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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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這江湖誰為大,那自然是新任的武林盟主九涵衍。 十幾歲的年齡屠了魔教滿門,還武林清凈,一戰(zhàn)成名。 江湖門派多推崇他,無人不服,他便成了武林盟主。 一當(dāng)便是好幾年,現(xiàn)在他已二十歲。 可以說,這幾年,他名利雙收,人生已經(jīng)達到頂峰,可或許是高處不勝寒,他近些日子,竟生出幾分寂寞來。 他的親信自然是細心體貼的,懂他這些日惆悵什么,自作主張地去收羅美人。 他一一見過,但沒有中意的,那些女人雖美,卻無法令他動容。 直到親信帶來個男人。 不,應(yīng)該說是少年。 如墨的長發(fā)柔順地披在身后,一雙眼睛不是純粹的黑,更偏向淺棕,又似乎是暗金色,抬眼間讓他想起別人獻上來的貓,較之他要纖細的身子,套著和中原人不同的異域裝扮,一蹙一笑間盡是風(fēng)情迷人。 單不說其他人眼睛發(fā)愣,他也微微失神。 雖只是片刻他便回神,但也可看出這人的魅力有多大。 那親信知道這次是找對人了,便找了個理由退下。 其他人也被打發(fā)走。 屋里就只剩下他和那少年。 他走下來,一步步走近少年,帶著薄繭的手抬起少年精致的下巴。 指尖觸碰到的肌膚白嫩細膩得像羊脂玉,他下意識摩挲了下,面上卻是沒有表情。 “你叫什么?” 少年不得不仰頭看他,淺粉的唇微微嘟起,像是索吻。 “盟主哥哥,你弄得清兒好疼?!?/br> 那嗓音嬌嬌軟軟,像他小時偷偷吃過的軟糖,酥酥麻麻得傳到心里。 江湖人不管男女,行事都十分粗暴,個個都是鐵血硬漢。他哪遇到過這種,好像一碰就要碎的瓷娃娃樣的人。 他松了手,眼神都柔和了不少。 那少年得寸進尺地摟住他的腰,撲到他懷里。 “盟主哥哥要留下清兒嗎?” 他不知怎么起了逗弄的想法,只一板一眼地回答。 “盟主府不養(yǎng)閑人?!?/br> 少年也是膽大,竟抬頭瞪了他一眼。 “清兒怎么會是閑人,清兒以后便是盟主哥哥的開心果,要盟主哥哥天天開心快樂。” 他不由一愣,這句話太過妥帖,讓他難得地感受到絲暖意。 自他父母去世,有多少日子,被人說要讓他開心快樂。 那些人敬他仰慕他,卻沒人這么親近他。 這少年竟是頭一遭。 他回摟住少年的腰,果然纖細得好像一碰就要折斷。 “那清兒便留下來陪著我?!?/br> 玉清就這樣留在了盟主府。 得了吩咐,府里上下已經(jīng)認定這是他們的盟主“夫人”了,自然不敢怠慢。 這日九涵衍在書房里處理事務(wù),玉清來找他,那門口守著的人也只是象征性攔了下就打開門。 少年像乳燕歸巢般撲到他懷里,他穩(wěn)穩(wěn)接住,臉上難得帶了笑。 “怎么來這里?” “清兒醒了沒見到你,就來找盟主哥哥?!?/br> 玉清晃著腳,他的視線忍不住落在那腳上,鮮紅的繩系在他白皙的腳脖子上,有種難明的艷麗。 這是他今日系下的繩,除了他沒人能解開。 “怎么不穿鞋子就跑出來?” 他說是責(zé)怪語氣卻并不兇,將少年抱起來,就走出書房,回他們的房間。 將人放到榻上,他抬起那腳,白皙的腳趾泛起淺粉,下意識想要縮開,被他牢牢抓住,玉清眼睛泛起淚。 “疼?!?/br> 怎么會有人這么嬌嫩? 他心底感嘆,卻是捧著那只腳,像是捧著什么絕世珍寶,低頭含住那腳趾,小心地舔舐。 酥酥麻麻的感覺讓玉清受不住地倒回塌上,軟著嗓子向他求饒。 “盟主哥哥饒了清兒,別舔……唔……” 九涵衍果然放開他,大步走開。 玉清剛松口氣,想要看看什么情況,就被重新壓回去。 九涵衍顯然是動了情欲,像是發(fā)情的野獸,粗暴地撕開他的衣服,又偏偏柔情地親吻他的唇。 帶著薄繭的大手在他裸露的肌膚上撫摸,讓他軟了身子,只知道顫動。 不知什么時候,紅色的簾子散開,遮住了一切。 一夜歡響。 玉清醒來時九涵衍沒在榻上,他被折騰得狠了,沒有力氣,伸出手,像平時一樣喚著侍從的名字來服侍他洗漱。 