覺和摸柳兒的大白兔差不多,只不過更緊致些...嘖,cao起來帶勁是帶勁。 柳兒乖乖巧巧的躺在我身下,任由我去cao干他的腿,連反抗都不曉得反抗一下。 實在是太乖了。 我又俯下身去親親他的臉頰。 ... 滿足之后身體泛起無力感,我錯了,原來我還是個虛貨。 我積攢了幾月的東西被我悉數(shù)射在了柳兒手心,又執(zhí)起他的手去摸我的后xue。 柳兒手指纖長,指節(jié)分明,摸在手中不會如同其它男子一般粗糙,反而是軟綿的rou感,用來為我開拓后xue那倒是極好的。 矜持的大美人又撐在了我的身體上方,我的雙腿掛在柳兒纖細的腰肢上,雙手捧著柳兒的臉去親,看著他在黑暗中散發(fā)著瑩瑩綠光的臉倒沒害怕,只是覺得這樣折煞了柳兒一張俏臉。 除了眼睛啥都看不到了喲。 嬌滴滴的大美人就著我射出去那千萬子孫小心的開拓著我的后xue,細汗從額上滑落,我又去吻吻他的臉。 嘖,真軟。 柳兒那一根搗進來時小心翼翼的,還邊摸著我的臉問我疼不疼。 他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他以前明明都是自己哭著說疼的。 我和他說不疼,他又羞答答的看我一眼,我感覺我戳在我的腸道內(nèi)的棒子又粗了一圈,柳兒再次問我會不會疼。 我覺得這場景似曾相識,還未來得及回答柳兒便自顧自的開始cao干起來。 柳兒cao人的模樣看起來矜持,實際上那一根重重搗進去又抽出來,處處都能撞到點上,一對滾圓的大白兔隨著他的動作左右搖晃著,臉頰泛著粉,喉中溢出喘息。 他的動作緩慢,我清楚的感覺到了那一根在我腸道里的guntang熱度,抽插時又帶了別樣的快感,比他以前只會一通亂cao時技巧好了不知多少。 他又還是那副羞答答的模樣,低下頭直視著我的臉,不敢看別處,我伸出手去摸他的胸部他也只是嚶嚀一聲....下半身猛地撞進了我的腸道深處。 ...我.....cao。 他到底是來cao我的還是想cao死我的。 我感覺那一根棒子進入了我從未被人進入過的深度,就連在夢境中時也未曾有過這般感覺,像是被cao進了什么奇怪的地界,飽滿圓潤的guitou撞擊我那一處,帶來飽脹感和一陣撕裂感,混合在一起竟是還有些快意。 被碾壓而過的那點傳出的快感從我的尾椎骨竄上大腦,爽的我眼前一黑,腦中炸開了煙花一般。 真就,爽的掉眼淚了唄。 “呃...相公,對不起...你會不會疼,我不是故意的...”柳兒許是被我的樣子嚇到了,急忙捧著我的臉和我道歉,下半身又要從我后xue里抽出來,我緩了一會,看著小妖掉眼淚的模樣干脆撐著身子翻身將他壓在身下。 那根棒子在我腸道內(nèi)刮撞了一圈,爽的我身體都虛軟。 “無妨。”我親親柳兒的臉,騎坐在柳兒身上的姿勢讓那根進入的更深了一些,幸而我剛剛翻身時那根本來就抽出不少,現(xiàn)下還在能忍的地步。 嬌氣的大美人伸出手抹自己臉上掉落的眼淚,下半身硬邦邦的戳在我的xue內(nèi),我算是懂了,他就是哭的越兇下面那根越硬,粗長的一根棒子氣勢半點不減,他掉的淚都是我他媽流的血。 騎乘這個姿勢的妙處嘛,妙就妙在主動權(quán)都在你的手上,你想深些重些全憑你,身下的大美人又乖乖巧巧的伸出手抓著錦被,只會一疊聲兒的喊疼。 他疼個屁,疼的明明就只有老子。 挨了cao還要哄人。 ...雖然我也樂意哄他就是了。 我趁著月光能看見膚如凝脂的大美人,胸前那一片rou和我捏的通紅,原本白嫩嫩的小白兔被我玩成了紅通通的,羞答答的小兔子。 在柳兒輕顫著身子時跟著動一動,羞澀的緊。 含著柳兒那一根上上下下起起伏伏,腦中被快感占據(jù),偶爾被cao的爽利了俯下身去問柳兒,他又會羞答答的湊過來和我接吻。 實在是太乖巧。 一場性愛做完我身體有些脫力,柳兒小鳥依人的依偎在我懷里,聲如蚊吶的夸道:“相公好棒...”說完他害羞的將臉埋在我的懷中。 我捧著他的臉吻他眉梢。 嘖,他那一聲相公真是做足了小女兒的羞態(tài),喊得我飄飄欲仙,看看,不管在床榻上我與柳兒誰在下方,我不還是柳兒的相公。 爾等凡夫俗子,怎能品出這等妙處。 我興奮的又想按著柳兒再來大戰(zhàn)三百回合。 結(jié)果一翻身,腰扭了。 ... 柳兒住在我家中約莫一個月有余,我爹娘也教育了我一月有余,天天念叨著我,又邊置辦我與柳兒的喜事。 那大紅封面的喜帖往各家遠親近鄰親朋好友那一傳,全縣城的人都知道了謝家舉人雖未中榜但是撈到了一個美嬌娘回家。 化形為女子身的柳兒也確實是美的,那一張俏臉哪次出門不被人夸一句閉月羞花,冰肌玉骨。 只是他出門的次數(shù)也是極少的,多數(shù)時候還是我為他戴了斗笠,遮了他的容顏。 他那一雙墨綠色的眸子在這邊是極少見的,又是天生的豎瞳,別人見一眼也該知道他是個妖。 他們透過朦朧的輕紗也能夸上柳兒那么多句也是讓我最無言的。 在我懺悔了一月之后,我娘也終于肯讓我住在柳兒隔壁屋內(nèi)——雖然是空置許久的房間,一進屋內(nèi)便是鋪面蓋地向我襲來的灰塵,但是好說歹說,總比一直睡柴房好。 我和柳兒兩個人但凡有一個人身體不抗凍,也該在這一月多的柴房共枕眠時落下病來。 我與柳兒歡好的頻率并不高,畢竟也沒人愿意在柴房那么臟破的地方zuoai,偶爾追求刺激來一次便罷了,大部分時候還是我繞過熟睡的小廝,敲了柳兒的門進柳兒的房內(nèi)。 帶了點偷情的刺激感,即使我知道這原本就是我的居所住處。 柳兒在我房內(nèi)時總愛燃些檀木香,云云裊裊的檀木煙霧飄蕩在室內(nèi),我打開房門那一刻還以為我是進入了什么人間仙境,而柳兒則端坐在梳妝臺前笑盈盈的看我。 他扮做女子時早起總要畫些淡妝,原本素麗的臉蛋被那一點淡妝點綴的明艷動人,粉唇微抿著,上挑的眼角藏不住那萬千風情。 他起身向我走來時一身輕紗羅曼帶出些微聲響,被藏在層層疊疊衣物下的身子搖擺間帶了小女兒的嬌媚感,卻不顯的矯情做作。 檀木香與他身上的花香混合在一起,莫名好聞。 他與我娘學了一些禮儀規(guī)矩,如今面對我時更加羞澀了些,微微垂下頭,蔥白的指尖繳著那繡了一枝梅的絹帕,嬌滴滴的叫我相公。 那一聲當真是叫的讓人酥到了骨子里。 他的睫微微顫動著,如同早春的柳葉兒,嬌嫩又纖長,覆蓋下來時能遮住他那一雙剪水眸子,顫動著時又像是在羞澀的勾著我去壓倒他。 我是個俗人,我擋不住這般誘惑,于是我把柳兒壓在了床榻之上。 層層疊疊的青紗帳被我攏下來,懸掛其上的玉石相碰時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我壓著我身下的美人,一手挑開了柳兒身上著的衣物。 輕紗似的衣物遮不住柳兒的風情,解到最后我與他都有些急了,下半身粗硬的東西碰撞在一起,柳兒嬌著嗓子伸手去觸碰我的那物。 ...