九涵衍坐在桌邊處理沒處理完的事務(wù),就聽得他的清兒在喚什么,從塌上伸出只白皙的胳膊,上面的曖昧痕跡一看就知道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大步走過去,掀開簾子,那榻上的人一驚,就要往被里縮,被他連著被子抱起來。 “清兒身上哪處沒被我看過,躲什么?” 他忍不住笑。 玉清臉不知羞還是怒的,紅了起來,只伸著手要推開他。 “盟主哥哥你放開清兒?!?/br> 那指尖戳在他胸膛,讓他想起這手昨天是怎么圈住他脖頸,又怎么在他背上留下抓痕。 他心一動,喉嚨發(fā)緊。 玉清一瞧他那火熱的眼神,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腌臜事,又羞又惱。 “九涵衍你,你給我出去!” 這還是第一次玉清叫他名字,他知玉清是真生氣了,不敢再起心思,老實地幫玉清穿好衣服,又抱著人到椅子上梳發(fā)。 等弄好了,他發(fā)現(xiàn)玉清在他懷里又睡著了。 定是昨晚累著了。 想著,他眼中憐惜更重,輕輕親了親那有些紅暈的小臉。 “盟主大人,長青莊莊主來了,大人可要見?” 親信站在門外低聲問了句。 他皺了皺眉,將玉清放在榻上,捻了捻被子蓋好,又理了理那額前的碎發(fā),才大踏步走出去。 親信躬著身,沒敢往里看。 “叫人守著清兒,若清兒醒了服侍他用膳。” 他想了想,又囑托一句, “今日弄清淡些?!?/br> “是?!?/br> 親信想看來他真的找對了人。 九涵衍來到后堂,聶啟淵面前擺著棋子,聞聲看向他,勾起一抹笑。 “安之。來一局?” 看見摯友,九涵衍也露出笑,直接坐下,執(zhí)起另一子。 “子晉怎么有空來我這里?” “你也知我那父親,”聶啟淵苦笑了一聲,“自我接任后,他就想著給我說媒說要延續(xù)香火,我上你這躲清閑,安之,可不要趕我走?!?/br> “你要住幾日都行,我叫下人給你收拾個屋子?!?/br> 九涵衍想到那前莊主也有些頭疼,這人是個迂腐書生,整天說著些大道理,在以拳為大的江湖人里倒是個另類,也難為他這摯友了。 “說起來,我今日聽到些風(fēng)聲?!?/br> “魔教,似乎又要卷土重來了?!?/br> 聶啟淵看向他,“安之可要小心些?!?/br> ———————— 九涵衍處理事務(wù)去了,聶啟淵就在府里閑逛。 他走到湖邊,遙遙就看見亭子里圍著群人。 “我要那最大的一朵,你給我摘過來?!?/br> 從里傳出個少年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嬌縱。 在嚴謹?shù)拿酥鞲锏故瞧婀至恕?/br> “前面是何人?” “回莊主,是玉清少爺?!?/br> 聶啟淵想起那些人傳的什么盟主得了個美人的消息,看來這玉清少爺便是了。 他有些好奇,以前也不是有人獻美人給他摯友,都是被打了一頓扔出府,他還是第一次見留下來的。 心一動,他施著輕功,只一會便摘下那最大的蓮花,落在亭子里。 府里侍從都見過他,連忙行禮。 那正中的少年卻是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倒顯出幾分可愛來。 “你是誰?” “我已經(jīng)摘了最美的一朵,倒不知道這亭里的美人有什么獎賞?” 他將那蓮花遞給玉清,打量了遍玉清。 “都說九盟主不近美色,哪知這府里卻藏了個嬌嬌美人?看來九盟主也不過是……” 他話還沒說完,這玉清卻是拿著花打他,張牙舞爪像炸毛的貓。 那些侍從嚇呆了,不知該攔著還是怎么。 “你個登徒子!呸!不許你說盟主哥哥,盟主哥哥比你好千萬倍!” 還是個護犢子的,聶啟淵心里不由發(fā)笑,輕而易舉抓住玉清的手,將人扣到懷里,白白嫩嫩得讓他下意識多模了幾下。 這一摸玉清徹底炸毛了,抬起頭就撞他下巴,還要伸手撓他。 “你!你不要臉!” 他瞧著那眼睛里已經(jīng)有淚水打轉(zhuǎn)了,也不敢反抗,連忙討?zhàn)垺?/br> “小美人別生氣,我錯了我錯了?!?/br>