定是我娘教他的,他雖說是個浪蕩的妖精,但是以往在床上連碰一碰自己的東西都羞澀,我若是真要他自己碰一碰我的東西,他定會用含著水霧的眸子看我。 那一副可憐的樣式,我怎么舍得讓他受了委屈。 女子受到的教育總與男子不一樣,畢竟女子在現(xiàn)下總是處于弱勢的,多數(shù)女子總被教導要三從四德,床上也不能太過拘謹,得要迎合夫家的喜好,又因男子避不可免的,總會迎娶三妻四妾,新人取代舊人,女子的競爭壓力又要大...自然要學會如何討夫君歡心。 我都懂的。 我在床笫之間也確實喜歡主動點的美人,這時我卻拒絕了柳兒。 “你不必勉強自己的?!蔽覍λ?。 他又睜著水霧朦朧的眸子看我,抖著嗓子問我:“相公不喜歡柳兒這樣嗎....” 嘖,我怎么不喜歡。 這般羞澀的美人為了取悅我,頂著通紅的臉頰為我紓解欲望,那誰不喜歡。 我告訴他:“你不必為了討我歡心而做這些事情,嗯...通俗點講,我喜歡你因為想讓我舒服才幫我紓解,而不是站在做一個合格的妻室的身份上,知道嗎?”我的唇附在他的耳邊,說的小聲。 我能聞到他一身的花香,混合著一股子奶香味,撲了我滿鼻腔。 他似懂非懂的點頭,手上握著我那根棒子,又低下了頭:“我想讓相公舒服的?!?/br> 他道。 那般天真的模樣,一張俏臉染了紅,嫩生生的手不得要領(lǐng)的蹭著我那根粗挺的物什,手上毫無章法可言,可我竟是被這軟嫩的觸感逼得險些要射出精來。 早先我也是調(diào)戲般的執(zhí)了妖精的手為我摸那處,他總是羞澀的,放不開手腳,如今也不過比先前放開了些許??烧f到底的,他還是什么都不懂。 明明是個重欲又浪蕩的,可某些時候偏是被那白紙還要干凈上幾分。 我不舍得將他染臟。 可他那一句“想讓相公舒服”實在是讓我毫無抗拒之力。 我只好又往他臉上輕啄幾下,任由他幫我紓解那一根。 我來柳兒房間前已經(jīng)將自己后xue清洗好,如今被柳兒一句話勾的心癢難耐,取了香膏便往自己后xue送去。 我看見柳兒悄悄抬首看我,貝齒輕咬著粉唇,說不清的媚態(tài)。 等進去時柳兒又扭捏著要幫我先紓解了才肯,我直接將他壓在身下。 那一根cao干進來時帶了guntang的熱度,柳兒猝不及防被我撲倒,驚呼一聲捂住了腹部。 我連忙捧了他的臉問他怎么了,他咬著唇說沒事。 可他一張俏臉染了白,眉頭緊皺著,眸中水霧凝聚,不似沒事。 我以為是柳兒吃了涼食吃壞了肚子,伸手去給他揉一揉,卻聽柳兒一聲輕喘。 我正騎跨坐在柳兒身上,后xue含著那根粗大的物什,剛進入一般的東西卡的我腸道難受,我想退出來,柳兒又抓住了我的手。 臉色蒼白的妖精道:“沒事的...相公?!彼拇奖凰У囊绯隽搜E,而我摸到柳兒腹部的手感覺有什么東西撞了我一下。 “呃嗚——”原本就臉色蒼白的人臉色又白了一份,手小心翼翼的護上腹部,我好似明白了什么,深吸一口氣,將手放在柳兒的腹部,屏住了呼吸,靜心感受著。 柳兒想剝撥開我的手,被我看一眼又不敢動了,紅著眼圈躺在床榻上上惴惴不安的看著我。 我感受到有什么東西在柳兒肚子里面動著,那微微鼓起一個弧度的地方也明顯的被頂出一個痕跡。 柳兒又悶哼一聲。 我的喉結(jié)滾動著,有些口干舌燥。 抬眼去看柳兒,他一張臉被汗水打濕,微張著唇喘息著。 我俯下身去吻他的唇,“你...腹中是不是有了胎兒?”我問他。 裊裊的白煙攏在輕紗外,我透過昏暗的燭光去看柳兒的臉,他的唇張張合合,似是在措詞,我舍不得看他這樣,手撫上他的臉頰,啞著嗓子道:“沒事的?!?/br> 人與妖產(chǎn)下的后代在人界是極少的。 無人知道那一出生便是異類的胎兒究竟會是什么模樣,早年人妖混居時有卷軸流落,上面描述的人妖產(chǎn)下的胎兒多顯妖性,不被人喜。 我并不討厭柳兒懷中那只未出世的小妖,只是略微有些惶恐罷了。 我與柳兒將要成親,而柳兒懷孕這事也瞞不過我的阿爹與阿娘,這并不是未婚先育那般簡單,往簡單方向想,如若柳兒懷的是妖胎,那么全縣城的人都知道柳兒是妖了。 在這般芝麻粒一般大小的地方,總歸有些人也是厭惡妖精的。 我自己倒還好,說不定他們來驅(qū)逐柳兒,我抱著柳兒隱居便罷了,但是我的爹娘總會受到侵擾的。 再者,我爹娘雖總和我說,人與妖并無二致,可若是他們知道柳兒其實是妖,也實在不好說后果。 我害怕柳兒被我爹娘嫌棄,又怕他腹中的胎兒未出世就遭人厭棄,更怕我護不了柳兒周全。 而我現(xiàn)在需要做的,就是從根源上護住柳兒。 胎兒出世需要名分,那就我和我爹娘澄清,柳兒臨盆需要接生的阿婆,那就必須找個守口如瓶的接生婆,再到后來我與柳兒的孩子長大也需要照顧到方方面面。 我不能告訴小孩他與其它孩童是不一樣的,更不能讓其他人發(fā)現(xiàn),需要勞心勞力的事情太多,我現(xiàn)下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安撫柳兒。 我問柳兒發(fā)現(xiàn)自己懷胎多久了,他看我一眼,細數(shù)著時間,我的手捂著他的腹部,緩緩的揉動著,他現(xiàn)下身子極其敏感,窩在我的懷中細細的喘息著,可我升騰不起欲望,看著柳兒那一張俏臉只覺得憐惜。 我以前總覺得以親吻來表達感情太過幼稚,可現(xiàn)在對于嬌弱的窩在我懷中的美人卻是恨不得把他寵上了天,細細密密的吻落在柳兒臉頰上,想給他多些的安全感。 在得知他懷了我的孩子,又為我奔波了幾月之后,心中更是復雜。 恨不得將自己一顆心都捧給他,教他不要這般傷心。 這癡纏的小妖,只曉得將所有事情都憋在心中,連撒嬌賣乖也那般笨拙,而我竟是還負了他一次。 .... 柳兒懷胎已五月有余,算下來是在柳兒渡劫之后那一月內(nèi),那時柳兒總和我保持著距離,我總為他擔心,最后實在受不了了要逃,那時候的柳兒將我抓回來,分明是柔弱面相的美人,卻是頭一次那么粗暴的將我壓在了身下,在我身上起起伏伏著,最后壓著我做了三次,次次都射進了他的腸道深處。 那時候我就在想,他果真是吸食人精氣的妖精,半點兒不見疲倦。 我偶然想起妖精是能憑氣息尋人,那時我才發(fā)覺出柳兒為何總能那么快找到我。 我當時對于他滿懷愧疚,壓著我歡愛的妖精哭著喊我相公,我憐惜有,心疼有,更多的還是愧疚。 之后便是我籌備許久,奪了妖精的玉佩逃了。 我不知道柳兒是如何在沒有玉佩的情況下找到我的,但是那些都不重要了。 我抱著懷中的妖精,安撫著柳兒,他不說我也知道,他怕我知道他懷了我的胎兒之后我會嫌棄他。 畢竟人類都很討厭半妖。 可他卻不想想,我如今這般愛他,又怎會嫌棄我們兩共同孕育出來的生命。 終究是這笨蛋妖精想事情太過片面。 只曉得為我思慮,卻不曉得考慮自己,太過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